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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夏流流觉得这个时刻她难道正经一把,可是这个男人真得很不配合,男女双方对峙的时候总是很有气场,但是除去那只盖在她脸上的“五指山”,和耳边的话就更完美了,“你若是骗我,下次就让你彻底洒尽‘一腔热血’。”
夏流流的脸微微的扭曲了下,又想到了某人*的模样,只觉得鼻子发痒,一把推开他,边往外跑边喊:“就这么说定了!”
“三日后,紫湛月卿出使我国……”流琅低声地念着奏折。
这两年紫湛和冀栾两国互不侵犯,安分守己,如今这是何意?向她示好吗?
“琅儿,累吗?”身后一双手攀上了她的肩,潘萧亲昵地把脸贴在她的颈窝处。
“阿萧,我不累,你怎么来了?”流琅摸了*的脸问道。
“紫月卿要来?”潘萧问道。
“嗯,是的,三天后就到了。”流琅答道。
潘萧眼中闪过一丝精光,“是吗?那我们得好好招待他了。”他朝她的耳边吹了口气道:“三日后是初四,不如让他休息休息,然后在初七的时候给他设场晚宴,好好接待他,以示我们冀栾国的诚意相交,如何?”
流琅听着觉得颇为合理,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潘萧的嘴角慢慢地上挑……
“三日后随我入宫。”月卿声音中没有半分转寰的余地,十足的命令口吻。
“为什么?要我去做什么?”夏流流不愿意,十分不愿意!
“你要是跑了,我上哪去找你?”
夏流流捧着茶杯,顿感无力,跑?
她回去的当晚屋里屋外都蹲着几个人,半夜起来喝水,房梁上掉下来一个人差点没把她吓得魂飞魄散,他的解释就是请临时雇来的人帮忙盯梢,结果半夜盯睡着了,掉下来的时候还摔断了腿!
屋外大树上扒着一两个人,不让她发现就算了,她刚路过,身后的树就啪的一声断了,连带一个人掉了下来……
月卿似乎也想到了这个,抿了抿唇道:“我总共雇来十个人,伤了六个,跑了两个,还剩两个废材不知道又躲在哪里赌钱去了,还真是亏了。”
哼,活该!
“所以,我还是决定亲自看着你吧,今晚就到我房里来吧!”
“噗……”
月卿皱着眉看着自己衣摆上被喷上的茶渍,再抬头看着满脸涨红的夏流流,嫌恶道:“你真不像个女人!”
夏流流抹了抹嘴巴,起身往外走,身后的声音仍不放过她:“今晚不来,后果自负。”
呸!自负你妹!我夏流流还就不受你威胁了!
夜半,三更,无灯。
某人鬼鬼祟祟地溜到月卿门口,敲了敲门。
“喂,我来了,快开门!”夏流流刻意压低声音道。
门被人一下子拉开,月卿一副欲求不满的样子幽幽地看着她,接下来便把她拽了进去,门又啪的一声被合上了。
锦成瞠目结舌地看着这两个貌似传说中的奸。夫。淫。妇的人,他不过是夜里起身如厕路过罢了,居然会撞见这么一出奸。情。
夏流流讨厌和月卿一起睡觉,每次都只会让她睡地板,一点绅士风度都没有,不对,这个变态的国家是没有绅士风度这玩意儿的。
夏流流采完药回来,走到前院,看见锦成心不在焉地理药草,她打个招呼:“锦成大哥,你……”
“哼,败类!”锦成回了一个鄙视的眼神给她,毫不犹豫地转身走了。
哎?她怎么就是败类啦?
“大娘,今天要我去街上带点什么菜吗?”夏流流问向厨房里忙着的大娘。
“哼,小夏啊,你可知道我们家乡有种自不量力的癞蛤蟆吗?”大娘冷笑着问她。
她抽抽嘴角道:“是……是吗?”癞蛤蟆嘛,怎么了?
“她哟,整天就想着吃天鹅肉,最无耻的是,她还簪着贞洁簪呢,死了家里的男人,又出去强行蹂躏了一朵娇花,简直无耻之极!”大娘的眼神像是要吃人,而且那个人不是别人,真是她夏流流。
“是……是吗?”就冲着癞蛤蟆的四条腿,她好像和癞蛤蟆不是近亲吧!
“哼,你走罢!我这儿地小,可容不下你,让开,我要扫地,出去!”她拿起扫把哪里都不扫,就只扫夏流流的脚,硬将她赶了出去。
“大娘……”
“我受不起,你走!”
一路人,周围的人对她指指点点的,目光鄙夷到不能再鄙夷了,她是怎么啦?杀人发火还是奸。淫掳掠了?
路过月卿房间时,里面的人又在悠闲地逗猫,她忍不住进去问道:“那个,如卿公子,上午的时候有没有关于我的什么事发生啦?”
月卿没有抬头看她,对着猫说道:“有什么事?”
“没有吗?”
“有吗?”
“你别跟我打太极!到底有没有?合作不合作?”夏流流火了。
月卿勾了勾唇角道:“太极是什么我确实不知道,但是,我只是派那两个废材把昨天晚上的事宣传出去而已。”
夏流流疑惑道:“昨晚上有什么事?”
月卿抬头看她:“昨晚上有什么事?你问我?你说,这女人半夜不睡觉跑到男人房里,还能有什么事呢?”
夏流流懵了懵,女人半夜不睡觉跑到男人房里会有什么事?
……
“该死的月卿!你又诈我!”
“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还不是你要求的!”
“是啊,可是他们不知道。”
“但是我们什么都没做啊!”
“是你自己不做的,怪谁啊!”
“哈,你的意思是我昨晚上就该做些什么喽!”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哼,我是女人!女尊的女人!我当然有!”
“那你来啊!”
“来就来,有本事你把身上的刺儿收起来!”
“有本事你就把刺儿撸平了扑上来。”
“你这是怂恿我扑倒你喽!”
“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呸!”
“没用的女人,要不是你还用利用价值,你以为我乐意牺牲自己的名声。”
“靠!你还说!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扑倒你!”
“你来啊!”
“啊!你扎我!”
“是你自己撞上来的。”
……
“喵呜~”
一只花猫懒懒地爬出了房门,轻轻地甩掉了尾巴上的一根针,然后……
趴倒,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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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我是很废材啦,写些很废的对话,但素,我个人很喜欢啦,先温馨下啦~
还有就素,我昨天没更新,我在想如果十天不更新会不会有1、2、3……个留言(奸笑)但素,因为害怕真相会是1、2、3……个收藏会挨个跳下水,所以,我放弃了这个龌龊滴念头……(好吧,你们想弃坑很久了吧,我每次都这么罗嗦,这么多话……可是,我还是想说……今天是520哦,筒子们我爱你们~)
☆、第三十八章 无处可逃
三日后,紫湛使臣入城。
夏流流在摇摇晃晃的车厢里打着呵欠,脑袋慢慢地歪倒了正襟危坐的月卿肩上,月卿皱着眉看了她一眼,也懒得伸手去推她了。
夏流流坐了一整天的车,先是坐着车像贼一样偷偷出城,接着便是换了辆车大摇大摆地入城。
快要到皇宫时,月卿终于把她给晃醒了。
“你最好老老实实地给我听付安的话,哪都不要闯,知道吗?”月卿吩咐着这个不靠谱的家伙。
夏流流揉揉头纱下的眼睛点点头。
接着,马车便驶进了那扇皇宫大门。
“紫湛使臣到!”女官高声通报,流琅摆手道:“宣!”
“紫湛使臣月卿叩见琅帝。”
一个男人带着身后一男一女,行拜礼。没有带任何东西,空空的双手,让众臣皱起了眉。
自古以来,即使是平民百姓,到别家做客也是必须备上一份礼,以显心意,更何况他们是两国相交,但是他们不仅没有,还派来一个男人……
流琅较之群臣倒是镇定许多,沉声道:“使臣免礼,此次来访我国有何贵干?”
月卿不毫不在意周围的鄙夷之色,只是说了两个字,夏流流都想钻到地缝里去了,这是她听过最蹩脚的借口……
“做客。”
……
“紫湛果然多出奇男子,女人都守在家里喝酒,派个男人来做客,还是个没学过规矩的男人,难道说,紫湛的女人都不行了吗?哈哈哈哈!不行了就都把男人送过来,我们一一调教都没问题。”说话者正是那个*咧咧的程执璐。
夏流流不由的在心底暗暗感叹:这么多年了,她还一如当初……死性不改……
果然,群臣一片低声嘲笑,流琅阴郁的目光锁在程执璐身上。
“程侍郎,你还没受够教训吗?”声音中的怒气显而易见。
程执璐立即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