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纠结许久,最终沈玉嘉轻轻一叹,道:“罢了,你去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几件事!”
颜芷绮闻言大喜,抱住沈玉嘉兴奋道:“行,什么都行!”
“那现在圆房行不行?”沈玉嘉嘿嘿笑道。
颜芷绮闻言一呆,她扭捏半响,忽然才道:“妾身没准备,明日行不行!”
这话,倒是把沈玉嘉说得一愣,他苦笑一声,拍拍老婆大人的玉背,笑道:“为了光宗耀祖,你是什么都肯干啊!这算不算出卖肉体?”
“相公找打!”
颜芷绮当即脸都气红了,她四肢如同蟒蛇一样,缠住沈玉嘉,狠狠发力,把沈玉嘉勒得肠子都快吐出来了。
“别,别闹,为夫错了,对不起,为夫嘴贱……。”
平复了老婆大人的心绪,沈玉嘉这才郑重道:“你一个女儿家,要进入男人的天地,所付出代价,往往是男人的数倍,乃至数十倍!以你一贯的作风,真的很难在里面立足,定会得罪不少人,所以为夫要求你,进去后,什么都别管,把自己当作一个小兵,老老实实跟着那些将领就行,他们吩咐你什么,你就去做,当然,脱衣服啥,可万万不……”
沈玉嘉说到这,少不了被老婆大人一顿折磨,他又道歉了许久,平复老婆激动的心情后,这才继续道:“下达的命令,你做好就行,别去管多余的事,还有,这战场虽然你比我熟悉,可保命的本事,为夫不敢称天下无敌,但也是其中的高手,两军对战时,你千万不要打头阵,如果将领偏要你上,你就告诉她,自己大姨妈来了!”
“大姨妈?妾身姨娘并未从军啊。”颜芷绮不解道。
沈玉嘉苦笑一声,只好又解释了一番,惹得颜芷绮俏脸通红,再次对相公进行一顿折磨。
沈玉嘉和老婆大人调戏几下,才抓紧她的玉腕,笑道:“你要时刻保持距离,观清战场,若是被围,装死就不用了,蒙古铁骑所过之处,寸草不生,何况是尸体呢,所以为了保住命,你就往敌方人堆里钻,以你的身手,杀进杀出是绝没问题的,这样可以仿制他们放暗箭,擒贼先擒王,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你比我更清楚,不要和小喽啰浪费时间,懂么!”
“相公所言,除了最后一句,其他都是教人苟且偷生的伎俩,妾身不喜。”颜芷绮摇头道。
“你不答应我,我死也不让你去的!”沈玉嘉以命要挟道。
“相公好不要脸。”颜芷绮不满道。
“不要脸总比丢了老婆强,你答不答应。”
颜芷绮无奈啊,这相公是越来越会要挟她了,照此下去,日后还不得被他骑到头上啊,以颜芷绮那男人的思维,这绝对无法接受,可她真的很想去,但更舍不得让相公自残,最后只能点头答应了。
看着有机会上战场,却还愁眉苦脸的老婆大人,沈玉嘉苦笑一声,道:“纠结什么,不是为夫灭自己威风,这场仗,大齐的胜率很低,而这时候也是你的大机缘,能否带出一群心腹,就是看你的实力了,但你还要记住一句话,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抓住战机,一举取胜!”
相公的话,虽然有些大逆不道,不过作为将军府里走出的女子,她岂会不知其中的利弊,能当上将帅的,定然都是有本事的,不过就算再厉害的人,也难免马有失蹄的一刻,若届时自己抚稳那匹马,可求无出头的机会!
明白此点后,颜芷绮兴奋的抱住相公,在他嘴巴上狠狠亲了一口,惹得沈玉嘉赶紧推开她道:“得意什么,就算你抓住机会,改变战局,但军功,你一点也不能拿!”
“凭什么啊!”
颜芷绮瞪大眼睛,不解的看着相公。
沈玉嘉捏捏她的鼻子,笑道:“之后的我不管你,但这第一次,你绝不能拿!把功劳全部抛给头上的将领,让他们分配给你,有多少,你都不许有怨言,为夫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但是失去的功劳,不会白白流失,它们会变成你的基垫,会有一群为你感到不值的属下,这时候,你才会有立足的根本,国以民为天,军中兵是权,没兵,你什么都不是,明白!”
身为将门之后,颜芷绮怎会不明白,只是她曾经很少考虑这些,现在被相公一语点破,才算是豁然开朗,她有些惊异的看着自己相公,好奇道:“相公怎会明白这些?”
“你丫的当然不知道,你相公我可是号称神!懂么!不是沈,是神啊!”沈玉嘉傲然道。
看着相公得意洋洋的模样,颜芷绮心下就有气,她狠狠抱住沈玉嘉,吻得他快喘不过气来,才放开。
沈玉嘉喘息几下,突然又道:“还有一事!”
“什么?”颜芷绮好奇问道。
“就是我的两团大宝贝,你该给我了吧!”
沈玉嘉说完,双爪探出,死死抓住两团温香柔软,惊得颜芷绮是又羞又怒,翻身骑到相公身上,两人便再次扭打起来,弄的床沿框框响,娇声气喘连连不断。
第二卷汴梁风云第七十五章名器楼
大齐辛晋十七年,八月中旬,秋意满天,飘风落黄,汴梁城会试结束,两百七十二名举人最终,能参加殿试的,只有十六人。
沈玉嘉在府中收到了消息,文天祥与罗泾阳都有资格进宫准备殿试科考,这本是喜庆的事请,然而沈玉嘉却不去拜会,也无心过问。
“是这块吗?”
沈玉嘉拿起一片铜甲护腕,问向颜芷绮。
“嗯,对,相公你快点嘛。”
得到老婆大人的肯定,沈玉嘉拿起护腕一边给她系好,一边唠叨道:“别忘记为夫说的,无需在乎胜败,保住小命才是首要,没炮灰上前,你就缩在后面,否则蒙古的骑射横扫过来,非要变成刺猬不可,明白吗!”
“相公你都说过十次了,可以让为妻的耳朵清静一下吗。”颜芷绮没好气道。
沈玉嘉转身拿起披风,走到颜芷绮身后,给她披上后,又继续唠叨道:“不把你耳根子磨出茧来,你是记不住的,待会儿到了军营后,别忘记要低调,凡事都要照顾上司的面子,明白吗!”
颜芷绮实在是受不了了,现在相公真是比她娘还唠叨,她一边系好披风,一边走出房间道:“好了,再不快点,可要过了时辰了,为妻好不容易争取的机会,若是因为这次延误整军,为妻被拒之营外,小心我回来抽你。”
“若是抽我一顿你能不去的话,我倒希望你多抽我几鞭子。”
沈玉嘉说着,陪着老婆大人走到了校尉府外,看着老婆上马后,他转身从早已候命多时的杨茂手中,接过一个菜篮子,递给颜芷绮道:“这一次,又不知道多久才能回来,上次你把为夫的小黄瓜给踢爆了,所以为夫就猜想,你应该不喜欢带刺的,这次就给你挑选了许多实用的,这你看这茄子,多光滑啊,还有这香蕉,长度很……”
亦如上次那般,沈玉嘉手中的菜篮子,突然不翼而飞,在高空四散而开,当大片瓜果跌落在沈玉嘉身上和周边地面时,颜芷绮红得发黑的小脸,已经消失在视野中。
“唉吆,二公子你这又是何必呢!”
杨茂一边收拾地面的瓜果,一边苦笑道。
沈玉嘉拿起一根香蕉,一边吃着,一边道:“玩玩而且,不想让她临走时,有什么心绪牵挂在我这。”
“少夫人牵挂二公子,不是很好吗?”杨茂好奇道。
“好是好,不过我认为,带着笑与羞涩离开,总比依依不舍强。”
“夫人笑了吗?小的为何没看到?”
沈玉嘉没好气的看了一眼杨茂,道:“我当她笑了,还不行啊。”
“哦。”
等主仆二人收拾好后,沈玉嘉也没了回府的心情,便领着杨茂在汴梁城里闲逛起来。
秋风萧萧愁杀人,所以在这秋意盎然的环境里,沈玉嘉为了避免自己太过忧愁,决定去减减闷,而这减闷的地方,无非就是烟花巷柳,沈玉嘉现在可是要做一个纨绔,这等地方怎能少去,现在又没了老婆大人的管束,不去放纵一下,实在对不起自己的身份。
季苑虽然花销很大,不过对于现在的沈玉嘉而言,百八十两银子,他还是拿得出手的,不过他主要的经济来源,并非沈记,姑姑来信说,现在沈记已经步入轨道,而他姑父嗅出了不同寻常的味道,居然托亲信带了些银票,给他在汴梁开销,还想在他手里挖出一些股份,而沈玉嘉当然在前夜回信拒绝了,并同时告诉姑姑,有机会来汴梁开个店,这若是在汴梁发展好了,全国可就通行了!
这古代,一封信的来回,至少也要十天半月的,这还是有信鸽的情况,为了避免信鸽出意外,多数是人力护送,如此一来,时间更是翻了一倍,算算日子,沈玉嘉到汴梁,也快一个月了。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