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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这誓言发得狠,但是人群中却有人笑出了声,还有人打趣到:“哟,又发誓说天打五雷轰啊?我劝你还是换个死法吧,我怕天庭的雷不够你用啊。”
男子闻言羞得面色通红,要找那说话的人理论,一时正乱糟糟地吵着,不知谁报了官,几个捕快过来。看了看地上的尸体,捕头很不耐烦地问道:“这怎么回事啊?”
之前那说秦小悠他们是凶手的瘦小男子挤出人堆,点头哈腰地笑着对捕头说到:“王捕头,这两人是凶手,杀了卖菜的蔡三。”
王捕头很嫌弃地看了男子一眼问道:“哟还真是奇了,你张六麻子还有不在赌坊里的时候,我说,你怎么就那么肯定人是他俩杀的?”
张六麻子拍拍胸脯,很是骄傲地说:“我亲眼看见的。”
王捕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眼,“此话当真?我可告诉你,你要是胡说八道,去了县衙里可是要挨板子的。”
听到王捕头说要挨板子的时候,张六麻子明显很心虚的后退了两步,不过,随即他好像想起了什么,硬撑着说:“我确实亲眼看见了,千真万确。”
“那好,既然如此”,说到这,王捕头回头对白玉箫、秦小悠两人道:“劳烦二位随我走一遭县衙,若是清白无辜,我们县太爷也绝不会枉杀好人的。”
秦小悠拽了拽白玉箫的衣袖,她才不想去什么县衙,这世上,屈打成招的故事还少了么,她可不认为自己是一个在面对大刑加身的时候还能坚持说自己无罪的人。她可扛不住刑法的折腾。可是白玉箫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反而伸手拉了她的手跟着捕头一起朝城里走去。
走了一小段路之后,秦小悠放慢了步子,悄悄问白玉箫:“那是县衙诶,我们又没杀人,干嘛要去。”
白玉箫朗声答道:“正如你所说,既然我们没有杀人,那去县衙走一遭又有何妨?”说完之后,秦小悠看到王捕头的脚步明显快了一点,看来白玉箫这句话是说给王捕头听的,好让他放心,他二人绝对没有逃脱之心。
过了一会儿,白玉箫压低了声音,眼望前方开口道:“你有没有看出那张六麻子的不对劲?”
秦小悠拧起眉头:“他是故意说我们是凶手的。”
“他的确是故意的,而且,”白玉箫叹了一口气,“我猜是有人指使他这么做的。所以,即使我们不走这一趟,打伤捕头逃走,还是会有麻烦等着我们。所以……”
“所以你就来个将计就计,看能不能顺藤摸出背后的主使者?”
白玉箫轻轻点点头,赞许:“真聪明!”听了白玉箫这夸赞,秦小悠心里甜丝丝的,连带要去县衙里的郁闷也一扫而光。
几人一同去到县衙,王捕头简单说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县老爷看了看几人,惊堂木一拍,“堂下之人见到本官为何不下跪?”
秦小悠一时没管住自己的嘴巴,张口就来:“我只跪天跪地跪父母,你既不是天又不是地,更不是我娘,凭什么要问跪你?”
“大胆!”大概是第一次有人敢在公堂之上如此说话,县老爷气得胡子都翘起来。正打算给秦小悠来个几十大板,让她也学学什么叫规矩。结果他惊堂木刚抬起,话还没出口,王捕头就朝他使了使眼色。县老爷心道:这王捕头向来行事稳重,既然他说打不得,那么还是先不要打好了。于是便也不再要求秦小悠和白玉箫下跪,而是例行公事地问起了事件起因。可是,光凭张六麻子的一人之词,实在难以就这么定罪,而且好巧不巧,县里唯一的仵作回老家奔丧去了,要明日才能回来。县老爷最后拍板决定将三人一同收押入监,等第二日仵作回来验尸,查明死因之后再做决定。
“草!真倒霉!”秦小悠骂着这么一句脏话跟在衙役身后朝女牢走去,而此时,手臂疼得直抽冷气的醉玲珑也骂了同样一句。闻人齐面带惭色地说:“对不起。”
这么一来,醉玲珑倒是不好意思再叫疼也不好意思说其他的了,只好咬着唇不出声,由着闻人齐替自己包扎伤口。那一剑划得虽然不长,但是伤口却极深,看得醉玲珑只想跳脚骂娘,下手也忒狠了点。不过随即想到这些黑衣人是冲着秦小悠来的,当下也顾不得手臂的疼痛,见闻人齐包扎好之后,挣扎着便要起身去寻秦小悠的下落。
看醉玲珑疼得额头冒出一层细细密密的汗珠,脸色苍白,站都不怎么站得稳还要去找人,闻人齐说什么也不让去。也不顾醉玲珑的反抗,抱起人就走到另外一边,非要在林子里休息一晚,等醉玲珑好一点了再去寻秦小悠。
醉玲珑拗不过闻人齐,便退一步说由自己留在林子里,闻人齐自己去找。可是闻人齐从头到尾阴着脸一言不发,那脸冷得,都快可以从上面刮冰渣子了。见无论自己怎么说闻人齐都不理,醉玲珑心里又急又气。两人正僵持着时,小风回来了。
醉玲珑忙问道:“小悠呢?小悠哪去了?她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
小风不答话,反而走到闻人齐面前笔直单膝跪下,“楼主,属下无能。”
“被抓走了?”闻人齐脸色又冷了几分。
“是被一个白衣公子带走了,那公子武功高强,我追了一段路便追丢了,后来寻找了好半天还是没发现秦姑娘和那白衣公子的身影。请楼主责罚。”说着,小风双手捧着自己的剑举过头顶。
醉玲珑却在听到小风说到白衣公子时心里亮了一下,让小风形容一下那白衣公子的长相。果然不出她所料,那人便是白玉箫。想着既然秦小悠与白玉箫在一起,那应该就没什么危险,当下也放宽了心,将白玉箫的事与闻人齐、小风说了一遍。既然秦小悠无事,那么他们也不用再去寻她,三人商量一下,决定按照原计划上玉成山庄。
☆、第四十六章、神偷怪盗
“在曾经的曾经,江湖上出过一个传奇人物,此人酷爱梅花,又有寒梅之姿,江湖人送外号‘梅花郎’。说起来,这梅花郎既非武林盟主,又未师承名门,然而却能在江湖的名人谱上占有一席之地,实在是不简单呐!”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白玉箫看了看站在牢门外的白天见到的怪老头,面色清冷地问道:“你今晚来找我就是为了自我吹嘘一番?”
怪老头抓了抓花白的头发,笑嘻嘻地说:“小后生眼光不错嘛,竟然认出了我就是大名鼎鼎的梅花郎。”
白玉箫看了他一眼,不说话。怪老头利落的打开牢门走进去,围着白玉箫转了一圈,啧啧道:“不错不错,有我当年一半的风姿。”
白玉箫没什么耐心陪这老头发疯,“你找我什么事?”
“哎呀,你爹没有交代过你见到老人家要礼貌的吗?你不耐心听我说话就算了,刚刚还打断我,你这个样子是不好的。”怪老头瞪着眼睛故作严肃地说。
“家父确实交代过”,白玉箫认真地看了怪老头一眼,“以后若是有机会见着了梅花郎,一定要问他讨回那方梅花砚。”
“咳咳,我刚刚就开个玩笑,玩笑。什么梅花砚,我根本听都没听过,小伙子,不要听你爹胡说,他最喜欢胡说八道。”怪老头脖子一颈打定了死不承认的主意。要知道当初为了溜进药王谷偷那方梅花砚,他连色相都牺牲了,连着帮药王谷外一户农家的丑丫头做了一个月的苦力才得到了跟随一同进谷送菜的机会。所以,虽然他偷了那方砚,没觉得有什么好看,自己也不用来写字,闲摆着,但是也不愿还回去或者转手卖掉。他可不能让他当年被吃了的豆腐都白吃了。做赔本买卖不是他梅花郎的特点。
“说吧,你今晚来到底有什么事?”白玉箫背着手,望着怪老头。
怪老头却不答话,反而掏出一个小扁瓶子递给白玉箫:“要不要尝尝,正宗的清风玉露。”白玉箫不伸手,淡淡问道:“也是皇宫里偷的?”
见白玉箫不接,怪老头扔掉瓶盖自己喝起来,喝完一口,咂咂嘴:“这味道真淡,一般。”说完,手一挥,那瓶子便随着一条抛物线飞了出去。扔完酒之后,见白玉箫看着自己,怪老头厚脸皮地说:“反正顺便嘛。”
白玉箫见这老头疯疯癫癫地,半天都说不到正事上,抬手就要赶人走,怪老头急了,忙出声:“我知道那《血邪谱》是怎么回事!”白玉箫停止了动作,怪老头大刺刺地往牢房里的稻草堆上一坐,还拍了拍身边的位置:“小朋友,来,一起坐,我慢慢说给你听。”
白玉箫嫌弃地看了一眼地上,不动。怪老头小声嘀咕一句:“和你家那老头子一个德行,死爱干净。”说完见白玉箫面色不善,忙转了话题说正事:“在给你说这《血邪谱》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