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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种说不出的情绪溢满了胸膛,让秦子秋胸口有些发闷:“身世,既然是少宫主,那肯定是梅花宫毒圣的传人!欧阳雪晴,你不会以为人家送了你两样东西,便是倾心于你吧?你没看到他轿边的那些女子,少说也得有三四十个吧?每个都是国色天香的大美人,难道你认为,他会看上你?”
“看不看得上,关你屁事。”欧阳雪晴就知道开口问他是个错误,白了他一眼,懒得再和他多说。
这花满楼这么有名,只要人还在临安,她总有办法能找到他的。
低头看了看手中的红木雕花盒,欧阳雪晴勾了勾唇角,这东西虽好,但是远不如金子银子实在。
“这个簪子果真是价值连城?”欧阳雪晴挑起眉梢,走到店伙计所在的那长桌边,话语中是浓浓的疑问。
“当然,那可是凤兮公子亲手制做的,是我们小店的镇店之宝。”店伙计再一次的强调。
欧阳雪晴余光瞟了眼他面前,那袋还没有清点收起的金子,语气平缓的道:“镇店之宝?那本姑娘若是就这么拿了去,未勉有些太不近人情。毕竟你还上有老母,下有小儿,若是让你因这事被你们掌柜的撵了出去,本姑娘不是犯了大罪过?嗯,那不如就这样吧,簪子还你,金子给我。”
在店伙计还没有听明白是什么意思的时候,一只胖手很突然很迅速的伸出,一把将他面前那装满了金子的袋子抓到了手中,而那装着簪子的红木盒子被她随手的抛回了木桌,抛在了他的眼前!
“物归原主,本姑娘我从来不勉强人,走了,后会有期。”
整屋的人都因为欧阳雪晴的举动而目—瞪—口—呆……
店伙计最快的回了神,紧张谨慎的将红木盒中的簪子检查一遍后,苦着一张脸望着那向门外走去的胖女人,眼泪汪汪的,心里暗道:后会有期?我喊您祖宗成不?求您以后甭来了!
千金不卖,只不过是个说法罢了!真有千金,不卖的那才是傻子!少爷若是知道了这卖了千金的簪子,又因为他的话被换了回来,肯定会将他活活的拨掉一层皮的。
看着欧阳雪晴径直打身边走过,连侧眼瞟一眼都不曾,秦子秋的心里莫名的很不痛快,迅速的出手拉住了她的衣袖:“其实,那天你跳入河中,没有人去救你的话,本少爷不会眼睁睁的看着你被淹死的?”
欧阳雪晴低眉望着扯住衣袖的那白净修长的手,带了丝不解的挑起了眉头:这算是什么?迟来的解释?或者是道歉?
欧阳金枝面如死灰,凶狠的瞪向欧阳雪晴,声音中带着丝惶恐:“子秋哥哥,你干嘛和她解释?跳河是她自己要跳的,又不是我们推她下去的!”
闻言,欧阳雪晴轻轻撇撇嘴,右手抬起,像拂苍蝇似的将秦子秋的手拂去,又掏出一方丝怕擦了擦,随手一扔,神色淡淡的道:“说的对,不能怪你们。怪只能怪以前的欧阳雪晴瞎了眼,错把渣男当良人!不过,放心,这种事情,以后绝对不会有了!”
欧阳雪晴举高右手,懒洋洋的摆了下秦子秋的肩膀,甩头出了店门,头也不回的顺着清水街继续向前走去。
第十八章:打赌
玲珑簪坊,外表的富丽堂皇,和那芙蓉阁不相上下。也是镶金的大字,三层的小楼,店铺看上去比那芙蓉阁还要大上几分。可是店铺内却是冷冷清清的,只有一个正坐在柜台边打着呵欠的店伙计,再也寻不到其它的人影。
随着欧阳雪晴的一声轻咳,那店伙计显然是被惊吓到,猛一抬头想要站起。只听得砰的一声,那张竹椅因为他突然的动作歪向一边,他整个人从椅子摔到了地上,哎哟一声尖叫,好半天才从柜台后面爬起来。
“这位姑娘,您要买簪子?”店伙计狐疑的将欧阳雪晴由上到下打量了一番。
欧阳雪晴摇头轻笑道:“我不买簪子!我——”
伙计应该是因莫名被吵醒,火气极大,还没等她把话说完便嚷嚷出声:“不买簪子?不买簪子姑娘您往簪坊跑做甚么?难道门口牌匾上的几个大字姑娘你看不见?玲珑簪坊,是簪坊。得了,得了,今天我们新当家的要来,我也不和你啰嗦了,门在那边,姑娘你快请。”
“就你这种服务态度,也怪不得这玲珑簪坊三个月一件簪子也卖不出去。”欧阳雪晴绕过他,向里走去,坐在了柜台边才抬眸继续道:“去把这三个月的帐单取来,我想看看。”
店伙计完全石化了,这便是三小姐?相貌怎么能和二小姐相差这么多?这也不像前一阵子二小姐和大少爷对话中那样,是个懦弱的性子呀?
察觉到欧阳雪晴神色透着不耐时,店伙计才回过神来,急声应下,小跑着进了屋,不一会,抱着一大落帐本跑了出来。
他小心的将帐本放在欧阳雪晴身前的桌案上,吱吱唔唔的道:“三小姐,小的,小的刚才不知道——”
欧阳雪晴蹙着眉扬了下手,这店伙计不敢再出声打扰,忙闭上了嘴。跑到屋子里去沏了茶水,轻手轻脚的放在了柜台边。
一本本帐本翻过,欧阳雪晴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这欧阳锦程对这间簪坊的投资也太大了点,进了这么多的昂贵的垃圾首饰!现在倒好,因老夫人的一句话,将这个烂摊子甩给了她。怪不得当时,那二姨娘笑的跟朵喇叭花似的。
“你叫什么名字?”欧阳雪晴眸子从帐本中抬起。
“小的叫王石,三小姐您可以唤小的石头。”王石脸色恭敬的道。
欧阳雪晴又望向帐本:“石头,你可知道凤兮公子?”
“凤兮公子?小的知道。”王石不明白她问这是何意,仍是老实的做了答。
欧阳雪晴没有抬头,挑起了眉梢:“这凤兮公子是谁?家住哪里?”
她话才刚问出口,便听到王石啊了一声,一抬眼,便看到王石一幅过份夸张的惊讶神情。就好像是听到了什么骇人听闻的大事一般,难道她不该不知道,这凤兮公子这般有名气?可是在原主的记忆中,确实是没有这一号人的存在。
“凤兮公子是临安凤家的小公子,做得一手好簪饰,经他手做出的簪饰,千金难求。我们临安城里头的名门贵女,即便不知道我们临安城的第一才子是谁,也不可能不知道凤家的小公子凤兮。”王石神色有些犹豫,欲言又止,见欧阳雪晴挑眉望来,才继续道:“三小姐,这凤兮公子做簪子有三不:相同的款式不做,没有灵感时不做,心情不好时不做。即使三小姐你拿出千金来,他也不一定会答应的。”
名门贵女——怪不得她不知,以她以前在欧阳府那连丫环也不如的身份,哪有机会知道凤兮这号人物的存在?这样的人物,身份不俗,会做簪子,定然是打心底喜欢。
一阵肆无忌惮的笑声在店铺中响起,紧接着便是一人极其不屑的话语声:“你便是玲珑簪坊的新掌柜?居然妄想去找凤兮公子做簪子,哈哈,笑死本少爷我了!我说,你也不拿块镜子自己照照?这店欧阳锦程他都毫无办法,换你一个丑女来难道就逆天了,本少爷奉劝你们,还是早早的关门大吉得了!”
这人是谁,嘴可真是够毒的!
一抬眸间,只觉得金光闪闪的一片,差点闪到了眼睛。
来人眉目清秀,穿着一身浅绿色的锦袍,上面布满了金色的暗纹,在衣襟,衣袖,衣摆,肩膀处都滚上了有五指宽的金边。脚上踏了双金色的靴子,抬起的右手上有一个方型镶玉的金扳指,手中拿了把金扇子,头上束了个金色的发簪,最夸张的是,脖子上还挂着个金项圈,多大的人了,还挂着这个?
欧阳雪晴嘴角微抽,听到王石在耳边的低语声:“三小姐,这人是芙蓉阁的当家,魏府的大少爷,魏贵延。”
魏家的大少爷?一看就是个被宠坏的孩子!
欧阳雪晴起身,勾起唇角,挑起粗眉:“魏公子,欧阳锦程他没办法,不代表本姑娘就没有。魏公子若不信的话,我们打个赌?”
“打赌?就凭你?”魏贵延一脸的不屑。
“怎么,魏公子,你不敢?”声音绵软,带着浓浓的挑衅,让魏贵延有种感觉,若不应下,便是大大的失了脸面:“有何不敢?怎么赌?”
“就赌谁家的簪子最受欢迎!”这么容易就上钩了!欧阳雪晴轻笑出声:“三日之后,我们各带一发簪,请临安的名门贵族的大家小姐们到福香楼,让她们做评审如何?”
“好!这请贴便由本少爷来写,这福香楼的饭钱也由本少爷来掏,只是输了当如何?”魏贵延房子扇子一拍,眼底竟是不加掩饰的嘲讽之意。
“谁输谁就关门大吉!”欧阳雪晴抿了抿唇,浅浅一笑。
这胖女人还真是够蠢。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