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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阿夏连连点头,大叔这丫的,什么全都知道呢。
“朕以为你挺喜欢说话的,原来长大了,性格就变得比较安静了,朕跟你说了这么多,你倒是什么也没有否认,也没有辩论。”真是太奇怪了。
“大叔,您说的都是对了,阿夏为何要否认?”阿夏抬眸,目光炯炯地看着他。
夏云逸抚额,他现在最让他头痛的便是夏侯炀提出来的退兵条件,如果不照办的话,云罗国便会长驱直进冲进夏国的领地,如果答应了的话,他又很不甘心,十年前他已经丢了这丫头一回了,现在他却不能把她再丢了,看她这般狡黠的模样,是绝对不会乖乖的呆在他的身边,他真的很想把这丫头缝在自己的身上,天天带着,日日夜夜的看着。
阿夏见大叔这般烦恼的模样,嘟了嘟粉嫩嫩的小唇,说道:“大叔,你有什么事情吗?说出来给我听一下吧。”让她也高兴一下,随便再落井下石一下,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这些日子你好好地呆在乔木殿,哪里也不准去,朕已经跟这后宫里的人说了,皇后要静休,相信不会有任何的人过来打扰你。”惹事的冯妃这段日子也要规矩了,他伸出手来抚摸着阿夏柔软的发丝,心里泛起淡淡的眷念。
阿夏打了哈欠,不动声色的推开了夏云逸的手,说道:“嗯,我知道了,不过我有些想念太后,想去见见她老人家,不然就太没礼貌了。”
“太后现在有夏小姐陪着,她对夏小姐还是挺满意的,你这样子一点也没有改变,朕怕一见了太后就惹是生非,弄得太后心急攻心!”夏云逸见她推开自己的手,心里有抹淡淡的失落,这丫头明明是在排斥他,为什么啊?!
“不就是想说怕太后见了我,她老人家血压升高,一命呜呼了嘛。好吧,我不去了就是。”阿夏说道,想到那相夏小姐真是有些手段,讨得了太后的喜欢,不过照此发展下去,太后的心思不仅仅的只让夏小姐陪她说说话这么简单的吧。思及此,心里便有些邪恶的想法了。
寒风瑟瑟,离冬天已经很久了,在这个富丽堂皇的大夏皇宫里,四周都弥漫着浓浓的勾心斗角,暗地里销烟萦绕,血色模糊。
夏云逸听到冯妃动了胎气在宫里静养,一想到阿夏所说的话,心生好奇便过来看看,看到一脸虚弱模样的冯妃躺在床上,脸上还带淡淡在泪痕,当真是楚楚可怜,让任何男子看了都不免有丝动容之色。
一旁的宫女太监见到皇帝过来,个个惊惶不已,跪在那里小心翼翼地喘着气。冯妃见到夏云逸过来,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一下子就从床上摔了下来,夏云逸伸出一只手臂过来扶住她,关心地问道:“冯妃身子虚弱,不必下床行礼,万一孩子受到了伤害,让朕怎么办?”
冯妃一听夏云逸关心的话语,脸上顿时绽开了一阵淡淡的笑意,心里狠狠地想着有了孩子,皇上对她的看法一定会大大的改观,而且还能更加巩固自己的地位。冯妃贤雅地说道:“臣妾知错了,臣妾这就上床躺着,只是不能给皇上行礼,让臣妾心里觉得惶恐不安。”
“冯妃你想得太多了,朕说没关系就没关系,在你还没有生孩子的这段时间里,一切的饮食起居朕会多派些人过来照料。”夏云逸将冯妃扶上床躺着,动作很是细致和贴心。
冯妃咬了咬牙,母凭子贵,不管用什么手段,她一定要生个孩子,那个才人怀子的消息她封锁得很紧,那个才人也不过是她在后宫里随意摆弄的一个棋子而已,皇上都想不到她的,后宫的妃子,她想让谁得到皇上的宠幸,谁就可以得到宠幸。若是有不听话的,就别怪她没人性了。
后宫的女人个个都是有理性没人性的生物,冯妃的脸上泛上淡淡的笑意,说道:“多谢皇上。”皇上既然都来看她了,虽说是因为孩子,算是她用尽了手段才得来的。
夏云逸点头,看到冯妃那副温柔贤惠的性格,很是满意,阿夏那丫头说冯妃怀孕是假的,他怎么就没看出来,不行,看来他得去御医院里好好调查一翻。
夏云逸似乎想到了什么,安慰了一下冯妃,便离开了冯妃宫里。
第二日,冯妃宫里的一个宫女焦急地跑了进来,见到冯妃的时候,一脸的惊惶,惶然道:“娘娘,不好了。”
冯妃正在那里喝着御医开的十三太保,缓缓地抬起头还,手里的锦帕擦了擦嘴唇,缓缓而道:“什么事啊,这么火急火燎的,真是太没规矩了!”
“奴婢刚刚听到刑房的人说宫里的太监总管朱公公抓到一个想要偷跑出宫的大内侍卫。”宫女喘着气,脸上有着惊恐的光芒。
冯妃瞠了她一眼,说道:“不就是一个偷跑出宫的侍卫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肯定是做错了什么事情怕被冶罪就想逃了吧。”
“那个侍卫就是才人宫的守卫,朱公公让侍卫交待了他的罪行,那便是和才人宫一个才人私通,被人发现举报了,那名侍卫自知不可能脱罪,只要想到了逃跑,结果被朱公公派的人给抓住了。”宫女战战兢兢的说道,小心翼翼地抬头看着冯妃,脸上是一片苍白的光芒。
冯妃见这宫女也是平时最宠信,而且是她派去各宫监视各宫的嫔妃的,这个时候却如此失了分寸,让她很是失望,说道:“你跟本宫说这件干嘛,本宫叫你去各宫查探各宫的妃嫔的事情,不是叫你连一个侍卫做错了的事情也跟本宫说。”
“奴婢知道,只是这件事情非同小可,那个侍卫与才人通奸,那个才人便是前些日子被娘娘囚禁起来的奉才人。”宫女战战兢兢地说道。
“什么?!”冯妃突然站了起来,目光里露出一阵惊愕之色,脸色泛着一股惶然的怒意,那个才人本来是她用来借腹生子的,现在却弄出这种事情来,皇上一定会追究的,到时候她的计划就全完了。
“娘娘此事刚刚才定夺下来,朱公公正派人去禀报皇上。”
冯妃脸色一变,说道:“这事一定不能让皇上知道!”女子的眼睛里有抹阴狠的光芒,若是被皇上知道了,后果不堪设想,她的后果不堪设想。
冯妃赶紧带着人朝内务院赶去,走到院里的时候,代为通传的奴才便说朱公公已经押着人刚刚离开。
阿夏坐在乔木殿里,目光炯炯地看着窗外的景色,那个朱公公跪在他的身边,绑着的侍卫同朱公公一样跪在地上,女孩的眸子转了转,说道:“你绑他是因为他YIN乱后宫?”
朱公公低着头,眼睛里有抹淡淡的屑的光芒,精光一闪而逝,不紧不慢地说道:“是,是这奴才亲口跟奴才说的,句句属实,内务院里的其他太监都可以作证。”
阿夏拿着那名侍卫已经画了押的供词上上下下地看了好几眼,微微一笑,说道:“这位侍卫大哥的指印很工整啊,给我看看好不好?”
朱公公抬头,皇上的意思是能住在乔木殿里的女人便是皇后娘娘,谁也不敢得罪了皇后娘娘,此时皇后笑起来的时候,让他有种沉压的寒气袭来,他才是六年前才当上内务院总管太监的,皇后小时候的事情他也知道得一清二楚,看到皇后居然对一些无关紧要的事情感兴趣,不由于额上冒出了冷汗,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皇后,人证物证还是犯人的口供一一俱在,奴才现在只要向皇上通报一声便可作定论,皇后娘娘觉得哪里有什么不对吗?”我的个娘啊,皇后的心思还真是让人捉摸不定啊。
“皇后?!”阿夏微微地蹙眉,这个死太监拍马屁的工夫还真是一流啊,住在乔木殿里就是皇后啦?若是住在皇帝的朝阳殿里,那便一定是皇帝了?!什么逻辑,让她听得很想拍他两板砖。
“请皇后娘娘恕罪,奴才有什么不是之处,请皇后娘娘不要责怪于奴才,奴才只是按规矩办事。”朱公公小心翼翼地说道。
“按规矩办事是应该的,不过呢,我也不是什么皇后,皇上认错人了,非得让我呆在这乔木殿里,我也没办法,之前这乔木殿没主的时候,后宫的大部分事情是由谁在主管?”阿夏问道。
“是……是冯妃娘娘。”太监小心翼翼的回答,生怕皇后娘娘一个不高兴啊。
“冯妃娘娘啊,看来她真是后宫管事的人啰,既然是后宫的妃嫔不守规矩,那你们应该禀报冯妃啊,再说了一个巴掌也拍不响,你说这个侍卫YIN乱后宫,那到底是勾搭上了后宫里的哪位妃子呢,这口供上虽说是一个进宫才半年的才人,我怎么就见你绑了男人,那女人呢。?”阿夏疑惑地问道。
朱公公一怔,脸色有些泛白,那个奉才人不知道什么时候不见了踪影,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