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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妃缓缓而道:“如姑,把本宫宫里最好的补品拿去长公主府,就算给夏小姐的丫环补补身子。”
对一个丫环这么好,肯定是别有用心的,这么简单的道理,夏小姐一定不可能看不出来,冯妃的脸上有着得意的光芒,后宫的事情她最清楚了,不就是女人之间的争斗吗?这么多年来,她已经在这个后宫站稳了脚,皇上的妃子,没有哪个不敢听她话的,况且她还有一个权力这么大的父亲,就连朝里的大臣都得给她几分颜面。
就是不知道为何太后一直不喜欢她,难道是因为她没有替皇上生个一儿半女吗?自从那个夏夏离开皇宫之后,她是用尽了手段,也没有得到任何宠幸,不过没关系,她可以调教后宫的一些身份低等的妃嫔成为自己的左右臂,当然她是不可能让任何妃嫔之自己先怀上龙种的,大夏国皇室的长子一定是是她冯妃的孩子。
她不知道这些年来做了多少有背于良心的事情,但是在这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良心只能去喂狗!
夏小姐一个处在深闺里的大小姐,再怎么有心计也斗不过冯妃这只老狐狸,夏小姐虽然平时任性又刁蛮,还能仗势欺人,不过那都是因为她是夏大将军之女,还是当今皇后的缘故,不过有她冯妃在这里,她苦心经营了这么多年来的计划,就快要成功了,这个时候一定不能毁在夏小姐这个没用的大小姐手里。
是夜,皇宫的御医院便传来了消息,说冯贵妃有喜了。
夏云逸正在批阅奏折,猛然听到太监的回报,脑子还没有反应过来,上两月他确实有留宿过冯妃宫中,那是因为他去夏城接夏小姐的时候,路过严城见到了一个名叫南宫夏的女子,那女子十四五岁,长得绝色倾城,脸上的稚气未脱,有几分的清丽脱俗之感,于是他很开心,正好冯妃派人过来请他过去用晚膳,他便过去了,一时高兴多喝了几杯,一直喝到半夜,便留宿在了那里,真到早朝的时候才离去。
冯妃正捏着手里的绣线,目光里泛着冷寒的光芒,看着跪在旁边的一个小小的才人,说道:“本宫召见你是抬举你,你别不识好歹,不要以为怀了龙种就可以一步登天了,在这里只要本宫的一句话,你就可以升天了。”
那才人吓得脸色苍白,战战兢兢地说道:“冯妃娘娘,奴婢不敢,奴婢不敢,求冯妃娘娘饶了奴婢吧,要不然放奴婢出宫也行,奴婢保证这辈子再也不踏入皇宫里一步。”皇宫里真是个吃人的地方!
冯妃不紧不慢地说道:“想要出宫?可没这么容易,进了宫就是皇上的女人,一辈子都是,没有自由,没有思想,在你们的心里只能有皇上,不能想自己!你就这么想出宫吗?”冯妃冷冷一笑,看着那才人的肚子,眼眸里若有所思。
那才人吓得大气都不敢多出,不停地嗑头。
“抓住她,别让她把自己嗑坏了。”冯妃突然说道。
低下的宫女赶紧将那才人抓住!
“你也别太害怕,你不就是想要出宫回家吗?本宫也不是那种心狠手辣的人,出宫可以必须把孩子留下来!”冯妃放下手里的针线,端祥着刚刚绣好的红梅图,脸上有着淡淡的笑意,缓缓而道:“本宫已经怀有龙种两个多月了,八个月后必须生下个孩子来,你懂吗?”
“奴婢,奴婢不懂娘娘的意思?!”
“本宫的意思是说,御医不是还不知道奉才人你也怀有龙种吗?既然不知道,那就不要知道好了。”冯妃的嘴角滑过一丝残忍的笑意。
奉才人脸上露出惊惶的神色,摇着头,心里极尽的不情愿。
冯妃说道:“你放心,本宫并不是要打掉你的孩子,而是要你生下孩子。”
到时候她冯贵妃有了孩子,这在后宫的地位便更加稳固了,就算那夏小姐是皇后又如何?就算那夏小姐年轻又貌美又怎么样?她会一步一步地把属于她的东西全部夺回来。
122;花情菇凉很得意
章节名:122;花情菇凉很得意
却不知一场阴谋就这么悄然无息的进行着,冯妃有冯妃的打算,而夏小姐也是任人鱼肉的主,总之吧,皇上喜欢南宫夏,她就一定不能让南宫夏得逞。
首先就得让南宫夏断了当妃子的想法,夏小姐心里越想越觉得不服气,走到南宫夏休息的房里的时候,见房门已经打开,而床上已经没有了人影。
阿夏醒来的时候,突然脸色一变,昏迷的时候看到的人就是皇帝大叔吧,幸好她当时没有迷糊到把夏将军与敌国勾结的事情说出来,一定是有人故意陷害夏将军的,那么个死老头,都已经老得可怜了,为什么还要通敌卖国呢?
她不是想不清,只是怕皇帝大叔想不清,万一就听信了馋言,处决了夏府一家怎么办?那个皇帝大叔平时就喜欢听信那些说话谄媚,巧言令色的大臣,特别是冯相及其党羽!
她在长公主的马棚里找到一匹马,骑了上去,朝便府外冲了出去。
宇文花情刚刚从自己的京城府宅里走出来,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眼前亮,朝府里看了看,好像南宫曜没有看到,正好,赶紧走到街头买了匹马,追了上去。
站在房顶的南宫曜眸光微微一动,耳边是清脆的马蹄之声,而且骑在马背上的身影异常的熟悉,他陈封在心里的那抹情绪突然被拉扯起来,轻声地言道:“阿夏。”便在京城的房顶上飞檐走壁,焦急地追了过去。
南宫曜一不留情的时候,便看到阿夏的后面也有一匹马跟着,原来是宇文花情那人妖,男子的心底有抹复杂的情绪,是动手捣乱呢,还是动手捣乱呢?这是个问题,如今阿夏似乎是从长公主府的后院出来的,那么夏小姐那边肯定不知道,她这么焦急地赶路,到底是有什么事情呢?
思此,南宫曜突然挡在阿夏和宇文花情的中间,一掌掀翻了路边一个卖面粉的小摊,顿时一阵白雾隔在二人之间,宇文花情气呼呼地吼道:“南宫曜,你干什么?”
阿夏猛然听到南宫曜的名字,突然勒住了马,回头的时候被一双胳膊揽在了怀里,瞬间已经躲在了暗处。
宇文花情扑开眼前的白灰时,这才看到阿夏骑着的那匹马已经走远,马背上有没有人他也没看清,他这张绝色祸水般的脸庞一片灰白灰白的,气得他跺了跺,心里暗暗地骂了南宫曜许多遍,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过路的一大群人正好奇地看着他,瞠着一双眼睛,头发上衣服上脸上全是面粉,还在这里龇牙咧嘴的骂人。
宇文花情顿时感觉到自己的失态,想他堂堂宇文阀的少阀主,居然被人弄得一身灰,传出去的话,他的颜面何存?倏然就换了一副笑眯眯的面容,一边抹着脸上的面粉一边笑道:“没事,没事,本少爷大人有大量,不跟一般的疯子一般见识,各位兄弟没什么事就请回吧,忤在这里看着人家,会被一些不知情的人认为你们是在崇拜人家个个都想跟人家好呢。人家可不玩那个断袖之癖!”
围观的人脸色一黑,差点没恶心到吐出来,一挥衣袖:“切”了一声,便纷纷散开了,等到宇文花情整理好身上的衣衫的时候,阿夏和她骑着的那匹马便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难道是出城了?”宇文花情微微地蹙眉,最后这些日子因为阿夏皱眉的时候都经常有,真怕脸上长皱纹了,哎呀……真是不小心,回府得敷点青瓜片了。
阿夏听到南宫曜轻轻地呼吸声,还有她从小到大最熟悉的气息,心底顿时觉得明亮起来,抱着师父正要感动的失声痛哭,突然一想到她一哭肯定会下雨,于是忍了忍,咬着嘴唇嘟嚷道:“师父,人家找你找得好苦啊。”
“丫头,这些日子让你受苦了。”他沉哑地说道。
阿夏吸了鼻子,忍住眼眶里的眼泪,委屈地说道:“阿夏为了找师父好得好辛苦,原来师父一直都在我的身边,而我却不知道,师父你真是太狠心了。”
“你怎么知道我一直在你的身边?”南宫曜清冷的面容突然变了变,有些惊愕。
“因为我被夏侯炀掳走的时候,师父追过来了找到我了,而且还能看懂我在沿途留下的记号。”虽然宇文花情也可能会看得懂,不过那就凭宇文花情一个人的能力没有师父的帮助,怎么能这么轻易地找到她呢?
“阿夏,你后来又跑到哪儿去了,我以为你又被夏侯炀掳走了,宇文花情虽然说夏侯炀已经被他打成了重伤,不过我还是很担心,而且我已经查到夏侯炀的身份,正想和宇文花情找个机会向皇上请示救你!”南宫曜蹙眉,阿夏这丫头这些天是怎么过的,看起来瘦了不少,脸上还能看到浅浅的伤痕,她到底是吃了多少的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