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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侯炀微微地点头,回道:“你说得是!”
城外已经是漫天黄叶飘荡,秋风徐徐地刮过来,带起一股刺骨的寒意,夏侯炀看着怀里正瞠着眼睛看着他的芍药,心里某处泛过一丝柔软,然后他的眸底有丝嗜血的寒意,果然不是能心软,否则便会自取灭亡,而且是对于那个正开心地走在自己前面的丫环,他当初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心软没有把她杀掉,现在就惹出祸事了,希望她不是要是这场阴谋里的破坏者就好了。
阿夏吹掉刚刚掉在她掌心的一片红色的叶子,走到夏侯炀的面前,说道:“你觉不觉得有人一直在跟踪着我们?”
夏侯炀的眸色沉了下来,说道:“走到前面去把小宝召唤过来,我们沿官道边上的山路走。”
阿夏嘟嚷道:“真的有人在跟踪我们啊,你难道没有注意到吗?你若不信等下那只小老虎过来了,一定能注意到。”她的眼睛里流露着警惕的光芒,绝色倾城的脸上很严肃。
夏侯炀语气不悦:“有没有人跟踪难道我不知道吗?”真是个多嘴的小丫环!
小宝过来的时候,突然朝夏侯炀身后的树丛里扑了过去,然后是一声女人的尖叫,荆钗布裙的女人战战兢兢地从树丛里爬了出来,见到夏侯炀的时候,脸色更是吓得苍白无比,指着他动了动嘴唇,却是半天没有说出一句话儿来。
阿夏走了过去,问道:“这位夫人,你干嘛一直跟着我们?”看这女人的样子,只是普通的妇人,根本不会功夫之类的,居然一直跟踪了他们这么久,也没有跟丢,必然是有恒心的,在阿夏和夏侯炀的身上,一定有她想要的东西。
那妇人惊惶地站了起来,指了指夏侯炀手里的芍药说道:“那是我的孩子!”
阿夏说道:“那是我们的孩子!你看我们多像夫妻啊,一男一女抱着个孩子非常的正常,你凭什么说那是你的孩子啊?再说了就你一个女人怎么能说那孩子是你的呢?”
“那真是我的孩子,我知道我不应该丢下她,我现在后悔了,这些天来我一直跟在你们的身后,看到你们进了云罗国边城,我不敢进去,就一直在城外守着,守好两天,这才看到你们出来,姑娘那真是我的孩子啊。”妇人开始抹眼泪了。
“怎么可能呢,哪有把自己的孩子不好好爱护让别人抱了的道理?”阿夏皱眉。
“姑娘,你说那是你们的孩子,可是看你才不过十四五岁的模样,样貌清纯,根本不可能生孩子的。”妇人说道。
“靠!就算不是我生的,是我捡的不行啊,反正到我手里就是我的了,就算是你丢的,我凭什么把孩子还给你啊,一个做母亲的能把自己的亲生孩子都丢了,那得需要多大的良心啊?”阿夏将夏侯炀挡在身后,不让那妇人去看夏侯炀手里的芍药。
她最讨厌为了推卸责任将亲生的孩子扔掉或者交给别人抚养的人了,你既然生下来,就应该好好地养大他才是。
夏侯炀推开阿夏,将孩子抱到了妇人的面前。
阿夏赶紧拉住夏侯炀的手臂,说道:“夏侯哥哥,你傻啊,她说是她的孩子就是她的孩子啦?如今骗子这么多,万一她只是用可怜的手段把芍药骗走然后再卖掉怎么办?”
妇人急道:“我怎么会卖掉自己的尊重的亲生女儿呢,虽说她父亲不要我们母女了,可是再苦我也不会把她卖掉啊,我宁可卖自己也不会卖她的。姑娘那真是我的女儿啊,当时我把她丢下的时候,一直没有走开,一直在那里守着,等着有好心人过来把她抱走,我更怕有野兽过来咬她,她右手的手心里有颗红痣,那是她一出生的胎记,姑娘公子,求求你们把孩子还给我吧。”
阿夏想了想,看着长得清秀的美丽妇人,说道:“虽然你说得有道理,可是你能这么轻易地把孩子丢了,就想这么轻易地把孩子要回去吗?你想过芍药的感受没有?!”
“芍药?”妇人愣住,伸出双手,很想去抱夏侯炀手里的孩子。
夏侯炀心里有丝奇怪的感觉,他本来是一直想把这个孩子送走的,有她真是个累赘,就是阿夏那小丫头在那里信口雌黄地乱说,弄得他没有狠下心来送来,如今这孩子的亲生母亲来了,把孩子还回去,也算解脱了,可是他怎么有些舍不得呢?
“对啊,芍药,她的名字!”阿夏说道,瞠了一眼夏侯炀,这丫的还在发呆,不知道在发呆什么,他不是一直很讨厌芍药吗?
“真是个好名字呢,多谢姑娘了,求姑娘把孩子还给我吧。”妇人一直在岂求。
夏侯炀将阿夏推开,将芍药塞到了妇人的手里,拉着阿夏的手,说道:“又在冒傻了,还不赶紧赶路!”
阿夏急道:“夏侯哥哥,你怎么能这么容易就把芍药给她了呢,好歹也跟她要照顾芍药这些天的牛奶钱啊,况且我们的牛奶还被人偷了!”
“牛是自己跑了的。”夏侯炀不耐烦的说道。什么牛奶钱,奶牛钱的,他把孩子送还给那妇人的时候,还在孩子的身上塞了几块金锭呢。
他才是真的犯傻了,不过一想到摆脱了一个累赘,心里总算是松了一口气,只是觉得有些空空的,好像那芍药还挺可爱的,不禁回眸看了一眼阿夏,然后一把将她揽在怀里,目光如狼的盯着她的脸。
总算找到丝他们相似的地方,都是有一双无辜又水汪汪的大眼睛!
阿夏吐了一口气,揉着酸痛的胳膊,又来硬的,盯着人家看了半天,什么也没干,真是吓了人家一大跳呢。
那妇人突然追了过来,手里捧着金子正要还给夏侯炀,突然看到男子那冷厉的目光,顿时吓得怔在了那里,小心翼翼地说道:“公子,你们是不是把路费放芍药身上忘记拿了?”
夏侯炀冷道:“不是我的!”拉着阿夏像逃跑一样的往前走,总感觉旁边的阿夏正用她那天真用无害的目光嘲笑他,他就恨不得将她扔到湖里去喂鱼。
半晌阿夏才咯咯地笑出了声来,女子的笑容明媚又温暖,眉角里显现着几分调皮,看着夏侯炀的心底一阵的烦躁。
树丛里出来一阵骚动,窸窣的声音传出来,好像是什么野兽用利齿啃东西的声音,阿夏小心翼翼地跑过去看,顿时像被触了电一般跑了回来跳到了夏侯炀的身上,说道:“有尸体!”
夏侯炀走了过去,看到一只断了腿的野狗正在啃着一具男人的尸体,尸体被啃得面目全非,倒还能从衣服上识别那是云罗国的人。
“云罗国的信使!”
小宝过来一声沉吼便把那野狗吓得屁滚尿流地逃掉了。
夏侯炀搜了搜那信使的衣服,从衣服里发现了一封用火漆封好的信,男子怔住便拿出随身的小刀将信封给打开了。
阿夏正扒拉在夏侯炀的身上,那面目全非的尸体让她觉得心惊胆颤的。当她看到上面的文字的时候,顿时脸色一变,说道:“这绝对不可能!”
“证据都在这里,有什么不可能的?!”夏侯炀冷冷一笑。
“堂堂夏国的大将军怎么会跟云罗国勾结呢?分明就是有人栽赃嫁祸!”阿夏一把夺过夏侯炀里的信函。很认真的说道:“这绝对是不可能的,夏将军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要名要利用有,他干嘛要跟外族人联合起来意图不轨呢?”
“利欲熏心!”夏侯炀说道,沉沉地看着阿夏手里的信封。
“才不是呢,幸好这信还没有送到夏将军的手里,我们只要把它毁了,就什么也没有了,我要赶紧回去问问夏将军,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阿夏话刚刚说完,后脖子处便被人重重地打了一击,顿时什么也不知道了。
夏侯炀缓缓地捡起她手里的信函,嘴角划过一丝冷笑,真正的计划才刚刚开始,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牺牲一些人,付出一些代价的。
夏国的皇宫,夏云逸坐在大殿里听着朝廷中的大臣上奏的事件,阿夏那丫头好像也有十来天没有找到了,夏将军这个时候又有人上奏说他与邻国的云罗商人来往密切,顿时让他的心里有些烦躁不已。
这个时候除掉夏府的话,万一引起什么骚动,只怕夏国的其他门阀也只会看热闹而已,如今没有证据倒是让他有丝庆幸,只是跟那个上奏夏将军的大臣说道:“无凭无据就断定夏将军有通国叛乱的嫌疑吗?夏将军一生对我大夏忠心耿耿,而且夏家的小姐还是皇后,夏将军为何要通敌谋反?”
那大臣被说得有些发怔,还想反驳,却看到皇帝正蹙眉看着他,他顿时不敢多说话了,只说臣下鲁莽了,在没有确凿的证据之前,就这么妄下说夏将军图谋不轨是不对的。
夏云逸挥了挥手,懒懒道:“退朝!”
片刻大殿里的朝廷大臣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