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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乔木殿的大床上,目光呆呆地看着青色的帐底,小小的身体突然坐了起来,好像外面没什么声音了,难道真把她的雪球杀了?
宫女走了进来,“娘娘,怎么就睡这么一会儿。”
“东殿……那边的事情,是怎么发展的?”女孩清灵的声音,一脸的稚气,语气却异常的有威严。
秋雨言道:“皇上已经让人把马关到马厩去了,说以后也不准放出来。”
夏夏疑惑,托着下巴若有所思,大叔怎么没有把她的马给杀了呢,还好好地关回了马厩,难道有阴谋?
“娘娘,你在想什么?”秋雨好奇地问道。
“太后什么时候回宫啊。”她嘟着小嘴。
“听说是中秋节,还有半个月呢,到时候京城里举行盛大的中秋盛会,要是能出宫看就好了。”秋雨憧憬道。
夏夏的眸光也是亮晶晶的,中秋节盛会,她也想去,只是困在这个皇宫里,连宫门都不能出一步,谈什么都是白废。
对了,爬墙!
看了看高高的宫墙,夏夏顿时焉了,似乎不可能,自古以来,皇宫内院的宫墙都是很高。那要做多高的梯子才能出去呢?
夏云逸如果知道夏夏想要逃出宫,他心里肯定谢神谢祖宗了。
这丫头哪里是福星,明明是灾星,男子抚着额,无精打采地翻着奏折,看来得赶紧把这小家伙处理掉才行。
冯妃端着一端参茶走了进来,见到皇帝愁眉不展的模样,上前将茶放下,说道:“皇上还在为皇后的事情烦恼吗?”
夏云逸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冯妃眸色轻转,嫣然一笑说道:“皇上有什么烦恼不如跟臣妾说,或许臣妾可以帮皇上出了主意。”
“瑶儿这么多年来委屈你了,在朕的心里,你一直才是皇后的人选。”这么多年来,他一直觉得自己当初选的人,才配当皇后。
冯瑶听此,心里一阵欣喜,说道:“皇上,半月后的中秋盛会听说很盛大,到时候人流还很多,太后也正好那天从清林寺回宫。皇上可以携皇后上山去接太后,一来可以向众人表示对太后的孝心,二来也可以带皇后出宫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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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6,爬上宫墙
当然带皇后那小不点出去见见世面是必须要做的,最好能找个人好好教训她一下,别让她以为胡做非为都是理所当然的。
倏然,殿外传来太监惊惶失措的声音。
“皇……皇上,不好了。”
夏云逸脸上滑过一丝复杂的表情,言道:“皇后又出什么事了?”
“皇后娘娘……”太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惶惶道:“皇后娘娘爬上了宫墙,下……下不来了。”
“爬墙?!”夏云逸语气一沉,居然还学爬墙,小小年纪,果然是不学好啊。请来的教皇后四书五经的夫子个个都被皇后整得灰头灰脸,不到半天工夫个个都宁可抗旨,也绝不再教皇后。
冯妃一听夏夏爬上了宫墙居然还下不来了,眼里闪过一丝得意的光芒,转眸而后,便是惊讶不已,“皇后年纪尚小,怎么能爬上那么高的宫墙的?”
冯妃的话还未说完,男子蹭地一下站了起来,朝乔木殿而去。
夏夏一身粉色的小袄,脸色红通通的,徐风吹散着她额前的几缕碎发,女孩如黑珍珠般的眸瞳晶莹透亮,双脚垂在墙边晃荡着。
宫墙内是一群吓得胆战心惊的奴才,跪在地上直呼:“皇后娘娘,您小心点,别乱动,别摔下来了。”
“阿夏!你在干什么?”一声沉沉的男声。男子的语气带着一股莫名的愤怒,特别是看到高高的宫墙上那个小小的身影,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爬上去的?
夏夏看到夏云逸的身影,她嘟着小嘴,理直气壮地说道:“就是爬墙!”
“你爬墙做什么?!”夏云逸的眸子里滑过一丝担扰,万一摔下来怎么办?
夏夏低头看着墙下的一群人,大叔那张脸这么黑,是气的吧,反正他也不可能上来捉到我,于是说道:“就是红杏出墙呗。”
红杏出墙,这小家伙从哪里听来的?
“红杏出墙?”他若有所思,冷冷一笑,说道:“谁教你的?”有创意啊。
“今天教诗经的老家伙教的。”她不过是实践一下而已,是谁说过与其纸上谈兵,不如亲自实践。
跪在地上的老先生一阵吃惊,赶紧大呼冤枉:“皇上,奴才绝对没有这么教过,奴才冤枉啊。”
本来今天皇后听课很安静,他还以为今天一切都会顺利,正在感谢天,感谢地。哪里知道皇后在听完课之后,就决定爬墙了。
“你今天给她讲了什么?”夏云逸觉得头痛了。
“奴才……奴才今天给皇后讲的三从四德,夫为妻纲。”老先生战战兢兢地说道,而且这些还是皇上特地让他教的,《女戒》啊。
“既然如此,那为何讲《女戒》讲到红杏出墙了?!”皇帝的脸色不好了,“皇后年幼,很多事情不明白,作为教书的先生怎么能给皇后讲一些没有礼仪道德的话?”
老先生吱吱唔唔了半天,十分冤枉地说道:“皇上饶命,奴才真是按照书本上所说的,全部教给皇后的。绝无半句自创。更没原创过半句,不顾礼仪道德的话。”
宫墙上的夏夏摇晃着双脚,声音清脆空灵,说道:“书本上就是这么说的,大叔若是不信,你问老夫子去。”
老先生吱吱唔唔了半晌,这才小心道:“奴才明明给皇后讲的是夫为妻纲,君为臣纲,子为母纲,可是奴才才讲完第一部分……”当然被书本里突然冒出来的一条长长的蜈蚣给吓晕了,醒来的时候,发现皇后已经爬到了墙上了。
夏夏本来就是想闹翻天离开皇宫,只要抓住一丁点儿打击夏云逸的机会,她是一定不会放过的。
“这个我知道啊,就是丈夫说什么是什么,对的是对的,错的也是对的。”夏夏不服气地说道,目光瞠向夏云逸。“不过老先生否定了我的**,说我理解的是错误的,他说……”挠着脑袋,似乎忘记了。
“你说什么?”夏云逸质问老先生。
老夫子战战兢兢道:“奴才当时说,男人作为丈夫,当然要负起比妻子更大的责任,称为一家之主,夫为一家之主,要明白道理,对妻子要以坦诚相待,体贴关怀,包容让事……”
“如果丈夫不好,虐待妻子,又比如说把妻子关起来,做妻子的是不是可以反抗呢?”夏夏问道,眼睛里有着无害的光芒,她就是喜欢问问罢了,这些人干嘛用这么吃惊的表情看着她?
老先生的脸色微怔,说道,“凡事以和为贵,为修身齐家的根本。虐待妻子自然不对,不过……”
夏夏点了点头,说道:“说得有道理!对妻子不尊重,那妻子做出保护自己权益的事情也算是理所当然。”
老先生愣住,觉得心里一阵发慌,颤颤抖抖地说道:“皇后娘娘奴才……奴才……。”
夏夏打断了他的话,说道:“老先生你都说不对了,那皇帝大叔将我关起来,不让我踏出乔木殿一步,也是不对了,我反抗一下,保护一下自己应有的权益也是应该的。”
老先生心里一阵惶恐:“其实皇后娘娘,奴才还有话要说。就是妻子以夫为纲,就是妻子是丈夫的私人物品,一切事情都要丈夫说了算。”
啊!一声惨叫,老先生晕倒在地。
夏夏拍了拍手,看到扔在老先生头顶的砖头,轻轻一哼。“谁叫你画蛇添足!”
徐风刮过宫阙,殿外的树叶沙沙而响,夏夏抬眸看了看宫外的景象,宫外一片广阔的天空,蓝天都变得格外的澄净,而她真要从一出生,就一辈子呆在这个高高的宫阙里吗?没有自由,没有人权,默默地在这个深宫里耗尽所有的年华和青春。
而且这个大叔居然虐待她,把她关起来,实在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连圣人都看不过去了。
夏云逸摇头,他似乎看到了那小家伙眼睛里的落莫,只是一闪而逝,他觉得自己一定是看错了,这小家伙从一出生就胡做非为,胡作非为就罢了,完了还要装无辜委屈,她又怎么会有那种眼神呢?
017,大义凛然的威胁
轻风刮过宫阙,吹起女孩细细的发丝,女孩粉色的小裙被风吹起来,她呆呆地坐在那里,像一只孤鸟。
夏云逸想,那小家伙的身上怎么会有那种忧伤的情绪呢?怎么想都觉得不可能,而且那风吹起她粉色的小裙的时候,像只展翅欲飞的蝴蝶,随时都有可能脱离宫阙,高高地飞走。
瞬间心里有抹奇怪的感觉,男子摇了摇头,撇去心里里那种奇怪的感觉,朝夏夏吼道:“你怎么上去的?就给朕怎么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