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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能说得准。
所以在一开始,各家的气焰就先被首先派出场的霍家的家奴给浇下去了一些。
但是各家的管事既然是承了主子的命来的,自然不可能就这样善罢甘休,所以当霍家家奴说自家当家不在家的时候,他们就开始质问起霍家大家长的去处了。
这时候,霍家家奴才不紧不慢地给众人回话说霍启馨去了庆淮王府做客,至今未归,既然家长不在,各家这时候就是想讨说法那也是不合适的。
只不过当霍家家奴提起庆淮王府的时候,各家管事的脸色没有不变的。
这庆淮王府是哪跟哪呀!
先别提这王爷李庆淮是当今皇上的至亲兄弟,是名副其实的皇族贵胄,再加上当今太后仍旧健在,李庆淮又深得太后欢喜,光凭这两点就是没有人敢轻易得罪的了。况且现在李庆淮还掌握着全国的兵权!现下长安城的守备部队羽林军的头领那都也是他的至交好友。庆淮王府无论是从软实力还是从硬实力来说,放眼天下除了当今天子之外,还没有人敢跟他叫板的。
偏偏这霍家的家奴哪儿不提,一开口就说了庆淮王府。
能成为庆淮王府座上宾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来头啊……
原本是来找事的众人一听,立刻连说话的语气都不一样了。
于是庆淮王府成为了第二盆浇灭各家气焰的冷水,哐地一下从头到脚地将他们浇了个透心凉。
不过,这众人里面也还是有些人怀有其他心思的。
虽然霍家家奴说了霍启馨是到庆淮王府做客去了,但到底有没有这回事,又有谁敢去求证呢?既然没人敢去庆淮王府问个究竟,那不就成了你霍家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了吗?若是霍家再胆大一些,就是说霍启馨去皇宫里做客了也成啊!
有些心眼多的管事立刻就问起霍家的家奴来了。
“听说庆淮王府会用不同的宴客厅接待不同的客人,既然你说霍家的小姐去了庆淮王府,敢问她现在蕙兰厅吗?”
霍家家奴知道来人是有心要探出个真假来,便故意皱着眉头道:“蕙兰厅?这个小的实在是不清楚的。”
“不过,我听我家小姐提到过,庆淮王府接待女客的时候确实会专门启用一个花厅,不过这名字好像不叫蕙兰厅,而是叫歆兰厅吧?”
听到霍家家奴说出了正确的王府地名,那管事的脸才算是真真正正地变了色了。
事已至此,既然霍家身后站着的人是李庆淮的话,那各家也不好把事情做过了,只得灰溜溜地先行回府报告去了。
虽说庆淮王府的名头不小,但如果各家着实是绝对占理的话,他们也不至于会那么忌讳李庆淮。毕竟天子犯法也要与庶民同罪,但是问题就在于各家也不是那么占着理儿的。
这次虽然孩子们受伤了,但是一看事情的经过就知道了,这次明显的就是几个人同时在欺负一个人。而且,听说伤得最重的除了林之博之外,还有一个就是武平侯秦归的独子秦行简。
既然伤得最重的人也没有上霍家来讨说法,那多多少少也是能够说明些问题的。
所以各家在听到霍家搬出李庆淮的名头之后就明显底气不足了。
说难听点,其实各家也是知道自家的孩子在这件事情上是有问题的,只是他们想仗着自家有点势力所以想给受了伤的孩子报个仇,就是平民百姓常说的那种仗势欺人就对了。
只是他们万万想不到这住在小小的烟袋胡同里的霍家竟然还真就是只金凤凰!
不过各家管事虽然都打道回府了,不过各府的府主都还没有出面呢!可见之后还是有场硬仗要打的。
等把最后一家管事给打发走之后,时间竟然已经入夜了。
霍家里里外外为了林之博的事情可谓是操碎了心了,现下林之博正迷迷糊糊地半靠在软垫上喝着翠儿喂给他的汤药,原本俊俏的五官是完全走了型了,怎么看怎么让人觉着心酸。
不过无论怎么说,林之博现下总算是没有性命之忧,也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林益一直守着林之博,待林之博喝下的汤药药效发作睡了过去之后,他才走到了霍启馨的房门前敲了敲门。
“是小益吧?进来吧。”
林益在乍一看到受伤的林之博的时候,对霍启馨之前的做法是很不满的,但是现在等他逐渐冷静下来之后,他又觉得自己是有些反应过激了。
“姐姐。”
霍启馨用眼神示意林益坐下。
“之博的情况如何了?”
“还好,已经睡下了。”
霍启馨看着林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忍不住叹了口气。
“你到底想问我什么,就直说吧!”
林益这才道:“姐姐,你到底是给之博支了什么招?怎么会让他弄成这幅样子呢?”
不仅受了那么重的伤,而且还得罪了那么多人,这让之博以后怎么在长安城里混呢!
林益从来都没有见过霍启馨会在这类关键的事情上犯如此重大的错误。
霍启馨挑了挑眉道:“如果我说,我就是故意想让之博变成这个样子的话呢?”
☆、第 75 章
75
“什么?!”
原来就连林之博受伤这种结果;也早就在霍启馨的一手操控之中了,难怪在霍启馨看到林之博遍体鳞伤地被抬进来的时候,霍启馨一点都没有感到吃惊,反而立刻就吩咐下人一边去请大夫一边再去门口堵着来找事的人了。
林益真是觉得这真是有些不可置信。
“是的;我其实早就知道;之博只要去书院一天;就必定会被秦行简那些二世祖们欺负一天。他们的目的就是想把之博欺负到不敢再去书院上学;所以不达目的他们是不会轻易罢休的。”
林益道:“既然姐姐早就知道了这种结果;那为何还要让之博去冒这个险呢?”
霍启馨道:“既然秦行简是之博的敌人;那么与敌人做斗争就有一个永恒不变的法则。”
“敌人越想要得到的;我们就越不能让他得逞!”
“秦行简那些小子不就是想逼着之博退学吗?那我就偏不让他退学;不仅如此;我还让之博继续挺直了腰板去上学。这一点,就是气也能气死那帮兔崽子了。”
想必秦行简在上次那一闹之后,必定是与自己的那帮子兄弟夸下了海口,说林之博那小子在下个返学日必定是不敢再在白鹿书院出现的了,但谁知秦行简这牛皮刚吹出去还没多久,便又被林之博用行动给狠狠地戳破了。
虽然秦行简的一干子“亲信”们并不敢因为林之博的返学而嘲笑秦行简的估计错误,但怎么说也总是会在肚子里念上两句的。毕竟上次为了帮秦行简欺负林之博,他们之中的好几个人都给夫子责罚了一顿,而秦行简却一点儿事都没有担。
如果林之博果真如秦行简说的那样不敢再来返学了,那这帮孩子们也还是会屈服于他的淫威不敢多说什么的,但是谁知道开学的第一天林之博却比谁都要准时地来返学了,就连个病假也没有请,这回秦行简的面子可真是丢大发了。
虽然林之博的出现确实是挫败了秦行简的整蛊计划,但是霍启馨也清楚,以秦行简这种性格是肯定会进行新一轮的疯狂反扑的。因为如果他不这样做的话,他在书院孩子堆中辛苦建立起来的威望就要被林之博毁于一旦了。
“我当时就已经跟之博说了,秦行简那条小疯狗在失败之后定然会再扑过来咬人的。其实之博也不笨,他自然也是知道去了书院之后肯定是会被欺负得比上次还狠的。”
“只不过之博也对我说了,如果他这次认输不去书院返学的话,那就是一条丧家犬,要比秦行简那种小疯狗还要来得悲哀。他说,他就是再不济也是不会跟这种恶势力低头的,所以他还是选择去书院返学了。”
“可是……”林益刚想说些什么,就被霍启馨给打断了。
“小益,你想想看,若今天你站在之博的这个位置上,你会因为害怕而不去书院吗?你会做这种轻易屈服,任人蹂躏的人吗?”
林益愣了一下,进而摇了摇头。
“那就是了,之博也有他自己的脾气,更有他自己的骨气!就冲着这一点,我就得说一句佩服!”
霍启馨继续道:“但是,虽然明知道是要被欺负,我们也不能像上次那样被动。”
“既然横竖都是要被打,那就算是打架也要用脑子去打!这兵法一类的东西,也不是说只有打仗的时候才能用的。”
“我跟之博说了,如果这次那些孩子们还是像上次一般几个人一起动手打他的时候,我就让他只抓住一个目标反击!那个目标,就是秦行简。”
“不管秦行简是亲自动手欺负人了或者只是像上次那样站在旁边围观,也不管其他孩子打之博打得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