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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自衡看着有着非常可爱的小娃儿的一家三口自自己摊头离开,便继续坐在台阶上等待着下面的有缘人。而一些路人在看到他的摊头时,都绕了过去。这让他感到很是失落,他已经在这里摆了三年的中秋摊,可是他的有缘人越来越少,看着自己星星苦苦的弄出来的灯笼,竟然还有很多没有送出去,他就更加失落了。眼角瞄到隔壁那个摊头人来人往的很是热闹,他就忍不住的眼红。结果还没有眼红够,就听前面传来阵阵的尖叫声,隐隐约约的听见尖叫中夹杂着“死人!有死人!”的字眼。
怔愣了片刻,刘自衡直接不顾了自己的摊子,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跑去。就见一群人跌坐在地上,不断尖叫。而前面原本该是戏台的地方,空无一人,戏台下坐满了死人,鲜血洒满了地面。
刘自衡皱眉,上前,远远的打量了一番,发现没有一人是存活的。就在思考着要不要上前细细打量的时候,一群衙役出现在自己的身旁,包括了师爷。
师爷见了他便凑了上来:“大人。”
他见人来了不少,便指挥起来:“先不要靠近的清点一下死亡人数。”
“是。”衙役领命的排成一排,没人负责一列的数着死亡人数。
就在他等待着死亡人数的报告,同时踮着脚尖环顾四周时,一个低沉的声音响起:“发生了。”他吓了一跳,猛地转头看见的却是最近在他衙门内赖吃赖喝的某个男人。当然严格来说并不算赖吃赖喝,因为人家在这里办公差——守株待兔的想要捉拿东方不败这个最近做尽恶事的大坏人。但是,由于之前没有任何作为的只知道在他衙门内闲逛,所以他认定这个家伙就是在赖吃赖喝。
不过由于那个某人官阶硬生生的比他大上几级,所以他只能恭敬的回答:“是的。”
男人看向比自己矮了些许的刘自衡的后脑勺,嘴角一笑:“那么知府大人对此可有什么好的对策?”他这几天混在衙门内,并不是什么都不知道。至少他知道对于莫名其妙出现的,然后就住在衙门内不肯离去的他而言,这个比他小了几级官阶的知府已经大大的在他身上写上了赖吃赖喝四个大字了。当然,这并不能说明这个小知府是一个贪污阴险的小人。相反,在这个人人都想着靠官位捞一把油水的官场上,他算是一个奇葩了——一心只想着百姓的福祉。
这几天在衙门内闲逛,看见的就是他忙碌的批着公文以及和师爷商讨着如何劝农,全然算是个清知府。不过这也无法掩饰他偶尔投射在他身上的嫉妒眼神。因此,在衙门内,他最喜欢干的就是在知府的书房前逛过,不远不近,只是刚好让这个小知府看到而已。然后在这个小知府的嫉妒眼神下,悠闲的离开。原本以为就会这样一直下去,直到收到从京城的六扇门传来的新的任务,然后离去。
却不想悠闲了没几天,便发生了这样的事情,真正的让他碰到了此次任务。看来不抓到这个东方不败,他是无法离开这里了。他可不想因为没有抓到那个东方不败,而被评定为是失职被其他捕头嘲笑。
刘自衡不知在他沉吟思索间,那个在他衙门内赖吃赖喝了三天的,从京城来的大捕头已经心思百转的想了很多东西。他只是凭着一介知府以及一个下属对上司的思维说:“首先是一定要抓到这个东方不败的。让他无法再为祸人间。不过,不能因此扰民,这样会惊动凶手。当然抓到凶手后,所有的功勋都是大人您的。”
看着带着些许献媚的刘自衡,男人挑起了嘴角问:“那么怎么抓东方不败呢?如何在不绕民,不惊动凶手的情况下抓住恶人呢?”
“……”刘自衡沉默。
一旁的数完数的衙役凑了过来说:“大人,这次死者有六十三人。”
“六十五人。”男人挑唇。
“啊……”衙役疑惑的看向男人。
男人指了指几处椅子:“看看这里有两个人。”
“……呕……”顺着男人指着的方向看过去,几块碎肉撒在地上,大量的鲜血溅洒在周围。之前被刘自衡看见的血滩也大多是这些造成的。衙役见此,忍不住捂着嘴大呕了起来。
男人伸指点住衙役身上的穴道,让衙役保持着捂嘴的姿势定在原地。
刘自衡连忙指挥着其他人将那个衙役搬下去。然后看向男人:“如此说来,那么应该还会有死人了?”
男人挑唇:“也许。”随后提气横渡过戏台下的椅子,然后两脚互相一点的飞渡回了刘自衡身旁,“就六十五人。”
见男人使出如此高深的功夫,刘自衡睁大了眼,然后好奇的问:“那么可有何疑点?”
看着刘自衡漂亮的丹凤眼瞪大,男人突然天外飞仙般的问:“阁下可会一目十行?”
刘自衡疑惑还未开口,一旁的师爷就插嘴说:“我家老爷可是一目十行的高手~甚至是过目不忘!当初他考状元的时候,前一天晚上还在看外史玩呢。”
刘自衡脸红,佯怒的喝到:“师爷!”
自知多话的师爷缩了脖子尴尬的说:“老爷。”
眼尖的看着耳朵都红的刘自衡,男人挑唇然后说:“既然如此,那么还请知府大人多多看些。”
“什么?!”刘自衡疑惑的问,然后在下一秒直接被男人搂住了腰,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就被抱着飞向一旁的墙壁,“啊啊啊!要撞了!”刘自衡看着越来越近的墙壁下意识的尖叫闭眼。一双手用力抓着男人的手臂。
“睁开。”男人的声音伴着飒飒风声从刘自衡的头顶传来。刘自衡下意识的睁眼,看见的是竟然的踩着的墙壁如壁虎般的跑过,还来不及惊叹这样子的神奇,就听男人又说,“仰头看下面。”
再次遵循男人话的刘自衡见到的就是的大片椅子,已经坐在椅子上的死人。顾不得惊叹此时的神奇,刘自衡皱眉的努力将眼前的一切收入眼底。
师爷和衙役们紧张的看着的自家大人被从京城来的大捕头抱在怀里,
32、三十一 。。。
沿着右侧墙壁奔驰而过,随后面朝下的脚尖一蹬如同那些仙人般的飘到的左侧墙上的,然后再次奔驰而过,最终落到了他们身旁。
“如何?”站定的男人低头看着瘫软在自己怀里的刘自衡问。
带着些许的虚软,刘自衡靠在男人身上脸色发白的喘气,随后咽了口口水:“看来这个东方不败不似传闻中那么厉害。”
男人挑眉,带着些许笑意的问:“为何?”
刘自衡抿唇,从男人怀里撑起自己说:“这还要等待仵作的检查。”随后便不理睬男人的指挥着衙役们将死人放到担架上,带回衙门的停尸间内,等待着明日一早仵作的检查。
男人看着刘自衡的动作,嘴角挑的更加高的一手负在背后凑了上去:“不上前去再看看?”
刘自衡转眼,直接无视男人的问话,继续指挥衙役们的动作。
待衙役将尸体们一个个放到担架后,刘自衡直接对师爷说:“师爷,留四个衙役在这里守着,剩下的人将担架搬回停尸间。”
“是。”师爷领命,开始指挥衙役们干活。
环顾了一下四周,刘自衡一派大老爷的模样双手负在背后就往前走。
男人伸手搭上刘自衡的肩膀,挑唇低问:“不查了?”
刘自衡撇嘴:“明天查,这里现在也差不多这样了。”
男人唇角挑的更加高了,逗弄的问:“你不怕今夜有人来毁灭证据?”
刘自衡负手,眼睛朝天看的仰着下巴:“这个么……本知府自然不怕。”
“哦,可有何办法?”男人继续逗弄。
刘自衡挑眉冷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模样:“本知府自有妙计。”然后负手走远。
男人诧异:“妙计?”抚摸了一下下巴,唇角挑的高高的。他发现和这个有点不太着调的知府在一起,他越来越狡诈了。他现在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看看这个小知府有什么妙计,能够阻止人来这里破坏证据了。想了想,他跟在刘自衡的身后走着。
呆在屋檐上的平一指和童柏熊则对视了一眼,已经听见知府和那个捕头对话的他们自然不会跳下去的查看一下下面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