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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现,只有这座宅子里的佣人以及威兰诺瓦给他小小的庆祝了一下;所以他有时候也会觉得有点对不起威兰诺瓦,因为他的缘故这位庄园的管家只能蜗居在这里。
公元前584年,巴比伦人入侵以色列时,一对巴比伦的骑兵来到了所罗门王的宫殿,为首的那个人在行进中突然被什么东西给绊了一跤,他低下头看着地上的玻璃瓶,捡了起来,旁边几个人围了过来,“这是什么?”
“一个…瓶子?”
“打开看看?”
那人听从同伴的建议拔出了封口的橡木塞,然后一瞬间狂风大作……
拜恩拍了拍身上的沙子,无奈的瞥了身边的毕弗隆斯一眼,“这些沙子可不是你爱好的尸体;可别移错了…”
毕弗隆斯憨笑着摸了摸头发,“这不终于从瓶子里出来太激动了吗,顺手之下就想移动点什么。”
当众恶魔开始陆陆续续的回去地狱,拜恩独自站在那里不知在想些什么;西迪走过来环住他的脖子,“怎么,阁下还不回去?要不,我们在这里来一发?”这样说着,西迪上前一步魅惑的磨蹭着拜恩。拜恩不动声色的推开他,“我决定暂时就不回去了。”
“不回去了?”西迪惊讶的瞪大双眼,“什么意思?您要去哪儿?”
拜恩手中一挥,半个身子陷入空间裂缝,“没什么意思。”
看着拜恩消失在眼前,西迪无奈的叹口气,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这么适合的床伴就这样没了,他还是赶快回地狱勾搭下一个目标吧,话说,拜恩的副手面瘫脸德克斯特好像不错?西迪弯了弯眼睛,也消失在原地。
舒兹离开霍格沃茨后,戈德里克是最高兴的一个人,所以晚餐的时候他不顾萨拉查阴沉的脸色端着一杯红酒硬是拉着萨拉查喝了起来。赫尔加在一边看着摇了摇头,又看向卡珊德拉空着的位置眼里有些意味不明。她扭头看着萨拉查,拦住了他再次举到唇边的酒,“舒兹回去了?”
萨拉查表情不变,“我让威兰诺瓦带他回去了。”
“怎么这么突然?”罗伊娜也插进了话,“明明事先没有一点预兆。”
预兆…萨拉查轻笑一声,饮尽杯中的酒,如果没有所谓的预兆…就好了,他也就不必对着自己的孩子心惊胆战的,呵…
赫尔加和罗伊娜同时挑眉,戈德里克蓝色的眼睛闪了闪。这是,怎么了萨拉查对于那孩子的宠爱他们有目共睹,现在怎么突然间就舍得把那孩子送回庄园了?难道和卡珊德拉的昏倒有关?如果是,那到底舒兹和萨拉查知道了什么呢?
而一边站在走廊里看着他们的卡珊德拉则是面无表情。萨拉查,你所看见的未来可不是这么容易就能够改变的…真正能够改变的话,那还是命运一手运作的结果吗?萨拉查,就算你改变了开始,那么过程呢?过程中的任何一个细节你都能改变吗?结局,早已注定…卡珊德拉垂下眼,消失在走廊里…
作者有话要说: 关于毕弗隆斯:该恶魔爱好移动尸体来消遣。
☆、拜恩来了
当舒兹开始安静的按部就班的在庄园学习,霍格沃茨那边却越发的不安静,长时间以来的分歧以及暗藏的矛盾似乎已经临近了爆发点,而第二学年的开端似乎成为了那个导火索。第二学年将要开始的时候,与上一年一样四个人开始拟定入学名单,但是在这一点上,萨拉查与赫尔加以及戈德里克有了分歧。上一年因为学校还只是试水,所以只面向巫师界那些久负盛名、历史悠久的家族后裔招生;但今年,在学校发展态势极好的情况下,戈德里克就提出要扩大招生范围,使那些麻瓜出身的巫师幼崽也能够接受到良好的教育。萨拉查则觉得在现今巫师与麻瓜水火不容的情况下贸贸然的接受那些麻瓜出身的小巫师会为学校带来一些不必要的隐患;或许是因为这段时间萨拉查心情持续低压,以至于他的言辞过于激烈了些,使得原本保持中立的赫尔加开始转而赞同戈德里克的想法;而罗伊娜则因为沉浸学术根本没有参与讨论。
到了最后,萨拉查面色冰冷的离开,戈德里克苦笑一声颓然的坐了下来,虽然最后采用了他的意见,但他却得罪了萨拉查;赫尔加似乎也没料到最后会出现这种局面,她也叹了口气,“戈德里克,虽然我赞同你的意见;但有一点我不得不提醒你一下。”
“你尽管说吧,赫尔加。”
“你在选定那些麻瓜出身的学生时一定要足够的谨慎!”
戈德里克收敛了苦闷的神色,严肃的答道,“我明白的,赫尔加。”既然现在已经惹得萨拉查生气了,那他更要证明自己的观点才是正确的,到那时候萨拉查应该就不会生气了吧;毕竟,大家都是为了学校着想,而萨拉查并不是无法承受自己错误的人。戈德里克这样想着,眼神逐渐坚定了起来。
舒兹最近经常在完成课业后独自跑到沼泽地边,虽然什么也不干就只是坐在那里,可是看着那些湖面上的朦胧水汽他就觉得自己可以把那些烦心事给忘掉;比如说,上辈子上上辈子的悲催经历以及,这辈子再次被生身父亲给放弃什么的…每次舒兹总要从下午坐到夕阳西下,他就会被威兰诺瓦叫回去吃饭连带着检查一天的学习情况吧。
这天下午因为教导他冰岛语的老师请了假,舒兹提早的来到了沼泽边坐着,然后就一如既往、无所事事的看着水面发呆。然后,不知怎么他就突然间想起了上辈子那个女人经常搂着他唱的一首歌:
Ich fühl mich kalt und leer (我感到很无助很空虚)
Ich vermisse dich so sehr (我很想念你)
Deine Wrme ist nicht hier (你的温暖已不复存在)
Ich du bist nicht mehr bei mir (你不再在我身边)
Warum nur lsst du uns allein (你为什么要离开我们)
Ich hats nicht so gemeint (我对此一无所知)
Meine Trnen sind für dich (我的眼泪为你而流)
Vermisst du uns denn nicht (你难道不想念我们了吗)
Wo bist du jetzt (你现在在哪儿)
Warum bist du nicht hier (你为什么不在这儿)
Bei mir (为什么不和我在一起)
……
呵,舒兹苦笑,这女人一直哀伤的唱着这首歌,一直在等那男人回来,当她生命结束的那一刻她可曾后悔?那男人回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吸干了她的血,而第二件事就是亲手解决了她的儿子;如果她知道未来是这样的话,她还会期待那个男人的回归吗?舒兹摇摇头,把烦扰的思绪甩开,或许他真的是太闲了,竟然想起来这么糟心的事。舒兹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草叶,面前却突然出现一个人影笼罩在眼前。
舒兹睁着银灰色的眼睛平静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手却悄悄的伸进衣袍摸到了魔杖,这男人的出现他竟然一点动静也没有发现…
拜恩饶有兴味的看着面前的小孩,不怕他竟然还想搞点小动作么?于是,他问舒兹,“你叫什么?”
舒兹看着面前笑得一脸无害的男人,默默的抹了一把额头的汗,怎么这口气听着…有些不对呢?对了!舒兹右手锤上左手手心,这不就是人贩子常用的语气么…于是,舒兹继续一脸淡定的看着面前的男人,沉默着。
拜恩脸上的笑容微不可见的僵硬了一下,现在的小孩子都这么难对付吗?以沉默应万变么?“你叫什么?”
这次,舒兹终于开口了,只见他鄙视的仰视了一下拜恩的下巴,语气流露出一个贵族小孩常有的倨傲,“你不知道在请教别人名字的时候要先报上自己的名字吗?”
拜恩失笑,“那好吧。”他说着弯下腰,直到与舒兹的视线相平,“拜恩。”
舒兹没料到这男人真的会说出自己的名字,怀疑的看了他一眼,“舒兹…”他微微停顿,又接着道,“你好,我是舒兹。斯莱特林。”
于是,这天当威兰诺瓦去叫舒兹吃饭的时候,就看见舒兹和一个陌生男人坐在一起钓鱼,嘴角扬起的是这么长时间以来最为灿烂的笑容。
当萨拉查终于结束一天的工作回到卧室,已经是凌晨时分了,他有些疲倦的按了按眉间,看着空荡荡的床,不知怎么他觉得心里有一丝丝甚至更多的空落落的感觉;其实,就算舒兹在的时候也没有占据多大的空间,可是那小孩不在,萨拉查心里总觉得气氛就有些不对了…
他这边刚坐到床上,书房里突然发出了一声火焰燃起的劈啪声,他再度起身,就看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