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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了巴比伦的附庸;而那些好奇的巴比伦人则打开了恶魔的封印瓶使得与所罗门王签订契约的七十二柱恶魔得到了解放。拜恩从封印瓶中出来的时候,并没有像其他恶魔一样重返地狱,事实上他对于地狱那种千篇一律的放纵生活已经感到了厌倦,因此他选择了独自一人划破时空来到一个未知的世界。
他直到现在都还记得自己突然出现在那片沼泽中时,那个小小的孩童睁着一双银灰色的眼睛平静的看着自己;既不像别的孩子那样好奇的问自己是谁,也没有一般见到陌生人的恐惧。
他听见自己的兴味在雀跃,于是,他问,你是谁?
或许是因为这个孩子太不像一个孩子,这种诡异又和谐的矛盾感使得他决定暂时顺从自己的兴趣留下来,近距离观察这个孩子来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想,他是一个恶魔,一个随心所欲自由的恶魔,那么等到这孩子无趣的时候就吞噬掉他的灵魂好了。不会耽误他太长时间的。
于是他留了下来,在这个孩子身边,看着这个孩子每天在佣人的看顾下学习、玩乐、休息、生活。这孩子确实是奇怪。他从没有见过这孩子的父母亲人,也没有见过这孩子吵闹着要父母亲人,甚至这孩子没有开口反驳过那对于五岁孩子来说过于沉重的课业;这孩子有的只是平时的漠然以及偶尔露出的笑。
慢慢的,他觉得自己也变得有些无聊了,因为他竟然无聊到当起了这孩子的老师以及唯一的玩伴;但是,他有时又极为自得,每当看见那孩子眼中虽极力掩饰却还是不小心流露出来的惊叹以及崇拜他总觉得自己心里就像是吞噬了极为美味的灵魂一样舒心。隐约,他觉得这种心态有些不对,但是具体哪地方不对却也说不上来。
时间就这样慢慢流逝,当五岁的孩子变成七岁时,他决定离开这个孩子出去走走。他想,自己为了一个突然间的兴趣停留了两年已经足够久了,况且,他也已经明白这孩子究竟为何如此特别了。那就这样吧。他看着自己初来时的那片沼泽,然后毫无留恋的离开。看在这孩子还算对自己胃口的情况下就先留着他吧。
拜恩有时常常想,自己如果那时候一直陪在舒兹身边,是不是就可以不用花费那么多心里来慢慢蚕食舒兹的心。可是,那也只是如果;事实是,拜恩他即便有着通晓古今的能力,在遇到与自己情爱相关的事情上也不能完全的拎清。
他这一离开就是三年。这三年里他几乎走遍了这个世界的每一个角落。他会突然出现在宫廷贵族的宴会上,衣香鬓影,言笑晏晏,勾去那些绅士小姐的心神;他也会出现在看起来高贵不可亵渎的教堂,和普通人一样做着祷告,虽然他会在心里暗暗发笑;他甚至津津有味的看着麻瓜们不厌其烦的烧死那些被视为异端的巫师们。这远比地狱有趣,难道不是吗?他不止一次为自己当初的决定庆幸。
他的旅途中从来没有缺少过伴侣:浪漫的法国女郎、热情的吉普赛少女、禁欲而诱惑的巴伐利亚青年以及…英格兰的年纪小小却已经是绅士一样一本正经的稚嫩少年;他也不乏可口的灵魂,他甚至能够告诉你法国人的灵魂像是奶油浓汤、西班牙人的灵魂散发着浓郁的玫瑰香气,至于说英国人,他会说,他们的灵魂像是各种口味的酒,而他最中意的那款酒…。。
他突然间就想起了那双看似漠然的银灰色眼睛。或许,他在这个世界最喜欢的还是那个孩子的灵魂,如同苦艾酒,香气虽然芳香浓郁,味道却是清淡甚至夹杂着苦涩。
他突然有种回去的冲动。回去看看吧,他想,离开那孩子三年,不知他现在如何。虽然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想要见到那孩子,不过恶魔的法则就是随心所欲,他现在不需要思考为什么,只需要,回去看一眼。
但是当他回去后,却发现,已经成为少年的孩子已经不再需要他的陪伴了。少年的父亲已经代替了他的位置,陪着少年学习游乐,甚至一起休息。
他不解,少年的父亲不是从来不出现的吗,为什么两人会以一种让自己莫名其妙感到愤怒的姿态一起出现呢?还有,陪着你学习玩乐的难道不应该是自己吗,为什么那个人就变成你的父亲呢?他的心里突然有了一种自己的东西被抢走了的愤怒。那个位置应该是他的吧,既然如此,他怎么可以把这位置让给别人呢?
但是,有些东西一旦失去再想得到就会比想象中的艰难。他想融入进去却发现少年依赖的中心已经不在自己身上了;或者说,少年从没有依赖过他,所以在他离开的时候少年才会表情淡然毫无不舍吧!他心里有些涩涩的。可是为什么你的父亲就能够轻易获得你的依赖呢?就因为他是你的父亲吗?他很想这样问少年。他还想问,难道小时候你不哭闹着要父母亲都是假装的吗?为什么小时候还不需要父亲的你现在大了却变得开始依赖父亲了呢?
或许他应该放弃,因为少年的父亲是个强劲对手;可是恶魔的法则却不允许他失去自己的占有物。所以他开始小心谋划,所以他开始静静等待。所以,在少年受了重伤失去记忆从千年后醒来时第一眼能够见到的人是他。
他看着床上沉睡的少年,轻柔的在少年额上印下一吻,因为我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所以这次您醒来后第一眼看到的,将仍然是我!
作者有话要说: 拜恩君的番外奉上,呃,人物或有崩坏。。。见谅。。。
话说,拜恩君比该隐那个变态还变态QAQ果然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所以脑回路不同么QAQ
或有二更君。。。
☆、要去度假了
舒兹的纠结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甘切思很快就被帕拉萨苏给拐走了;舒兹和妮可一拍即合,决定去法国找布雷斯。等到鬼车带回来布雷斯的回信,舒兹和妮可的行李已经收拾好了。
舒兹坐在书桌前给布雷斯回信,妮可身着一袭长裙走了进来。她径直走到舒兹身边坐到舒兹椅子的另一边。
舒兹笑着放下手中的笔,把头往后靠了靠,打量着妮可,“啧啧,幸好你不胖。不然这椅子可容不下我们两个人坐。”
妮可挑眉,自得道,“那是当然,我就是吃的再多也不会变胖,你不用太羡慕!”她这样说着拿起了布雷斯的信,看向舒兹,“介意吗?”
舒兹笑,“请便。”
妮可快速浏览了一下,“咯咯”的笑起来,“这么说,我们也要去巴黎,是吗?”
舒兹摇头,“布雷斯马上就会离开巴黎,到时候他去普罗旺斯找我们。”
妮可开心的从椅子上跳起来,“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
“我想,马上就可以。”
“太好了,舒兹,这还是我们第一次一起出去玩呢!”
看着妮可欣喜的表情,舒兹一愣,好像是啊,自从认识妮可后这是第一次两人一起出去玩,“主要是我原来身体还没有恢复完全啊,以后多的是时间!”
妮可点头,又有些好奇,想问什么有欲言又止。
“有什么想说的你就说吧。”舒兹扯了扯妮可的脸,“怎么突然…嗯?”
妮可打掉舒兹的手,“没什么,只是想问你到底怎么受的伤,怎么会沉睡那么长时间,就算醒来后也一直没有恢复。”
舒兹看着妮可眼里的关切,甜甜一笑,“唷,你这是在担心我吗?果然有做姐姐的样子了;不过,我已经恢复了。”他抓住妮可的手,晃了晃,安抚道,“不用担心!”
“好吧。”妮可点头,“既然你都这样说了。”她话题一转,又开始说起普罗旺斯的薰衣草。
“可惜过了最佳的季节了。”舒兹感叹道,此时已经是8月中旬,去普罗旺斯的最佳季节应该是6月或者7月,有些可惜了!“不过,8月也有8月的好处,我们正好赶上了薰衣草节!”
“而且,还有向日葵啊!”妮可兴趣丝毫不减,“况且,还有薰衣草的精油、花茶…”
舒兹扶额,妮可果然还是小女孩心性,对于花的热情还真是浓厚!
然后,下一秒,“舒兹你知道薰衣草的花语是什么吗?”妮可眼神亮晶晶的看着舒兹,仿佛能在他脸上戳出一个洞。
舒兹摇头,他是个男生,怎么有时间去关注这些啊……
不过妮可也不需要舒兹的回答,只听他自顾自道,“薰衣草的花语是‘等待爱情’!”
舒兹心里正想吐槽一下这个花语的恶俗,就听见妮可用一种梦幻的语气继续道,“这是家族中一个姐姐告诉我的。从那时开始我就喜欢上了这种花,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