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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兰叹气,他突然想起那天只告诉了该隐舒兹献祭的后果却没有告诉他舒兹身上的诅咒。于是,他有些同情的看着该隐,“该隐,你给我听好了。”
“薇薇安的血液中含有诅咒,而舒兹恰巧喝下了薇薇安的血液。我这样说,你明白吗?”
该隐眼中满是阴沉,瞳孔中是浓的化不开的暗红色,他没有说话。事实上,他很想说:不,我没有听明白。可是…可是,这么傻的话他说不出来;更何况,显示不会因为自己一句“听不懂”就有所改变。
“诅咒会慢慢吸食舒兹的生命力,就算他是血族,最后的结果也只有一个。”
该隐的瞳孔瞬间放大,他只觉得自己现在头脑一片空白,洛兰还在说些什么他已经听不见了,唯一能够听见的声音就只有心脏跳动的声音,“砰”的一声又一声,只是,似乎就连心脏也快要无法负荷了,喉咙也干涩难忍,他的喉结滚动了两下,说道,“既然你说两个人中我只能选一个,那么说吧,是不是需要薇薇安来救舒兹。”
洛兰把手放在该隐肩头,以示安慰,“只有一个办法,杀死薇薇安…”
“杀死薇薇安…吗?”该隐突然间笑了出来,声音恢复一贯的温柔冷静,“洛兰,你还真是会给我出难题呢!”
洛兰无奈的摇头,“你怎么会觉得这都是我给你的难题呢?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因为…薇薇安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该隐皱眉,什么叫做这一切都是因为薇薇安?
“字面上的意思。”洛兰坐到床上,“如果你想要知道当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洛兰的话被该隐打断,“你知道?”
“我知道。”洛兰答道,“事实上,我想你并不了解薇薇安。当年发生的任何事,都是薇薇安自己造成的,包括她自己的消失。”
“而且,你并不了解一个恋爱中的女人是多么的疯狂!”
该隐沉默不语,他确实想象不到薇薇安那么一个温婉美丽的女人变得疯狂的样子。
“你会知道的,到时候,也许你的选择会更加容易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该隐的选择
洛兰不想再对该隐多说些什么,他决定用事实来说话。于是,深夜中,睡梦中的舒兹就被洛兰给哄到了该隐的面前。
该隐看着身穿睡衣坐到沙发上闭眼继续睡的舒兹,疑惑的看向洛兰,大半夜的把舒兹叫醒是要做什么?
洛兰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尖,他一开始也是没反应过来已经很晚了舒兹已经睡了这个事实,只不过,他都已经到了舒兹卧室门口了,总不能空手而归吧。
“只有舒兹能够告诉我们千年前的真相。”洛兰解释道。
该隐却根本没有顾得上去听洛兰在讲些什么,他只看见舒兹因为穿的单薄蜷缩在椅子上。该隐轻笑,也亏得舒兹现在身量还小,椅子也足够大,不然这孩子这姿势非得从椅子上摔下去不可。他脱下外套细心的盖在舒兹身上,又把舒兹的头放在自己的腿上,给舒兹调整成一个比较舒服的睡姿。等到这一切都做完后,该隐才抬起头问洛兰,“刚才你说了什么吗?”
洛兰无力抚额,为什么这父子两个都是这么麻烦呢?自从他们来了后,自己扶额的动作简直是越做越熟练了啊!
于是洛兰有气无力的答道,“我说,只有舒兹才能够告诉我们千年前的真相。”
“是吗,你说看了这段记忆我就会知道我应该选择谁,你怎么会怎么确定?”该隐略犀利的眼光射向洛兰。
“很简单,”洛兰手指拨弄着头发,漫不经心的答道,“如果从始至终只有一个人犯下了错,另一个人从来都是被牵扯进去的无辜的人,而且,这两个人在你心中的地位还未分出个高下。我想,怎么都会给你的选择带来一定帮助吧!”
该隐点头,表示接受这个说法;然后,他再次开口,“那么,你说只有舒兹才能让我们了解真相又是什么意思?”
“因为舒兹身体内有一个东西,这个东西可是当年的见证者呢。好了,别多说了,我们还是快点吧。省的夜长梦多。”
洛兰把舒兹抱起来平放在床上,然后在该隐眼都不眨一下的注视下从容的从舒兹身上引出一团有些黯淡的白光,然后在洛兰口中咒语的作用下,那团白光逐渐包围住该隐的身体,直到最后该隐的身影凭空消失在室内。洛兰舒了一口气,坐在床边。希望这次就一起把麻烦解决了吧,无论是薇薇安的事还是阿瓦隆的事。想到解决了这些事后自己就可以像很久以前那样时不时的出去走走,洛兰的眼睛都有了笑弯的冲动。
而被白光笼罩的该隐则愕然发现自己出现在了薇薇安的卧室。然后,他看着自己一直爱的女人不择手段怀了另一个男人的孩子,对着远方想念另一个男人;看着自己所爱的女人因为一个噩梦而惊吓不已,跑到森林中找到摩根;看着自己所爱的女人为了自己心里的恐惧不顾圣典上的警告强行解除封印;看着自己所爱的女人在一阵光芒中消失不见……
等到该隐看完那一段记忆,重新回到洛兰的卧室时,他说不清自己心里到底是什么感受。愕然有之,心疼有之,再有就是无奈,对于一个恋爱中疯狂女人的无奈。他这才明白洛兰的话,也许自己从未真正了解过薇薇安的内心;自己只知道自己见证了薇薇安从幼小婴儿到成熟女人的过程,只知道薇薇安是自己第二次沉睡醒来后看到的少有的纯净,只知道自己被这样的薇薇安所吸引。但是,当薇薇安真的向自己展露出并不十分美好的真实的内心时,自己内心的那种另血液都会加速的悸动却已经消失不见了。为什么呢?为什么自己对着薇薇安不再有原来的执着?为什么自己在看到薇薇安选择杀死尚未出生的舒兹时自己心中会那么失望,甚至还夹杂着微微的心痛?
此时洛兰并不在卧室,想是应该出去了。该隐把视线投向躺在洛兰床上睡得香甜的舒兹,目光柔和下来。自从舒兹去霍格沃茨上学后,这还是第一次自己看着他安稳入睡呢。该隐放轻脚步来到床边,俯身看着舒兹。有些泛白的嘴唇微微嘟起,腿微微蜷起,被子一角下露出了一节白皙的脚踝,脚趾可爱的弯着。该隐在舒兹额头上印下一吻,小心把舒兹抱到怀中。既然要睡,还是在自己房里会比较好吧。或许是舒兹睡的太沉,又或许是该隐的动作太轻,直到舒兹被放到该隐的床上他才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第一反应就是叫拜恩。
等了许久却没见拜恩的身影,只听见一声低笑。舒兹连忙坐起来,一看,这不是自己房间啊,再然后就看到了刚洗完澡只穿着浴袍的高大男人。
“父亲,我…”舒兹有些疑惑,自己怎么到这来了?
“呵呵,”该隐看着舒兹不自觉抓弄头发的迷茫可爱的动作不禁轻笑出声,“怎么,你不记得了?”
舒兹低下头努力想着。自己不是已经在卧室睡着了吗,怎么会跑到父亲的房间呢?不过,隐隐约约好像记得自己被…洛兰给哄到了哪里。“难道是洛兰把我抱过来的?”
该隐摇头,“洛兰找你有些事,后来我看你太困了就把你抱到我这里来了。”
“是吗,那拜恩呢?怎么不见他呢?”
该隐眼光一闪,“爸爸可不知道拜恩去哪了。宝宝就这么想要拜恩在身边吗?”
舒兹到没多想,只觉得该隐这话有些奇怪,便道,“因为已经习惯拜恩了。”
“习惯…吗?”该隐低声自语,“不过,既然都这么晚了,宝宝还是跟爸爸凑合一晚上吧。”这样说着该隐就坐到了床上掀开另一个被子。
舒兹无语的往一边挪了挪,给该隐腾出位置。等到两人都躺倒了床上,舒兹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总觉得有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舒兹想,或许是因为自己一个人睡已经习惯了?
听到舒兹翻身的声音,该隐睁开眼睛,“睡不着,嗯?”
舒兹一僵,低低的应了一声。
该隐叹气,把舒兹的身子扳过来对着自己。“真的和爸爸生分了?”
舒兹看着该隐在黑暗中的红色眼睛,一时间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只得沉默。
“我知道,你觉得我对你好都是因为你母亲。”该隐说着手指抵住了舒兹的嘴唇,“你不用解释什么。我承认,刚开始的确是因为你母亲我才会救你,甚至后来想要利用你来找到薇薇安。”
“但是,如果我说我很纠结你相信吗。”
舒兹撇嘴,纠结,是个人也许都会纠结。就算是养个小猫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