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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兹盯着黑色身影,紧闭双唇。
“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情,关于那个预言。”声音诱惑的开口。
“很重要吗?那个预言不是已经实现了?”舒兹问道,自己不是已经使得薇薇安消失于世了吗?
“所以说,你只知道预言的一部分。”女人愉悦的开口。她扯下了兜帽,露出脸来。
舒兹看着那张脸愣住了。这是一张极为平淡的脸,就连五官都似氤氲的水墨画,看不清楚轮廓。这是一张吸引你去看却总也记不住其长相的脸。或许唯一能够记住的就只有那双纯白色的瞳孔。真是神奇的女人。
“你…”
“我是摩根,不久后你会再次见到我。”女人开口道,“到时说不定我会告诉你一些事情。”说完后,黑色身影如出现时一样消失不见。
舒兹还在看着刚才那女人所在的位置发呆,突然感觉到自己的手指被人拉了一下。抬头看去,拜恩担忧的脸近在眼前。
“少爷,您没事吧!”拜恩抓住舒兹的手问道。
“我没事。”舒兹摇头,他看了看克莱德担忧的神色,问道,“我刚才怎么了吗?”
“少爷你刚才突然间停住不走,没了意识,怎么叫你都不回应。”
“没什么,我们还是快点走吧。”舒兹说着瞄了一眼索尼娅,刚才还没发现,现在想想,不会是索尼娅一早就知道会遇见这个女人?
洛兰和该隐在大厅内等着,该隐百无聊赖的把玩着手中的水晶杯。洛兰则仔细欣赏着大厅内柱子上精美的浮雕。突然,洛兰开口问该隐,“你真的决定了吗?”
该隐闻言,把酒杯放在桌子上,褐红色的眼睛看向洛兰,“你怎么会问这种话。”
洛兰耸了耸肩道,“我只是觉得你可真是狠心啊。怎么说,舒兹也是你养了这么多年的孩子。虽说当年你救他的目的不纯,但是,毕竟要有些感情了吧。”他顿了顿,饮下一口葡萄酒,然后继续说道,“你真的觉得值得吗?为了一个可能已经不存在的人,放弃朝夕相处近千年的后裔。”
该隐眸色愈发的红,交握的双手因为太过用力使得骨节都泛出了白色。他开口,声音因为迟疑而有些嘶哑,“我不知道…有时候我也搞不明白我在想些什么。”
洛兰静静的听着,他对于该隐的神经质已经有些无力了。这男人在想些什么完全不是正常人能够理解的。
该隐继续道,“我甚至都不知道我现在还爱不爱薇薇安。但是我只知道我放不下她,从千年前救下舒兹,到三年前舒兹醒来,再到现在。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还能怎么样呢?”
洛兰叹气,“那你又何必对他这么好。”
该隐垂头不语。要怪也只能怪舒兹清醒的时机不对。舒兹受了重伤昏睡千年,醒来后却错过了炼成阵开启的时间,只好再等上三年。要是舒兹一醒来炼成阵就开启,那就好了,自己也不必因为这三年的相处时光而犹疑不决,也不会…该隐皱眉,也不会滋生出那一丝旖旎的想法。
“我有种你会自作孽不可活的想法。”洛兰瞥了该隐一眼,自顾自说道,“你会后悔的。”
后悔…也许吧,可是现在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了,都已经走到这一步了,舒兹也已经对自己失望了,反悔了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吧。该隐苦笑。
舒兹可不知道该隐的内心的纠结,他还在想那个黑衣女人摩根说的看似没头没脑实则诱惑力十足的话。舒兹甚至可以肯定,摩根知道自己做了哪些梦,知晓了哪些秘密。
回去以后,舒兹被洛兰招呼着坐到了身边。他拉了拉舒兹的手,表情自然和蔼,“怎么样?”
“挺好的,神殿很美。”舒兹看向坐在右下方的克莱德,赞赏道:“克莱德是个很棒的导游啊。”
洛兰点头,“圣湖的景色怎么样?”
舒兹对着洛兰笑,“也很不错,湖中央的城堡真的是很美呢。”他看了看四周,精灵侍女们已经准备好一切退了出去,舒兹附到洛兰耳边道:“今天克莱德还带领我们穿过了黑森林呢。”
“哦?”洛兰眼神微闪,笑道,“你觉得那里怎么样?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吗?”
舒兹歪着头看洛兰,“那里有什么奇怪的东西吗?”舒兹锤手,“要说什么特别的,那里的雾气要比其他地方浓重的多呢!”
该隐看着舒兹和洛兰有说有笑,双唇紧紧抿了起来。菲尼克斯坐在他的旁边,见状笑道:“怎么大人看着不是很开心啊!”他眼眸一转,“精灵王陛下可真是平易近人啊,和舒兹哥哥交谈时也是和蔼可亲。”
该隐不理会他这些话,只是问道:“怎么也没见你到圣湖那里去看看。怎么,你不是那里的人吗?”
菲尼克斯低头不语。该隐则接着问道:“你当初是怎么出现在那里的,我可是一直都很想知道。”他侧过身子,捏起菲尼克斯的下巴,眼睛直视菲尼克斯的紫瞳,眼神冰冷锐利,似是直接看进菲尼克斯的内心,他说,“你该怎么谈谈这件事呢,嗯?”
该隐微微挑高的尾音使得菲尼克斯身体寒颤了一下,他表面上还算淡然,内心却掀起了惊涛骇浪,该隐到底知道了什么?如果只是自己平时对舒兹的挑衅,应该没什么吧。他这样想着,轻声开口:“这件事也没什么好说的。当时我受了重伤,睁开眼后就到了那里。不过我好像隐约记得…”
“记得什么?”该音追问道。
“我只记得是姐姐用尽力量把我送到了那里。”菲尼克斯说着微红了眼眶,“然后我就不省人事了,也没有再见到姐姐。”
菲尼克斯看着该隐的严肃的脸色,脸上流露出伤感的表情,“姐姐她…是消失了吧…”
该隐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你姐姐?希望你不是在骗我,菲尼克斯。”他狠狠的盯着眼圈红红的美丽少年,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情怀,“你不会想知道欺骗我的下场的,菲尼克斯。”该隐语气冰冷。
菲尼克斯点头,身体却因为该隐的狠厉而竖起了寒毛。他心里打了个颤,但是想到那个温柔的身影,菲尼克斯暗自咬牙,坚定的想:只是这一点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能帮上那人的忙!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下午一觉睡到6点多,起床后,大概大脑不怎么清醒,瓦就无奈的卡文了,昨天就木有更。。。抱歉了啊,大家见谅!
☆、各自怀鬼胎
午餐过后,舒兹有些疲倦的回到卧室。今天一上午逛了这么长时间,他还真是有些吃不消。
拜恩站在舒兹背后给他按压着太阳穴和肩膀,看着舒兹昏昏欲睡的倦态,突然间开口道:“总觉得少爷您的体力和精神力没有往日的好啊。”
舒兹半眯着眼睛,语气慵懒,“是吗。应该是没休息好吧。”
“您最近还做那些奇怪的梦吗?”拜恩看舒兹实在是困极了,站起身轻轻松松把舒兹抱到床上。
舒兹顺势打了一个滚,卷住被子侧躺着,把头埋进被子里闷声答道:“没有了。最近都没有那些梦了。好了,别说话了。”舒兹说着打了个哈欠,“让…让我睡会儿吧。”
拜恩把被角给舒兹掖了掖,“您安睡,少爷。”
拜恩一走出房门就看见该隐站在外面。该隐站在一个花架旁边,随手扯下一朵花,问道:“舒兹睡了?”
拜恩点头,“少爷累了。”他上前两步,站到该隐身边,“怎么,来关心少爷?”
该隐不答话,反而看向舒兹的房间。透过打开的窗子,血族良好的视力使得舒兹的睡颜悉数进入该隐眼底。只见舒兹蜷起身子,头埋在膝盖处,脸上表情依旧漠然,却能够看出他睡的挺安稳。该隐笑,“这孩子还真是一点都没变,连睡觉的姿势都和小时候一模一样。”
拜恩也顺着该隐的视线望过去,“是啊。少爷真是一个奇怪的人。脸上总是挂着漠然的表情,心软又冷硬。当然,少爷也是一个傻瓜。”拜恩说着瞟了该隐一眼,“不然,也不会愿意按照你的想法来到阿瓦隆。”
该隐不语,褐红色眼睛一眨不眨的,静静看着舒兹。良久,他叹气道:“有时候不得不佩服一下你。”你的想法,你的耐心以及…最重要的,你永远知道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
“您太过奖了,该隐大人。”拜恩轻笑着开口,“但是,您所说的这一点,我自己有时想起也会感到非常自得呢!”
“其实,”拜恩嘲讽的开口,“您也是个非常执着的人呢。千年还忘不了一个不爱您的女人,甚至,宁愿舍弃自己的后裔来挽救她。这…也是很不容易啊!”拜恩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