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吻!?这突破众人想象的画面让所有人都惊呆了!
张无忌根本没有料到杨过会这么做!用眼角看到众人的反应他都羞得想晕倒了!使劲地想推开杨过,却发现他的力道大得惊人,紧紧地抱住他,口舌的挑逗就像一把火焰,烧光了他所有的空气。等他回过神来,自己几乎都瘫软在杨过怀里,杨过看着他一脸坏笑,张无忌一记左勾拳狠狠打在他脸上,施起轻功飞也似地跑了。
杨过摸了摸自己的右脸,对下面还没从呆滞状态中恢复过来的人笑道:“无忌就是太害羞了……大家都看到了,我们的关系就是这样。”他突然脸一沉,说:“我们俩的爱可是很纯洁的,要是我还听到有人说三道四、乱放狗屁的话……”他捡起擂台上的一把断剑,在手上一捏,那剑就成了一团,众人尽皆骇然。杨过道:“就是这样!”
他扔下剑,说:“我还要去找无忌,不奉陪了!”然后循着张无忌跑掉的方向追了上去。
“哈哈哈哈!”半响之后,一阵豪迈的笑声终于把众人震醒。黄老邪笑道:“杨过小友真有意思,真有意思!哈哈哈!”他转身对黄蓉道:“蓉儿,我也要走了。”振袖一挥,身子腾空而起,一瞬间已经没入黑暗之中。
黄蓉见这老的老,小的小,行事都那么稀奇古怪我行我素,真是又好气又好笑,回身向群雄说了几句场面话圆场,大家又推举耶律齐为丐帮帮主,这才散了。
郭靖和黄蓉回到房里,夫妻俩关上门来,郭靖就唉声叹气:“唉,蓉儿,你说过儿这性子,这……这干的都什么事?!”黄蓉沉吟道:“我看过儿是认真的,都十几年了。”郭靖道:“认真又如何?你……难道你赞成?”黄蓉道:“这也不是我们能阻止的了,我只担心……”郭靖问:“担心什么?”黄蓉道:“过儿天不怕地不怕的,别人不许做不让做的,他是偏偏要做!而且还要做得惊天动地,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才好。可是无忌呢?他性格温和,有时犹豫得都有些懦弱,你觉得他能跟过儿一样吗?”郭靖道:“过儿武功高强,恐怕当世第一,他当然天不怕地不怕。”
黄蓉无奈地笑了笑,说:“你怎么就不明白呢靖哥哥?你看十几年前,过儿的武功如何?还不是当众承认喜欢无忌?反观无忌,就算他武功天下第一,他能当众承认自己喜欢过儿?这根本不是武功的问题,是性格的问题!”
“性格?”郭靖对揣摩人家的心思实在是不在行,问:“蓉儿你到底是什么意思?”黄蓉道:“过儿和无忌的性子,简直南辕北辙,一个是火,一个是水。只盼他们能长短互补,可不要水火不容才好!”郭靖仍是不得要义,黄蓉却叹了口气,不做猜测了。
后来的事实证明,黄蓉当真是料事如神,看人奇准无比。很快,就因为两人的性格,徒生出生离死别来。
却说杨过追上张无忌后,大刺刺地挡住他的去路,张无忌停下脚步,气愤地瞪他。
杨过奇道:“真生气啦?不就是亲了一下嘛……”“你……”不知是气是羞,张无忌有些脸红,说:“你不应该在那么多人面前戏弄我!”杨过道:“我哪里是戏弄你?我戏弄的是他们!你看他们的反应多好笑……”他在笑,张无忌可一点都笑不出来,叫道:“以后不许在那么多人面前亲我!”
杨过不笑了,拉下脸问:“为什么?那没人的时候又能亲?”张无忌脸更红了,说:“没人的时候不是……不是……不一样嘛!”杨过道:“这就奇了,我们亲我们的,理他们做什么?难不成我们一辈子都要偷偷摸摸的吗?”
一辈子?张无忌愣住——一辈子!?他好像从没想过,难道这辈子都要跟杨过在一起?现在为什么要跟杨过在一起?爱他么?也许吧……可是两个男子在一起,是多么困难的事情,杨过可以罔顾一切,他……他可不行!
杨过见张无忌眼中现出痛苦的神色,吃了一惊,上前拉住他问:“无忌你怎么了?”张无忌挣扎道:“别碰我!”杨过抱住他说:“无忌,我错了我错了,你说怎么样就怎么样吧。我们可以慢慢来,慢慢来。”他抚着张无忌的背,让他在他怀里平静。
张无忌静静地待了一会,杨过感到他又恢复平时那个温顺可爱的样子了,心里总算知道为什么他不肯让他们的关系更进一步了,亲了亲他的额头说:“无忌,不用想着一辈子那么长,只要想着现在,现在就跟我在一起。”看着杨过那双漩涡般勾魂摄魄的眸子,张无忌觉得自己被卷了进去,一阵失神,就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故人相见
李成勋今天高兴极了——在郭靖和吕文焕的帮助下,经过半年多的努力,朝廷终于为他爹正名,洗刷了冤屈,而李岳一手创建的李家军,也重新归于他的名下,这怎能不另他喜上眉梢?于是,叫上一干兄弟,摆上几桌酒席,大家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大肆庆祝。
罗四跟大家喝得正高兴,突然觉得肚子有些不舒服,说声要去方便就往茅房走去。
从茅房里出来后,罗四一身轻松,哼着歌儿,走过井边的草丛时,陡然发觉草丛里有一只苍白的手,吓了一大跳,揉了揉眼睛,确定自己真的没看错,于是慢慢地走过去,拿根棍子捅了捅那只手,见它没反应,然后壮着胆子,扒开了草丛,惊讶地发现时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婆婆晕倒在里面。罗四惊叫道:“小李将军,快来啊!救命啊!”
李成勋等人闻声赶来,但谁也不认识这个晕倒的老人家。救人要紧,李成勋只好把她带回了房间。
这个老人受的最重的居然是内伤!伤在胸口,李成勋顾不得什么男女之嫌,解开她的衣物帮她疗伤、包扎伤口。这位老人肌肤细腻光滑,浑不似其他老人般皱巴巴的,李成勋略有些奇怪,细看她的脸,颊边和脖子相交的地方微有褶皱,他皱了皱眉头,伸手去拉那褶皱,结果一撕,就把她的“脸皮”给撕下来了。
这哪里是个老婆婆,分明是个三十多岁的女子,容貌秀美,娇妍动人,只是脸色惨白,额角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
李成勋心里“咯噔”一下,想:“这女子恐怕大有来头,我们救下她,不知是福是祸呢?”
这时,那女子居然悠悠转醒,看见李成勋时一愣,问:“你……你是谁?!”李成勋道:“这位大姐,不用害怕,我不会伤害你的。”那女子惊觉自己的内伤已经经过医治,没有惊慌也没有害羞,而是向李成勋抱了个拳道:“多谢相救,小女子感激不尽。”李成勋也抱拳道:“客气了,在下李成勋,不知大姐如何称呼?”那女子道:“小女子姓赵,还是姑娘家呢,你就‘大姐大姐’的叫。”此言一出,李成勋大是难堪,只好说:“不知姑娘云英未嫁,还望赎罪。”
那女子道:“算了算了,反正就是个称呼而已。李兄弟刚才为我治伤时,可有看见一块灰色的羊皮纸?”李成勋拿过那块从她衣物里掉下来的羊皮纸道:“姑娘说的可是这块?”那女子喜道:“正是!快把它给我!”
李成勋依言把它给了她,想:“这只是一块羊皮纸而已,有什么好稀罕的了?”那女子强撑着坐起来,李成勋忙扶住她问:“姑娘,你这是要去哪儿?”那女子道:“实不相瞒,我现在正遭到许多人的追杀,你还是赶紧让我走吧,免得连累了你。”
李成勋微微一惊,问:“他们为何杀你?”那女子冷笑道:“那原因可多了,你别问了,知道得越多死得越快!”李成勋道:“姑娘,你伤势未愈,外面又这么危险,不如就暂时住在这儿,我们谁都不会说出去的。”
那女子看了看他,问:“你有些面熟,十几年前镇守西域的李岳将军是你什么人?”李成勋一凛,说:“正是家父。”那女子点点头:“果然将门无犬子,小李将军一样够仗义!”李成勋问:“你认识家父?”那女子笑道:“李将军原是西域名将,所以蒙古军视他为眼中之钉。小女子不才,十年前,还曾与你父亲并肩作战!可惜……李将军半年多前身遭不幸……”李成勋忙说:“多谢姑娘关心,家父的案子已经平反,可算沉冤得雪。姑娘既是家父的朋友,那就是在下的朋友。朋友有难,我李成勋岂能坐视不理?姑娘,你就安心住在这里,等伤好了再走也不迟。”那女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就像对待弟弟一样,说:“谢谢。”李成勋感到一阵亲切,问:“我十年前是不是也见过你?”那女子讶然,想了想说:“好像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