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陆志通见这手使出来,自己的力道都在荡开他手中剑那下使了出去,现在新力未生,待要转剑尖去再次荡开他手中剑时,已经是来不及了,不禁面色一惨。
杨宗志看到二哥面色一变,心中一笑,就想要收回手中刺出的剑,使一个“尽是苍影”作一个收手势,于是手中剑向后一撤。
突然听到人群中一人喊道:“师父来了。”
众人不由得均是转头向聚恩堂门口望去,杨宗志见剑尖已经撤回来,也是下意识转头望了一眼,突然耳边听到噗的一声,再转过头来,只见自己手中的剑尖已经好好的刺到二哥的肩头上了,二哥肩头的衣服上已经染了一层鲜血。
杨宗志看的大惊,赶紧撇开手中剑,抢过去道:“二哥,真是对不住,小弟一时失手收不回来,你伤的重不重?”
陆志通嘿嘿一笑道:“九弟好剑法,我没事。”
杨宗志赶紧拔出剑尖,一伸手点了他肩头附近的几大穴位,帮他止住流血。
秦东棠走出聚恩堂见大家都聚在一起不知再作什么,待走近一些才看到中间站了两人,小九手上一剑刺到了老二的肩头上,不禁面色大惊,几步走过来怒道:“怎么回事?”
围观的众弟子都是面面相觑,作声不得,邓先笛犹豫了一下,才轻轻说道:“二弟和九弟比剑,九弟一个失手刺伤了二弟。”
秦东棠一听这话,心中更怒,哼道:“同门比武,怎能伤及性命?”
顿了一下又对杨宗志说道:“小九,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杨宗志心中惭愧,低头道:“徒儿本想收剑,只是收的慢了,不小心伤了二哥,一切都是徒儿的错。”
陆志通在一旁却大声道:“不关九弟的事,是我剑法没有学好。”
秦东棠听到这两句话,心中更怒,喝断道:“住口,我们学武之人最忌讳恃强凌弱,剑法好了就能随意刺伤别人么,那什么侠义解困救危岂不是都成了空口白话?”
秦东堂心中气不过,又怒哼了一声,道:“老二你赶紧下去包扎一下伤口,小九你……你自己下去好好想想师父的话,听到了么?”说完自己背手就走了出去。
众人都是没有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见师父生气,本来群情高涨,也都没了兴致,纷纷散开。
杨宗志见大家都散开,才对陆志通低声说道:“二哥,真是对不住,我没想到这剑竟然刺中了你,你伤的厉害不厉害?”
陆志通微微一笑,道:“九弟剑法当真卓绝,我不妨事,你放心吧。”说完自己走了回去,杨宗志见他走远,叹了口气,也走回精舍而去。
发生了这样的事情,杨宗志也再无心情练剑,加之心中焦急想要离开剑派出去查访爹娘的事情,在房中踱来踱去,甚不安宁。
又过了好一会,杨宗志走累了正要坐下来歇息一下,突然门口有人砰砰拍门,呼喊道:“九弟,九弟。”
杨宗志不知何事,走过去打开房门,见五哥费决站在门口,面色甚是焦虑,问道:“怎么了,五哥,出什么事了?”
费决见杨宗志开了门,急声道:“九弟,你快到聚恩堂中来,师父发脾气了。”说未说完转身就往外面跑去。
杨宗志心中一惊,暗道:难道是刚才的事情还没过去,师父还要惩罚自己?想到这里不觉也几步跟了上去。
待走到聚恩堂中,见所有师兄弟都好好的站在里面,师父一个人坐在上首的座位上,面色甚是阴沉,杨宗志走进去,站在末尾,听到师父大声喝道:“若是外人来作的,我是万万不相信,你们说,最近我点苍山出现了什么外人。”
这时顾垒突然接道:“对了对了,前几日伏虎镖局的人来到了山上,会不会是他们作的?”
秦东棠心中大怒,接道:“呸,伏虎镖局的谢老爷子是大仁大义之人,怎么会作下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小十四你不要乱说话。”
杨宗志在末尾听得一头雾水,转身对站在自己身边的十五弟柏飞虎轻轻问道:“十五弟,出了什么事?”
柏飞虎在派中年纪最小,胆子也小,此时见师父发怒,早就吓的战战兢兢的,不敢转头,只是低着头悄悄的说道:“师父……师父的金烟杆又丢啦。”
杨宗志听得惊奇,暗道:这金烟杆十年前被自己偷过一次,怎么会又丢了?这会又是谁来作的呢?最近可没见什么生人上山来。
站在最前面的邓先笛缓缓说道:“前几日师父还曾拿出来抽了一番,距现在不过几日功夫,想来就是最近才丢的才是。”
秦东棠面色阴沉,嗯了一声,没有说话。大家都静静的站着不敢说话,此时堂中一片寂静。
突然站在右手边中间的沈阙为身子抖了一下,哼了一声,但是却没有说出话来,秦东棠抬头看老七一脸欲言又止的表情,喝道:“老七,你有什么话要说?为什么不说出来?”
沈阙为听见师父呼唤,走了出来,犹豫了半晌,才讷讷说道:“昨夜……昨夜弟子曾见老九进了师父的园子。”
杨宗志只感到一时大家的眼光唰的都聚到了自己的身上,有惊奇,有怀疑,有看热闹的,也有担心,不禁心道:我昨夜确实是进了师父的园子,只是我可没拿金烟杆。
梦回故里
第一百章 修业 之一
秦东棠坐在座位上,听见老七这个说话,脸上神色变了几变,沉吟了好半晌,才缓缓说道:“小九,你说说,是怎么回事?”
杨宗志心想,昨日有人约我在师父房前的柳树旁相见,只是自己根本什么人都没见到,我此时没有人证物证,要是拿出纸条如此说,人家定会说我是欲盖弥彰,但是我心中坦荡,却没作过,怎能承认什么?
想到这里,杨宗志站出来,躬身说道:“徒儿没见过金烟杆,也没有偷拿。”
秦东棠见小九不承认,沉吟了一会,又想起十年前的事情,面上犹豫不决,这时站在前面的沈阙为又道:“拿没拿过,自然到你房中一搜就知道了。”
秦东棠听见老七这么说,点一下头,又问道:“小九,你怎么说?”
杨宗志心想我没拿过,自然房中什么都没有,怕了谁来,点头道:“那便请师父到我房中查看一下也好。”
秦东棠听到这句话,脸色才稍稍好看一点,摆手道:“那我们大家都一起去看看,没有的话自然不能冤枉了小九。”说完站起来带着大家一起走了出去。
杨宗志跟在师父身旁,低头走路,没几步就走到了自己房前,伸手推开房门道:“师父请进去看吧。”
秦东棠点下头,嗯了一声就当先走了进去,大家在后面一个一个跟上来。
秦东棠见大家在房中桌下,床前的抽屉中找了一会,毫无所获,都是要转身回来禀告,才点一下头,心道:我可不能冤枉了小九,让他难过。
突然沈阙为两步走到杨宗志的床前,掀起枕头,只听见周围几人啊的一声惊呼,秦东棠再走近过去,看见自己的金烟杆果然好好的就躺在枕头下面,不禁心中大怒,浑身都颤抖了起来。
杨宗志万万没有料到,在自己枕头下搜到了金烟杆,心中大惊,暗道: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转头看去,见师父气的浑身发抖,整个脸色都成了暗红,显然又是失望又是生气。
再转头看见在师父身边好好低头站住的八师哥张松生,见他站在那里轻轻摇头,突然想起昨夜他对自己所说:“九弟,你刚刚回来,年轻气盛,又是失了记忆,师父对你疼爱本来也不必多说,但是就怕有些人看到之后觉得师父是想要将衣钵传给你,这才心中不服起来,九弟,你自己要多留个心眼才好”
杨宗志心中恍然大悟道:是了,是了,这就是对付自己的手法了,那纸条……那纸条分明是诱自己昨夜进到师父的园子里,然后今日说起来让自己反驳不得,其实这金烟杆早就被人拿走了,趁机放到我的房中,我昨夜回来也不察觉,直接睡下了,这才让人得逞。
杨宗志想个分明,不禁转头看了一眼七师哥沈阙为,见他也低着头,但是面上仿佛有得意的笑容浮现,暗道:你为何这般恨我?照说师父要传衣钵,也轮不到你!
转念又想:是这样,是这样,平日里见七师哥对小师妹殷勤无比,想来是大有情意,此次我回来,他见小师妹尽是与我说些小时候的事情,以为小师妹对我动了真情,他哪里知道小师妹只是顾念小时候我照顾她的恩情和我代她受过,被赶出师门的愧疚之义,却无男女之念的。
想到片刻,杨宗志心中恍然,暗道事情只怕就是这样了,只是自己没有证据,却也不知该怎么开脱,而且自己着急离开点苍山,心中实在也不想再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