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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被燕平远一拉,本是有些扭捏,不过看到燕平远坦然的眸子,不由觉得自己太过矫情。既然都称他为哥哥了,也就没什么可扭捏的了,安平安心的靠在燕平远身上,不知怎的竟觉得十分安心。刚刚的那份恐惧,此时也没了踪影,许是白日里确实累了,安平不一会就睡着了。
燕平远扭头看向安平,从铁栏外透过的月光洒在安平的脸上,不由在安平的脸上蒙上一层白纱,让人感觉无比的恬静。燕平远不觉嘴角含笑,难得那个平日间忙碌的身影能有如此安静的一刻,燕平远觉得自己心都变得柔软起来。
刚醒来时的他不是不惊慌失措的,只是当时他看到眼前那个总是嘴角含笑的小丫头,不知怎的,竟然没有丝毫怀疑的相信了她说的一切。他就是觉得这个丫头是如此的让他觉得温暖亲切,让他不想离开。每当看着这个丫头起早贪黑的为着生计忙忙碌碌时,不知怎的,他就有一种想要永远守护着她的冲动。他不在乎自己是谁,他只想跟这个丫头如亲人般生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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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都洛阳城内,几个身影突然出现在黑漆漆的夜色里,只见他们身手矫健、动作轻盈的在城中房顶穿梭,最终停在一所安静的宅院里。
此时,几个同样劲装的男子出现在他们身前,冲这几个人点点头,就领着他们进了一间紧闭的屋子。
“主子。”那几个进院子的身影冲着屋子里一个中年男子行礼,灯光摇曳,却看不清那中年男子的长相。
那中年男子点了点头,冲其中一个男子道,“萤七,让你办的事情办得如何了?”
那个叫萤七的紫衣男子拱手道,“回主子的话,属下亲
47、出狱 。。。
自看着有人将他带走的。”
那中年男子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道,“是什么样的人将他带走的?”
那萤七有些面色古怪,“回主子,是个小丫头,还自称是那人的妹妹。”
“妹妹?”那中年男子皱起双眉,“他是独子,哪来的妹妹?”
“回主子,那小丫头确实称自己是那人的妹妹,切不过十四五的样子,而且,看样子,他们应该是早就相识的。”萤七小心说道。
那中年男子的手指轻轻扣了扣桌子几下,似是自言自语般,“难道他还带了人过来?那就有些麻烦了。”然后抬起头来对着萤七道,“你先去查一查那女子的来历,看看平日里有没有什么人跟她接触。”
“是。只是主子,接下来要怎样处置那人跟那丫头?”萤七试探的开口道。
“那人你们不能动,这话我早就说过,别让我说第二遍。”那中年男子冷硬的开口。
剩下几个人立马噤声不敢再说什么。
“至于那个丫头,先去查查她的身份再说,两个人,先都不要动。”中年男子道。
“是。”那个叫萤七的答道。而这萤七不是别人,正是当日安平见到燕平远时,当时蹲在树上的劲装人之一。
中年男子又看向萤七身边的深衣劲装男子,“萤五,你那边有什么情况没有?”
一直没有说话的萤五上前拱手行礼道,“回主子的话,谢三似乎在寻人,连他身边的玉竹远志两人都出马了。”
那中年男子突然有些面色凝重起来。“他在寻谁,什么人?”
那萤五似有些犹豫的开口道,“回主子,据说是个女子,大约十四五的年纪。”说着看了一眼那中年男子,“似乎是落霞门的人。”
那中年男子狠狠拍了一下桌子,恼怒道,“给我去查,马上给我去查清楚!”
想了想又问道,“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回,回主子,大约两月了。”萤五有些不敢再看向那中年男子,却只觉迎头飞来一个物什,却不敢躲,任那东西砸在他的头上,却不敢再说一个字。顿时,额头就被砸破,血就流了出来,而地上,则躺着一块沾着血的砚台。萤五周围几人虽然有些不忍,却没有一个人敢说一句话。
“废物,我养你们这群废物做什么。两月,两个月你才报到我这里来,你还有脸说。”那中年说着就要再拿物什再砸。
萤七心中暗骂萤五的糊涂,不说其它,仅是四年前让他们天南海北的寻个毛丫头的下落就费了多少工夫,虽然不清楚那丫头是谁,但看主子的样子,就知道主子对那丫头有多上心。不过还是上前说道。“落霞门那边实在不好混入,且谢三是何等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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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的人,想是萤五想拿到消息也不容易。前几日下边来报,说玉竹寻去了江都,想是还在寻找。莫不如让萤五将功补过,先去确实了那女子身份再说。”
那中年男子顿了顿,似是听进去了,对萤五恨声道,“再给你个机会,马上给我查清谢审言在找谁,再出差错,你知道是什么下场!”
那萤五听了,立马应下,不敢再推诿一字。
“主子,想必不是主子所念之人呢。”萤七上前缓缓开口。
那中年男子点点头,虽然如此,不过他心里明白,能让谢审言上心的人,只怕是不多的。
“你们几个先下去吧。”那中年男子冲几人摆摆手道。
那几个劲装男子行礼出门,每个人都是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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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眼间,安平跟燕平远已经在牢中三日了,没人来看他们,也没人来提审,仿佛两人被遗忘一般。好在安平身上还有些银钱,打点一番,不用吃那些馊饭,否则,只怕两人的身子要吃不消。
眼见着银钱就要用光,安平不由有些心焦,反倒是燕平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是一点都不急。安平有些奇怪,问了燕平远,燕平远却没有答她,只是让她安心。安平也明白,除非燕平远自己乐意,否则是别想从他口中套出东西来的。所以,尽管安平再是好奇,也只得放下心思。
几日相处下来,安平跟燕平远之间着实亲近不少,乍一看来,倒是真如亲兄妹一般。
突然听到人的脚步声,安平跟燕平远对视了片刻,燕平远给了安平一个让她安心的眼神。
只见几个衙役走到他们牢房门口,打开牢门,安平不知怎的,突然有些害怕起来。似是察觉到安平的紧张,燕平远伸手握住安平的手,安抚着安平。
“宋平远、宋安平兄妹,你们可以走了。”
安平本以为衙役是要带他们过堂,没想到竟是要放了他们,不由有些惊诧,回头看了看燕平远,却对上了他微笑的面庞。
“怎么?还住上瘾了不成?”那衙役有些不耐烦的开口道。“早说你们有后山,也不用我们费工夫抓人了。真是,白得了一顿责骂。”
安平有些怔愣,靠山,她何时有过什么靠山?安平正想问那衙役是谁帮了他们,燕平远却没给她机会,拉着安平就出了牢门,根本就没搭理那衙役。那衙役此时却也不敢招惹这个浑身冰冷的男子。
安平就这样被燕平远拉着出了县衙牢房,乍一见到阳光,眼睛还有些不适应。不过呼吸着新鲜空气,张开双臂,晒着太阳,竟是十分惬意,那三日竟仿若一场梦一般。回头看看燕平远,不想正对上他有些笑意的眸子,安平赶紧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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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张着的胳膊,不知怎的,竟有些脸红。
“安平,宋公子。”
安平听到有人唤她,循声望去,没想到竟是冯丹娘跟钟妈妈。安平赶紧跑上前去,紧紧抱住冯丹娘。
“冯姐姐,钟妈妈,你们怎么来了?”安平有些疑惑的看向两人。
冯丹娘帮安平整了整衣服头发,笑了笑,“你在里面没事吧?”
“没事,没事。”安平忙挥手说道。
“你们怎么知道我们被抓,又怎么知道我们几天出来的?”
冯丹娘笑着看了看安平身后的燕平远,燕平远走到安平面前,道,“先回家,回去再说,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说着几人一同往回走去,燕平远瞟了一眼衙门口那辆青色的马车,眼睛闪过一丝狠戾。
而那辆马车里的人,不是别人,正是曹氏。此时马车上的曹氏,愤怒的盯着远远走去的安平跟冯丹娘,简直是怒火中烧。想起姐夫的告诫,却只得就此作罢。林家,这宋安平竟然有林家护着,让她再动不得手来。想到这里,曹氏心中的怒火烧得更烈了,抬手对着身边的小红就是一巴掌,“都是你出的馊主意!”
那小红挨了这一巴掌却不敢再说话,她不敢恼恨曹氏,倒是将这份恼恨都加到了安平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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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平跟燕平远回到家中,钟妈妈就张罗着让两人跨火盆,洗柚子叶水去晦气。安平知道钟妈妈也是一番好意,就笑着应承了。直到全部张罗完毕,安平才知道整件事的来龙去脉。
原来安平今日一出门燕平远就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