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你全都知道了吗?”基尔格问道。
“是的,而且我很适应这里的一切。你知道吗?我一直想知道当个吉姆·布里吉或是杰德第亚·史密斯会是什么感觉,也许再过个几年我就会知道了。”
“大约五年吧。”麦克林说,“这是公司‘计画'的估计。”
“布里吉、史密斯又是什么人?”波卜夫问道。
“他们都是拓荒者。”胡尼卡特告诉这位俄罗斯人,“他们是第一批见到西部世界的白人,也是探险家、猎人、对抗印第安的战士,他们是不朽的传说。”
“没错,印第安人的耻辱。”
“也许吧。”胡尼卡特略表同意。
“你是什么时候来的?”麦克林问瓦特豪斯。
“我们是今天开车来的。”马克回答道,“这地方大概快住满了吧?”他不喜欢拥挤。
“就是啊。”基尔格表示赞同,他也不喜欢人多的地方,“不过外面还是不错的。你骑马吧,胡尼卡特先生?”
“不然住在西部的人是怎么打猎的?我可不是开著豪华休旅车哟。”
“所以你是打猎向导?”
“没错。”胡尼卡特点头道,“我曾经是石油公司的地质探勘师,不过很久以前就和他们撇清关系了,你知道的,扼杀地球让我觉得厌倦。”
又是一个拜树的德鲁伊教徒,波卜夫心想。不过这倒不至于令他太过惊讶,只是这家伙一直说个不停,对他来说真是疲劳轰炸。
“不过,”这位猎人继续说,“后来我终于知道什么才是最重要的。”接下来他花了好几分钟解释什么是棕色斑污。“我拿了钱,然后就走人。我一直很喜欢打猎,因此就在山里盖了一栋小木屋,还买了一座旧农庄,然后以打猎为生。”
“噢,你可以整天都打猎吗?”基尔格问道。
“看情况啦,因为一直有一名保育警察会来烦我……嗯,不过他现在已经不会再来烦人了。”
在这位老粗说话时,波卜夫瞥见瓦特豪斯对基尔格眨了眨眼,刹那间他才了解这个叫作胡尼卡特的人杀了一名警察,然后四处逃窜。这个“计画”雇用这种人来做什么?
“不管了。我们早上要去骑马,你要加入吗?”
“当然!我爱死骑马了。”
“我自己也开始爱上它了。”波卜夫加入谈话。
“迪米区,你一定有库萨克人的血统。”基尔格笑道,“好啦,福斯特,明天早上七点以前来这里吃早点,我们再一起出去。”
“没问题。”胡尼卡特高兴地答应了。
波卜夫站起身来,“对不起了,奥运马术比赛再十分钟就要开始了。”
“迪米区,别想这么快就骑马跨跃障碍,你的技术还没好到那种地步。”麦克林告诉他。
“但我可以用看的呀,对不对?”这位俄罗斯人说著就走开了。
“这人来这里做什么?”胡尼卡特在波卜夫离开之后问道。
“就像他说的,他在这里无所事事。不过他帮‘计画'走上了重要的方向。”
“噢?”这名猎人问道,“怎么会?”
“记得那些发生在欧洲的恐怖事件吗?”
“当然,那些反恐怖团体对那些混蛋所采取的攻击真是帅呆了,干得真是漂亮。迪米区有参与吗?”胡尼卡特无知地问道。
“是他策画了所有的行动。”麦克林说道。
“天啊。”马克·瓦特豪斯反应道,“所以,是他帮比尔取得那些奥运合约的?”
“没错,如果不是他,我们怎么可能把‘湿婆'送过去?”
“好家伙。”瓦特豪斯下了结论,同时喝著他的加州红酒,“计画”开始后他一定会怀念这酒的味道的。
第三十五章 马拉松
对于波卜夫来说,在早晨醒来已经变得如此美好;为了享受更多的美好滋味,他今天还特地在第一道曙光出现前就起床,以便欣赏那橙黄色的阳光从东方地平线上穿透黎明前黑暗的壮丽景观。在来到堪萨斯基地之前,他从未骑过马,而如今则发觉这里面有著最纯真的喜悦,尤其是在双腿间驾驭著一匹高大有力的动物,除了轻轻握住缰绳发号施令或是听著别人口中发出阵阵喝叱声之外,什么也不用做的那种感觉。
结果,他今天早早就来到了餐厅,在厨房人员刚把早餐送出来时就开始挑选食物,而且顺道拿了个苹果给“奶油”。今天又是一个晴朗的好天气,这位情报官心想,农夫大概和他一样高兴,因为作物已有足够的雨水灌溉,而充足的阳光则能让它们成长茁壮。美国种麦的农夫或许是世界上最具生产力的,波卜夫如此想道;不过有这么好的土地和不可思议的机械,能有这样的成就也没什么好惊讶的。波卜夫想著想著,拿起了餐盘,走向他惯用的桌子。
当基尔格和那位新来的胡尼卡特出现时,他的煎蛋正好吃了一半。
“早啊,迪米区。”这位高个子猎人向他打招呼。
波卜夫匆匆把蛋吞了下去才说道:“早安,福斯特。”
“昨晚的骑术比赛如何?”
“赢得金牌的英国人真是了得,不过他的马也很不同凡响。”
“他们是挑了匹好马。”胡尼卡特同意道,然后走向取餐处,几分钟后又回到这里,“啊,你是个间谍吗?”
“情报官。不过也是啦,那是我在前苏联的工作。”
“和恐怖份子一起工作。这是约翰告诉我的。”
“这也没错。我有我的任务要完成。”
“迪米区,这对我来说并不算什么,反正那些人也没招惹过我或我认识的人。他妈的,我曾经在利比亚为皇家荷兰石油公司工作,并且为他们找到了一小块不错的油田;跟我一起工作的利比亚人都不错。”胡尼卡特和波卜夫一样,拿了一堆的蛋和培根。以他的体型来说,食量必然相当大,这是迪米区可以想像得到的,“那你认为堪萨斯如何?”
“在许多方面都和俄罗斯有点类似——宽广的地平线、大型的农场;不过你们的农夫更有效率,这么少人却能种田这么多谷物。”
“是啊,我们还得靠他们来喂饱肚子呢。”胡尼卡特同意道,嘴里塞满了食物,“我们有足够的土地,也有必要的器械,我自己说不定也会去当农夫。”
“噢?”
“是啊,‘计画'里的每个人都有分配到的工作;这非常合理,尤其是刚开始时我们当然得一起打拚,不过我真的很想猎几头美国野牛试试看。我甚至连真正的野牛猎枪都买好了。”
“你说的是什么啊?”
“在蒙大拿有家施洛武器公司,它有制作野牛猎枪的复制品。我在一个月前买了一枝——那是夏普斯点四0—九0——拿它射击真是带劲。”这位猎人得意地说道。
“这里有些人可能不会赞同你的话哦。”波卜夫说著,心里想到了那些素食主义者。
“对啊,那些人如果认为没有枪就可以和大自然共存,那最好叫他们去念念‘刘易斯与克拉克'的故事(编注:刘易斯和克拉克为美国国内首次横越大陆西抵太平洋岸之往返考察活动的领队)。一只大灰熊才不知道什么叫自然之友,它只知道什么是可以宰来吃的,而什么是不能招惹的。但是有时候你得提醒它,它最好不要对某些东西动手;狼也一样。”
“少来了,福斯特。”基尔格坐下来加入对话,“在美国从来就没有确切的证据指出狼会攻击人类。”
胡尼卡特认为这种想法实在是愚蠢极了。“噢?这你怎么知道呢?死人是不会说话的,医生。迪米区,俄国那边的狼呢?”
“农夫恨死它们了,不过国家猎人会搭乘直升机去猎捕它们,但这不是你所说的那种运动。”
“当然不是。”胡尼卡特同意道,“打猎应该抱著尊敬的心态,因为那是它们的土地,不是你的。是得照规矩来,这样才能知道它们是如何生活、如何思考,所以布恩和克洛基特才会订出大型猎物的猎杀规则。跟猎物竞争一定要公平,不适如果是和人当然就不用了。”
他边说边眨眼。
“我们的素食朋友可不了解打猎。”基尔格惋惜地说,“我猜他们一定是认为自己是吃草的,所以只能帮野生动物拍拍照片。”
“真是狗屎。”胡尼卡特告诉他们,“死亡是生命进程的一部份,而我们是最顶端的掠食者,野生动物都知道这一点。而且告诉你,在野外生把火烤麋鹿肉来吃可是天底下最享受的事,那种美味是怎么也无法令人忘怀的;要是哪天我不吃了,那才真是见鬼呢。如果那些极端主义者要吃兔子吃的草,那随便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