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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UT!在我这里,男人味始终不如女人味更能吸引我,满足我的所需。只要一想起他结实的骨架,和发达健硕的肌肉。我想,昌明,始终是成不了恋人的,做知己也就达到顶峰了。
可是我心里的这些东西,昌明怎么会明白,怎么会理解呢?我们就是两个世界里的人,甚至不是一种生物,不是同类。所以,他不可能那么轻易的就放手,可是,他还能为我做到如此地步,而我如果还要不断的逼他强迫他,就对他太残忍了。一个男人的爱,竟也可以如此细腻,温柔。昌明让我刮目相看,他重新调整了我看男人的眼光。
“在看什么?”昌明问
“没,传奇……”我说。
“什么?”
“呵呵……”我捂嘴笑,又说:“传奇!”这次语调重了点。
他听清了,又问:“什么传奇?”
我笑,说:“你呀,你是传奇”
昌明笑的灿烂,问“我?我怎么成传奇了?何出此言?”
我感叹,说:“一言难尽哪!就是可惜鸟了”
“可惜什么?”昌明问。
我笑他,说“可惜一个传奇,毁在我手里了呀!”
“切,还以为你说什么呢!”
看他挺不屑的,我说:“你究竟喜欢我什么呢?昌明!你可以认认真真的回答我吗?我真的很好奇。”
看着昌明,车速减慢,靠边停下。看着前面的公路,他说:“有一种东西,无形、无色、无相、无味,看不见也摸不着。左,你说是什么?”
我想了想,说:“气味?”
昌明看着我,看得意味深长,眼神里全是爱和体谅。他笑着点点头,叹了口气,说:“也算吧,很相近了。”
我追问:“那到底是什么?”
他又轻轻,缓缓的叹了口气。我在想,我是不是昌明心里的负担?一个他甘心自愿挑起的负担?否则,他怎么这么累呢?
“是气息,或者说是磁场、命运、感觉……都行”他还是看着前方,他看着前方,他的话就还没有说完。
我静静的等待着,或许是整理好思绪了,他又继续说:“人,只能对他看得见和摸得着的东西有点办法。人,就这么大点能力了,是吗?”
虽然我并不很懂他在说什么,可是我还是迷惑着点点头。依然看着他,我想我的眼神是天真和无知的。否则,他为什么又在对着我笑?笑得那么的友善和疼惜又隐藏着悲伤。
昌明,你是否知道,你的每一个眼神都在透漏着你保证给我不再继续下去的爱情?以至于我在你面前,总是那么装衿?你这样的眼神,疼爱着我,温柔着我,温暖着我,体谅着我,并且永无止尽。任一女子陷进这样的眼神里面,会不会都会不自觉的,犹如走火入魔,迷失心智一般,轻易的化身为灰姑娘?
明明我就是凡夫俗子,明明我就是堕落红尘的风情女子。明明我非善类,可是,可是你那样的眼神,总是令我陷入错觉之中!
你要用你那清澈的眸子,洗净我的罪恶吗?可是我的罪恶感,为何反而加重了呢?
“是气息,被你的气息吸引。好像,有一条看不见的锁链,把我灵魂的咽喉锁在了你的脚踝上!”
这话,让我不禁打了个寒噤,我的心为之一颤。
我不可思议的看着昌明,他的表情僵硬在脸上,好似木刻的一样,生硬!像没有生命没有血气的面具一般。唯有生硬的“面具”后面那双黑眼珠,还在不安分的颤抖着。
“昌明……”我小声的轻声叫他。
他回过神来,看看我,眼眶里噙着的泪,还没来得及擦便滚落下来。
掩饰不住的无助,并没有因此而崩溃,发泄出来。他用他的大手掌,捂住自己的脸,狠狠的乱揉一气,深吸一口气,什么也没说,发动了汽车。
“昌明,是我让你如此隐忍么?”我问着我自己的心。是真的心痛!
“到了,下车吧!”
说完,便像刚才上车时一样,够过身子来,替我松开安全带。下车,为我拉车门。一步一步,不紧不慢,仅仅有条,像个模范丈夫。
思念是只有独自一人时才能进行的事情,于是我说:“昌明,能在车上等我么?我想一个人上去”
昌明点点头,说:“那你一定要小心点”
我点点头,下车,上楼。
拿出钥匙,开了门。
再一次回到这里,不为别的,就是为了回忆梁若舒。
这里是我的“秘密花园”;这里就是我的过去,有我人生一部分的回忆。我这个人,不愿意记着不好的,那样活着太痛苦。所以,不好的人或事,我能轻松的去忽略,总是特别容易忘记,能记住的,都是美好的东西。
如果谁能在我的回忆里留下些什么,也一定是些美好的东西。
关掉手机,想:More,这是我唯一背着你做的一件事。就算你会不高兴,我也必须做。对不起!
美好的事物,我做不到眼睁睁的任其流逝。所以必须反复温习!
第一次,争斗
回到家,一进屋就看见More忙碌的身影。
“回来拉?准备吃饭”
看着眼前这个爱我的女人,所有的疲劳顿时随风而走。这就是迷恋吧,心里想着,走过去,看着满桌子的菜,又闻了个遍。
“香啊……!”
我陶醉着,不仅仅是陶醉于满桌的美味佳肴,而是借着这些佳肴沉溺于被爱的幸福之中。
More挽起袖子,替我舀汤。
问着:“去哪了?”
不露声色地,我说:“去旧家了,收拾点东西”
More问“什么东西?”
喝了一口碗里的汤,看着汤匙,我说:“没什么……”
始终,宁愿隐瞒也还是不愿意欺骗。
More沉默了一会儿,说:“左,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我知道,抬起头,看着她,我问:“怎么会?我不还是我吗?”
More摇摇头,夹起一片绿油油的菜叶,放进碗里。
她不开心了,我心疼了。于是给她夹了她最喜欢的鱼。
给她夹菜,是想表达,我还关心她,还爱她。为什么要在她不开心之后有这样一个举动?是否从反面说明了,在More的心里,我不爱她了?因此她不开心。
放下碗筷,握着More的手,好想说:“找个更好的人,嫁了吧!无论男人或女人。”
没错,我想要More离开我,就算心里不舍得。
More很难受吧?被这么多人夹住来爱我,她那么饱满的爱,却只留有那么一点点缝隙,去塞,塞进她远远不止这么一点点的爱。很累吧?很想发疯吧?很想痛哭,很想骂我打我吧?却还要笑盈盈的给我做饭、洗衣。又为我做那么不情愿的事情,找若舒。
忽然,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迎面袭来,凉透了心。
我说:“More,后悔吗?”
More点着头,她看着我,红了眼眶,惨淡的笑,说:“一千个后悔,一万个后悔!又能怎么样?”她指着自己左胸口心脏的地方说:“这里,每爱你一次,就被后悔追着咬疼一次!”
这话,像刀子一样,绞着我的心!
心疼地,我轻轻靠上去,把可怜的More安置在怀里,我说:“我是坏人……扔了吧!”
“扔过一次了,差点没让捡回来,不能再扔了。”她抬起头,泪人儿的眼。又轻声说:“梁若舒是你的劫,你是我的劫。你有你该受的,我也有我该受的。受得起折腾,才是爱得起。不是吗?你左晗爱得起,我肖沫沫就爱不起吗?不能小看我!这是在亵渎我的爱情!”
说完,她直起腰,自己擦了眼泪,说:“别来这套了,昌明说,你比我们想象的坚强。今天我告诉你,我也比你想象的坚强!记住!人人,人人都比我们想象的要坚强!”
人人都比我们想象的要坚强?
我笑,问:“我来哪套了?”
More斜我一眼,说:“还有哪套?煽情那套呗!”
说得还挺不屑的,我有意刁难她,说:“你以前不是最喜欢我煽情吗?”
More笑,是更加不屑的说:“以前你对我煽情,是因为调情,现在你的煽情,动机不对。所以我现在不喜欢了,行了吧?你的煽情里……哼!暗藏着阴谋!杀机!。”
我故意问:“那你说,我是什么动机?”
More居然妖娆的拿是指挑起我的下巴,凝视着我说:“反正,你别想用那套甩掉我。我就要我们没完没了的纠缠,别说多了一个昌明和梁若舒,再多她几个,我也坐怀不乱。”
哼……
轻蔑的笑之后她说:“我已经想好我的作战宗旨了。”
我惊异与More深藏不漏的样子,偏偏头,使我的下巴摆脱了她的食指问:“什么宗旨?能说说么?”
收回她的手交叉于胸前,More伏在桌案上,看着我,看得意味深长,举起酒杯,呷了一口红酒,那姿态和眼神,妖娆得令人魂牵梦绕!
醉人的声音说:“哼哼……任你牛鬼蛇神,刀枪棍棒,瞬息万变,我自岿然不动。以不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