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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又问一遍:“愿意帮忙么?”
More愣愣的看着她,什么也没说。
她们隔得远远的,互相凝视着,我印象中她们没有隔过这么远,她们没有这样陌生过,More看着左又反问了一句:要我帮忙?
她似乎在怀疑自己听错了。
左点点头,确认说:是的!愿意么?
“左……”More激动地站起来,快步走到左面前,谁都看得出她想解释,她想祈求被原谅,原谅自己的不辞而别。她以为,左在是在刻意跟她生气,想以此提出过分要求来惩罚她……
她拉起左的手,又自然地在摸着她的手指……无名指……然后,她看着那无名指,发现了什么一样,放下左的手,惨淡的笑,看看我,又看看左,说:左,你确定一定要我跟你一起去找若舒么?
左看着我,慌张的眼神,向我求助,从More那里抽出自己的手,轻轻走到我身边。
我说:“More,我们需要你……找到若舒,是左的心愿!”
More喃喃自语的重复着我的话:是左的心愿……
她看看我身边的左,毅然决然地说:“好,我帮,如果是你的心愿……”
我握着左的手,对她点点头。她知道More答应了,也开心的笑了。
正当我和左高兴的时候,More走到我面前说:“昌明,可以让我跟左单独说说话,让我们单独待一会儿?”
我看看左,然后说:“More,恐怕不行,相信我,你们以后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会儿!”
More焦急愤怒的看看我,我知道她生气了,却又不知道怎么办。
尴尬时,看见左走过去拉着她的手说:“晚上,我过来。好么?”
然后我就看见了More眼里温柔的一抹湿润和脸上散开的一圈红晕……她们就像一对小情人,立在窗边,说着只属于她们的甜蜜代码一般。
我和左回到旅店,我拉拉她的衣服,她疑惑的看着我,我说:左……这个,给你。我帮你戴上试试?
左坐下来,我把她的长发轻轻撩起来,挑着她的耳朵,轻轻帮她戴起来,我挨着她这么近,她终于没有再拒绝我的真诚或善意。
帮她带好,我说:怎么样?合适么?
左看着我,忽然握我的手,真诚的笑着说:昌明,谢谢你!
我还有点不敢相信,终究被来自左,这突如其来的暖意,染红了眼,忽然好想抱抱她,我捏着胆子说:“左,能让我抱抱你么?就只是抱抱……我保证”
左看着我……点点头。
她同意了……
我小心的靠近她,轻轻的将她拥入怀中,她那么单薄又那么瘦小,像只脆弱的蝴蝶,又轻又薄……
抱着我的心里生生的疼……
左拍拍我的肩说:“昌明,谢谢……”
我抱着她紧了一些,又不敢太紧,急不可待的说着我憋了多久想说的话:左,我没有骗过你。从来就没有,就连这种打算都没有,起码在感情上,我真的没有欺骗过你!都是真的,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我控制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我觉得我的语气到了最后,明明就是在央求,静静的在左身边守候她,我一直在等待她能给我一个替自己申辩,祈求赦免的机会,像罪人一般……
左平静的说:“昌明,你说,我们能让一切都过去么?”
我点点头,说:“会的,一定会的……”
我深信这一点,是因为现在,我愿意费尽所有去消除与左之间的纠葛,这倒孽障!是我一手造成的,是我一手造成的!
左说:“也包括我们之间的情愫……昌明,让它们也都过去……会么?”
我的心,像刀划在玻璃上一样,咬着牙,我说:会……会……
呵~我带给左的除了痛苦没有其他,就连我的爱,带给她的也是伤痛。我要爱她,她就痛!我的爱不停止,她的伤痛也不会停止!怎么爱,都是错!这割着她的爱,应该停下了!我告诉自己!
“左,那你能原谅我了么?”
左说:“不是你的错……是命……是命里该受的……”
我吃惊的瞪着眼睛,哭着抱紧了她,深吸一口气,我说:“好!左,你记住我们的约定,我放手我们的情愫,让它们随风飘散……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感受到胸口的潮湿,我明白,那是左的泪,她说:“昌明,我也答应你……”
“对不起,左晗,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想爱你,我不知道我的爱会这样割伤你……”我对我怀里的女人哭号着……我告诉自己:还是为了爱,昌明!你要懂得挥剑斩情丝!忍痛割爱!
心,一阵一阵抽的痛,泣不成声……诉说的都是我满心的懊悔、自责和无奈呀!
左轻轻推开我,看着我说:“昌明,一定要帮我找到若舒!小安!还有保护好more!你们都要好好的!回来见我!”
我坚定的看着左:“我答应你的事情,一定做到!”
左笑笑,伸手擦掉我的眼泪说:“我答应你的事,也一样会做到!昌明,放手幸福,做回你自己吧!”
放手幸福?放手幸福?左,如此冷酷的话,你竟说的如此潇洒?
好吧……放手幸福……好!我答应你!你让我潇洒,我便潇洒!
如今当我真的发现,我不得不承认自己真的不是那个能给你幸福的人时,再痛,我也应该选择放手了!
“左……我不爱了……我不爱了……”
左,如果最后还能再为你做些什么,就让我护送你,抵达你的幸福去!
六十一、左晗——她的眼睛:惊愕、绝望、心痛,于是,我笑了。
“左,六点半了”昌明提醒我。
我看着时钟,该去见More了。
昌明送我到了楼下,这里是我和more缘分开始的地方。曾经,我就住在这里,而More敲响了那扇门,随着厨房里呯里啪啦的声响,一切就从这里开始并发生了……
昌明在身边,关切的说:“没问题么?”
我看着他的眼睛,呵~我终于又看见了这个男人眼里的光彩。
我笑,说:“没问题,放心吧,我了解More,能应付得来。”
昌明点点头,伸手,帮我检查耳朵上的助听器,说:“要小心!别弄丢了!否则对你的行动会很麻烦很危险的,不要让我担心了!”他用大大的手指,梳理着我的头发,替我把助听器藏在这些头发里面。
我冲他微笑着问:“可以了吗?”
他点点头……
应该是从四个月前吧,我的耳朵就已经开始偶尔听不清声音了,现在只是偶尔能听到,我以为自从和那个女人分开后,我就有了一种潜藏水下的感觉,所以,只是心理问题。那时呼吸都成了刻意的事情,耳朵有时总会特别的宁静,听不到任何声音,心脏,似乎在受着水压的压迫,一下一下的跳的特别有知觉,沉闷的心跳声仿佛是刻意提醒自己,你还是活着的。
我活在了另一种意境里,我又去了另一个世界……这个世界什么都没有,只有我自己,置身幽暗海底……呼吸着自己的氧气,感受自己的心跳,与世隔绝。生存在真空中,没有氧气,没有声音,一切都在静止中,反反复复……
那些回忆,每天重复上演,总能让我笑一阵,哭一阵……
工作时,我会问自己,如果那个女人在,她会说什么?她会怎么做?这样做她是否能满意?有时,想得太过投入,有了灵感,会忽然转身,发现她已不在。我说,我们都是对工作能特别投入的人,现在才发现,原来只是能特别投入二人存在于一个世界里的感受。
我再也没有去市场吐口水,会去LOG常坐,解决温饱,我坐我们坐过的位置,靠窗的位置,我还记得那次,冬日的暖阳照进来,投射在她的侧脸上,我化身为亨伯特亨伯特,她是我的洛丽塔,我伸手想从她颈项后面握出一只有温度的邹鸟来,我记得她拿调羹想敲我的脑袋,被我闪避开……
那温暖的笑容,在她离开后,曾经几度暖出我的热泪,使我黯然神伤?
我的耳朵失聪了,我明白为什么在我住院期间,昌明要像一个哑巴,不肯言语,小心翼翼;我明白,为什么有那么多未接来电我要回拨电话时,昌明要抢先夺去;我明白,为什么他无论如何都要寸步不离的守着我不放,那么坚决。他比我自己更先了解我的健康状况,那次住院,医生便已经检查出来,他最先知道,他一直在静默中小心翼翼的保护我,而我浑然不知,让一个大男人受尽了委屈……
我回忆,一切应该是从曾宇把我拖出LOG,在LOG门前的那一巴掌开始,之后我就偶尔听不见后面的汽车鸣笛声,听不见司机嘴里骂骂咧咧的骂些什么,以及若心在我身后叫我的声音;公交车上大家怪异地看着我,不是因为公交卡坏掉,而是我听不到刷卡机的响声,反反复复的刷着钱。
昌明拍拍我的肩,指指上面,我顺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