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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改成了十二星座,统一定为宫。
“贺喜,长河宫是尊亲王自幼呆的地方,那里就不要住人了。凤藻宫跟怡和殿都是凤后跟贵君独住的,也不要找人去惹她们不快。至于其他宫嘛,就按照这些个名字去安排吧?”凯风写的时候,刻意规避了处女座,免得引发混乱,本来想说也有月亮星座的,不如改名为月亮,又觉得不妥,连侧室都不是,又怎么敢跟日月争辉,于是写了慕月宫三个字。
贺喜接过来一看,双子宫?好嘛,哪有小主愿意住这个宫啊!儿子本来就不好,还双子,就剩给人添堵了,可是这是陛下的意思,贺喜自己也不敢说什么,于是接了旨,奔着凤藻宫去了,想听听凤后的意思。贺喜正愁着呢,凯风自己却浑然不觉,还自顾自的想着,这下不用为宫名发愁了。
凯风登基三年,废了“道”这个等级,重新划分了州的范围,在某些程度上重组了地方,加强了自己的皇权,说起来简单,这些事推行下去,却用了好久,朝堂之上一个个大臣都喊着祖宗之法不可变,地方上也常常有些小打小闹,逼着凯风妥协,要不是她下了狠心,处置了一些带头的人,又哪有今天的局面?
但是凯风也不是事事顺心的,她以前想着要取消进宫的玉饰养玉制度,一再被阻挠,后来她自己也算了,不想在小事上跟那些人辩的口干舌燥的。
凯风想起来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谷公子,虽然给了他通行的牌子,可是这人愣是从没进宫看过她,凯风有些质疑阿心的话,这个谷公子若是真的对自己有意,为什么不来看看自己?她手里还有为吴李两家平反的圣旨,他一句话,自己把圣旨传下去,迎他入宫也不是什么难事,可是现在她反而觉得是自己一厢情愿了。
眼看着自己就要选秀,那人还是没有消息,凯风也耐不住了,从前不曾听说过他的心意就罢了,如今知道了,不管是不是,都要亲自确认一下才好。“写意,你让人去雁字回时传旨,把谷公子给我宣进宫来。”
“是。”
没有经历过这种事情,也不知道该如何开口,凯风在水月宫的正殿无法静下心来批折子,徘徊了许久,又去了卧室,躺在千工床上一个人冥想,开始时想的还是如何跟他开口,总不能上来就问人家的心意,要先说说自己的想法,可是如果被拒,岂不尴尬?自己毕竟是个女皇。
凯风想着想着就转移了视线,开始打量起这张床来,听说以前母皇的床也跟那些小说里说的一样大,侍寝的时候,也有几人一同侍寝的时候,后来怀恩做了这张千工床献给了母皇,美则美矣,就是小,最多能睡三个人。凯风想到这里又笑了笑,这也许是怀恩在劝诫呢?告诉母皇要节制。呵呵,怀恩还真是委婉啊!这么大手笔,谁又会知道后面还有这层意思呢?
等神游九天的凯风回神的时候,香薷已经站在她的面前了。
“你怎么来了?”
“陛下还希望谁来呢?要不是陛下干的好事,臣君我也不会白白的来跑这一趟。”
“朕干了什么事儿了?上次答应你的画,不是送过去了吗?”
“听说陛下今天心血来潮要改宫殿的名字,其他的也就罢了,这个双子宫,名字总归不好吧?谁不盼着生个女儿?还是说你写这个双子宫就是特意用作冷宫的?”香薷问道。
“这个,朕还真没这么想,双子宫也不是这个意思啊!不过,依你看,这里是要改个名字?”
“贺喜刚从你这里接过就去了凤藻宫,凤后还真是打定主意什么都不管了,把人往我这里一推就得了,贺喜还等着我的吩咐呢!我也没什么主意,就过来问问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依朕看,还是留着吧,你跟凤后觉得谁不讨喜不安分的,往那里一放就得了。贺喜找你干嘛?”
“还能干嘛?你倒是写了宫名,却也没说具体怎么改,贺喜当然是不知道了。”
“也是,这事儿你看着办吧。”
香薷本来就是来探探凯风的口风的,哪想到直接被安排了一个活,“我看着办?你这是什么都不管了的意思?”
“有你在,后宫的事情我还管什么?”
香薷被呛了一下,这个人还真是信任自己。
“陛下,谷公子到了。”写意进来打断了两人的谈话。
“哟,我说呢!对我爱答不理的,原来是还有个别人等着呢!”香薷给了凯风一记白眼,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
凯风见他这样,作弄人的心思又起来,说道:“这是谁家卖醋的打翻了坛子?贵君可是吃味了?朕为了贵君可是连早朝都误了,如今吃的是哪里的飞醋?”
香薷恨恨的看了凯风一眼,你的早朝难道我不知道是怎么误的吗?又想起了自己那夜的疯狂,颇有不知羞耻的感觉,脸上一红,也不语凯风争辩,径直走了。
凯风也不留他,只是让写意把谷公子带进来。
☆、【8】 留在我身边
谷公子一进来,凯风就走上前去,上下打量着他。他头上有个素色头巾,发间只别了一只木簪子,没有珠玉饰品,穿的也是素洁的浅紫色衣服,上面绣的花样,是淡雅的兰花,再看看这个人,虽然努力修饰,还是遮不住面容憔悴。
“这些日子不见,怎么瘦了这么多?”
“草民参见陛下。”谷公子规规矩矩的准备行礼,却被凯风一把扶住,等他站起来,又抓着他细长的手,说道:“你这人这是干什么。以前都没兴这个,怎么现今反倒生疏了?你还没说,怎么瘦成这样?宫外的事也都上了流程,不需要你亲力亲为,怎么还会这样,还是说那些人偷懒了?”
见他低头不语,凯风让写意带了下人出去。
“你且坐下来,有事我们慢慢说”,说着引那人坐下,自己又不曾坐,也不曾松开他的手,良久说道:“你可知我已经下旨选秀了?”敏感的察觉手中的芊芊玉指一颤,不由得抓的更紧,凯风轻轻呼了一口气,说道:“你可想呆在我身边?”谷公子还是没有回话,但是手心里已经开始冒汗,弄得凯风更加紧张。
“我不为你曾经为我做的事,不为你的能力,也不为你背后的势力,不探寻你的故事,不质疑你的人品,只为你这个人,凯风今日以真心相待,你可愿意留在我身边?”
谷公子愣愣的看着眼前的人,自己从不敢奢望这个人看自己一眼,以前她是高高在上的皇女,自己只是一介草民,如今她是可望而不可即的女帝,自己更是卑微到泥土里的部下,如今,她站在自己面前,不自称朕,不用皇权压制他,只是细声细气的问自己,可愿意呆着她身边。
愿意吗?从此红砖高墙,再也没有辽阔天地可以自由翱翔,快意江湖,这四个字从此与自己无缘。应她吗?她的母皇杀了自己全家,自己却陪伴她左右。不应她吗?这些日子的憔悴伤感,难道不是因为她的一纸诏书说要选秀吗?这样一个高傲又脆弱的女子,这样一个对自己温柔相待的女子,自己到底该何处何从?
何时起自己的目光只有她,当主人跟她同涉险境,自己看到的只有她,担心的只有她,多少次在主人面前失神,都是为了这个人,现在她是他的主人,她只要说让他入宫,他一定会听从,但是她征询他的意见,她没有一点威逼的意思,反而屈尊纡贵小心的问自己。
谷公子回过神看看正望着自己的人,含情凝睇,她是喜欢自己的吧?年幼怀恨,对皇家深恶痛绝,却巧遇怀恩,蒙她不弃,恩威并施才有了现在的谷公子,多年后,甘于平庸,却不想又遇见此人,怦然心动,再难心静如水。
“你可知我的身世?”不知道自己怎么想的,半晌,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话,说完了心里也懊恼起来。自己现在是谷文杰的儿子,可是自己的真正母亲因为文字狱被杀,自己的血液里面也是个罪人,虽然说那本是无妄之灾,却像一座大山压在他的心头。
“若你指的是这个,我自有办法。我关心的不是你的身份血脉是否配得上我,而是你的心思是否也在我身上。你又何苦顾左右而言他来折磨我?当我说这话容易吗?”
“可是……也许是因为你不知道,所以才……而且,我比你年长……”谷悦忸怩起来,他在她面前一直是果断冷静的形象,经此一事,全面崩盘,也像是个一般人家的小公子一样。
“你以为我不知道什么事?李鹤年的事?还是你真正的生辰八字?年长也不过是一两岁,怎么就那么多顾忌了?你一直都是个果决的人,这种事行不行,你给我个话儿就好,我总不会委屈了你,可你偏偏吊着我的胃口,不让人安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