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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
——我是分割线——
到了阿姊府里,我便俨然一副主子的样子了,平日里在彼此面前也就随意惯了,没什么多中规中矩的要求。阿姊正在前院练武,看我来了,赶忙收了势,又让写意上了茶,陪我在院子里的石椅上坐下。写意上了茶,阿姊也拿了汗巾,擦着自己的满头大汗,我看她的样子忍俊不禁,说道:“都说未时的阳光是一天中最盛的,怎得偏偏选在这个时候练武?”
“你哪里知道,只有这样才能适应各种气候啊!”
“还真不知道何时咱们朝日也需要你这个在刑部历练的皇女上前线了!”
“你打趣人倒也有自己的风格啊!不管需不需要,未雨绸缪总是好的,为了朝日,也为了自己。”阿姊的眼神突然变得真诚和严肃,为了朝日,为了自己,为了未来皇族里的血雨腥风。阿姊举杯喝了一口茶,眼神也渐渐柔和起来,和我说道:“今儿个怎么用功夫来我这里坐坐?听说孟公子病了,你没去探病?”
“一早去了宫里,出来之后就去了城西,拉着你家卢歌一起去看了诺。”
“卢歌?”阿姊的表情有些茫然,说道:“说来我也好久没见他了,你可是叫了卢歌去给孟公子看病?”
“可不是?除了他,还有谁会让我放心?好久不见,是多久?一天、两天?还是三天、四天?彼采葛兮,一日不见,如三月兮!彼采萧兮,一日不见,如三秋兮!彼采艾兮,一日不见,如三岁兮!”
阿姊毫不留情地给我弹了个脑壳,看我捂着自己的头,她才笑着说道:“也不知道是谁叫了采箫这个名字!”
“此箫非彼萧嘛!对了阿姊,你可知道倒经是什么?”
我这话问出来,阿姊也突然哑巴了,像是被我呛了声,我心里更加奇怪,问道:“到底怎么了?”
“你且说说哪里听到的这个词?”
“今日卢歌来给诺看诊时候说的,说他的虚火旺盛,要宽心,不然拖下去可能会倒经之类的。”
“然后呢?”阿姊忍着笑问道。
“我觉得卢歌说起来很严重的样子,就问出口了,最奇怪的是,卢歌听我这么问,竟然落荒而逃了!”
阿姊是彻底忍不住了,简直是开怀大笑,乐不可支,笑的我更加郁闷,这是怎么回事?过了一会儿,阿姊终于平复了些,支开了服侍的下人,刚想开口,又想笑了,不过这次总算忍住了,说道:“这事儿说来也怨我,你可记得当初你问过我这个大陆男子是否会有大姨夫?当时并不知道,也答应了你说查到告诉你,后来虽说是查到了,但是我却忘了和你说,确实是有的。”
“什么?”这个消息可真心是震撼啊!
“倒经这种东西在现代也是有的,不过都是女子,这里反过来就是了。倒经因个人体质而定,一般来说,体寒而血热的人很容易上火,也很容易倒经。家父一直认为,倒经和这个人生下来的年月时辰有很大关系,就是五行之说,火旺木盛而又缺水的人更容易倒经,但也只是一家之谈,中医到了现代算是没落了,很多东西都无法证明。所谓倒经,就是说在月经期间或者之前,下面的血很少,转而从鼻子嗓子出血,也有严重点的耳朵也有。上面血盛而下面血稀就是经血倒流,称为倒经。”
“可有什么影响?”
“据说这种人不太容易受孕,但是都是说的,中国女人大多体寒,也没见过几个因为体寒就不能怀孕的。但是倒经毕竟不正常,能避免是最好的了。不过,我可要问问你,在卢歌走后,你可是也问了孟公子这件事?”
“唉”,原来如此啊,我摇了摇头,今儿也算闹了个笑话了,于是无可奈何地和阿姊说:“我不但问了,还颇有穷追不舍的架势,难怪诺也差点翻脸了。”
“穷追不舍?你?哈哈哈哈,男子的这种事情怎么会告诉你呢?这个时代的男子一直觉得经血是脏的呢。”
“你可有什么办法制止这个倒经?”
“我又不曾给他把脉,哪里敢轻易下药,不过你放心就是,卢歌的医术很是过硬的,又是男子,照顾起来也方便些…”阿姊还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写意进来了,说道:“主子,晚苏来了。”
晚苏?她来这里做什么?我看了阿姊一眼,发现她也在看我,她轻轻皱了皱眉头,就去了正堂,我也随她去了。
晚苏给我们两请了安,又说道:“正好五公主也在,就省得婢子再跑一趟了,两位公主,请接旨吧。”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皇四女凯风,文武可嘉,深得朕心。念其已过冲龄,今有吏部尚书胡慈之子胡恪之,聪颖仁孝,特赐婚于采薇公主为正夫,于今年六月二十完婚,钦此。”皇姊谢了恩,接了旨,也起了身。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之皇五女棘心,聪慧仁孝,才华横溢,皇室典范,甚悦朕心。念其已过冲龄,今有太傅之子孟林诺,温婉贤淑,秀外慧中,特赐婚于采箫公主为正夫,与今年七月二十八完婚,钦此。”
“棘心领旨谢恩。”我也起了身。
这毕竟是喜事,我和阿姊分别让画扇、写意打赏了晚苏,晚苏也没有推辞,说了几句吉祥话,又说自己还要去胡府和孟府宣旨,就不多做停留了。
等她走后,阿姊说道:“文武可嘉?聪颖仁孝?母皇确定这两个词是说我们的?”我听她这么问,也觉得很是好笑,她又说道:“你看看同样是赐婚,你的旨意多长,说的多好,我的旨意多么敷衍!母皇真是不公平呢!”
我赶紧捂上她的嘴,说道:“这话也是随便说的?”又打量了一下周围,发现没什么异常才说道:“如今你我府里的人还没清理干净,小心些才好,阿姊只怕要尽快收拾这府里的人了,毕竟胡公子也不是什么谨慎的人。”
“说来,我是到了现在才知道他叫胡恪之的,你说这个‘之’是干嘛的?我还记得有什么王羲之王献之的,那时候还奇怪,哪有爹和儿子泛一个字的。”
“‘之’字是道家的标志之一,古人在名字里用‘之’字,代表本家是推崇老庄之道的,这里没有佛教,你也清楚,道教兴盛你也明白,名字里有这个字,也算是常事了。”
“原来如此啊!阿心,有你在甚好,我觉得我带了一本百科全书。”
我听她说这话,有些受宠若惊,说道:“你切莫高看了我,古人说‘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偏生我这一切都是从纸上得来的,你最好把我看成赵括,纸上谈兵,不要对我过分倚重,免得追悔不及。”
阿姊笑笑,却不接话,过了一会儿,突然说道:“有人来了。”
就看见一个下人跑进来,跪下行礼,说道:“公主,门口来了个自称谷公子的人,没有拜帖,但是坚持要门房通报。”
“谷公子?”我和阿姊异口同声,如果没有事情的话,他应该不会来找我们,阿姊说道:“让他进来吧!”小婢走后,阿姊又看向我说道:“他一定是先去了你那里,发现你不在府里,只好到这里来寻了,不知道是什么事,这么慎重。”
不一会儿,就看见他匆匆忙忙的进来,看见我,总算松了口气的样子,对我说:“主子,北部边境那里来信了,主子可要看看?”说是北部边境,其实就是东稀土国,我曾告诉过吴西,到了要先稳住自己的位置,不要着急传信回来,如今也有一年了吧,他才传回了第一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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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经是真的存在哦~个人体质关系吧…看文的小伙伴,要好好照顾自己的身体啊~信的内容是什么呢?下一章见分晓…
☆、第四十二章 如此大婚(再次万更)
日子过得真快,我和阿心的成人礼也快到了,这几日我也常去给太后请安,太后的身子看起来是好些了,只是我假装无意的把了把脉,也知道不过是用些药强撑着罢了,倒不是什么要紧的命,只是寿限将至了,只在这一两年之间。只是平日里太后忧思不断,于养病倒是很不利,他自己日夜担心撑不到我们大婚,所以催促钦天监比母皇催的还急。人们常说人老了就像小孩子一样,从太后这里看来还真是不假。
我比较幸运,我的成人礼是阿心亲自督办的,很是顺利,也很漂亮,但是阿心的成人礼就普通很多,她本就是个低调的人,听说场面也就只能说是勉强过得去罢了,倒是最后画扇每个人送了份小礼物,这礼物反而比仪式收到的关注更多,虽说如此,我还是有些心疼,那礼物可是酒厂新酿的桂花酿,就连那装酒的小陶瓶也是西街的瓷器店出品的,阿心真是舍得。阿心却笑笑说:“我这是把西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