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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下来。如此一来,以这八千人的姓名换整个徐州除了下邳吕布的投降,多划算的买卖。”
“而且如果尽快攻下徐州,我们这就五千兵马,若是张辽攻兖州不成被打了回来而我们又没有稳住徐州,必将全军覆没。”
“那,为何不让曹操留大军在此?虽然会多毫时间,但更加稳健,而且也不必用这样的方式……”
“嘛其实是嘉想用这五千人玩玩嘛,你看这样子我顿时功成名就了,而且乐趣颇多不是?”
“奉孝,莫匡我。”华佗轻笑,没有相信我故意说的冷血的话。“上次被你骗到,是因为我想到你可能是因为身体原因迁怒于他人,但后来冷静下来一想,就明白你绝不是为了单纯的名利就滥造杀业的人。也是我太急躁了,说了那么伤人的话。”
“告诉我吧,你的真正理由是什么?”
我又是一怔,而后微咬嘴唇,神色严肃的看向华佗说道:“元化,好奇心害死猫,若是你再问,就等于知道了不该知道的事情。若是将来嘉有不测,为保大局,嘉必定会除你灭口。”
话是这么说,可我到时候究竟是否真的能下得了手……所以,元化,即使你怨我,我也希望你别再继续问下去了。
却见华佗完全没有被我的话吓到,反而粲然一笑,顿时恍然了我的双眼。他望向我的眼,双眸中满含着温柔和坦荡:“莫非在你郭嘉眼里,我华佗是贪生怕死之徒?”
是呀,若是不接着问下去,就不是这个单身游走天下,不求功名利禄,只求医治天下的名医了。不禁的,我又勾起了笑容,这种能够有一个人让我全盘说出的爽快感贯穿全身,让我的身体舒服了许多:
“首先,如今北边袁绍与公孙瓒在激战,虽然是难解难分,但战场上瞬息万变,若是袁绍突然发狠将公孙瓒一举歼灭,或者移出一部分兵力趁虚打入兖州。而且淮南袁术虽然现在惨的可以,但难保他想鱼死网破赌一次。这袁家兄弟无论何人出来扰事,都会让主公措手不及。文若和曹仁挡住张辽是绰绰有余,但若是这袁家兄弟的话必然会输。主公先带大军前去下邳,围住了吕布。若是那袁家兄弟来犯,也好灵活的去解兖州之围。”
“当然这不是主要的原因。其实,在出兵徐州前,主公曾单独叫我去了一次。他和我商量,如何以最快速度打下徐州,我提的意见是派陈登父子去离间陈宫与吕布的关系,而主公提的则是以最快速度打下彭城,然后屠尽全城,震慑他城!”
“什么?!”华佗一惊,原来这屠城的计谋是曹操的主意。也对,只有曹操这乱世之奸雄才能想得出来这个主意。屠一降十,这徐州必然很快就能攻下。
“其实主公这个决断一点错都没有,一个一个的城池打,不仅劳民伤财,而且徐州城池多半易守难攻,死伤绝对会多于彭城人数数倍。只是虽然主公不在乎,但我不可能让主公来背这个骂名。”我从华佗惊讶的双眸中看见坚定的自己。自己作为郭嘉的生命短暂的如同昙花一现,而曹操则是将来要晋魏王的枭雄,不可以承受凶残的骂名。而后,我又自嘲的笑了笑:“而且,我也狠不下心,让主公把这彭城都屠尽了。所以只有把主公支走,让我来处理彭城的事情。这八千人是我能做到的最小的牺牲了。”
曹操明知道我的打算,却一声不问便带着大军离开。这份对我的退让,实在是让我感激不尽。
“……奉孝,你给我的理由,真是让我动摇呀。不过,你的计谋是真的成功了。”听完我一番话,华佗长叹一口气,颇有些无奈的看着听到他的话有些惊异的我:“你这次整整昏迷了十天,还好有壹次来打理才没出什么乱子。而同时,在你昏迷的第五天,就传来消息,徐州各城都因惧怕投降于曹公了。”
“十天?!”我吓了一大跳:“那元化你没有把我身体的问题说出去吧?!”
完全没了一开始的针锋相对,华佗恢复了之前与我的熟络白了我一眼。说道:“你可知道这十天我都快说了我这辈子最多的谎了,一直都在说你是因为疲劳过度所以需要多加休息,至于壹次信不信……我可真不知道。”
额……看来将来要好好的蒙一下壹次了。不过这么弱的身体总是个问题,很容易被别人看出来,于是又向华佗问道:“元化你又没有什么药可以让我至少外表看上去一如常人的?”
却见华佗又白了我一眼:“若是你要这药的话就直接继续吃五石散得了,那东西少量用原本就是强壮身体的。其实主要的毒性是由曼陀罗引起的,五石散的作用更多的是迷惑医治者下药的判断。”
“但那东西说到底还是伤身体不是?我活不到四十岁已经很怨念了,可不想再缩寿命了。”不知怎的,今日和华佗这一来一谈,原本对短暂的寿命的绝望感消失一空。不管历史能不能改,我都要试一试,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死,又有何妨?
“其实……”听到我的话,华佗突然低下头,认真的抵着下巴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我默默的等着他。良久,他抬起头,对我说到:“其实奉孝,你的病,我想到了一个法子。”
“什么?!”我顿时一惊,接着就是漫天的惊喜,一下子坐起身子,结果用力太过又是一阵咳嗽:“咳咳……那个……咳……快说!”
“你别急!”看我又咳出来血了,华佗连忙拿手绢帮我擦拭,然后眉宇犹豫,缓缓地说道:“还记得之前你和我说的那种通过微毒的东西来提升身体的抵抗力么?”
“你指的是抗药性?”
越听华佗说,我越觉得这个方法靠谱。只是看他说完仍皱着眉头,就明白其实不那么简单,便沉住了气,问道:“只是元化,你没有把握是吧。”
点点头,华佗沉重的开口道:“就算能激起你身体里的抗毒性,那个时候也绝对是受毒害很深,所以无论怎么样,都是过不了四十的。”看我暗下去的眼眸,华佗犹豫了许久,从怀中掏出来一个小瓷瓶:“这里面是一颗剧毒的药丸,混合着孔雀胆、鹤顶红、七步蛇和砒霜的毒。”
“你是让我自尽还是说……”拿过瓷瓶,我把玩了几下,还是没敢打开看这剧毒的药丸,嘴角勾起玩味的笑容:“以毒攻毒?”
“奉孝你果然聪明。”华佗勾起无奈的笑容,继续说道:“在你觉得真的不行的时候,吃下这粒药丸,可以试着赌一次。只是这方法甚险,而且吃下后你会身体疼痛无比一天一夜,倘若不成,会被活活疼死。”
后背一颤,这种死法的确太恐怖了。拿着瓷瓶,我开口问道:“元化,胜算是几成?”
听到我这样问,华佗苦涩的笑了笑,摊了摊手:“不知道。这个法子我从来没有给其他病人试过。因为比起痛苦那么久却还活不下去,更多人选得都是开心的安乐的死去。”
“……”看着这小瓷瓶,我狠狠的攥起拳头。赌,还是不赌?!赌输了,大不了疼死,反正说到底都是个死;但若是赌赢了,这历史就可以由我来改写!
眼中渐渐坚定起来,我对华佗点点头,将小瓷瓶收了起来:“元化,我决定了,我要赌!”
只见华佗微微张了张嘴,却无话可说,风华绝代的脸上尽是苦涩的悲伤,让我觉得心刺痛无比。只得自顾自的继续说道:“记住,这几年你依旧要四处游历,隔几年回来一次便是。尤其是建安十二年,绝对要离开曹营!直到……直到知道了什么事情再回来。”
“……那个事情现在不方便说么?”暗勾眉角,如谪仙般的医生此刻撑着头靠在床边。本该是举世无双的美景却因为他脸上的悲伤而让我无心再去念自己不是基佬了。
“……是的。”
占下彭城后,壹次给了我寥寥的几份文件,都是上次我叫他查内贼的事情。本来是打算回到许都再干的,只是听他说因为这次戊需在彭城一开始也受到了不明力量的阻挡,所以就多查了查,发现这在彭城中的细作居然和曹军中的细作是同一出处的。现在还不能确定对方到底是谁,渗透了多少,但就从能神不知鬼不觉的给我下了一年的毒就知道对方势力重大。如果让对方知道我已经知道自己中毒了,必然会打草惊蛇,所以华佗必须不能在我身边长时间的待着。而现在知道我病情的却只有华佗,也就是说一些最隐秘的事情必须由华佗来帮我干,在外,其实更能逃出对方的眼线。
“华大夫,祭酒大人醒了么?该喝药了。”
“送进来吧。”我止住要答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