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妙才谨记军师嘱托。”夏侯渊郑重的收起了锦囊,对我深深一鞠。又看我此时咳得几乎直不起身,脸色更是在曹操红色的披风下显得惨白不已,不禁担忧的问道:“军师的身子可否找军医瞧过?”
……果然我现在的样子很悲催么,明明我自我感觉还挺良好的,这比前两年生病的时候好多了。于是,我便笑笑对夏侯渊说:“无妨……咳咳……已经找军医瞧过了不过药什么的……你知道嘉喝不喝都一样。”
“军师……”
“安心吧妙才。”我本想在他肩上用力拍几下,但因为生病这力气也变得软绵绵了,最后只能尴尬的收回手:“主公是能成大事之人……咳咳……不会总是沉迷于女色的……而嘉这病……其实是因为这军营中没有美酒……咳咳……若是有酒,和将军痛饮三大白估计就好了吧。”
夏侯渊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这厢曹操沉醉于女色,红烛春宵,而张绣则是气的怒发冲冠在宛城中踱步。
“这曹孟德欺人太甚!我本是诚心投降,他却霸我兄嫂,让我颜面无存!此仇不报,我张绣将有何颜面面对张家的列祖列宗!”
“主公,诩有一策。”一直站在一旁冷眼旁观自己主公生气发飙的贾诩等张绣的气稍微消了一些后,开口说道:“这曹孟德此时沉迷于美色,他军心必散。若是此时主公派军攻去,必能取胜!”
听到贾诩这么说,张绣先是一喜,但马上忧心忡忡的说道:“此次曹军有十几万,而这宛城现在不过是几万兵马,怎可能与曹军有力抗衡?”
“主公,曹军虽然众多,但此时营中并无一人有权掌事,必定是混乱万分。若主公暗中派一路轻骑偷袭曹操的军营,便可取曹操之首。只要曹操一死,曹军必溃!”
“可……我听闻曹操有一猛将典韦,此人一直作为近卫护曹操的安全,若是他在……”“主公请尽管放心,这典韦恶猛,关键在于其长八尺的大戟,只要派人将他大戟偷取,破之轻而易举!”
“好!”终于张绣脸上有了笑意“那曹孟德敢辱我兄嫂,我必取其狗命!”
献完计策,贾诩无声一拜向后退去,一种莫名其妙的惊慌感盘踞在他的心头。明明这计谋环环相扣,绝无疏处,但为何他总感觉有一个很重要的地方被他忽略了,而这处的疏忽将导致满盘皆输。
又重新思考了一遍自己的计策,贾诩只能安慰自己是杞人忧天了。
自那夜劝说曹操无果之后,我的病一泻千里,接下来的两天几乎过的不见天日,天天昏睡在病床上,甚至军医送来的药都是喝两口吐一口。而在其中短暂的清醒中,我便急急的去找了典韦,这一战若是能保下这古之恶来,将来统一中原绝对又多了一个武力保障。
“军师让俺暗地里多备一把大戟?”听完我半咳嗽半说出来的话,典韦一脸疑惑的看着我。好吧姑且认为他那张野兽般的脸上的表情是疑惑。“俺能问问军师是为什么么?”
“我现在暂时没有时间和你说明……”我想想自己的还要急着去找那个被父亲连累死得曹昂,便失了解释得耐心“尽量今天……咳咳……就准备好,以及这个……”我拿出一件草藤编程的盔甲,这时临行前我让安琳仿着后来诸葛亮的藤甲制作出来的。“把这个天天咳咳……穿在身上,小心不要碰到火。”
典韦的眉头几乎皱到了一块,但还是认真的接了过来说道:“俺是粗人没办法理解军师的意思,不过军师怎么说俺就怎么做!”
“嗯。”看他这样说我放下了心,又开口问道:“你知道大公子的营帐在哪么?”
“大公子因为多次劝主公莫贪女色前几天被主公调去镇守外营了,军师如果要去找他的话估计是要走很远。”典韦还在摆弄手中的草甲,听到我的话就随口答道。
……不在大营么。我皱了皱眉,起身行礼后离开了典韦的营帐,寻了我那匹头带缨络的白马去找曹昂。这两年在臧霸的威逼利诱下我终于学会了骑马,虽然仍旧是慢慢的慢慢的走两步停三步的时间,但总比我自己走的快。于是当我终于走出曹军军营的时候,已经夜幕降临了。
很暗很暗的黑夜,几路人马悄无声息的潜进曹营。
☆、谋中有谋
“报!”宛城大殿中,一全副武装的士兵跑了进来,对早就等候多时的张绣和贾诩说道:“秉主公,人马已顺利潜入曹军营帐。”
“好!”张绣长舒一口气,果然贾诩看得没错,此时曹军军心涣散,竟然连最基本的防守都如此薄弱“给曹操发信,就说今夜我去他营中为他特意设宴。”“遵命。”
等士兵领命退下后,张绣回过头对坐在一侧的贾诩说道:“文和,我们也该去准备赴宴了。希望这一次的宴会,能让我们满载而归。”
“主公可是忘了这宴是我们设的”贾诩站起身,低头一鞠,脸上是万年不变的冷色此时露出一个阴冷的笑容
“所以是否满载而归,取决权在我们,而非曹军。”
这是夜,曹操的主营中却灯火通明,歌女曼妙的在跳着绝世的舞步,曹操坐于主位身旁坐的就是前几天刚迎娶的张氏,她正殷情的为曹操倒着酒。侧坐,右边坐的是典韦和曹仁,左边坐的是张绣和贾诩,张绣全然没有被侮辱的样子,端起酒杯对曹操奉承到:
“早闻曹公英勇非凡,智谋过人。这几日又得见曹公的军队训练有加,骁勇无敌,张绣心中敬佩万分。”说着,他便将酒一饮而尽,而曹操却饶有兴趣的端起酒杯,一只手揽在张氏的肩膀上:“张将军可是真心称赞?”
张绣自然是明白曹操的意思,连忙又躬身回答道:“张氏能有幸服侍主公是她的福气,张绣不敢心生杂念。”
“哈哈!好!”听到张绣这么说,曹操笑的一脸豪迈,也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张将军能如此,我心甚慰。”这时,他又看到坐在张绣身后的贾诩,便开口问道:“不知这位是……”
“在下贾诩。”听到点名到自己,贾诩马上站起身行礼:“字文和,是张将军的谋士。”
“哦?贾文和?”曹操自己呢喃了几遍这个名字,双眼渐渐眯了起来,危险的眼神让贾诩不禁心惊,自己有什么地方做错了不成
“孤的军师很欣赏你。”末了,曹操这样说道,虽然他不了解这贾诩究竟是何人,但既然能被那个浪子挂在口头,也应当是有些计谋的,若是能为自己所用……于是,他转头又向曹仁问道:“奉孝怎么没来,他不是一直说着要见见贾文和么?”
“军师的风寒一直未好,近几日更是愈演愈烈,此时应该正在营帐中休息吧。”曹仁回答的不免有些怨气,主公这几日一直都在花天酒地,军中事物实际上都是尚在病中的军师打理的。劳心劳力,回回看着军师刚从昏睡中醒来就四处奔波安排事情,咳嗽咳的几乎要把肺掏空了的时候,曹仁这些武将对这个常与他们把酒言欢的浪子产生了极大的敬意。而坐在曹仁旁的典韦知道郭嘉此时不在营中,但之前已经被我叮嘱过不要说明我的去处,也就缄默不语了。
“奉孝的病还没有起色?”曹操皱眉,忧心忡忡的问道“军医有没有瞧过开药了么?”
“回主公,军医瞧过了,也开了药,可是……”曹仁说到这里,不免也皱眉了。“军师说反正军医开的那些药都没用,也就不想受喝药那个苦了……军医又拗不过军师……所以军师已经三天没喝药了……”这件事情他们也劝了军师好多次,但回回都被军师那一句“无妨”给噎回去了。
“胡闹!”曹操一听急了,拍一下桌子一站而起,身边的张氏冷不防被甩到在地,曹操却也不问不顾,急匆匆的走下主位:“孤现在去看看那浪子孤亲自去他还喝不喝药!”
曹操这一句话,张绣贾诩急了,要是曹操去了,他们所部下的计谋可就全毁了。而典韦也急了,虽然主公平日对军师多加纵容,但若是此时去了看军师不在营帐中估计真的会生很大的气……本着军师那的酒还没喝够的心情,典韦急急的开口道:“主公,俺今天白天去看军师的时候军师已经服药了,这个时候估计军师已经休息了,主公去反而不利于军师养病了。”
……俺什么时候撒谎也不打草稿了……
听到典韦这样说,曹操便也放心了,重新走回了主位上。张绣见到如此,连忙奉承到:“曹公对自己的谋士如此关爱,实在是让在下敬佩。”
“张将军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