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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翻絮叨下来,柏南筝又乐得合不上嘴,她知道自己脸色不好,那也是被一句【李烤鸭我爱你】给弄得胃部翻腾,想吐吐不出来惹得,她挽着小秀的胳膊,煞有介事的说:“是啊,浑身不舒服,一定是摔散了架了,赶紧回去给我检查一下,╮(╯▽╰)╭。”
她一说,小秀就越发担心,她飞也似的收好画具,又跑去从沟里把自行车拖了上来,这回,她倒不敢把柏南筝放在身后的座位,直接把柏南筝按坐在自行车的横杆上,柏南筝推拒道:“这么坐怎么行?小孩儿才这样坐着的,我去后面坐。”
“就坐这儿,别动,走了!”小秀利落的一抬腿,两只胳膊一用力,柏南筝,一个自认只是心理年轻但确实也是到了一定年纪的女人,就这么白脸红脸的坐在了横杆上,她害怕摔下去,也不敢动了,她侧过头去,就瞧见小秀一脸担忧的表情……柏南筝很少见到从前的司燃对她露出这样的表情,她细想了想,司燃那时候多半都在对她演戏呢,哪里关心她?
“我虽然和你说,不要打扰我作画,但是你要是身上不舒服,有什么意外,你得及时告诉我?光站在我身后有什么用?”小秀踩得飞快,刘海被风吹起来,柏南筝望着她额头上的汗珠,像是看不够似的,她摸了摸小秀的脸颊,小秀急着问道:“听见我说的话没有?听见没有?”
“听见了!大画家!”柏南筝尽量蜷缩起自己,下坡路越来越快,就快要出景区的时候,柏南筝一眼就瞄到了那辆绿吉普,她瞄着是不是进口车,瞄着瞄着,就瞧见了金发碧眼的蒙娜,她立即指着相反方向,对小秀说:“你看那里,好漂亮啊!”
小秀看向柏南筝指着的地方——恰巧是一颗断开的歪脖子树,小秀心里着急着柏南筝身上是不是被摔着了,见她没事人一样的拿她开涮,一时急了,啃了一口柏南筝的耳朵,也是这一啃,两人都避开了李冬梅的视线!
“哎哟!我都跌成这样了!你还咬我?”
“你还有心思开玩笑呢,我怎么就不能咬你!坐好了!别东张西望~!”
柏南筝伸长了脖子,朝后望了一眼,这一望又奇了怪了,李冬梅也正站在路旁,望着这边了,两人的视线触在一起,李冬梅惊讶,柏南筝则惊悚。
“叫你别东张西望!”小秀转了弯,自行车朝离景区两站路的小别墅驶过去,远离了李冬梅的视线,柏南筝顺了一口气,她抚平胸口,又不是味儿的说:“燃燃,你有旧情人吗?”
“什么旧情人?”小秀纳闷的一头汗,柏南筝小声嘀咕道:“你说过要对我负责的。”
小秀弯起嘴角,柏南筝又不是味儿的哼哼了两声,她到底是有些嫉妒李冬梅的,因为司燃和李冬梅在香港生活的那段时间,司燃像是变了个人,她还真不晓得李冬梅是怎么使司燃发生那样的变化的?搁在从前,她一定抡起一个酒瓶砸在李冬梅脑门上,现在她愿意息事宁人,就连李冬梅诬陷司燃的事儿,柏南筝也不愿再追究什么,柏南筝不愿意让司燃再见李冬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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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小别墅,看别墅的老伯和大婶都很惊讶,出去玩半天就回来了?
“您二老别担心,没事儿,就是摔了一跤。都是她大惊小怪。”柏南筝指着小秀,小秀说:“你就知道贫嘴!走上楼去!”
小秀推着柏南筝上楼,柏南筝苦着脸就上了楼。
老伯对大婶说:“不会是有什么不满意的吧?你上去看看,是不是真的伤着哪儿了?这两位贵客要好好招待的,你上去瞧瞧,带上跌打损伤药酒。”
大婶点点头,拿着药酒也上楼去了。
老伯在院子里扫地,大扫帚一圈一圈的划着,划了十来下,铁门被人敲了两下,他看过去,问道:“小姐,有事儿吗?”
“请问,刚才是不是有一位叫柏南筝的小姐进去了?”
“哦。是啊,您找柏小姐有事?”
“没事没事。你们这里,管住宿吗?”李冬梅看向老伯,老伯看向李冬梅身后的吉普车,说:“不管。您找别家吧?”
“我看你这间别墅环境挺好的,离景区又近,价格一定不便宜?”李冬梅直接把钱包扔给了老伯,老伯想了想,说:“我给你问问去,你稍等吧?你……是不是柏小姐的朋友?”
“算是吧。你可以去问问她,我能不能住这里?我叫李冬梅。”
蒙娜也从车上下来,她打量了一下别墅,说:“很漂亮。”
李冬梅笑了笑,刚才见着柏南筝在自行车上,她还差点没认出来,要是知道柏南筝也来同州旅行,她早就邀请她一起来了,原因无他,【李记烤鸭店】想要再扩张,言氏这一关是要过的,柏南筝或许能使上一把力,俩人从前因为司燃水火不容,现在就没那些矛盾了,好歹,二人还算是熟人,李冬梅想碰碰运气。
看门老伯进去良久还没出来,蒙娜等得着急了,说:“你把钱包都给那老头了,要是他不让我们进去呢?”
“那我们就名正言顺翻铁门进去,何乐而不为?”
又等了等,老伯走了出来,开门让李冬梅和蒙娜进来了,李冬梅笑着说:“柏小姐让我们住下了?”
“是的,柏小姐今天骑车摔了一跤,身子不大爽利,李小姐,蒙娜小姐,两位就委屈一下,住客房了。”
“谢谢。”
“哇哦。李,你可真有办法。”蒙娜挽着李冬梅的胳膊进门了,站在窗帘边的柏南筝皱了皱眉头,李冬梅眼睛真毒,就那么一瞧就能瞧出来是她,还哈巴狗似的跟了过来,她瞧李冬梅的表情不像是来横刀夺爱,倒像是有事儿来找她的。
“你站在窗边干什么,给你放好水了,去洗衣皂,我把我刚刚画的画收拾一下,你快去洗澡。”
“哦~”柏南筝答得香甜,她在小秀身后脱|光了衣服,脱完之后戳了戳小秀的屁|股,说:“你看看,我身上有伤没有?”
小秀转过身,“怎么脱这么快?”
“本来也就没穿多少?”柏南筝缓慢的动着腰,“这里有没有伤啊?这里有没有淤青?这里呢?有没有摔到?”
小秀扔下画笔,一把将柏南筝拽进怀里,她脸红的望着柏南筝,柏南筝不解的说:“不是你要检查的吗?”说着,又蹭了蹭小秀,“检查呀?傻了呀?检查呀?”
小秀直接把柏南筝拽到了床上,柏南筝呵呵笑道:“还要到床上来检查呀?”
小秀上了床,柏南筝就立即把小秀压在了身下,这一压,着实压得小秀动弹不得,她喘|息道:“昨晚你怎么对我的,现在,我要一一讨回来!”
“你身上不疼?”小秀哂笑着,她的指甲刮了刮柏南筝的后背,说:“你要讨,就来讨?这么望着我,是要吞了我?”
柏南筝张口咬上小秀的唇,只要一想到昔日夺走司燃的李冬梅就在楼下,她就莫名的比平时兴|奋,转来转去,司燃还是回到了她身边,这是老天安排的注定,谁也拆不散!她一双眸子瞬间着了火,小秀在不明所以中挣扎了几次,便被柏南筝完完整整的要了个遍。
作者有话要说:你们忍心不留个评么?╭(╯^╰)╮
☆、79三十二 中国式婚礼
累得连脚趾甲都抬不起来的小秀微微张开湿漉漉的红唇,在柏南筝身下呢喃着她的名字;“南筝;南筝;南筝……柏南筝出了一身汗;小秀的头靠在枕头上;脸儿朝后侧仰着;柏南筝就这么伏在小秀身上,喘着热气,望着小秀微微皱着的眉头;她抚摸着她的眉;她的眼眶,就听着她唤自己的名字;一声又一声,那刚刚呻|吟过的嗓子发出的声音是有气无力的,她每叫一声,柏南筝就觉着有一万只小蚂蚁从她心之丘陵上爬过去,痒痒的,挺舒服。
柏南筝忽然觉得……这他|妈才叫做|爱!心里这么想着,嘴上差点就这么脱口而出了,她立即捂住自己的嘴巴,硬生生的咽下这句话。
她慢慢的压在小秀身上,双手在她的腰部以下来回摸了几路,她每碰一下那个刚被她疼爱过的地方,小秀就低低嗯嗯两声,柏南筝过瘾的咧开嘴,这才叫做|爱啊,她从前玩过的那些女人算个毛?柏南筝真想唾自己几口,从前为什么就那么低级趣味呢,只讲究睡过多少女人,却不注重质量和满意度,见着美女那更就是没标准了,能玩一次就行了,管她有没有感情?柏南筝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