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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奶奶出神的盯着陆雅脸上的一抹红晕和那双眼睛里悸动的哀伤,一种说不出的感觉从她心底袅袅升至她的嗓子眼,她侧头看向司奶奶,看着看着,她的眼睛里透出了和陆雅相似的哀伤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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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交替的大好时节,柏南筝拉着小秀,琢磨着去同州到底来个几日游?和她们一样琢磨着出去玩的还有李冬梅的准未婚妻蒙娜,本来雨都的李记烤鸭店已经上正轨了,但碰巧的是蒙娜的父亲抱恙,婚礼搁浅,也因为蒙娜的父亲抱恙,李冬梅也松了一口气,在没安排好刘锦之前,她还真不想这么快就和蒙娜完婚。她只去设计学院等过一次刘锦下课,可是等到天黑了,也没见着刘锦的身影,她太忙了,而蒙娜也黏得特别紧,李冬梅的行踪她都知道的一清二楚,李冬梅不想因为刘锦得罪蒙娜,同样的,也不想因为蒙娜而放弃刘锦,李冬梅觉得,她可以兼顾这两个女人,只要细心的安排。
“……李,李?你在想什么呢?”又是黑夜降临,李冬梅坐在沙发上,脑袋不知道飞到了什么地方,两只眼睛木讷的盯着电视,连蒙娜都看不下去了,“你这些天都是这样?是不是烤鸭店的资金出了问题?”
“没有、……我,我在想新的烤鸭香料……”李冬梅回答道。
“就知道烤鸭,烤鸭,我们很久都没有……”蒙娜勾了勾李冬梅的睡衣带子,李冬梅立即握住蒙娜的手,轻声问:“想要了?”
蒙娜点点头,她最近苦心研究中文,已经说得越来越流利。
李冬梅伸手拨开了蒙娜的睡衣,低头吻进她的胸|口,蒙娜抱住李冬梅的头,两人温存了一会儿,蒙娜抓住李冬梅的手,说:“我们去同州玩吧?最近大家都在说同州那儿现在风景很美的?”
“……”李冬梅现在度假都是去国外,提到同州,李冬梅想起来,大学时期和司燃一起去同州的梯田写生……她吻了吻蒙娜的唇,说:“好啊,我们去同州玩。”
小秀近日来作画时间越来越长,长到每次柏南筝剥干净了躺在床上滚了十几次,小秀还叫她再等等,还有一笔就画好了,柏南筝每次都是等她这最后一笔等得鼾声如雷,待小秀从小画室出来,洗掉满手的颜料之后,只能两手摊开的望着已经睡着的柏南筝,小秀为此笑了好几回,柏南筝为此气了好几回,直到到达同州的第一晚,她才彻底爆发了,拿起两个丝巾就将小秀绑在床上固定好。
没回过味来的小秀挣扎道:“南筝,你绑我做什么?你不是让我……”小秀望着裹在睡袍上的柏南筝,“你不解开我的手,我怎么……那个你?”
柏南筝摇头道:“等你来那个我,姐姐我下面早就闹干旱了。”
“……对不起啊,我这几天就是很想多画几张。”
“你拿起画笔,是谁的功劳?”
“是你的功劳。”
“你的画功一日千里,是谁的功劳?”
“是你的功劳。”柏南筝给小秀做了很多次模特儿,小秀感激道:“全是你的功劳,要是没有你,我就什么也画不出来了,你解开我……我会让你舒服的。”
柏南筝眼前一黑,摇头道:“其实你应该多试试我在你上面的。”
“……你是嫌弃我哪方面做的不好吗?”小秀皱眉道。
“……其实,还是很不错的。”
“那你是嫌弃,我舔|得不好?”小秀快扁嘴道。
“不是,不是,你舔得很好,很有潜力,非常有造诣的。”柏南筝皱皱眉头,本想绑住她略施小惩,现在瞧这张纠在一起的小脸,反而下不去手了,她解开小秀,摇头道:“好了好了,今天刚到同州,我看你也累了,我们还是早点睡吧。”
“……”小秀活动了两下手腕,柏南筝侧过身,关上了灯,她钻进薄被里,问道:“这里晚上挺冷的,要不要我把空调开大一点?”
“不用了,我们俩抱在一起就特别暖和。”小秀凑过去,柏南筝头一歪,就钻进了小秀怀里,“南筝,这么大一个别墅,就我们两个住啊?”
“是朋友的亲戚的,这还大,挺小的,楼下不是还有个老伯和大婶吗?不止我们两个人住,你不是害怕吧?”柏南筝嘲笑的问。
“那楼上和楼下的隔音吗?”
“你不是嫌弃这里破吧?当然有隔音,装修是差了一点,不过是好房子。”
“我好像听不见下面有什么动静?”
“我也听不见,怎么了?你觉得这荒郊野岭的小山村里会有小偷吗?”
“……也就是说,下面也听不到上面的动静?”小秀两眼放光的忽然把柏南筝压至身下,柏南筝这才回过味儿来,连忙说:“有隔音也不代表下面什么都听不到,你,啊,你,啊……燃燃……你真是……我放过你了,你居然给我杀个回马枪,你就不累吗……我靠……哎嗯……”
小秀钻进了被子里,那被子在月光里被拱起来,柏南筝微微仰起头来,也不知道被子里的小秀在干什么,柏南筝起初只是轻哼,而后就难以顾忌的热叫起
作者有话要说:亲爱的读者咩,多给点评论哟,这样你就能求更得更了喂~~
谢谢你们。
【为了纪念已故的张国荣先生。】
☆、77三十 我戒了
年轻就是好啊;柏南筝坐在自行车后头;满心这么想着。
要是放在一年前;柏南筝不会觉得年轻有什么好;在她眼里,年轻就意味着无权无势;正所谓嘴上没毛办事不牢,她的姐妹淘在感叹自己不再年轻时;柏南筝却十分享受着现在的这个年纪;她不觉得倒退回到细皮嫩肉的时候,她会比现在幸福踏实。柏南筝的头微微靠在小秀的背上;自行车略显颠簸的在迂回的田埂上行走;早晨下过一场微雨;地面有些黏糊,车轮全都沾着不干不潮的泥巴,在这路面上骑自行车,得用力,柏南筝望着小秀的两条长腿就这么一刻不停的蹬着,心里不得不赞叹年轻真好,最起码,现在要是换上她来载小秀,一准不到半里她就浑身大汗,搞不好还骑进梯田里,祸害了一窝庄稼,或是翻进沟里把屁股跌成两半!
“你怎么不说话?”小秀问。
“有什么好说的。”柏南筝语气闷闷的,小秀一听,就安慰道:“我昨晚只是闹着玩,你舒坦了,我们就睡了。”
“……”柏南筝不说话,年轻能不好吗?小秀抬手只是闹着玩,她老人家今儿就腰酸腿软的,要是动真格的,柏南筝估计自己在床上结结实实的趴上一天。
想着想着,柏南筝就摇了摇头,她自个儿的心态还是很年轻,这就够了。
“想什么呢?”
柏南筝放眼望去,梯田袅袅,山谷悠悠,花儿漫天遍野的绽放,同州风景区真不是盖的,这景色就是和出国游三趟,也必定是能比上的,她轻轻拽了拽小秀的裙角,说:“别骑了,你又不是来参加山地自行车比赛?我们找个地儿停下,我得跑一趟厕所,肚子难受。”
“我叫你早晨别喝那么多汤吧?”小秀抬抬眉眼,回头望了柏南筝一眼,柏南筝一巴掌打在她的后腰上,“那他妈全是野味!原生态的野味儿,不吃搁在那儿也太浪费了!你小屁孩懂什么?很补的。”
“唉唉唉,你又说脏话?”
“不吐脏话不足以表达我内心的激愤!”
“不准动不动就说脏话,好好的一句话,你就不能说得好听点?”
“你他妈唧唧歪歪有完没完?我说脏话说了这么多年,你是不能理解其中的乐趣,要是你能理解,你就不会这么唧唧歪歪了。我说你这人,就是不够痛快!”下了一个长坡,柏南筝说了一路,她确实烦小秀勒令她不要出口就是脏话这件事,柏南筝平时西装革履的装办公室精英已经装得她够烦了,私底下说说脏话那是她的个人乐趣之一,要剥夺她的乐趣,很难很难。
到了一颗柳树下,小秀停了车,拿起放在车前篮子里的画具,大步朝前走去。柏南筝望着她的背影,喊道:“喂!荒山野岭的,你往哪儿跑?哎?这车你不要了?喂!你等等我!”
柏南筝在后头追,小秀就拎着画具在前头跑,柏南筝没追几分钟就歇下来了,她喘着气儿,指着小秀背影说:“我说脏话怎么了?全中国多少人说脏话呀?有本事你叫大家全都住口?喂?喂?!!”
小秀也停了下来,她抱着画具,目光定定的望着前方的梯田,眼睛转了转,她没有回头,说:“全中国其他人说脏话我不管,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