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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承认,如果不是他的存在,估计士郎还没有办法处理圣杯的存在。
当圣杯战争正式完结之后,如果被阿赖耶派发任务的话士郎是不可能再继续呆在这里,甚至不一定还存在于这个时空,要是圣杯系统被残留下来的话谁知道第五次还会不会再度展开。
对此,并不是一句感谢就足够的。
但是士郎却也找不到其他能够为肯尼斯做的事情了,除了帮这一点小忙外。
“哼哼,想要购买本王的地产,起码再多三倍吧。”吉尔伽美什得意洋洋地不屑道。
Archer打了个哈欠,丢出一叠大额的钱币,吉尔伽美什不由地啧了一声逃避般地别开脸。
“好了轮到我了,出来吧我的爱马!”Rider高呼一声,就掌中的筛子甩在了桌面上。
“啊啊结束了,真是一场不错的战斗呢,征服王。”Saber轻叹了一声,发自真心地微笑了起来,完全没有败者的颓废,由衷地表示了赞扬。
“能够有幸看到美丽的战场之花盛开,的确是我的荣幸。”Rider哈哈笑着摸了摸脑袋,朝韦伯竖起了大拇指,而韦伯只是尴尬地干笑了两声。
作者有话要说:最终章太长了分开发
☆、最终章下
“运气不好呢,王。”早就退场的Berserker走到独自一人在屋顶上吹风的Saber旁边。
“运气也是实力的一部分,没什么需要惋惜的。”Saber抬手将被风吹起的几缕金发拨到耳后。
“我从未认为您是错误的。”没有什么征兆,Berserker突然就自顾自说了起来,“作为王来说是绝对完美的,我……我们信任着这样的您,信任着您的理想和希冀,至今仍是如此。”
被称为背叛者的他,连骑士的称号都被剥夺,这点让Berserker对于是否还应该以圆桌骑士的身份说这些话,不,即使撇去这一点,他依旧相信曾经的同僚们肯定也是如此的坚持。
“……你这是在担心我吗?兰斯洛特。”Saber的语调少有的活泼,和过去那个冷冰冰的骑士王相比足够算是非常巨大的反差。
“是啊,因为您作为一个人类来说就有点糟糕了呢,的确很担心。”Berserker直言不讳,不然说这样反而感觉到了轻松。
并不是没有注意到过,亚瑟王的缺陷,干脆利落地将世界分为两边,不是对就是错,不是成功就是失败,有什么关系呢?反正国家富强,人民安居乐业,全心全意地拥护着王,这就足够了,在那样一帆风顺的时期。
怎么可能没关系。
Saber会因为那样的愿望出现在这里就是最好的证明了,亚瑟王所背负的早就超过她所能承担的极限了,国家的衰退从来都不是因为王的过错,不如说正是因为王的守护才能延续到那时,明明就已经足够了。
让王奉献一生的国家,在受尽了呵护和照料之后,却没有给予王一个应得的感谢,还让王尝尽了悔恨和自责,这才是错误的。
“看来是结束了呢。”Saber抬头望向蔚蓝的天空,虽然说的是代表了圣杯战争的游戏,却好像也饱含了其他意义。
“非常感谢您,亚瑟王。”Berserker向Saber致以最崇高的骑士礼。
“恩,我收下了。”Saber柔声低语。
要是单说运气,吉尔伽美什和Archer都不差,只是士郎好歹身体里还呆着个真幸运E,就算拥有黄金律的吉尔伽美什也只能无奈中途退场,而Archer大概是开始觉得无聊,一摊手表示玩累了就直接弃权了,最终Rider光荣的获得了胜利。
Assassin们犹豫开场就没商量好应该由谁当代表,直接被其他家伙给无视了。
璃正将一直摆放在教会当做装饰并没有实际用途的圣杯递给了Rider,而Rider转手就塞进韦伯的怀里。
“太好了呢小子,可以拿去炫耀了。”Rider毫不客气地揉乱韦伯一丝不苟的头发。
“谢谢你Rider。”抱着奖杯的韦伯这次没有躲闪开,声音有些变调,却还是努力提高嗓音。
真的非常感谢!
出现在我的面前,指引着我的方向,完成了我的愿望,成为了我的信仰。王啊,在此献上我的忠诚和敬仰。接下来轮到我开始走出自己的道路,将您的光辉播撒。
“不错,你的心意传达到了,也是时候说再见了啊,韦伯。”Rider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喊了小Master的名字,这让韦伯的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用力吸了下鼻子,强忍住不让眼泪冲出,韦伯死死地咬住下嘴唇,用力的点了点头。
圆藏山地下的大空洞,深色的石壁包裹在周围。被深埋在土壤之中的巨型魔法阵,早就和这一片土地融为一体。身穿天之服的爱丽斯菲尔静静地站在那里,微微抬起头,似乎在注视着什么。
守护着大圣杯的冬之圣女漂浮在半空中,空洞的双眼如同死物一般。相同的外貌,相同的着装,爱丽斯菲尔的确是这个人的复制品,正因为如此,所以她才能看到。
但是她们是不同的。
没有任何的保留,爱丽斯菲尔清晰地表达出她存在于此的意义。对于来自爱因兹贝尔的希望,半透明的人形从不会拒绝,缓缓地闭起双眼,身体从脚尖开始脆裂,化作一片片晶莹的雪花落在地上融化开。
士郎抱紧怀里的东西,连面容都没有的人偶。
爱因兹贝尔引以为豪的人造人,在中途就被废弃的“部件”。出于多方面的考虑,这一批在爱丽斯菲尔完成之后才开始制造的试验品并没有马上被销毁,而是以当时的状态原本的保留了下来。
“已经可以使用了哦。”爱丽斯菲尔回头笑着朝士郎招招手。
“真的不会对爱丽造成影响吗?”士郎还是有些不放心地再度追问道。
“只是借用一下而已,真正在运行的可不是我呢。”爱丽斯菲尔绕到士郎背后,将他往前推了推,然后伸手抱住了士郎的腰。
刚站定的士郎身体顿时一僵,毕竟他可是清楚感觉到贴在背脊上的柔软。脑袋里不合时宜的冒出切嗣的脸,士郎连忙阻止自己的胡思乱想,还是专心描绘着属于Emiya的一切。
深谙地词汇从爱丽斯菲尔的唇间流出,仔细听得话就会发现那并不是属于她的声音,虽然只是细微的差别。
脚下散发出淡淡的柔光,大空洞突然颤动了一下,几乎不可闻的鸣响回响了起来,像是在哀悼自己的结束。
站在不远处肯尼斯一手撑住额头,单手背在身后,也许是因为少了一只白手套的关系,正下意识互相揉搓着手指。能够近距离的观赏到第三法的发动,已经算是非常不错的交换了。
吉尔伽美什靠在一棵大树上打着哈欠,没有跟着下去的理由仅仅是嫌弃下面的空气不好。
上头传来树叶晃动的飒飒声,他却懒得抬起头。
Archer站在树干的分叉上,倒是一脸饶有兴趣地看向入口,却也没有再靠近的意图。
“人类还真是有趣呢,本以为早就腐朽到多余了,却出乎意料地上演了一出好戏。”Archer莫名开始感慨,看起来的确实在自言自语。
“哦?已经不打算要清理了啊,还真是善变呢英雄王。”吉尔伽美什并没有意外,却故意装作吃惊的口气,虽然就效果来说也太棒读了。
“反正也不过是一时心血来潮罢了,为了那一点可能性,稍微等待下也不是什么坏事。”从一开始就说自己的愿望是圣杯本身的Archer,虽然不是说谎,却也不是全部。
说到底不过是无所事事之际突然想到的一点小馈赠罢了,对一直以为都供他欢乐却越来越无趣的人类,王毕竟是宽容的。
脚下传来了对于Servant而言非常清晰地震响,不过周围的树林却没有一点多余的动静。
“都要走了,不好好和Master抱在一起哭一场吗?”吉尔伽美什直起身体,将手□口袋里往前走了几步,回头讥笑地看向Archer。
“我觉得看你哭鼻子的样子还比较有趣。”Archer争锋相对地嘲讽道。
“被你关心真是件让人受不了的事情,快滚吧。”吉尔伽美什厌恶地皱起脸转身迈开步伐,真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不会再有回应,因为树上的人已经消失不见了。
士郎在沐浴在阳光下的瞬间,不适地眯起了眼睛,依旧看到金灿灿的脑袋晃进了视线中。
“这小鬼是怎么回事?”吉尔伽美什一挑眉,打量起来士郎怀中沉睡的孩子。
要知道士郎可是空手下去的,怎么回来就多了个玩意。
深色的皮肤,白色的头发,和士郎相似的面孔……这么多熟悉的设定糅合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