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揉了揉发涩的眼睛,总是带着黑眼圈的颓废男人终于看起来精神了一点。平静的时间被从天而降的雷鸣打破,推开窗户的切嗣靠在窗台上看到了去而复返的客人们。
心情有些忐忑的韦伯不停抬头看看Rider,这让多少能让他安心一点,再度来到爱因兹贝伦城没有让他并没有缓解他的紧张情绪。在失去了令咒之后,可以说韦伯能够给予Rider的支援已经所剩无几了。
虽然昨天的餐会看起来那样和谐,可是说到底他们终究是敌人。不再身为Master的韦伯按道理已经可以退出这场圣杯战争,像这样还纠缠在其中实在不是什么明智的选择,但韦伯并未对此后悔。
“别这么担心,我会保护你的。”Rider难得没有抓准韦伯的想法,大咧咧地笑道。
“笨蛋,需要照顾的明明是你……”韦伯小声地嘀咕起来,并不是没有想过Rider能和其他Master再签契约之类的,不过到现在为止似乎唯一出局的Master只有自己。
如果是肯尼斯先生的话说不定……甩了甩脑袋,这种事情随便想想也就算了,可不能真的去考虑,不然对Rider也是一种背叛,除非Rider提出这样的意见,不然韦伯绝对不会率先说出口,算他小气也罢,他是打心底里并不想将Rider让与他人。
可是,韦伯同样希望Rider的愿望能够实现,这样的矛盾互相碰撞起来,终归让韦伯再度纠结起自己的弱小。
“又来喝酒吗?Rider。”Saber穿着一身简洁的西装走了出来,完全没有警备的样子。
“哈哈,我也想呢,不过这次不是,我找Caster的Master。”Rider直截了当地说道。
“士郎?他并不在这里。”Saber愣了一下,随后摇摇头。
“果然呢,我们只是过来碰碰运气的。”Rider并没有失望,反而露出了“我就知道”的无奈表情。
突然Rider若有所思着沉默了下来,韦伯很少会见到男人如此安静地时候。
“呦Saber,你对圣杯怎么看?”Rider吐出一口气,不紧不慢地问道。
这样的话题让韦伯和Saber同时吃了一惊,对于Servant而言圣杯便是唯一的目的,而Rider的问题就好像是对圣杯本身的疑问。为了达成心愿而追求圣杯来到现世的Servant却质疑圣杯,简直像在讽刺什么一样。
韦伯本以为Saber会为此而生气,谁知道骑士王只是钦佩地看向了Rider。
“不愧是征服王。”Saber的话语中没有丝毫虚假。
“巧合罢了。”Rider并打算谦虚,只是简单的陈述了下事实。
到底是什么情况?韦伯只觉得一头雾水。
“先进来吧,我想爱丽斯菲尔能够稍微回答下你们的疑问。”Saber抬手迎道。
“正好我这也有个东西,那就打扰了。”Rider拍了拍韦伯的后背,回过神的韦伯便跳下牛车,和随之跨下的Rider一同跟随在Saber身后。
与此同时,冬木凯悦酒店最上层的室内,正处于诡异的气氛之中。远坂时臣是个非常靠谱的人,除去电器苦手的属性,举止优雅气质沉稳,的确有种名门贵族的风范,即使是这样的人,偶尔也会开开小差。
就比如现在,他正真心地佩服着士郎,竟然能用这样的口气和吉尔伽美什说话。
对于时臣来说,即使是同为英灵,吉尔伽美什也是至高无上的存在。
准确地察觉到时臣的走神,士郎没由来的担心起来尊贵的魔术师大人的脑子是不是刚刚被雁夜敲坏了。不,应该不可能吧,毕竟雁夜这个长期肾虚体弱的重病号就算刚刚神气了起来也不可能马上恢复回普通人的状态,那软绵绵的拳头能把时臣锤出乌青那完全是因为时臣不小心被掀下了沙发时撞到了茶几边角的缘故。
“远坂,光看樱你就应该察觉到了吧。”士郎不再想些乱七八糟的,板起脸说道,却觉得浑身别扭,这个称呼让士郎轻易就想起了那个红衣的女子。
时臣也是,被个看起来年纪轻轻的陌生人直呼姓氏是种很微妙的感觉,毕竟往常的社交圈都应该是远坂先生才是。
不过和肯尼斯不同,时臣并没有直截了当地提出了异议,反正那也不是重点。
从见到樱第一眼开始,时臣便意识到到,间桐家的役虫之术并不是他想象中那样的魔术。
能够改变人本身样貌的魔术基本都是将身体的某个或某些部分毁坏再重组的,高端的魔术师并不会使用这类魔术,单纯对肉体的改造是想当低级的手段。
对于魔术师而已,肉体并不是最重要的,相反,越是获得高成就的魔术师越清楚,为了达到更高的境界得到更大的力量,死亡是如影随形的。要是心生畏惧的话就不可能再前行,所以精神方面的稳固和强化才是必须的。
间桐的确衰弱了,但流传下来的魔术刻印配合樱的架空元素影属性,本来应该是完全足够的,那么樱现在的样子只有一个可能性,那就是樱的属性和间桐的属性并不相合。虽然在对待魔术的事情上时臣向来讲究效率,但作为一个人,他也不可能彻底抛弃掉人类的那部分私欲,所以他偏向了。
樱的素质是极其优异的,这样的素质即使获得不太适合的魔术刻印同样能发展的非常出色,因此为了适合间桐家的属性而强行改变樱的属性完全就是件暴殄天物,就冲这点,让间桐脏砚本来就在时臣那几乎没有的好感度彻底跌破正值。
但也仅仅如此而已。即使是这样,对樱来说,这样的选择也是最好的,从做出决定开始,时臣就坚信如此。
面对时臣理所当然般的平静,雁夜磨着牙大有再给他几拳的意思。
这就是魔术师,士郎虽然料到却也有些胸闷。
肯尼斯对于樱体内的刻印虫做出了一定得猜测,和雁夜这种需要刻印虫来铺制出魔术回路的情况不同,本身拥有不凡的魔术回路的樱,只是为了改造魔术属性的话,这个数量是完全没有必要的。
藏在樱体内的刻印虫并不是一次性放入,就肯尼斯可以分辨出的就有三批,而且数量是成倍上涨的,无法进行摘取的肯尼斯粗略的将虫子们困入无法活动的状态,这样即使短时间内无法去除这些麻烦的虫子也不至于对樱的身体再继续造成伤害。
对于间桐脏砚这个人,士郎从未见过,虽然也出入过间桐宅几次,但一次都没有见过这个慎二偶尔会提到的祖父。
情报的缺失让士郎也不能轻易就下定论,而且有些东西反而是他看不明白的。越自信的人越只会相信亲眼所见之物,那么士郎要做的并不是告诉时臣什么,而是引导他自己去寻找真相。
“你信任间桐脏砚吗?”士郎问了个非常奇怪的问题。
“当然,我们是盟友。”时臣不动声色地说着光鲜的谎言,他当然不信任那个老家伙。
“恩,但是我不信任,所以我现在不会把樱交还给你。”士郎轻描淡写地将时臣此次前来的目的否定掉,绝决的口气连讨论的余地都丝毫没有留下。
“……那为何要邀请我?”时臣也不是拎不清的人,既然对方有意发起对话,那么就不会只为了表达自己的立场。
“做个交易吧,替我弄清楚脏砚究竟想对樱做什么,之后我会允许你把樱带走。”士郎一下子就将最大的筹码丢了出来,和魔术师的交际讲究等价交换,获取了什么就一定要给予同等程度的回报。
时臣思索了起来,虽然搞不清楚士郎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以这个条件来说他并没有吃亏的地方,所谓的不可视条约早在过继樱的时候就被打破过一次了,更何况这次还是脏砚做出的联系,于情于理,稍微登门拜访一下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反正最终也是关乎樱,为了让小女儿的未来不至于发生什么变故,时臣做出了决定。
“我愿意接受你的提议,那么就先告辞。”说完,时臣便自行离开了。
憋了半天的雁夜急切地追问士郎:“怎么能让那家伙把小樱带走呢?”
被抓住手臂晃个不停的士郎刚想解释就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终究不得不将雁夜推开点才能好好地开口说话:“你觉得你和他说虫仓的事情他会信吗?”
“……不会。”如果不是间桐家的人,雁夜也不会相信世界上会有那么邪恶的地方存在,更何况是时臣这种彻底的理性派。
“远坂那种程度的魔术师,能调查出来的情报说不定会比你所知道更加有用,要是到时候他还是执意要将樱送回间桐的话,那么我会负责再将樱带回来的。”士郎叹了口气,他个人觉得这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