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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atezero][金士]断章-第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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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于什么?”士郎无辜地眨了眨眼睛。
  “这个!”肯尼斯侧过身,士郎顺着视线看去,正好看到樱朝他挥了挥手。
  “哦,她是樱,间桐樱,从今天开始和我们一起行动。”士郎也微笑着朝樱晃了两下手,转头对肯尼斯说道,不过对方的表情显然不满足于这样,于是士郎只能再解释一点:“间桐的魔术我想你应该已经弄清楚了,这孩子和我有点渊源,我不能让她也变成雁夜那样。”
  本来有一肚子牢骚要抱怨的魔术师内敛了起来,走到樱身边弯下腰仔细的观察了一番,的确,这个孩子身上已经残留下了不少魔术的痕迹。
  肯尼斯是魔术师,也明白魔术不可能都是光亮绚丽的,正是因为其多样性使得魔术师必须遵守必要程度的约束和限制,间桐的魔术算得上惨无人道,但这毕竟是人家的传承,也无法指责什么,但肯尼斯个人是非常厌恶这种类型的魔术。
  察觉到樱的问题得到了默许,士郎还没来记得松口气,就被肯尼斯连绵不断地说教绕晕了脑袋,不由地想感叹不愧是时钟塔的讲师,这简直是要人命了。
  “……总之,任何擅自行动都是不允许的,听明白了吗?”肯尼斯抱胸立在士郎面前,士郎乖巧地如小鸡啄米般点了点头。
  将脸埋进士郎后颈的吉尔伽美什闷笑了起来,难耐的搔痒感让士郎不客气地回了一肘子,不痛不痒的打击丝毫没有让吉尔伽美什学会收敛,依旧没有放开的意思。
  '真是个不错的光景呢~'Emiya幸灾乐祸地窃喜不合时宜地冒了出来。
  '你这回又想干嘛?'士郎按了按太阳穴,很是头疼的样子。
  '稍微提醒你一下,远坂和间桐的同盟关系你没忘记吧。'Emiya才不是老是承认他就是在担心。
  '没有,我会解决的。'虽然不想正视,但这的确是个严重的问题。
  '那就好,还有,现在的情况你还是别逃避切嗣了,Saber是个重要战力。'Emiya对士郎的那一点小九九又怎么会不清楚,总归要有人来强迫他面对的。
  '……我知道了啦。'士郎不是很情愿地嘀咕了下,但Emiya说的没错。
  “那么还有一点。”肯尼斯打量了一番士郎,这让士郎甚是惶恐,“你到底是什么人?”
  肯尼斯的确考虑过了,对于卫宫士郎的认识,他所知道的仅仅只在于Caster的Master和守护者两点罢了,以同盟者来说这远远不够,种种迹象表面这个人对于这一次圣杯战争的情况都了如指掌,显然还隐瞒着什么。
  肯尼斯的问题,也同样是雁夜的疑惑。
  间桐宅要是能够如此来来去自如,他早就将樱带走了,哪怕是Servant,也不可能做到这一点,正因为深知老怪物的恐怖,所以他将所有的希望都摆放在了有关于圣杯战争的约定。
  觉得自己存在感有些稀薄的吉尔伽美什打了个哈欠,然后开口道:“当然是我的人啦。”
  这时黄金无尾熊才显得无比惹眼,效果群拔。
  不知道为什么,在场的两位正常向Master竟然这么长时间都没有感到什么违和感。雁夜虽然的确知道,但知道和接受又是两码事了。而压根就没注意到这些的肯尼斯受到了文化冲击,本来的话古板的魔术师也不是会在意这些的人,但他竟然下意识将自己和Lancer的情况拿来做了对比,这绝对不正常。
  Lancer倒是颇为羡慕地看着吉尔伽美什,能够如此明目张胆地做出这样的举动,要是对主人这样做大概会被立马命令自裁吧……脑补了一下那样的情景,Lancer耷拉下了肩膀,打定主意要私下里去诚恳地请教下前辈。
  刚还打算认真解释一番的士郎在看到肯尼斯和雁夜眼神都不太对之后,顿时没了兴致。表情都很是复杂的两人想必暂时没啥心思追求真相了,士郎没好气地用力捏了下还正大光明摆在自己肚子上的手。
  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坐在Berserker曲起的大腿上,盔甲有些冰冷的感觉让她晃了晃双脚,然后抬头朝低下头的黑骑士努力舒展出一个微笑。Berserker的注视就相识无声的鼓励,樱虽然无法看到他的面容,却能感觉到被隐藏起来的温柔。
  崩坏的幼女和安静的野兽已经建立起了一种微妙的联系。
  “恩,等练习好了就给叔叔看。”樱凑到Berserker耳边小心地说道,黑骑士头盔缝隙间透出的深红微妙地流转着变化。
  与这边和乐融融的气氛,间桐宅正被一股澎湃的怒火所笼罩。
  间桐脏砚沉默不语地站在樱的房间里,床铺还维持着本来的样子,清风从打开的窗户吹进室内,但本应该存在的孩子却消失无踪了。向来自负的老魔术师丑陋的面容更为扭曲,附上了一层浓郁的阴影,握着拐杖的手指颤动着,关节的摩擦发出了轻响。
  下仆们完全不敢轻易吱声,统统低着头围在房间外。
  这样的举动,无疑是对脏砚□裸的打脸。被称为御三家之一的间桐,就毫无察觉的被人从眼皮底下带走了人,大概已经没有什么比这更让人耻辱了。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只有可能是消失了好几天的雁夜。
  但雁夜是他亲手□的,有几分能力他当然清楚不过,完全不是有可能做到这种事情的人。
  拄着拐杖的手不住地颤抖着,最让脏砚的气得牙痒痒的估计是因为他完全无法寻找到雁夜和樱的踪迹,深思了半响,老人铁青着脸做出了不太情愿的决定。
  不靠谱的同盟会议就在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宣布解散,Lancer暗搓搓地窜到吉尔伽美什身边,反正士郎是没听见他说了些什么,只是吉尔伽美什的眼神充分说明他要捣蛋了。于是同情不已地看着Lancer被吉尔伽美什揪住后领拖走远去后,士郎回到房间后走到书桌旁打开抽屉拿出几张白纸然后抽出笔筒中的签字笔,俯身趴在桌面流畅地书写着。
  写完后,士郎将笔放到一旁,仔细从头到脚默念了一遍后,将纸折了起来,随后来到墙边蹲下打开矮脚柜。
  “帮我把这个带回去吧。”士郎朝使魔晃了晃手上的纸条,说完就把纸条绑在了使魔的脚上。
  士郎捧着使魔走到窗边,将之放飞。
  目送在蔚蓝的天空中逐渐化为一个小小的黑点直到消失,士郎本以为心情会更加复杂一些,但真的下定决心后反而是一身轻松。本来就不是光纠结便能解决的问题,想太多也不过是自寻烦恼。看来现在他唯一需要考虑的,大概只剩下见到老爹首先应该说什么了吧。
  韦伯垂头丧气地盘腿组在床上发呆。
  Rider的话丝毫没有帮他理清头绪,反而增添了很多新的烦恼。今日的冬木和平到诡异,却越加让魔术师学徒的心无法平静。
  对于只能固守……不,应该说是隐藏起来才不至于第一个就从这场圣杯战争中退场的韦伯来说,什么都不发生比任何情况都更为可怕,因为他深知自己没有掌握主动权的能力。
  也许在他战战兢兢地躲在民宅之中时,有什么不详的阴谋正在酝酿。
  整天有这个一个人形苦闷制造机在身上不停的散发出灰暗的气息,就算是粗神经的Rider也没有办法全身心投入好好享受游戏所带来的乐趣了。
  扫了眼被踢到角落,当初自己好心所准备的第二个手柄完全得不到韦伯的青睐。虽然明白对于这个年纪的韦伯来说,很多道理都不可能一夜之间就弄明白,但是像韦伯这么容易一钻进去就彻底出不来的人,Rider倒也没见过几个。
  “好了小子,我们出去走走如何?”关闭电源之后,虽然嘴上询问着的Rider却直接动手提起韦伯的后领就往外走。
  “哇啊放我下去!”被像小猫一样拎起来的韦伯着实下了一跳,不住地挣扎了起来。
  Rider看着韦伯一落地就敏捷地窜到床旁边,然后警惕地瞪着自己的Servant,过了一会儿,才像泄了气般耷拉下肩膀,拉下挂在床头的背包甩到肩上,直径走Rider旁边走过,打开门的时候回头不耐地道了句:“走吧。”
  对于像Rider这样的肌肉壮汉来说,走在大街上实在有不低的回头率。本来就算瘦小的韦伯在Rider的对比下显得更加没有存在感,往常的话他一定会一路都抱怨个不停,但今天却一声不吭地独自走在前面。
  有些摸不着头脑的Rider双手叉腰,沉默不是这位王者所擅长的事情,所以他弯下腰凑到韦伯旁边好奇地问:“小子,你生病了?”说着,便伸出大手掌想要贴在韦伯的脑门上。
  “没有。”韦伯往一旁躲避开,眉头微微皱起。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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