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对于吉尔伽美什和Archer的相同,士郎只能解释为巧合。
如此简陋的理由,就算是士郎自己都不会相信,当然也不期待雁夜会相信。
严肃的思考了一下,要是直说我其实是来自未来你并没有获得圣杯就死了这样的话,估计雁夜会直接一口血喷在士郎脸上吧。最终,在士郎思索出个所以然前,身体已经先反应了一步将雁夜直接敲昏了。
为了不让雁夜做出逃跑的举动,士郎将雁夜的衣物以及房间里任何起到遮挡作用的布料都收了起来,将空调定在适合的温度才退出去。反正以雁夜的虚弱身体,现在召唤Berserker和主动退出圣杯战争没啥区别,虽然不知道为了什么,但雁夜对胜利表现出的执着也让士郎可以确信,这个比自己还半吊子的魔术师一定会对自身的情况更加敏锐,毕竟这是雁夜驱使Berserker唯一可是使用的本钱了。
事实上这很有效,实在没有勇气和体力裸奔的雁夜在醒来后便老老实实的呆在房间里,只是在士郎出现后就恶狠狠地瞪他而已。
反正士郎再直白的诅咒都承担过,当然不会对雁夜这点小儿科的谴责有反应。考虑到雁夜的身体需要补充营养不然很难支撑下去,士郎询问了雁夜以前都是食用什么的。沉默了半天,也不知道是因为士郎的眼神太过真诚,还是口吻太过温柔,雁夜挣扎了一下还是老实地坦白了。
“葡萄糖输液?”士郎察觉到自己的嘴角在抽搐,缩在床上无意识用手挡住□的男人回应地点点头。头疼地扶住额头,单凭那种东西就算是健康的身体都要被搞坏了,士郎叹了口气。
间桐明明就很有钱,怎么连个病人都照顾不好。于是跑到酒店厨房询问了一下能否做点流质食物的士郎最终决定还是亲自动手,被酒店厨房拒绝后,士郎便出去荡了一圈终于找到一家愿意借用厨房的小餐馆。
本来只打算偷偷是雁夜开小灶的,却毫不意外的被吉尔伽美什撞破,于是本来还没对食物有什么抱怨的吉尔伽美什顿时表示了强烈的谴责。
交涉的大致内容就是:凭什么那个野男人能吃我却要将就。
傻瓜都能在那样的对话中察觉到当时两人的关系,雁夜在目瞪口呆中被打开了新世界大门。
普通人的话在祭上“和病人计较什么!”的时候估计就能完结争论了,但对方可是吉尔伽美什,在金色的男人认真着表示“我可以马上让他变成死人。”之时,士郎干脆直接动手将他推出了房间,转头朝雁夜丢下一句“多吃点”的叮嘱后,带上了门。
第一次感觉到躺着也中枪的感觉,雁夜的表情很是微妙。低头观察着被摆到床上的保温盒,点缀着一些颜色的稀粥还散发着热气。白发男人的记忆不由得倒转了起来,他都快不记得自己最后一次吃热食是什么时候的事情了。
雁夜握住了靠在边缘的银勺,试探地抬到眼前,似乎看不出什么奇怪的地方,也没有诡异的气味,倒不如这香气让身体本能地勾起了久违的饥饿感。温烫的液状食物顺着喉咙滑下,使整个身体都暖和了起来,久违工作的胃部先是微微的刺痛了几下后,便跟着正常运作了起来。
雁夜一愣,味道好到完全不像是出自一个男人之手,要不是吉尔伽美什的质问,他一定想不到这是由那个自称“卫宫士郎”的青年之手。
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
咬着勺子,雁夜抬头朝着门望了过去。这么看来的确无法想象阴谋论会做到这样的地步,雁夜潜意识里多信任了士郎几分。
不、不行。雁夜将刚冒头的情绪从脑袋里强行删掉,他们是敌人,为了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只要再恢复一点。
樱,再等一会,叔叔一定会……雁夜握紧的拳头。
面对吉尔伽美什得意洋洋的模样,士郎还能说什么呢?起身将白纸黑字的所有权合同糊了吉尔伽美什熊脸后,士郎认命地抓了抓后脑勺往外走。
吉尔伽美什将阻挡视线的遮蔽物拿下了看也不看就丢进王财,余光落在士郎远去的背影上,笑意同时也消失了。电视里传来的声响只让他感到了暴躁,似乎在意识到士郎的确死了之后,随后意识到就算是自己也的确有无法牢牢掌控之物的事实,经常刻意忽略这一点的王者带着几分挫败感不悦了起来,被深埋进意识深处,眼睁睁看着挚友死去的记忆逐渐复苏,这让吉尔伽美什的情绪有些暴走了。
本就是不想再经历一次,才选择那样的告别方式。
一向唯我独尊看起来完全不知天高地厚又没心没肺的吉尔伽美什当然不会轻易将这样的情绪显露出来,但士郎表现出的不予追究足以证明他已经察觉到了。
“真不知道应该生气还是高兴……”吉尔伽美什抬头盯着天花板,嘲笑着自己所表现出的动摇。
不过被宠着的感觉的确不错,特别是在向来顽固的对方为此放弃了一两个原则之后。
站在落地窗边俯视着城市的肯尼斯脸色不太好看。本来造成这样的原因,未婚妻索拉和该死的枪兵各占一半,而现在,该死的枪兵已经全面占领造成肯尼斯面部微凸青筋的全部可能信,偏偏他还没有什么正当理由可以痛苦的训斥一番。
本来Lancer只是在战术方面不太听话而已,其余时候都有乖乖的灵体化从不会在肯尼斯周围晃悠。但自从那天他们在一张床上醒来之后,所有的一切都不正常了。
先是拒绝灵体化的Lancer,还振振有辞的表示只有这样才能更好的为Master服务,完全不想接受Lancer照顾的肯尼斯坚决反对这样的自我主张,但索拉却表示了赞同,并谴责肯尼斯的不知好歹,反正魔力是她供应的。
当时肯尼斯脸都青了,他仿佛已经可以看见一顶绿油油的帽子即将扣在他的大脑门上。一瞬间想过用令咒让Lancer自杀然后立刻带着索拉远离这个偏远的乡下岛国,却在看到Lancer热情地看向自己时那种喜悦的眼神,宣告完美计划的正式流产。
肯尼斯小时候曾养过一只小牧羊犬,那水汪汪的眼睛也是这么盯着小主人为年少而孤独的神童带来了几分欢乐和轻松,而他大概一辈子都不会忘记那孩子瘫软在怀里时自己无声流泪的情景吧。
我肯定生病了……
竟然在Lancer身上见到了昔日宠物的影子,还为此心软的自己一定脑子出了什么问题。这对肯尼斯来讲实在是太具有杀伤性了,于是努力研究起身体的他显然也不打算继续和Lancer僵持下去。
不过当肯尼斯做了一系列的测试手段之后,才确定真的没有出什么差错。
回过头来却意识到自己竟然放任Lancer和索拉相处,肯尼斯只觉得一口闷气憋在胸口不上不下的,几乎可以铁定Lancer已经和索拉发生了点什么。本以为未婚妻对自己的冷淡和不满仅仅是因为他还做得不够好,所以才打算来到这个愚蠢的地方参加这个愚蠢的圣杯战争。
毕竟从肯尼斯第一次见到索拉开始,对于周围人的态度,索拉一直都表现得不温不火。
结果,Lancer的出现,使得肯尼斯意识到,那个如同火焰般灼烧进他心里的那个红发女人,真的可以被点燃的时候,除了吃惊之外,还多了对Lancer的羡慕和嫉妒。索拉是魔术名门,当然不可能轻易受到魅惑之痣的影响,而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肯尼斯又怎么会不懂呢。
在经历过气愤、伤心到无奈之后,肯尼斯只能惨笑着接受未婚妻并不爱自己的事实。即使如此,肯尼斯还是想娶索拉为妻,毕竟Lancer只可能成为过客,身为英灵的他本就属于过去。
但是出乎意料的是,Lancer就像是完全没有注意到索拉的存在,直白的将所有心思全放在了肯尼斯身上。体贴细致的服务简直超过了主从之间本来应该保持的距离,面对Lancer温柔似水的注视,肯尼斯起了一身鸡皮疙瘩的同时才想起来,这家伙喝醉时的胡言乱语看起来并不是真的胡言乱语。
不知不觉中已经彻底陷入了三角关系的死循环中,肯尼斯深感胃疼。
Lancer不是有着和公主私奔的凄美爱情传说吗?怎么可能是个基佬呢!最开始就确认过了,这货的确是迪卢木多奥迪那,到底是那根神经搭错了才会变成现在的样子……
发现Master刻意隐瞒起的不适,Lancer适时地递上了杯热咖啡。
该死的枪兵!
僵硬地接过杯子,肯尼斯觉得最让自己抓狂的是,他竟然在习惯Lancer的存在。谁都好,我明明使用真名登记的怎么完全就没有受到袭击,圣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