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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心深处的恐惧,狂躁让秦雪深陷不能自拔,她想将身上的人推开,可是却百般力不从心,她想喊他停止,张嘴却喊不出一个字!只是咿呀的,不断的喊叫着,宛如困兽之斗。
几个呼吸间,两人身上的衣服已经只是遮挡住重要部分而已了,秦雪眼眶通红,眼泪似断线的珍珠一般不断的滚落。凛然撑起身子,已经被扯得松垮的衣服,瞬势滑落双肩,精壮的胸膛布满红色的抓痕,却反而显得它格外的魅惑迷人。欲望高涨……已经无法停止……
床上秦雪似乎还是落泪不止,身上的男衫也已经全部被解开,露出红色的素色肚兜,秦雪似是竭力的控制着什么,但当凛然再次附身压下她时,她直接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那狠劲儿,似乎要将它整口咬下来一般。
凛然吃疼,却感觉更加的兴奋,手一拉,扯下秦雪身上唯一的遮蔽物,大手随之将其伏握其中,或轻或重的揉捏出各种形状,滑腻、温热的触感,让凛然低吼着扬起此刻格外勾魂摄魄的脸,灼热感,正急需一个突破口,否则便会溺死其中了。
“砰”的一声巨响,扰乱了一室的绮丽,却没有让交颈的两人移动分毫!凛然更是旁若无人的开始解秦雪的裤子……
门口,半天没等到秦雪回来的李又仙,那张妖孽的脸几乎是崩裂了一般,现在发生的事,他很清楚,他比任何人都清楚,可是他却是那个最不想看见的人。
怒气铺天盖地的袭来,李又仙抓起一条圆凳,冲上去,直接敲在了凛然的背上,力道之大,瞬间让凛然后背破了好几个口子,整个人也在喷出了一口血后,倒了下去。也不管这个男人是死是活,李又仙直接抬手推开他,然后发现他身下的秦雪。
此刻秦雪还死死的咬着凛然的肩膀,一张脸涨红,满是泪痕,脸上有些许木屑,但是却怎么也不愿松口,衣不蔽体的模样让原本盛怒的李又仙,几乎是抓狂到了极点!天杀的……
李又仙抖着手脱下自己身上的大衣,将她整个裹在里面,然后,在她耳边不断的呢喃着:“丫头……快松开!没事了!没事了!”
秦雪抖得仿佛风中的落叶一般,此刻的她,真的亦如走火入魔了一般,周遭的所有事物她都不关心,内心的那个空洞越来越大……现在的她就似乎是真的动了杀念!她不在乎这个人是谁,她就是不想松口,且一心想要杀死他!
“丫头……没事了!真的没事了!”李又仙心疼极了,该死的!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偏偏是凛然呢?秦雪这么帮他,他是疯了吗?
片刻后,在李又仙不断的轻声安抚下,秦雪总算是有了反应,松开了牙关,满嘴的鲜血,衬着白皙的肌肤,格外的骇人,然后秦雪突然浑身一震,快速的将自己蜷缩了起来。
李又仙见此,也不再探究到底是为什么了,拉起自己的大衣将秦雪连头包起,然后快步离开凛然的房间。此刻,怀中的小丫头,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等到回到房中,李又仙将秦雪安置好后,立刻离开,满楼的找连兰!他记得上次秦雪这般模样的时候,嘴里就是喊着连兰,他肯定知道发生了什么!
而就在李又仙找连兰的时刻,房间里,凛然因为身体里强烈的灼热感再度醒来,双眸更是比方才更加猩红,他摸索着翻下床,好难受……好难受啊……谁来帮帮他……
后院,正在整理这几日信件的连兰被急急忙忙闯进来的刘二吓了一跳,皱眉有些不悦道:“为何这般莽撞?”
“连兰公子,凛公子突然昏倒了,客人们闹起来了,我……我真是没辙了?”刘二跑得上气不接下气。
“他为何晕倒?”连兰将近几日的信件放进书桌上一个黑色的匣子里后,复手走到刘二身边。
刘二摆着胸脯顺着气:“我不知道啊,起先都还下着棋呢,我一开始也是觉得他似乎有些不舒服,但是没曾想他就晕了啊!今日还未满二十人,剩下的客人们现在都闹翻天了,嚷着要见楼主,我知道楼主昨日出去了,所以只好来找你了!”
“找大夫来瞧没?”连兰也是快步走出楼主的房间,然后朝大堂方向赶去。晕了?下个棋而已,不应该啊!
刘二识相的拉拢房门后,也紧随其后:“还没来得急,但是我已经让人送他回房了!”
“你支人去请个大夫来,剩下的交给我!”
“是!我这就让人去请大夫!”刘二朝连兰点了点头,随后快速从左手边的舞台下闪出。
连兰一脸冷毅的上了台,台下的客人一见是连兰,顿时又嚷嚷的闹开了:“喂!让你们楼主出来!你算个什么东西?”
“楼主外出不在,楼中大小事宜楼主嘱咐我做主!”
“你做主?你能做什么主?这下棋的人都不在?今天咱们这花的银子怎么算?”个别人似乎开始不依不饶了起来!
连兰一向记性非常好,全场扫视了一遍,就发现这吱声的似乎都是那些输了棋的人,而且是那些有钱,但是没有什么权位的人,全然一副市井小民的模样,顿时也不想再做太多的解释:“此次的活动,就此顺延一日如何?”
“顺延?你是说让李又仙多弹一天的琴吗?”
“是!今日酒水全免!”连兰抬眸,忽然看见李又仙从凛然的房中抱着个什么冲了出来!怎么回事?
这时那些冲着李又仙而来的忠实客人,也是开口了:“喂!我说各位,既然这位代楼主这般应承咱们了,定不会有假!今日酒水全免!大家何乐而不为?”
一楼所有的公子们,也是立刻百般的勾引道:“这位爷(小姐),某非今日我陪得不好吗?又仙公子只有一人,而我们可是可以随时都陪着你们啊!”
凌风楼里的公子们原本个个都长相不俗,一时间那些寻乐的人们又是满心欢喜的搂着怀中的佳人:“也罢!也罢!偌大一个凌风楼,咱有的是时间!哎……还是小美人你贴心!哈哈……”
一时间,原本闹成一团的台下客人,个个心花怒放的左拥右抱,在凌风楼里,能白吃白喝一天,那相当于至少要节省两千两的银子啊!况且,若真是要闹事,被丢出了凌风楼,那以后可都不会再有机会来,所以,见好也是要收的,才是正理。
连兰见事态已经平息,于是也不做多的停留,抬腿上了二楼,准备去凛然的房中一探究竟。
刚来到凛然的房中,便瞧见有些歪斜的大门,还有浑身是血的趴在地上的凛然,他裸着上身,后背有几道血口,胸膛剧烈的起伏着,似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连兰上前将他扶起,赫然发现他肩膀上竟还留着牙印,浓眉顿时皱得更紧了!方才他确实瞧见李又仙从他房里抱了什么出来,而凛然在凌风楼中唯独只和秦雪交好,莫非方才那人便是秦雪,那此刻他这番模样,可想而知当时发生了什么!
媚药?
不……这不可能!凌风楼中从不许任何人私藏携带这种东西!所有的人都是明白这个规矩!连兰伸手点住凛然的几个穴道,然后将他架起,准备先把他放回床上,毕竟这个天景像这样躺在地上,一定会生病的!到时候要是真下不了棋,楼主回来了,那麻烦更大了!
刚走到床边,那满床散落着凳子残垣断肢,也是让连兰心头一紧,该死的!看来真的秦雪了!李又仙一向宝贝着那丫头,就连这次的赏琴会,他都是拼了血本的帮她,难道,这这家伙已经把她怎么样了吗?
抬手扫落满床的残骸,连兰将他放在床上,抬手搭住他的脉。连兰不懂医,但是凡事习武之人都是对这些脉理有些许研究,毕竟还有一门功夫叫点穴。
凛然的脉象很乱,和平日里那些所谓媚药的脉象并不相同,那到底是怎么了?
连兰随即扫视了一下他的房间,但是却并没有发现什么异样。到底是谁做的?
门外一片嘈杂的脚步,一位挂着药箱的大夫被刘二推了进来,随后在看见连兰后,连忙道:“连兰公子,大夫我带了!”
“你下去忙你的吧!”
“是!”刘二擦了一把脸上的汗,然后也快步离开,擦……他可不是瞎子,那房门分明是坏了好吗?看来,他还要让人去找个木匠回来,修修这门了!
荥阳城里的大夫很多,但是所有的大夫也知道,凌风楼虽然是这里名声最盛的,却也是生病最少的,特别是那方面的病。
大夫放下手中药箱,从里面拿这银针走到床边,堆着笑朝连兰点点头。
连兰随即让开位置给他,“他……似是种了媚药,你可断仔细了!”
大夫似是有些愣神,但随即意会:“公子放心,在下一定会瞧仔细的!”
这种地方媚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