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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了忍和直树的家宅门口。
***
“终于……到了!”
门推开,直树和忍拽着行李气喘吁吁地回家了。不过才坐在沙发上,直树拍着大腿惊然道:
“哎呀,忘记了,老婆大人说了要抱进来的。”
忍听了苦笑道:“别逞能了,提这么多行李还抱我,你得躺地几回。”
直树连连道歉:“说到做到,对不起,对不起,下次一定。”
忍别提心中多美:“那你记得啊。”
直树屁颠颠地答应,随后又是一番柔情蜜意。后来两人一起整理东西,折腾到晚上6点多,不过为了再度回归新家,他们毫不计较。更好玩但是,直树发现家里多了一个新成员——一株已经以圣诞装打扮地很光鲜的小铁树。
“怎么买了个这个?”
“好玩啊,我下班路上买的。听卖给我的人说,这小树叫愿望树,已经长了9年了,还有1年就会开花了。等花开以后可以许愿,梦想成真哦。”
“哈?这不就是一棵普通的铁树么?而且这么小哪里可能长了9年?更让我怀疑的是,这东西在东京这么冷的地方10年之内可以开出花来?”
忍被直树说的脸上一阵红。他是有点植物盲,不安地扫两眼自己买的小愿望树,还真的越看越像铁树。他嘟囔道:“切,不知道,人家说没人买就当柴火烧了,我总觉得那样太可惜了。反正没事回家浇浇水,陶冶下性情呗。”
直树笑道:“行行,就是愿望树可以了吧。我和你一起浇水养它照料它,养到它开花。”
忍得意一笑,直树随后说:“我在想……晚饭是不是又可以去吃大闸蟹了。”
忍苦笑道:“你居然没忘记呀。”
直树蹲下身在忍面前,狡黠地道:“对啊。我还记得每次吃完好吃的,还会有额外的奖励。”
这句话的意思相当明确,忍看着直树眼中火热的色彩,嘟囔道:“怎么那么色。”
可当直树抿嘴一笑,将他抱入怀里的时候,他的心中又有些美滋滋的。
作者有话要说:
TIPS:作者这两天身体不舒服,各种不好意思没更新。今天双更表达歉意。
第37章 危险靠近
直树终于来到东京了,剩下的日子对于两人来说毫无疑问比过去要好了很多。
首先忍不用每天再自己独守空房,两个人会一起逛街、吃饭、聊天,彼此的生活都有了很大的改善。其次,在工作上,忍也可以更加直接地帮助直树,减轻直树的许多负担。而对于直树来说,能够近距离照顾忍,这是一件很让他开心的事。再者,收回5亿的他,一到东京总行就遭到了热烈的欢迎,个人成就感也得到很大的提升。
更哪堪作为救世主存在的直树,未曾重蹈近藤的覆辙,名声在外,实力在内,去了总行工作也一样做得非常好,第一个月便拿下数额上亿的大项目,越发令两人觉得,能够在一起,是受到上天祝福的事。
圣诞节的公司内小型聚餐上,作为最受瞩目的明星,直树不停被邀请上台说话,忍坐在下头望着他忍俊不禁。不过纵然直树如此受总行器重,心却始终在忍身边,凡事贴身照顾,只要一有机会就凑到忍身边送吃送喝的,忍笑话他说自己带了个小保姆出来了,直树只是对他做鬼脸,心甘情愿各种打下手。
这时候一个问题渐渐浮出水面,有人私下议论起他们的关系。说得好听没事,说得不如耳的便叫人很困扰了。
直树来总行不过两三个月后,他名义上的妻子半泽花大闹大阪西分行的故事被挖了出来,总行也开始流言蜚语不断,不过这一次,直树很直接地面对了这样的问题。
“知道大家很关心我,本来私人问题不需要回答,可是当我的私事已经沸沸扬扬时,我感到自己不能再沉默下去。那么就直接说明白,我未曾抛弃过自己的家庭,而是六七年前便已经借着妻子的手恢复了单身,这一点法院可以证明。这几年我一直在照顾有精神顽疾的前妻,不是出于被谁强迫,而仅仅念着旧情而已。如今我的前妻已经入院接受治疗,等她病情好转,有机会我会带前妻来澄清一切。希望大家不要再在私下议论我是个负心汉之类的让我下不来台的话。”
在又一次聚餐时,直树直接如此言明。他的话令在座众人都非常地诧异,一个刚入银行的没头没脑的女职员这时候便笑呵呵地问:“那您和渡真利前辈的事难道是真的吗?”
这话落下,众人皆无语地望向那新人,同时以为直树会拒绝回答,不过他只是弯起好看的眉眼,笑而不语。这几乎是默认。众人马上心领神会,纷纷对他二人的不好传言噤声,再不好乱说,倒是忍不停地流冷汗。
“笨蛋,你干嘛默认。我们以后怎么办啊?”
直树下台后,忍嘟囔道,直树低声笑道:“以后的人生就按照过去那样走下去。我不能再容忍别人伤害你了。难道要一辈子过着分头下班,私下里集合再回家的日子么?让他们习惯了,也就无人议论了。”
看来直树这一次是真的下决心了。而忍虽然有些忐忑,却不得不承认直树的做法令自己很幸福。
希望以后能够一直这样,幸福下去呢。
应该能的吧。
***
“再三请您吃饭,您终于肯来了。太不容易了,我敬您一杯。”
日本新年前一周,在装点奢华的特级包间内,几个人在吃喝。其中一个身材高大,四肢粗壮,看来很不好惹的男人正是最近非常出名的,在逃经济嫌犯,东田满。不过因为这间高档酒店是他好友名下的,无人敢将他的位置透露给警方,这让他得以安全用餐。
而要说起东田满,向来是过着把自己当天王老子的生活,可如今,他对着面前的男子一根又一根烟递上,还不停地为他倒酒,俨然像个小弟一般。而这能够让东田满如此对待的人,是一个有点小权的官员。
这个官员穿着打扮上有些像大名鼎鼎的渡真利博议员,可他的脸却更加具有自己后天的特色。这个梳着光亮头发,却显得有点愠色的男人,正是渡真利博的三儿子渡真利泉。
“在下晓得在下的那位朋友小野寺一时糊涂,帮了倒忙。不过这也好,您至少能够明白自己要什么东西,方便看清自己的想法呢。”
这是献殷勤和缓解矛盾的话,不过在渡真利泉听来却只是一般受用,毕竟他衡量一遍,觉得自己亏大了。
“哼,拿个破药给我,还吹嘘地多么神奇,结果彻底坏了我的事。现在爸爸不但不让我见他,还禁止我进家门,我等于彻底被赶走了。”
东田满听渡真利泉不悦的话语,呵呵笑道:“话不能这么说。您和您弟弟虽然不是一个母亲,可身上流的都是你父亲的血。到时候分家产,还是不能越过您啊。至于你弟弟,令父不让见,可据我所知您要见他有的是机会。”
此话落下,渡真利泉道:“你就不要绕弯子说别的,就说你找我何事?”
东田满便悉数告知。
原来,没有渡真利泉的帮助后,东田满四处碰壁。哪怕用钱去贿赂官员,也往往是收钱的人多,办事的人少,听闻他是东田满都不敢深交。近日东田满再不换国籍,他在国外的资产就可能因为未曾去日本金融厅做合法证明而遭到查封了,可去做证明的话,毫无疑问是将自己推到警方手里,死路一条。
“您之前已经帮我过一次了,这一次就请您送佛送到西吧。事成之后,我绝对不会忘记您的好的。”
难得那样霸道的东田满,也会低声下气油腔滑调哄人,渡真利泉听见道:“钱我还少么?”
“可是您要参加选举,还是需要大笔资金吧?如今您父亲因为生您的气,恐怕您不像过去那样方便拿到钱了吧?”
“你错了,在政治道路上,我和我父亲是一条路的,他再生气也不至于会不帮助我。”
东田满听渡真利泉不为所动,知道用钱的方法不合适,于是便又想出一计:“或者这样,您有什么看上的东西,宝贝,在下一定弄到手给您送去。或者有什么仇人,政治对手,我的兄弟能帮您解决他们。”
这后来的话倒是让渡真利泉放下了方才一副冷若冰霜的模样。
他打量东田满,道:“你还有这样的手段?”
“我有个好兄弟,从小穿一条裤子长大的,他如今是大阪西暴力团第一把手琦田雄的亲儿子,教训一些人还是很容易的。”
渡真利泉听见便不说话,这时候一直在一旁不敢吭声的,上次犯了错的小野寺真一忙道:“小满,你还不知道泉大人有什么仇人吗?那么多阻碍泉大人选举的家伙,咱挑几个出来教训教训。”
话才落下,渡真利泉冷声道:“可别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