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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咳一声,将心里的所有的不快都掩了下去,缓步走到了林珠儿前面,将那两人的视线完全的隔开,“慕容皇子,以现在的情况,本王请您再在本国休息几日。”
目光已经被隔开了,慕容苍蓝当下恢复了之前的表情与神态,“那么苍蓝又要打扰几日了。”说着抬腿向着房门走去,可是走到了子韧身侧的时候,却停了下来,转眼看向被子韧挡在身后的林珠儿,淡淡的说了句,“看到姑娘还活着,苍蓝很是高兴。”就走出了房间,跟着守在门外的兵士离去。
林珠儿安静的站在子韧的身后,静然的看着慕容苍蓝被带离了房间,然后下意识的将帕从袖中取了出来,轻轻的绞动起来,她的心里如打翻了五味酱,有甜有喜,也有忧有愁;而且还有些纠结,那慕容苍蓝是她的救命恩人,现在这种情况下,是救还是不救呢?
就在她如此纠结的时候,子韧低眼转头看向她,然后冷哼一声,转头看向君落与延王,“这一路辛苦两位了。”
君落弯腰行礼,“这一切都是君落应做的。”说完抬眼看向林珠儿,慕容苍蓝是林珠儿当年的救命恩人,又加上这两人一付相互看对眼的表情,他开始有些担心自家的王爷了。
子韧果然无视君落那担忧的表情,转头看向延王,“这一路上可有些什么收获?”
延王转眼看了看还在纠结的林珠儿,“一路都很安静,没有什么变化。”嘴上这样的说着,可是心里却不由的暗自补充了一句,宁王皇兄,你这么急急的跑来阻止,可知某人在很高兴去北祥国吗?
“没有变化才好。”子韧点了点头,故意无视他那看向林珠儿的目光,可是心里的气愤却怎么也掩不下去,当下他走到了林珠儿的身边,拦腰将她抱了起来,不管众人的目光向外走去。
突然被人拦腰抱了起来,然后像是扛麻袋一样的被扛出了屋子,林珠儿除了尖叫外,还忍不住的怒骂了起来,“秦子韧,你个疯子,快放我下来。”这真是古代吗?这人真是王爷吗?怎么可以这样的粗暴无礼、怎么可以这样的无视所有的规矩?
子韧无视她的怒骂与踢打,一直走到了马车边上,这才将她放下,“我是疯子,你知道不知道你家七哥被北祥国困于边城之中,如果不救将被宰杀?你知道不知道,你这一去将可能永不能回大瑞国?”所以我现在来救你,你却一付不舍的样子看着那个北祥国的慕容苍蓝,算是个什么意思?
“我林珠儿知道些什么?林珠儿在你们的心目里就是一个摆设,是一个背负着后命传说的摆设物,谁人愿意来说些什么?而且一个摆设物需要知道些什么?摆设只要当好这个摆设就好了,其它的知道与不知道又什么关系?只要摆起来好看、容易死掉就行了。”林珠儿本有些纠结,现在又被子韧那样一吼,当下所有的气都跑了出来,一时是失了平日里的形象,与他站在马车前对吼了起来。
从来都只知道林珠儿是个病秧子的众人,与第一次看到她发飚的春香,都被她这付样子给吓的呆在了当场,愣愣的看着站在马车边上对吼的两人。
而子韧也完全无视她的发飚,铁青着一张脸,“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本王如此的护着你、让你远离这些危险,还有错了?”
“这叫做护着?”林珠儿抬眼怒瞪着他,“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那药茶是你给的,目地不过就是想要扳倒敬王,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的野心不过是那高高在的帝位,说什么护着我林珠儿,你不过是不想放弃那万人之上的位置而已。”如果是真心的想要护着她,又怎么会在她中药茶的时候离开,给了敬王可趁之机?这一切不过都是假话、假话;而且他之前不是疏离自己,想要与那个莲花成亲吗?
想到了这里,她心里的气变的更大了起来,“秦子韧,你将我监在府上一个月,使我名节受损,所以你休想以保护为名将所有的责任推开。”就算我不嫁给你,也决计不会让你称心如意。
子韧本还有些气愤,还在想着她说出来的话要如何反击,不想却听到了这样的话,当下瞪大了眼睛,吃惊的看着林珠儿,这是不是有些太出人意料了?
可是林珠儿不知道他的所想,看他瞪眼吃惊的看着自己,当下心里更加的气愤了起来,新仇旧恨都涌上了心头,当下握拳,没有一丝留情的对着子韧的肚子狠狠的一击,虽然明知道自己这样做与不做结果一样,可是就是想要给他这么一下,平平自己心里的气愤。作者有话要说:看猪猪今天很乖哟!更了这么多,虽然是用了半天的时间,不过这样的精神也是可嘉的,亲们不要丢下猪猪呀!要记得收与花花哟!
第 85 章
子韧没有想到林珠儿会突然这样做,他的脑子里还在不停的闪着之前珠儿所说的话,满脑子里全都是欣喜,所以珠儿的攻击,于他还说做了与没有做一样,同时还平添了几分,打是亲骂是爱的感觉。
打过了子韧以后,林珠儿揉了揉自己那隐隐发痛的拳头,转头看向呆如木鸡一样的春香,“春香上车,我们回家去。”说完率先爬上了马车。
春香呆呆的,安静的看着,从来都没有看到了过自家的姑娘如此这般的发飚过,今日一见,不由的吓了一跳,所以听到了林珠儿的叫声,也忘记了回应,而是就这样呆呆的爬上马车,愣愣的坐在窗边上,看着还站在马车边上,一脸傻笑着的宁王殿下。
“姑娘,这样没有关系吗?”呆了半天马车也就着夜色向京城回驰着,春香终于想起了自己的想说的话。
林珠儿斜靠在马车壁上,听到了她的话,眼皮也没有抬一下,“有什么关系?”说着翻身背对着她,“今天的事情,春香也你忘记了吧!”今天她把所有的脾气都发了出来,虽然心里痛快了,却也让她悔死了,因自己刚才那口气,完全就像是在向子韧逼婚一样。
春香完全不明白她的意思,只是当是自家的姑娘在害羞,掩唇轻笑了起来,“是,姑娘。”
……
回到了林将军府的几天里,子韧都没有来过林将军府,如同所有的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林珠儿坐在院子里,看着那一付冬水,不由的眯起了眼睛,半天她转身看向坐在离自己不远处的春香,“春香,我们换装出门游玩如何?”
正在为她的出嫁赶绣着东西的春香,听闻了这话,猛然的抬起了头来,吃惊的看着她,“姑娘,现在?”
“现在。”一直这样的在将军府里等待着也不是个办法,她要出去看看,外面现在到是个什么样的情况了,对于子韧与莲花的婚事,还有对于慕容苍蓝的处置方法,她都想要知道。
可是这些东西,又不是她所能完全知道的,所以一直在这里被动的等待消息,还不如她出门去散散心,比较实际一些。
春香立即放下了手里的东西,“那春香去准备东西了。”说来发生了那么多的事情,她家的姑娘已经好久都没有,上街去逛逛了。
不一会儿的功夫,林珠儿与春香就已经换好了衣服,然后从后门溜出了林将军府。
京城一年四季都好像一个样子,路上的行人三三两两的,不是匆匆的赶路,就是在一边茶铺里闲聊。
林珠儿寻了个临街的位置坐下,叫了一壶清茶,而春香决定到街对面的小店去看看,有什么新鲜玩意没有?所以留她一人悠闲的坐在那里看街景,她本想用这个来平平自己心里的焦虑,可是偏偏有人就是不让她顺心。
“你听说了吗?那个林家的病姑娘,得了神药千清。”一边有人在小声的嘀咕着。
“听说了,不过林家的病姑娘得了千清又如何?还不是一样的病弱将死?”另一人很明显的为林珠儿得了那样的神药而不平。
“你这人还怪了,得了千清怎么会死呢?”
“你想呀!那林家的姑娘明明都已经嫁给了宁王殿下了,却又被赶了出来,这死与不死还不都是一样的了。”
这话如雷般惊了悠闲的林珠儿,她当下冲到了那二人的桌边前,拱手浅笑,“二位大哥,这林家的病姑娘,真的嫁给了宁王殿下?可是小弟我来京城了许久,也没有看到那种大场面的婚礼呀!”王爷成亲,非同小事,虽然比不上帝后之婚,可是却也是一件重大无比的事情,不可能一点点风声或是喜庆之色也没有吧!
桌边上坐着的二位,都是素衣平民,于她左手边一位留着络腮胡,在她右手边一位山羊胡,听闻了她的话,当下就笑了起来,“小兄弟,你也太不关心京城里的事情了,”两人对看了一眼,“这件事情,全京城里的人都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