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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如此,本王才要道歉的。”宁王爷抬眼看着她,“不知道姑娘是否接受本王的道歉?”他这几日都在想,君落与自己之间的差距,从相貌到才情一经比较,他发现硬要说起来的话,也就是那天自己强将林珠儿带出去玩的事情,有些差了人意,所以他这就开始弥补了。
这算是道歉了?林珠儿挑了挑眉头,“王爷,珠儿一直在院中居着,很少出来见什么世面,但是也听人说过,这道歉还是应有个什么诚意的吧?”
这话的意思?宁王爷愣了一下,他堂堂一个王爷,向谁低头道歉过?这林珠儿还不领情了?心里有些不悦,皱了皱眉头,“那么林姑娘,想要本王一个什么样的诚意?”
“王爷不懂何为诚意?”林珠儿转眼看向春香,“春香,如果你惹本姑娘生气了,怎么样道歉?”
春香一直安静的站着,听着他们二人的对话,心里为林珠儿的那些举动暗自捏了把汗,不想现在听到林珠儿问自己,微有些口吃了起来,她担心这回答的不好,不但要惹自家姑娘生气,而且也会让宁王爷生气,“那个……那个春香惹姑娘生气以后……以后……”
宁王爷听她如此的结巴,脑子里开始飞快的转了起来,莫不是惹了林珠儿生气了,要赔世间稀有的药材?再看春香那为难的样子,他的眉不由的皱的更紧了,难道是要陪个千金万银?见春香久不说个明白,他开始有些着急了起来,“春香姑娘直说就行了,本王决计不会生气的。”不停的猜测,只会让自己难受,横竖都是决定赔的,所以早些说出来,反而好做准备一些。
这下子春香更加的着急了,她看了看宁王爷,咬了咬自己的下唇,将心一横,“春香惹了姑娘,一般都送亲手绣的香囊给她,然后依在她的身边用力的撒娇。”说完小心的看了眼对面的宁王爷,这些都是你自己要我说的。
一心想着林珠儿可能会要金银珠宝的宁王爷这下子全呆掉了,难道林珠儿的意思是要自己亲手绣个香囊给她做为赔罪之物?转眼看向林珠儿,对方正一脸盈盈的笑意看着自己,当下长叹一声,自作孳不可活。“本王当是什么事情,不过是个香囊而已,到京城之前,定会亲手送给姑娘,到时姑娘可不能再生本王的气了。”
林珠儿笑着点了点头,“如果真是宁王爷亲手所绣,那么珠儿还记这仇的话,真是天地不容了。”你堂堂一个王爷,指不定会寻院子里那个奴婢来帮你绣呢?大话你就吹吧!
……
接下去的十天里,除去吃饭的时间外,都不太容易见到宁王爷的身影,林珠儿有几次想要问君落,但见他一付淡然的样子,于是也忍了下去。
她留了个心眼,借着也马车四处走动的机会,小心的偷望了几次,却也没有寻到宁王爷的身影,而且寻不到宁王爷的时候,也没有看到慕容珠出来遛遛放风的身影。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呢?林珠儿猜测着,难道那两人正在相互的串通叛国中?
可是不想十天后,一个绣的十分差劲的香囊就这样的递到了她的手上,针法比起她的还差,感觉那完全不是绣出来的,而是用线缝出来个东西。
拿在手里,仔细的看了半天,林珠儿终是有些忍不住了,“小女子斗胆,敢问宁王爷,这绣的是什么?”
“绣的是‘珠’字。”宁王爷伸出了手指,轻轻的划过那绣面,为林珠儿画出完全看不出来的字形。
只是这么一个瞬间,林珠儿看到了他那修长的手指上,密密的针眼,红红的一片,微有些感动,“看来还真是王爷的诚意之作,那么珠儿也就接下了王爷的道歉。”说着将那香囊收入了袖里,含笑拉过春香,转身入了马车里。
见她带笑的离开了,宁王爷冰冷的脸也柔和了起来,转身行到了慕容珠的囚车前,“还多谢慕容公主相助。”
“客气。”慕容珠有些僵硬的笑了笑,这瑞国的男子还真不怎么样,为讨个女人的高兴,还会做些女子的活。“对了,宁王爷已经得佳人一笑,可不要忘记了你我之间的约定。”
“那个自然也不会忘记的。”宁王爷唇角轻挑着,有些浅笑浮起。
林珠儿微撩起车帘一角,安静的看着那两人,笑着摆了摆头,复又将车帘放下。
遇劫
马车里春香一手拿着那个天蓝色、不知道绣着什么东西的香囊,羡慕的不能言语,半天才抬眼看着林珠儿,“姑娘,这个可是宁王爷亲手绣的。”说着她咂了咂舌,这天下的男子有几人能为一个姑娘绣香囊?更不要说那人是个身份尊贵的王爷了,所以说她家姑娘才真是非同一般的人。
看着她那表情,林珠儿含笑摆了摆头,“春香,你又只看到了表面,”说着将那香囊从春香的手里拿了过去,“这个香囊说是宁王爷绣的,不过是个掩人耳目而已,说不定是那个被关在囚车里的慕容珠所绣,而且如果真是他绣的,只怕他也不是冲着你家姑娘这人来的。”与这宁王爷相识相交才多久?那里论的上是贴心知心人?如此亲手绣个东西送来,如果不是极重的饵食,那么又会是什么?
说完她又睨了眼那手里的绣像极差的香囊,然后随手就这样丢在了马车的一角里,再没有去捡起来的心意。
春香本还高兴这宁王爷如此看重自家的姑娘,可是听了林珠儿的话,当下也开始不满的嘟起了嘴来,背对着那个香囊,没有半分想去捡起来的意思,那可怜的香囊,就样被丢在了马车的一角,独怜怜的躺着。
接下去的几天里,林珠儿对于宁王爷还是一样的不温不火,安静中带着几分的疏远,但也没有之前那样,与君落在他的面前高谈轻笑,而视其为无物了。
虽然这样宁王爷看着要感觉好受一些了,可是久了,却也发现其中的不对劲,眯着眼睛,想了半天,却也想不出所以然来,最后只有转眼看向与他同坐一辆马车的君落,“君落,那林姑娘这几日可好?”
君落不知道他想要问些什么,随口就回了他一句,“林姑娘这几日很好,吃的香,睡的着的。”
君落这样的回了自己的话,到让宁王爷有些开不了口了,但是如果不问个清楚,又与他的性子不合,当下他从马车的小抽屉里拿出了小灶与茶壶,烧水沏了杯清茶递到君落的面前,这才又开了口,“本王问的不是这个。”
看着递到了面前的清茶,君落当下愣住了,宁王爷亲自沏的茶,看来是要收大回礼的,当下跪直了身体,看着对方,“王爷殿下,如有何事,直说就是了。”
见他这样,宁王爷也不再抹弯子的,“我想问的是,那林珠儿这几日对于本王的态度。”停顿半晌,“是否本王又惹到她了?”这话出了口,微有些苦涩了起来,那手里的沏茶的动作,也慢了半分。
一边的君落看到他这个样子,当下一愣,然后接过了宁王爷手里的茶壶,自行为添起了茶来,“王爷没有惹到那个林珠儿,只是这林珠儿久病在床,性子有些古怪。”小心的将茶添好,斜眼仔细的打量着自家王爷的脸色,不黑只是有些郁闷。
“是吗?”宁王爷的目光落在了面前的茶杯之上,杯中之茶如毫针根根竖立,那清雅淡然的茶香随着热气,飘满了整个的马车里,让人满心清爽。
可是他却感觉不到这些,伸出了手指轻轻的按压那些被针刺红的小眼,目光渐渐深邃了起来,猛然他一拳击在桌案上,溅起茶水无数,“本王已经低声下气的用香囊赔礼了,那小妮子还想要干什么?”语气之中如困兽般。
君落跟着宁王爷已经很长的时间了,什么样的情况没有见过?可是这种生闷气的情况却独独没有见过,当下抬眼看着他,“王爷殿下,对那林珠儿……?”
话中有暗意,聪明之人自能明白,当下宁王爷眉头一挑紧紧的皱在了一起,是真的吗?可是那么一个病弱的女子,而且还随时都会发病晕倒;“不可能的,本王所想的是那万人之上的位置。”一定是这样,他才会对这林珠儿如此上心的。
听了这话,君落不再言语,那林珠儿的身后是后命传说,不管是真是假,这皇家都不会轻易的让她嫁人了。心里升起些淡淡的同情来,丝丝缕缕的绕在他的心间。
正在他们二人各怀心思的时候,马车突然停了下来,车夫一声厉喝,“何人挡车。”然后马车外一片人声喧哗,好像有兵器相撞之声。
宁王爷当下挑帘就看到了护卫与一群黑衣人打斗在了一起,当下翻身出了马车,同时大叫一声,“君落去保护林姑娘他们。”然后向着那已经撕打起来的地方冲了过去。
君落得令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