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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败给你了。”她现在终于明白为什么久攻不下了,敢情她家的哥哥一直在采取怀柔政策。“那你准备用什么方法退敌?毒狼烟、排射驽、绊马绳?”
“绊马绳?”林少岐瞪大了眼睛,看着自家的妹妹,“那个是什么东西?”
“就是一种能让马倒在地上,起不来的东西。”林珠儿有些无力的翻了翻眼,真是不太明白,这林将军家最低也是个军人之家,怎么就会教出这么一个人来呢?
“射人先射马,擒贼先擒王。”林少岐有些欢喜了起来,他的双眼染上了喜色,直视着林珠儿那有些病弱的脸庞,一时间到也没有感觉这人有多病弱了。“妹妹,你会做绊马绳不?如果会做,会用不?会用能不能教我的那些个部下?让他们也学一些?”
林珠儿有些吃惊,这人到底是怎么一回事?眯了眯眼睛,然后点了点头,“珠儿有病在身,只怕到时教不了多少,不过这是哥哥的请求,珠儿就算是倒了,也定不会辱的。”
这就算是答应了!林少岐一脸的高兴,但看林珠儿一付病弱的样子,当下搓拳摩掌,“那我选几个聪明点的来学,学会后,再教其它的人。”说完转身如飞般大步的离开了院子。
春香看他那么兴奋的离开,当下有些吃惊的凑近了林珠儿,“姑娘,小公子好像很高兴。”
“那是自然的。”林珠儿手指轻抹上那紫色的、像茄子的兰花,她家的这个哥哥,想着要生擒敌人?可是为什么要生擒呢?这里面一定有什么有趣的事情。
准备
这林少岐也是个急性子的人,吃过了午饭以后,就将人全派到了她的小院子里来了。
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五个人,林珠儿开始有些头痛了,她是说过要教的,可那些事情,是不是应让她吃过了午饭,再睡个午觉以后再说呢?
看她开始揉自己的额头,春香有些明白她的头痛了,为了缓解自家姑娘的不悦,她立即站到了那几人的面前,“你们可知今天来做什么?”
“今天是过来听训的。”五个人站在笔直,直接无视林珠儿那付痛苦的表情。
她是真的好想睡觉。深吸一口气,缓缓的站了起来,一扫面前的众人,所有的客套话全都吞回到了肚子里,直接寻了一根绳子,两头绑上石头,握住一边,一转一丢,那东西飞出了老远,直直的击中了树上一只正在休息的鸟。
五人当下瞪大了眼睛,一付不太相信的看着她,这人是林家的病姑娘,可是刚刚露的那一手,却无比的完美。
林珠儿看着被绳子绑住的小鸟,笑着摆了摆头,她的本意只是绑在树枝上,可没有这个意思。但转眼看看那五人的表情,她决定将这个完全的吞回到肚子里,“你们也都看到了,好好练习吧!”说着拉了春香,转入屋子里睡她悠闲的下午觉去了。
这五人学的很快,而且这东西本来就很简单,所以第二天的时候,已经开始了全营的学习。
手里握着小扇,这七月的天气在这边城,到有些可恨了,早晚都冷,偏偏到了正午的时候,可以热的死人,她到现在也不能明白,那些人抢这么块地干什么?又不能建房子来卖。
看着她那有一下没一下的扇动,春香将手里的凉帕递了上去,“姑娘,用这个擦擦吧!”这入手的冰冷,很是贴心,林珠儿到也没有反对,就这样接了过去,放在颈边轻擦着。
不想就在这个时候,一个女子跑了过来,“姑娘,将军请你去前厅议事。”
前厅议事?林珠儿微皱起了眉头,前厅是议军事的,这林少岐怎么会想到让她到前面去呢?虽然满肚子的狐疑,她还是站直身,对着门外那人,“立即就去。”说完就拉着春香出了院子,向前厅走去。
没有多久的功夫,就到了前厅,一抬眼就看到了前厅里端坐着的几个人,宁王爷和延王爷,还有他们的随从跟班。
淡扫了一眼,没有半分的慌乱,入了屋里,弯腰对着众人行了个福礼,然后林珠儿这才看向自家的哥哥,“不知道哥哥,叫珠儿过来前厅有何事?”
“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只是想与妹妹商议一下地利之事。”林少岐一脸带笑的看着自家的妹妹,这绊马绳的主意是她出的,所以这用的时候,他还是希望她能来看看。
“地利?”林珠儿扫了一眼厅里所有的人,然后看了看站在一边的君落,当下抿唇轻笑了起来,她家的哥哥,还真是有趣。“那么可有地图一展?”
这话一出,当下全都转眼看向她,而宁王爷看了她一眼后不由的笑了起来,这人说什么也是将军之女,不管多么的病弱,那骨子里的东西,却完全没有改变过。
听她这样说,林少岐很是高兴,立即走到了她的身边,“地图在这里,你来看看。”
果然好平的黄沙地。林珠儿看着那地图,“哥哥的战场决定在那里?”
“在这里。”林少岐指着一片较大的空地,“这里距离两边都很近,但是就是太平了,一直都没有攻下。”说着他有些郁闷了,出发的时候,他可是令了三个月拿下沧城的军令状,现在都快二个月零十几天了,却还一直没有下文。
伸出了手指,在那地图上轻轻的摸过,林珠儿转眼看向坐在那边的二位王爷,“宁王爷与延王爷如何看这事情?”
听闻了这话,延王爷直接将头转向了一边,假装不知道,不做回应;而宁王爷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假装没有听到。
有些疑惑的看着他们的动作,这个事情,有那么难回答吗?
耳边传来了林少岐压低了的声音,“两位王爷出的主意都被败了。”
原来是这样的呀!林珠儿眼眉一弯,“君公子,如何看呢?”
本只是安静的站在一边的君落听到了她的声音,当下全身一僵,这个女人就不能见他偷会闲吗?拱了拱手,“君落只是一个医者,所以对打仗之事,无能为力。”
嘴里慢慢的说着这话,可是他的眼角却看到了宁王爷那若有所思的脸庞,心里叹了一口气,果然叫自己就没有半分的好事。
林珠儿挑唇笑了起来,“君公子还真是谦虚哟!”说完转头看向那地图,“哥哥,知已知彼方能百战百胜,不知你知这敌军多少?”
林少岐当下笑了起来,“这次的敌军首将是慕容珠,也是个皇女,只是生性孤傲,不爱红装爱武装……”接着又是一阵长长的解说。
看着在自己对面不停开合着的嘴,林珠儿满头的汗都下来了,这位小哥想要生擒对方的原因,在这里呀!虽然有些恶作剧的想法,可是看看还坐在另一边的两个王爷,她只好浅笑着将这点代过。
“原来这次是慕容珠当首将呀!”延王爷的声音飘了过来,带着几分欠扁的感觉。
林珠儿转头扫了他一眼,“延王爷与她是旧识?”不要告诉我,你们不认识。
“相识过,记得那时她好小的。”延王爷抬眼看向宁王爷,好像那时他们都在场一样,可是后者完全不给他面子,硬是不接他的话,于是他只好自说自话了,“那个时候慕容珠还粉粉、嫩嫩的像个玉雕的小娃娃一样。”延王爷随手打开了白扇,“那样的眼眉,现在长大了不知道是如何的迷人风哟!”边说他边悠闲的扇着,一付幻想回味的感觉。
“那么说来这敌国本与我国有些交情的?”林珠儿到有些吃惊了,来了三年,有些事情,她从来没有关心过,因为感觉自己决对不会遇上。
“那是自然的。”延王爷将折扇收了起来,竖立在自己的下巴上,打趣的看着林珠儿,“我还记得那时的林姑娘也正好三岁哟!”
这话的意思是,这慕容珠也她是同年的?那么现在十六岁了?“三岁能记住什么事情?”林珠儿本没有多少的八卦分子,现在正在被一个个的挖了起来,她凑近了延王爷一些,想要探听的更加清楚。
“那到是。”延王爷说这话的时候,目光有意无意的扫过坐在对面的宁王爷,然后压着笑意,看着林珠儿那一付很想知道的脸,“我国从先皇继位以来,一直都是内忧外患的,而这敌国之前一直都对我国虎视眈眈的想要寻个机会将我们都吞了下去,可是先皇在位,加上林将军的勇猛,他们有些顾忌,所以多年来也只是通商通物,没有起兵,而现在将军老了,皇上也老了,却没有太子,所以这头的野心就又冒了出来。”
“可是我记得这城是先皇在位是丢的。”这点她可是记的很清楚的,不然她哥怎么会来夺回一词?
“是割让。”一边安静的宁王爷面色的些愤怒了起来,“当年敌国大兵压境,要我国以十城为契,换百年不相侵的誓言。那时先皇才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