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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行动无碍,立时奔入自己屋内,再出来时,手上却拎着一把长剑。
她‘锵啷’一声剑已出鞘,狠狠的道:“你不许替他治伤,现在便替我杀了他!”
杨过从未见她这般,一时张皇失措,道:“无忌哪里得罪了姑姑,我……我替他陪个不是……”
小龙女冷笑一声:“你自去问他,他做了什么,自己又如何不知?”
杨过手下真气不停,张无忌此时渐渐缓过一口气来,心中明白这是个极大的误会,有心分辩,但杨过在场,他顾及小龙女名节,又如何说得出口?
沉默了一刻,说道:“事情不是龙姐姐你想的那样。”
小龙女却不理睬,径自把剑递到杨过手中,杨过并不愿接,只是叫道:“姑姑,姑姑!”小龙女见他始终不肯接剑,心中气恼,举掌便要向张无忌天灵盖拍落。杨过何曾想得许多,举手便挡。
小龙女见他如此,怔怔看了他半响,目光渐渐从恼恨转为怨责,又从怨责转为伤心。她叹了一口气,轻轻的道:“你定要护他性命,也罢。从此以后不要见我。”她衣袖一拂,转身便向山下奔去。
杨过突逢此变,一时竟也忘了追赶——眼见她白衣背影渐渐远去,隐没在山道转角处,心中一酸,不禁流下泪来。
他想了一想,也不知无忌怎得得罪了姑姑,让她这般生气,于是问道:“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得会变成这样?”
张无忌心下默默埋怨自己,苦于嘴上又无法说出,只道:“我未做对不起你姑姑的事情,这其中有些误会,得当面向她解释。我们快点去找她回来。”他此时便欲起身,奈何真气仍乱作一团,根本站不起来。
杨过擦擦眼泪,勉强笑道:“你既如此说,我怎会不信?只是你需静养两天,待真气复了位,我们便去找她,将她劝回来。”他又想到,无忌的性子自己了解,并无一点可能做那下流龌龊之事,不知其中有什么误会。也许等得一日,姑姑自行想通,便会回来了。于是又劝无忌道:“姑姑现在气头上,即便现在找到了她,也难听你解释,不如等她消了气,也许等下便回来了。”
于是两人又在此间呆了一日,小龙女始终未回。张无忌刚刚感觉自己能够行动,便与杨过随便打包了些衣物,两人一径下山,寻小龙女去了。
☆、'3…1'
两人下得山来,经过农家,便去向人打听有没有见过一个白衣貌美的姑娘。半天来问了十几个乡民,却都摇头不知。后来走到岔路口,一左一右不知通往何方,杨过略想了想,对张无忌说:“姑姑她不喜热闹,必然要走小路。”于是两人向左边荒僻之路上找去——谁料这路后来越走越宽,转了几个弯以后,竟然拐上一条大路。
此时天色已晚,两人肚子都饿了,正好前面就是一座市集,于是找了家小店坐下吃饭。
叫了饭菜,他两个匆匆吃完,杨过心道:我们这般漫无目的的寻找,不知怎样才能找到姑姑,唉,她从未与人打过交道,却让人如何不担心?
张无忌看他一眼,道:“我们还是连夜去找,龙姐姐多半未走得远,耽搁越久越是难以找到。”于是招手唤小二结账,又问:“这位小哥,这两日可曾见到一个白衣的姑娘经过?”
那小二嘻嘻一笑,回到:“好好的姑娘为什么穿白衣服?莫不是家中死了人戴孝?”
张无忌也不恼,只问:“到底有是没有?” “有倒是真有一个,可是这会已过去大半天啦。”他沉吟了一下,又道:“这姑娘武功不弱,可是不好惹,劝你们别去找她的好!”
杨过听到此处,心中大喜,忙道:“她自然是会武的,我又怎会不知。你可知她往哪里去了?”
小二皱眉:“她是你们什么人?”
杨过本不愿回答,但张无忌想此时若不说明,恐怕也得不到小龙女的下落,于是便替他回道:“她是我们二人的姐姐。”
这下小二上下打量了二人,又说:“不像,不像。”
杨过心下不爽,一把抓住他衣襟喝道:“什么像不像了!”
小二被杨过抓的双脚离地,双手扎煞,忙应道:“像!这下就像了!和您一样,火性儿暴脾气!”
杨过这才放过了他,说道:“她来过这?又往何处去了?快说!”
于是小二细细告知——原来午间却有一白衣女子路过,遇见重阳宫的道人,一言不合,动起手来,削掉了两个道人的耳朵。两位道人放下话来,约她明日在四十里外豺狼谷比武决胜。那女子武功看起来甚是厉害,据两个道人说是什么‘古墓派’,他二人招架不住,估计是回去搬救兵了。
那小二说到兴头,还待再详细形容当时情况,杨过手一挥,道:“好了好了,快结了饭钱,再给我们开一间小房。”
待两人到了房中,张无忌还有些疑惑,便道:“龙姐姐脾气很好,怎么会动不动割人家耳朵?我瞧着这事有点蹊跷。”
杨过笑道:“她对我们自然好了,全真教那些臭道士没一个是好人,惹得她生气,直接杀了又怎样呢。”
“唉,我也惹得她生气,”张无忌心有所感,便有些怔怔的:“不知她见到我会如何。”
“都是误会,姑姑不会这么小气——不过你说的也有道理,明日临敌,万一有差错却是麻烦。”杨过眼珠一转,拖住他手上了塌,说道:“今日先睡了,明儿我自有办法。”
☆、'3…2'
第二日一早,杨过拉着张无忌跃进一户农舍,寻了套农家衣服,换了草鞋。用一把土在张无忌脸上细细抹过,又拿个斗笠给他戴上,在腰间插了只短笛,退后两步端详道:“这下可不是像个牧童儿?”张无忌见他两手抹得漆黑,料想自己脸上情况,也不由一笑:“你这个法子当真不错,我们先助龙姐姐打退敌人,再跟她解释不迟。”
于是杨过自己也依样葫芦,扮作个农家少年。
他想了想,又把人院子里的牯牛牵了——那牛身高体壮,毛尖角利,初时暴躁不堪,杨过见它不驯,便伸手劈它颈后。他只用两分内力,那牛已经受不住,哞哞大叫,他再连劈几掌,方始驯服。
于是把张无忌一起拉上牛背,笑道:“这下它可要乖了。”
张无忌心里虽对那牛有些抱歉,不过也没说什么,只道:“我们就快去罢。”
杨过点了点头,伸指在牛臀上用力一戳,那牯牛向前狂奔,迅速异常,疾若奔马。不多时便穿过了一座密林,然后来到一个群山壁立的山谷。正是那小二所说的豺狼谷。他俩人下了牛背,放牛在一旁吃草,各自躺在山坡上装睡。
日至中天,谷中仍未有动静。杨过和张无忌互相对视,均想小龙女为人随性,若是不理会对方,竟然不来,可大事不妙。四下里一片安静。两人正没个计较处,突然山谷口传来击掌声,接着南边山后也传来了几下掌声。他俩暗道一声,来了,原地不动,暗暗留意谷内情况。
过了一会,谷口进来三个道人,山后却奔来两个乞丐打扮的大汉。五人行近,互一拱手,便各排成一列,面对着谷口以外。
此时谷外传来‘得得’蹄声,渐行渐近。待得近了,凝神细看,却是一匹黑驴上驮着一个白衣女郎。杨过一见,心想,不是姑姑,这是他们的帮手?
却见那女子距五人数丈处勒定了黑驴,冷冷扫了那几人一眼,似乎是不屑与他们说话。
只见一个道士道:“小丫头倒是胆大,竟然一人前来,你的帮手在何处?”
那女子也不罗嗦,刷的一声拔出腰间弯刀,那刀锋划过空气,嗡嗡作响。她冷笑道:“这便是我的帮手,我不耐久等,要上就快一起上罢!”
五人面面相觑,均想这女子竟如此托大,势必有厉害帮手在侧,不可掉以轻心。那道人便上前道:“我们五人对付你一个小小女娃,于理不合,传出去倒好让人笑话,既然你此时并未帮手,就约十日后此时,你找到帮手我们再斗过。”
女子却视他们几个如无物一般,道:“啰嗦的牛鼻子臭叫花,我这帮手对付你们这些酒囊饭袋足够,又要再请什么帮手?不打过,就滚开!”
那丐帮大汉听她说的无理,抢上前来抓她手臂——他出手快极,一抓就已得手。那女子手臂被制,却不惊慌,反手弯刀便劈了下来,说时迟那时快,六人已是斗了起来。
这边张无忌附在杨过耳边低声道:“这姑娘却是他们的对头,虽然也穿白衣,却不是龙姐姐。看她以一敌五恐怕凶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