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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茂茂,你可是你说的,以后你的钱都由我来管。”景天闻言,笑了。
“好。”可怜的茂茂,自小开始,就被景天欺负,到现在已经习惯成自然了。
景天现在不郁闷了,心情很好地哼着歌,头脑里转动着发财的大计。要快快地赚钱,将永安当赎回来,再给茂茂娶个老婆,然后┉长卿的身影突然闪过脑际,景天愣了愣,甩甩头,继续幻想着有钱以后的没有生活。
唐家堡,雪见悄悄地来到长卿的房前,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她还想试一试,即使再次碰壁。
举起手,却又放下,她还是无法敲响那扇门。为什么?她不是那么犹豫不决的女孩子,为什么明明简单的事情,还是无法下决定?
“雪见姑娘,你是找大师兄吗?”不想,常胤有事找长卿,正巧看到雪见站在长卿门口,神色茫然,于是开口相询。
“我只是来问问长卿大侠要不要喝茶。”雪见的脸微红,慌张地找了个借口。
“我师兄没有饭后喝茶的习惯,谢谢雪见姑娘的关心。”蜀山的弟子倒都是彬彬有礼,常胤礼貌地回绝了雪见对长卿的关切,态度温和,
“哦,那我回房去了。”雪见的脸更红了,窘迫地交代了一声,转身跑走。
“雪见姑娘是怎么了?”常胤莫名所以地看着匆匆而去的雪见,不解地蹙起眉头。“算了,我还是进去找大师兄吧。”不再多想,他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章 如今识尽愁滋味
景天在发呆。手中拿着客人典当的一块古玉,不住地摩挲着,桃花眸中没了往昔烁烁的光芒,反倒有些呆滞。手中这块玉真是不错,手感温润,品质上乘,年头也不短了,保养良好,看到这样的好东西,他本应高兴的,可是,他怎么也高兴不起来,甚至兴致缺缺。
“景天,愣什么?还不给我个价,我还等着拿钱回去买米、买面,养活老婆孩子呢。”来典当的人等了很久,不见景天开口,不耐烦地叫道。
“好咧,好咧,刘伯你着什么急,天还没黑,要去赌坊还早着,我这就给你估价,保你┉”
“景天,你不要冤枉我!”刘伯脸色立刻变成白色,紧张地左右张望,除了景天,典当铺里空无一人,这才舒了一口气,责怪地瞪了景天一眼:“景天,刘伯求你了,这话要是被我老婆听到,我可就惨了!”
“知道你怕老婆,”景天嘻嘻笑道,眼睛里又有了光芒:“怕老婆还敢出去赌?真是服了你了。呶,一百两,拿好了。”
“一块好玉只值一百两?算了,一百就一百吧。景天,晚上一起去赌坊试试手气?”
“不了,没心情。”景天摇了摇头,将古玉收好,目送刘伯离去,又开始发呆。
“茂茂,老大这是怎么了?”必平从外面回来,见景天难得一副痴呆相,捅了捅不住往嘴里填塞食物的茂茂,疑惑地问道。
“谁知道,自从遇到那个白豆腐,老大就时不时地发傻。”凑到景天的面前,茂茂晃了晃手中的包子。
“白豆腐?”必平偏头打量一把推开包子的景天,神色有些怪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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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候他真傻,傻得不知道自己已经对那个如谪仙的人动了心。也许是少年不知愁滋味吧,爱恨情仇,对年轻的他来说,都是陌生的,他的心很小,小的只容下他和茂茂,以及,永安当。
伸手接下一片雪花,凉凉的,在温热的手心里瞬间化为一颗细小的水珠。蜀山上有没有下雪?好久没有看见那人身穿白衣了,现在的他已是蜀山掌门,那身浅紫色的衣服穿在他身上,多了五分严谨,少了七分的人气。那副单薄的身体,承载了太多的责任,重得他这个整天混生活的人都觉得十分压抑。
察觉心里越来越苍凉,景天甩甩头,甩去满怀愁绪,脚下踩着莹白的雪,在永安当门前走了一圈,又回到台阶处,仰头看向天空。
天上有什么好?整天冷冰冰的,到处都是白白的,比白豆腐的房间还干净,根本不是本大爷风格。让他整天面对那些古板的天兵天将,还不如上蜀山面对轻微老头,最起码那老头幽默风趣,不会无聊。
死玉帝,你就不能再多给我几年的时间吗?我还没活够啊!景天心里不住地呐喊着,本不是很白皙的面容上如今已是惨白一片,白得近似透明。
算了,人都救了,死就死吧!打开永安当的门,做生意。反正玉帝没说什么时候找他回去,自怨自艾又能怎么样,还是赚钱比较实在。
永安当大开,丁伯揉着眼睛走了出来,微冷的温度让他打了一个寒战:“景天,今天不是不做生意吗?”
“丁伯,闲着也是闲着,再闲下去我都快发霉了,开店开店,您若是累了,就先歇一会,店我来看。”景天笑嘻嘻地将丁伯推进店里,按坐在椅子上,自己跑进柜台里,忙碌开来。
“景天啊,这下雪天的,能有什么人来典当?你还是歇一歇吧,这两天你的气色很不好,哎!若是必平和茂山在就好了。”人老了,总爱回忆,丁伯瞧着闷着头忙来忙去的景天,感叹地说道。
景天觉得心里如同针扎了一下。茂茂和必平是他心头的伤痛,救了千万人,唯独他们两个,因为尸骨不存,无法复活。死玉帝,还我茂茂和必平来!
“瞧我,又开始啰嗦了。”丁伯黯然地瞧着景天僵直的背影,明了地苦笑。那孩子,总是强撑,怪不得┉我家景天才不会像他!将脑中那个白色的人影甩掉,他闭上眼睛,假寐起来。
景天冲着房顶白眼。丁伯真是年岁大了,动不动就在他耳边啰嗦的,以前总觉得烦,现在听着倒是安心温馨。偷眼瞧了呼吸平缓的丁伯一眼,手中擦拭的动作慢了下来。
最近很喜欢回忆,不是好现象。叹口气,拉过一把椅子,坐在柜台前,望着店外还在飞扬的雪。
白豆腐想必正在蜀山上处理蜀山内务吧?此时还早,也许他正手执建言剑,在崖边上舞剑。浅紫色的道袍在寒风中随着那个飘逸的人儿飞舞,四面雪花纷飞,一定帅呆了!真想马上看到,哎!
呸呸呸,老子胡思乱想什么?还是保持目前这个样子就好,省得那天自己去了,留下他一个人伤心。不,估计自己不说,那个木头白豆腐一辈子都会安安稳稳、开开心心地当他的蜀山掌门。
“老板,我要当当。”淡香入鼻,温润的嗓音响起,一抹白影站在柜台前,微笑着看着呆愣的景大老板。
“嘎,白白白豆腐?”景天怀疑自己眼花了,伸手在长卿白皙的脸上摸了一把,瞧着那上面飞起一抹嫣红,这才相信,傻呵呵地笑了:“白豆腐,你要当什么?”
“长卿要当这把剑。”满脸热辣辣的,还要回答景天的话,长卿的语气带着不自然。景兄弟这是怎么了?被一个男人摸了,是不是要喊非礼?前世今生已经成过一次亲的依然清纯的某个道长,不知所措着。
“当剑?”景天惊讶地瞧着柜台上的建言剑,看了又看,又转向长卿,仔细打量着,很怀疑面前这个人到底是不是徐长卿。蜀山每个人都有一把剑,从上山开始,剑在人在,形影不离。“白豆腐,你吃错药啦?为什么要当了你的剑?”
长卿不语,只是盯着景天,微微地笑,墨玉似的眸子里湿漉漉的,水汽弥漫。
不知道这白豆腐要出什么幺蛾子?景天心里嘀咕着,拿起建言剑,审视着。啧啧,虽说蜀山的剑独特,但是看来看去,还是他的魔剑好,不光剑身华丽,造型独特,论锋利,也是天下无双。
想起被他雪藏的魔剑,景天不由得想起得到魔剑的那几个惊心动魄的一天。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一章 山穷水尽疑无路
“不要跟着我了,知不知道?”瞧着寸步不离的那把剑,景天怒道。自从昨晚上那个红毛牛头怪将那把剑送给他后,就被它缠上了,害他上个厕所都不方便。
那把剑似有灵性般地晃了晃,停在景天眼前。
“拜托你了,大白天的,一把剑跟着人走,你想吓死人啊?”景天满脸的无奈。这把剑怎么像是个跟屁虫啊?烦!
那把剑歪了歪,好似在思考,随即噌地一下,消失无踪。
“总算是摆脱它了。”景天拍了拍不甚宽厚的胸膛,“万幸万幸,那个家伙还算识相。”
“谁还算识相?”忽然,一个黑衣红发的人出现在景天面前,高大的身躯,强烈的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