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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东方的感情还轮不到你来说三道四!”坚定不容反抗的语气,狠戾的眼神,使在场的人纷纷变了脸色,在这一瞬间,所有人似乎都觉得有一种面对东方不败的感觉。当然,除了杨莲亭。
此时本就觉得这件事不单纯的桑三娘开口了,“呵呵,林墨公子息怒,这鲍长老也是关心教主的安危,秉着杀错一百不可放过一人的理念,冲动了点,还请林公子不要见怪。”这话说的好啊,把东方搬出来堵住林墨的嘴,不过林墨还就吃这套。
见林墨沉默,桑三娘有继续道:“而且,林兄弟,你看,有人说亲眼看到你与五岳派勾结的书信,如果林兄弟你没有的话,就是有人陷害于你,你就更应该让我们进去搜查一下,好还你清白啊,你看,对吗?”
听完桑三娘带商量却又不好拒绝的话,林墨淡淡的看着童百熊,“童大哥也是这样认为的?”
听到林墨的问话,被说中了的童百熊的脸一下子就红了起来,林墨是东方兄弟交待他照顾好的,而他现在却怀疑他,但是和东方兄弟的安危比起来,这些就都不重要了。不好意思而又坚定的对林墨说到:“这个,林兄弟,我知道你怪我,但是如果你有可能会危及东方兄弟的话,我是不会放过你的!不过如果是有人陷害你的话,老熊我一定跟你道歉,随你怎么处置都行。”
林墨叹了口气,淡淡的看众人一眼,他们也都是关心东方的安危,自己应该高兴的。
“鲍长老的事下不为例。房间你们也可以搜,但是不准动我房里的画!这个没商量。”
听到林墨的话,众人一喜,正要答应时,隐忍了很久的杨莲亭终于找到了说话的机会,连忙说到:“不行!众位长老,他与五岳派勾结的书信就藏在画里!”
众人又纷纷将目光从杨莲亭处转向了林墨,林墨看着杨莲亭,挑挑眉,“你确定?”
“我确定!”杨莲亭肯定的说,好像自己亲眼看见了似的。
画
“好,来人,去把我的缸抬出来。”林墨看着杨莲亭冷笑道:“希望你不要后悔今日此举。”
听到林墨此言,杨莲亭不由觉得一阵不安,难道他已经发现了?摇摇头,甩出脑中那不可能的想法,自己做的这么隐蔽,而且自己是交给手下人去做的,并没有没有露面,他不可能知道的!
而听到林墨的话,又接到桑三娘的眼神示意,离林墨房间最近的那三个人遂进屋去将林墨放画的画缸抬了出来,放在院子里,众人的面前。
见画缸抬出来了的杨莲亭几步走上前去,似乎迫不及待的想要证明林墨就是五岳派的奸细,伸出去想要拿画的手却突然被冰锥刺穿,一片血腥。
“啊!混蛋,你这是什么意思?”杨莲亭痛的呲着牙捂着自己鲜血淋淋的手,愤怒的向林墨吼道。
“就凭你,还没资格碰我的画!”林墨极其不屑的说到,飞快的走过去,用普通人的力度一脚将杨莲亭踹开,生怕那人碰脏了自己的画。
“你……”杨莲亭从地上爬起来,用手指着林墨,极其愤怒的说不出话来。
“如果你不想要那个手指,我不介意帮你丢他”林墨冷冷的看着杨莲亭指着自己的那个手指,说的如此轻描淡写,就好像那不是一个手指而是一个树枝似的。但是这也不能怪林墨总是跟杨莲亭过不去,谁让杨莲亭他自己总是来找麻烦的,而且没有人会喜欢别人用手指指着自己吧!
林墨的话一出口,杨莲亭的手指“嗖”的一下就收了回来,用另一只手紧紧的握住刚才指着林墨的那个手指,一脸戒备和恐惧的看着林墨,如今,他一点都不敢怀疑林墨话的真实性。
林墨看着杨莲亭这幅表情,嗤笑了一声,遂转过头看着童百熊和桑三娘他们,“你们要看,可以,但是希望你们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说完,林墨还冷冷的环视了周围的每个人一眼,明显这些话是警告他们的,让他们在害怕的同时不由又好奇着那些画里到底有什么?
而童百熊和桑三娘则是舒了口气,幸好得了林墨准许,不然落的个杨莲亭那样的下惨可不妙,尽管他们不认为自己会像杨莲亭那样的受伤,但画肯定是查看不了了。
桑三娘走上前去,看了林墨一眼,拿起画缸中的一幅画,缓缓展开。只见一个火红的人影儿踊跃在画纸上,飞扬的红衣漂浮在整个画面,一头及腰的青丝也随风飘扬着狂舞着,就是没有看到脸却也有一种惊艳的感觉。
这与林墨卖出去的那副画大同小异,唯一最大的区别就是那幅画人物的脸是模糊的,而这幅画上的人儿的模样清晰可见,那眉,那眼,那鼻,那嘴。那风华,那孤傲,那气势,那肆意。还有那那旁边的四个字的题词“风华绝代”。
众人看着画上的人,最初的惊艳已转变为说不出的震惊了,那画上的人分明就是——东方不败,他们的教主!此时没有人说话,小院里一片寂静,仿佛这些人都不存在似的,风轻轻地吹着。既然这幅画是他们教主,那么剩下的那些……
桑三娘抬起头,复杂的望了眼林墨,又将目光转向其他的画。将画卷好,放在画缸的另一边,再拿起另一幅画,打开。同样是一声红衣,服饰却比刚才那张的精练简洁了许多,不知在那里的郊外一辆淡淡描写的马车,还有马车周围的人,都是淡淡的勾了个轮廓,甚至连色彩都没有,而那刚走出马车的那个人却是精勾细画,色彩鲜明。明眼的人谁都可以看出着谁重要,谁些个不重要了。
那个红衣的人微微低着头,只能看见一个精致的侧面,可是有了前幅画作铺垫,桑三娘和众教众一下子就看出了这人也是他们的教主——东方不败。
接着打开下一幅画,依然是一身红衣的东方不败,好像是在马车里,他斜斜的靠在窗边,左手托着自己的下巴,眼微眯着,一副慵懒的样子,说不出的魅惑。
下一幅画,打开,一身蓝衣,桑三娘本以为这应该不会是自家教主了吧,可仔细一瞧,还是自家教主,只是不再是红衣罢了,不禁想到这些画不会画的都是自家教主吧,想到这里,桑三娘有些迫不及待了起来,一副画打开,是教主;再打开一副画,还是教主;再打开一幅画,依然是教主。
陆陆续续的打开了十一幅画后,众人已经审美疲劳了,每一幅画都是自家风华绝代的教主,不一样的场景,不一样的姿态;一样的傲气,一样的冷艳。纷纷望天,以前怎么没有发现自家教主这么好看,帅气,优雅,魅惑呢。不能怪他们没有发现,因为没有几个人敢直视这东方不败,更何况还是盯着他瞧呢,当然林墨除外。
只剩最后一幅画没有看了,众人现在已经忘记了他们是来查找林墨是否是奸细的证据的,他们所有的心神早已被林墨的画,或者更准确的说是林墨所画的各种姿态的东方不败所吸引了过去。还有最后一幅画了,那画的是什么?
最后一幅画,林墨今天刚画好的那一幅。打开,一身墨衣的东方便出现在大家的眼前,一看,众人不禁纷纷吸了口冷气,那是不一样的东方不败,那是他们从没见过的东方不败,那是超出他们认知的东方不败。他们的教主笑了,笑了就算了,还笑得极为开心,笑得极为开心就算了,居然还带着几分单纯的样子,带着几分单纯就算了,最最不能接受的是,他们教主居然还像个小孩子一样一手分别拿着一串糖葫芦!
众人被雷翻了。桑三娘从呆愣中醒来,迅速地将手中的话卷起,难道刚才林墨要说那样的话,冷冷的看着周围的人,“你们最好把刚才看到的事忘掉,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听到桑三娘的话,众人纷纷打了个冷颤,从呆愣中惊醒过来,不停的告诉自己刚才自己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
桑三娘和童百熊对视了一眼,又齐齐向鲍长老看去。
“诶,你们别这样看着我,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这我还是知道的。”鲍长老连忙摆摆手表明这些道理他还是懂的,好歹他也是个长老嘛。不过这姓林的小子不仅身手不错,连画都画的那么好,看那些画就知道他是极用心画的了。
地牢
“哼!”林墨一声冷笑,将众人的目光纷纷吸引了过来,“看完了吗?找到你们所谓的证据没?还需不需要进去找找?”说这还嘲讽的瞥了杨莲亭一眼。
桑三娘和童百熊对视了一眼,转过头去看着杨莲亭,问到:“杨总管,你不是说有人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