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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落尘,他有什么好失望的?”流萤不以为然地挑了挑眉头。
秦初云摸着流萤的头发,柔声一笑道:“我从未见落尘兄对一个女子如此认真过,这一次,我看得出来,他动了真感情了。”
“他?”流萤惊呼出声,却在联想起他临走之前对自己所说的话时,忽然噤声,似乎已经很久没有见到过他了,他这来无影去无踪的,不会是离开大沥了吧?
想到秦初云似乎跟梅落尘关系不错的样子,流萤脱口问道:“初云,你和梅落尘是如何相识的,你们关系如何,你知道他的底细么?”
秦初云对流萤是知无不言的,她问了,他就毫不隐瞒地回道:“多年前,在经商途中偶尔碰到的,我很欣赏他的才华,所以邀他一起喝酒,席间有讨论了些诗词书画,就这么相识了,至于他的底细我倒是没有在意过,这个对你重要么?”
“没有。”流萤急忙摇头与他撇清关系,重新拉回话题,调戏秦初云道:“既然连梅落尘都这么喜欢流萤了,你老实坦白,对流萤有没有兴趣?”
“你说什么呢?”秦初云蹙起眉,正色道:“好好的,我对她能有什么兴趣?我不是都已经有你了么?”
“就一点兴趣都没有?”流萤坐起了身,眼神微微眯了眯,看着秦初云似乎有点儿生气。
“她如今都要嫁给逍遥王爷了,我对她能有什么兴趣?你这脑袋是怎么想的?”秦初云也坐直了身子,看着流萤的脸色也不太善,这丫头怎么可以这样哪壶不开提哪壶,故意考验他是不是?
流萤见他还生气上了,气得直接跳起来,对他吼:“没兴趣算了,谁要你喜欢了,你爱谁谁去!”
说完竟是丢下秦初云一个人,自己拔腿就跑了,秦初云愣愣地站在原地良久,愣是没想明白,流萤这一阵一阵的,到底眼的是哪出?人家都是女人心,海底针,看这样子还真是!
两人来的时候是一起的,回去的时候却是一前一后分开的,流萤一路狂奔到剧院就没停歇过,因为距离婚期还有一段时间,因此她今晚也就不打算回流府了,流府那边有柳絮等人照着现在是没有什么问题了,唯一的问题就是,她该如何找到君天澜让他提出退婚。
虽然在大沥,被男子退婚的女子,都会颜面扫地,尤其是官宦人家的女子,若是被退婚了,那便只能嫁给小门小户的人家这样一条出路了,但流萤却丝毫不在乎被退婚,相府小姐这个身份,如今对她而言狗屁都算不上!
只是,即便是想让君天澜退婚,她也要见了他的面才能跟他相谈,君天澜身边到处都是君翔的眼线,这在一定程度上便阻止了任何人与他接近的机会,流萤自然也是不可能在刚接到圣旨之时,便贸贸然地跑去王府跟他见面约谈,只能等待时机与他见面。
吃过晚饭,流萤正准备叫上凌霄同自己一起离开,商量下接下来该如何在漠国与楚国建立自己的势力,逐渐分散在大沥的财力和人力,谁知凌霄的人还没找到,流萤便被人叫住了,说是天字一号房的包厢内,有贵客请他过去问话。
流萤心想反正也不急于这一时,便三步并作两步上了包厢,谁知进了包厢之后,流萤方才发现坐在包厢里的是君翔和君天鸿。
见到此二人,流萤眼皮一眨,立刻便要跪下磕头,君天鸿笑眯眯地拉住了他,道:“刘老板不必拘礼,今日我们是出来微服私访的。”
“哦。”流萤应景地笑了笑,一脸殷勤地道:“两位贵客大驾光临,真是令蓬荜生辉!”
君翔高高在上地坐于中位,中气十足地笑道:“朕难得今日闲暇便出来走走,听说你们这里的台柱墨妍很是有些名气,怎么朕今日进门之时,却没看到有她的演出?”
“哦,是这样的。”流萤上前一步,恭敬道:“我们剧院每天的演出剧目都不同,会有不同的演员进行表演,一般而言演过了的基本上都不会再重复了,除非是非常受欢迎的剧目才会重复,墨妍的剧目刚好演完,现在正在排练新的剧目,还没有排练好。”
“照刘老板这样说,今天是看不成了。”君翔脸上露出一丝遗憾,看了台下正在布置的道具问:“今晚是哪位的戏啊?”
流萤正要介绍,却听君天鸿笑看着她道:“皇上难得出宫一趟,自然是要看最精彩的剧目,你适才不是说新的剧目已经在排练了吗,反正你们这儿一场戏也不是一场就能看完的,就先让墨妍将排练的新剧换上吧,这儿的看客哪位会不给墨妍的面子,就算是临时被通知换剧目,也该是求之而不得的。”
流萤这还没有开口拒绝呢,君天鸿就已经想好了一套说辞来说服她了,虽说他说的不无道理,她若是通知换剧目也没什么困难,可她隐隐之中,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具体是什么却又不得而知。
君翔见君天鸿如此说,不由转变口吻道:“那么就麻烦刘老板下去安排一下了。”
皇帝都已经开口这么说了,流萤还能再说些什么呢,只能点头同意了。
好在墨妍还没有离开,见流萤下来通知临时改上新的剧目,她连问都没有问原因,便吩咐人换道具,赶紧准备开演。
临走前,流萤拉住墨妍的胳膊,嘱咐道:“好好演,今晚有重要人物要看你的演出。”
“好。”墨妍朝她微微点头,给她一记放心的笑容,走进后台开始着人化妆更衣做准备。
看着她离开的窈窕背影,流萤从心底流露出一丝微笑,这段日子的相处下来,流萤越来越是倚重她了,这不仅是因为墨妍的戏演得好,能够帮她网罗一批又一批的看客,更因为她的组织能力,协调能力,培训能力更是惊人的超强,在演好戏的同时还能够帮她培训一批又一批的新员工,为流萤在各地的剧院输送一批又一批的新鲜血液,自然,在酬劳方面流萤也没有亏待墨妍,所给报酬占了吉祥剧院门票收入的二分之一。
剧目开演时,流萤又来到君翔的包厢伺候,今日墨妍表演的是《木兰从军》,说的是一则在民间流传很久的故事,流萤正要开口介绍,君翔仅凭着现场的道具便笑着猜测道:“今晚演的可是《木兰从军》?”
流萤故作吃惊,赞道:“皇上圣明!”
君翔没料到自己真猜对了,笑着道:“有点儿意思!待会儿会唱戏吗?”
流萤料想君翔是从未见过话剧演出,是以才会有此一问,便在一旁细细为君翔做解释,君翔听得极不以为然,不理解听人说话能有什么意思,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痴迷,每场不落的追着看,得知还有人全部看过一遍之后还不满足,同一场戏还会跑到不同的剧院去看第二次,第三次,君翔更是大感不可思议,一脸不以为然的表情。
为了能让君翔认同,流萤一直在一旁不遗余力地卖力介绍,那架势就貌似有意进宫要太后及各宫娘娘们进行表演似的。
君天鸿在一旁任流萤说得口干舌燥没个停,自己则在一旁悠闲地品茗,君翔也是乐得调侃流萤,她说什么他就反驳什么。
等了半天,剧目终于正式开演了,流萤说到最后头上都冒汗了,也没能将君翔说通,然而当墨妍上台后以一段哀伤的独白做开场白后,君翔忽然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示意流萤不要说话。
流萤慌忙住了嘴,此时整个剧院的灯火都黯淡了下来,只剩下台上灯火通明,墨妍穿着简单的女装坐在织布机前,娥眉紧蹙声声叹息令闻着揪心。
墨妍身后,白色的大背景布上,老夫佝偻咳嗽的背影,幼弟矮小的背影在慢慢转换,所有看客在墨妍垂首、叹息间,陷入哀伤的情绪。
看着君翔认真地注视着场中的表演,脸上流露出与一般看客无二的表情,流萤默默的笑了笑,转眸看到君天鸿晦暗不明的眼,流萤的心慢慢地沉了下去,君天鸿今日把君翔引到她这里来,到底有什么目的?
不多时,墨妍已是换上了一身英姿飒爽的男装,那英挺的眉,俊俏的脸庞,一出场便迎来满堂彩,待得墨妍耍出一套令人眼花缭乱的枪法后,叫好声更是不断。
看到她在战场上与人真枪真刀的厮杀,人们心都揪了起来,大气不敢喘地注视着台上的变化,深怕别人一个不小心就伤了她,她的每一举手投足,都牵动着观众的情绪,让人跟着她的或紧张,或欢喜,或悲伤,在台上,她就是王者,轻易便主宰了人们的情绪。
最后,当墨妍率领着众人成功抵挡住了敌人的进攻之后,不想却将军却责罚她在战场上不听军令,要将她拉出去责打四十军棍。
君翔紧张地伸长脖子想看看后续如何了,不想此时却有人上台来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