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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生忙点头称,魏春花擦擦眼泪嘱咐道,“……有好消息了记得告诉我们……行了,快走吧。”
恒生听魏春花寥寥几句,满含关切,禁不住动容。郑重的点头答应,又和小黄拥抱了下,便带着一步三回头的乌荷钻进了马车。
车夫扬起鞭子,一声脆响,马儿扬蹄奔跑,很快消失在宽阔的官道上。他们不知道的,就在他们出发后不久,有个驿站的小伙计带着封信件急冲冲的闯进回春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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恒生一直惦记着乌荷上次来安平县受的磨难,因此这次他便不急着赶路,只让车夫按照寻常的速度前行。由如此,乌荷晚间歇息的时候也会感觉腰酸背痛不舒服,恒生无法,只得一遍一遍给她敲给她揉,这种情况下,想不出问题都难,毕竟软玉温香抱满怀,且又是自己心爱之人。恒生自认不是柳下惠,因此时不时的会情难自禁将她吻的晕头转向。乌荷初时还害怕着推拒,后来见他除了抱着自己亲吻,并没有像那日一样做出太过出格的事情,便也渐渐放松,由着他折腾。岂料,她自己全身心放开,渐也得了趣味,也会产生许多太过激情的感觉。每每这时候,到反是恒生将他推开。
这一日因着路上风景并不好,两人在车上睡的饱饱的,到晚上投宿并排躺在床上的时候,却怎么也睡不着觉。
乌荷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头顶的房梁,在心里默默的数,恒生小眯了会儿,却也睡不着觉,被子底下除了自己,还有一个乌荷,轻轻浅浅的呼吸仿佛就在耳边,挠的人心痒痒。恒生伸出手,在黑暗中摸到乌荷的小手,细细的揉了揉。
零肆零
这些日子以来,这仿佛是他们之间的暗示,恒生见乌荷并没有缩手拒绝,便在被子下翻了个身半趴着压在她身上,徐徐低下头。乌荷本瞪大眼睛数房梁,恒生湿热的呼吸喷到她面上时,她立马就闭上了眼睛,小睫毛颤了颤,既没有开口拒绝也没有偏头躲避。
恒生放心的吻了下去,初时轻轻的舔着,渐渐加大了力气,就连呼吸也急促起来。乌荷俏脸绯红,缓缓的从被子里伸出两只手圈上恒生的脖子,微微启开檀口,两只眼睛依旧紧闭着。
恒生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娴熟的将舌头伸了进去,勾着乌荷的小舌头与他共舞。
两人你来我往,渐渐的都有些情动,体温急速上升,恒生不觉用力的抱着乌荷,紧紧的将她嵌到自己怀里辗转反侧。对他的吻,乌荷一点儿都不陌生,可今天她的身体又升腾起奇怪的感觉,像难受又好像很期待,她并不知道是自己产生了欲望,只晓得紧紧抓着他的衣领,用力回应着他。恒生的胸膛起伏很剧烈,喘的也更厉害了,索性将全身的重量压在乌荷身上,一边包着她的小嘴巴允吸啃噬一边将手搁到她身上隔着薄薄的寝衣摩挲,乌荷细细出声,像这一路上许多个夜晚一样浑身发软,两只小手在恒生的背上无力的滑动,这让他更兴奋了,落在她身上的手不觉用力,很快便沿着她的脊椎滑向鼓鼓的双臀,再滑向……
乌荷脸红的发涨,死死按住恒生的手,不让他摸去那个地方,太羞人了!
“乌荷……”恒生充满期待的唤着她,声音里流露出不自觉的请求。
“不行,不行……”乌荷摇着头,其他地方都能给他摸,就是那里不可以。
恒生见她抗拒的厉害,无奈的直起上身,凌乱的衣衫遮掩不住若隐若现的光洁胸膛,乌荷红着脸偏过头,有些难为情。
难道又要像昨晚上一样无功而返?下腹的涨热提醒着他自己无法掩盖的欲望,恒生不甘心,诱惑似的趴在乌荷耳边,“要不,你摸摸我……”
嗯?乌荷还未明白过来,恒生已经坏心的牵起她的手按到自己的□。乌荷触到一根又硬又热的东西,黑暗中,她敏锐的感觉到那上面微微凸起并不光滑,像有什么东西,乌荷不自觉用力,恒生在她耳边闷哼一声,整个身体重又趴了下来,紧紧的压着她。乌荷脑子发热,耳朵也开始嗡嗡叫,本能的要缩回手,却不想恒生压着她不放不说还将自己的手覆盖到她手上引领着她上下搓动。
“恒生~唔——”
恒生感受着乌荷滑腻的小手,体内燃起了一团火,熊熊的火焰燃烧着他的神智,粗暴的扯开乌荷的衣领,埋下头啃噬着眼前雪白滑腻的少女肌肤,直到欲望在他的体内爆炸出火花,他才搂着她停下自己蛮横的压制。
“呵……”恒生喘息着,乌荷呆呆的瞪大眼眸望向虚空,刚刚……刚才……她不自觉的握了握手,黏腻的液体沾满手心。空白的意识渐渐恢复,乌荷使出全力踢开恒生,把手往他眼前一举,气得小鼻子皱成一团,“臭恒生,谁让你尿的,脏死了!”
打从这天起,乌荷便生了气,除了简单的拥抱再不让恒生亲自己,她觉得既委屈又难过,恒生怎么可以把那么脏的东西尿到自己手上呢,乌荷每每看见自己的手,总觉得上面粘着腥臭的脏东西,怎么洗都洗不干净。她同自己较劲,也和恒生较劲,剩下的路上,恒生可吃尽了苦头,又要担心哄她高兴又害怕方法不对惹她不痛快。直到回到小镇上,乌荷才在他苦口婆心的解释下知道他不是要尿她而是欲望的正常发泄,而且那黏腻的液体也不是尿而可以让她怀上小娃娃的男人种子。
乌荷为自己再一次误会恒生而感到难为情,她都快和他成亲了,怎么还只顾着自己而不好好体谅他呢?幸好回到了小镇,回家的喜悦冲散了彼此间那份尴尬。两个人在镇上找间小客栈稍稍梳洗,又清理了遍需要带回家的东西,然后沟通好回家的说辞,这才在镇上找了俩方便走山路的驴车回太平村去。
蜿蜒的乡间小路两旁,绿汪汪的农田绵延到青青的山脚下。呼吸着熟悉湿润的空气,乌荷与恒生两个人相视而笑既兴奋又忐忑。很快,村庄的轮廓映入眼帘,渐渐的大槐树也清晰起来。槐树底下照例围着一群摆闲话的村妇,一见有驴车靠近,个个伸着脖子张望,待看清驴车上的人,一下子就咋呼开了,
“哟,顾家的二小子回来了……”
“定是顾大娘叫回的……啧啧,瞧瞧二小子和他小嫂子的穿着,真真不一般啊。”
“就是,他顾家这两年可真发了,一个二小子出息,没成想大小子更出息!”
“说什么说什么呢……”大姑奶奶拄着拐杖从槐树后边绕出来,岁月在她脸上刻下深深的皱纹,她现在不比原来年轻可精神依旧很好。
恒生与乌荷坐在车上甜甜的唤了声大姑奶奶,她向两个小家伙招招手,慈爱的笑道,“……总算是回来了,赶紧回家去,你娘可想死你们了。”
“诶——”恒生与乌荷应了声,催促着车夫沿着村里的土路朝前走。大姑奶奶见他们走了,这才回身对那帮嚼闲话的女人道,“人家家里的事情,用得着你们掺和吗?都回家去!”
女人们撇撇嘴,眼见天色不早,三三两两的回家做饭,偏有几个平日里喜欢生事的媳妇婆子嘀嘀咕咕聚到一起,既然他们家小媳妇和二小子都回来了,待会儿指不定要闹出什么好玩的事情,咱们赶紧去瞧瞧。几个人避开大姑奶奶,抄着小道向顾家跑去。
乌荷与恒生向来不喜欢村里的非婆们,因此辞别了大姑奶奶便兴冲冲的往家走,刚看见自家的院墙,恒生便跳下了驴车,一边朝前跑,一边叫唤,“娘,我回来了,爹,我……”
恒生卡住舌头,奇怪的看了眼自己家门口站着的陌生男人,只见他穿着一身鸦青色文士素袍,头上束着冠,体态欣长,五官端正,一双细长的眉眼暗含威严之象,看起来一点儿都不像个乡野之人。
“你找谁?”话刚问出口,那人眼中便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随后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定定的看着他,似想从他身上瞧出什么东西般认真。恒生被他眼中熟悉的神采惊到,脸上情绪起伏,可他又不太能确定,毕竟记忆中的人始终是个九岁的孩童而非衣冠楚楚的少年公子。恰在这时,驴车载着乌荷也到了,她一边下车,一边叫恒生,“别愣着了,快来搬东西……”
乌荷放下一个包袱,见恒生如被雷劈中一般站在原地动也不动,忍不住去扯他的袖子撒娇似的哀求,“恒生,东西太多,我拿不了……”
“乌……乌荷……”
嗯,谁在叫她?乌荷诧异的回过头,却见一个衣着体面的书生,他如何认识自己?乌荷狐疑的打量起他,饱满的额头,挺直的鼻梁,俊秀的眉目下一双幽黑如夏夜星空的眼睛……眼睛……乌荷瞪大双眸,似不敢置信一般盯着眼前这个斯文秀气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