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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盟的九煞联系到一起。耳畔听到衣衫撕裂的声音,口中一松,总算喘过一口气,可身子却猛地被翻了个个儿,面朝下被他死死按在桌面上,只觉他的气息喷在耳后,声音略显嘶哑:“你不是总觉得我冷落了你吗?那好,我今儿就全都补偿给你,你一定会高兴得发疯!”
“不要……啊!痛……”
他的语气冰冷:“大点声喊,你的陵哥哥就站在外面,让他听清楚点,不然他就不会进来救你了。”
雪羽把痛生生吞回嗓子眼,紧紧咬着唇,咬着滑倒嘴中的青丝,默默承受着他给她的痛。
他看到她睫毛上挂着晶莹,心尖颤了那么一下,动作轻了很多,可一想到她刚才笑逐颜开喊着“陵哥哥”撞进自己怀中,便又来了气,他俯身,舔去她眼角的泪珠,咸咸的泪水又一次挑起他魔性的一面,他更加肆无忌惮蹂躏着那姣美柔软的躯体……
淡淡的娥眉在睡梦中依然紧锁,除了痛,还是痛。
阳光懒懒地照在她眼眸上,镀上一层柔和的金色。长长的睫毛跳动了几下,缓缓睁开。
恍惚是一场噩梦,那是一个她从不认识的九煞,不,或许他原本就是如此残暴吧。
他已不在枕边,勉强坐起来,浑身上下无一不是疼痛。脚下如踩棉花,她扶着墙缓缓走向浴池,要洗去身上的血污。
掀开幔帐,透过漂浮的水雾,她意外地看到九煞正闭目躺在温泉中。
无情的男人
他已不在枕边,勉强坐起来,浑身上下无一不是疼痛。脚下如踩棉花,她扶着墙缓缓走向浴池,要洗去身上的血污。
掀开幔帐,透过漂浮的水雾,她意外地看到九煞正闭目躺在温泉中。她以为他走了,却没想到他在,愣了一愣后,轻轻放下幔帐转身欲走。
“过来。”磁性的男声响起,她站着没动,既没有听话过去,也没有走开。
“过来!别让我说第三遍。”声音又响起,身子微微颤了一下,极不情愿的进到幔帐里面。
隔着水雾,她敛眸低垂,一动不动,仿佛化成了一尊玉雕。不想理会他,不想多说,甚至不愿看到他。可又惧怕他的残暴,他的喜怒无常,不得不听命于他,这就是现在她的状态。刚刚对他产生的好感和依赖,转瞬间被他摧残得只剩下恐惧。
“下来。”他已经闭着眼。
身子又震了一下,犹豫片刻,顺着白玉台阶,缓缓走下浴池。
温暖的水瞬间将她包围,一点点驱走身上的寒意,只是心依旧很冷。身上的伤痕被温泉水一泡,痛意更强烈了,她不由哼了一声,蹙紧了眉头,身子在水中蜷缩起来。
他依旧冷漠地躺在那里,一动不动,等着她走过来。
她咬咬牙,走到距离他三尺远的地方站下,一言不发,头一低。
还是那副倔强的样子,有时候是被人宠溺坏了的小丫头,有时候又倔强的让人抓狂,但她的柔美和恬静却能把男人的心融化掉。
平静的水面忽然掀起一个浪头,打得她站立不稳,向前一冲,刚好投进他怀中。
他顺势抱着她,翻身将她死死压在浴池边缘。
她因恐惧而颤栗起来,拼命地挣扎,可她哪里强得过九煞?何况已经被他折磨得虚脱。没几下便又成了他的美餐。她恨,她怨,她怕,却又无处发泄,再也忍不住,悲悲戚戚地哭了起来。
他丝毫没有停止地意思,咬着她的耳垂狠狠道:“怎么了?我还没有补偿够是吗?竟然还这么委屈,那就再多来几次……”
魔性大发
他丝毫没有停止地意思,咬着她的耳垂狠狠道:“怎么了?我还没有补偿够是吗?竟然还这么委屈,那就再多来几次……”
她拼命摇头:“不,不要……”
“孤不喜欢哭哭啼啼的女人,把你这副哭丧脸给我收起来,孤喜欢看你笑,你笑得时候比桃花还要灿烂,比春风还要甜美,笑啊!”
她笑不出来,却也不敢再悲戚,怕又惹得他魔性大发。每次他尝到自己的泪水便会变得疯狂无比。她咬着唇忍受着他带来的痛楚。
浴池内水波凌乱,水声伴着压抑在喉中的痛苦呻吟,无论谁看到此刻雪羽眼中的无助、恐慌与痛楚,怕都要心生怜悯,恨不能立即将她佑护起来了。
一团鲜艳的红色随着水波荡漾开来,碧绿的水,绽开红色的花……
他奋力向前一冲,将积攒的一切爱恨注入那娇嫩柔软的身子,尔后,伏在她白皙地胸前喘息着。她软软靠在他肩上,头无力地耷拉着,长发随着水波一漾一漾。
低下头,看到不断冒上水面的鲜血,他一下子清醒过来。
“姬雪羽?姬雪羽!羽,羽!你怎么了?羽,醒醒!”他抱紧她,使劲晃着,她始终不曾睁开眼眸。
他一阵慌乱,自己这是怎么了?怎么可以这样对她?她只是个弱弱的小女孩而已,如何禁得起他这一次又一次纯粹惩罚式的索取?
别慌,他有的是天上和冥界的灵丹妙药,没事的,他的羽一定会没事的。
面对玲琅满目的各种名贵丹药,他竟然抓狂,该让她吃哪个?这个?不行,药性太烈;那个?不,不,不是的,似乎不太对症……他终于忍不住大声冲外面喊道:“一群死人!出来,你们都给我滚出来!去,快去京城给我请大夫来!最好的大夫!他要是不肯来就把他给我抓来!”
九煞紧紧握着雪羽冰凉的小手,一直到大夫请来,要号脉的时候,才不舍地松开。
孩子又没了
九煞紧紧握着雪羽冰凉的小手,一直到大夫请来,要号脉的时候,才不舍地松开。
大夫细细号过脉,轻轻叹口气:“唉,节哀吧。”
九煞脑子“轰”的一下,节哀?节哀是什么意思:“她怎么了?她怎么可以?我没允许她死!她不可以死的!你是不是看错了!”
大夫一脸不快:“老夫行医多年,怎么可能看错?胎儿的确没了,少夫人失血过多,身体过度虚弱,元气大伤,需要好生调养。”
九煞一听这话,一颗悬着的心才算放下:“哦,羽儿她没事,是吗?”
大夫一脸严肃,坐下来开处方:“怎么能叫没事呢?这都怪你,她明明怀有身孕,为什么不好好照顾她?从脉象上看,她是忧思伤神,气血郁结,加上房事过度……哦,至少一个月内,不能再跟她同房了,否则,后果很严重!”
九煞松了口气:“只要她没事,别说一个月,一年也成!不,一年太久,三个月,三个月吧。”
大夫不由抬头看了九煞一眼,严肃的眼神露出几分责怪,无奈地摇摇头,现在的年轻人啊,唉!
拿到药方,九煞才像回过神来似的,突然问:“你是说,她有孕了?”
大夫又是那种怪异的眼神:“公子不知道吗?哦,也难怪,刚刚一个月,是很难看出来。”
九煞皱眉:“也没见她害喜什么的……”
“每个人的反应都是不一样的,即便是每一胎的反应也不尽相同。有的人害喜厉害,有的人不怎么害喜,有人口味有变,有人烦躁不安,郁郁寡欢……”
九煞微微点头:“哦,怪不得呢,我明白了,最近她为什么总是多疑烦躁,动不动就跟我吵架,原来是……都怪我,我应该让着她才是。老先生,多谢指点,这下我知道了,下次再有这种事,打死我都不跟她拌嘴了!”
大夫微笑着点头:“公子这就对了,男人嘛,就该宽宏大量才是。不过,以后公子可真得注意,如果老夫诊断无误,这一年之内少夫人已接连两次滑胎,再不小心照顾,对少夫人可是非常之不好啊。”
魔帝的自责
大夫微笑着点头:“公子这就对了,男人嘛,就该宽宏大量才是。不过,以后公子可真得注意,如果老夫诊断无误,这一年之内少夫人已接连两次滑胎,再不小心照顾,对少夫人可是非常之不好啊。”
九煞有些尴尬,想想自己也是堂堂魔帝,竟然连自己的女人和孩子都保不住,现在被一个人间的老大夫训斥,真是活该!
送走大夫,九煞吩咐下人抓药煎药,回过身来坐在床边继续握着雪羽的手。望着她苍白的脸,一阵心痛和内疚,自己是怎么了?为什么这么不冷静?羽儿跟后宫那些女人不一样的,她不善于掩饰自己的感情,她跟李陵毕竟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她跟他说几句话又怎么了?难道对自己就这么没信心?他以前是很花心,有很多女人,那是因为他没有找到真爱,所以就游戏在那些各色各样的女人间。现在不同了,他有了雪羽,自然只会对她一个人好,他绝不会跟李陵一样,娶了羽儿还要跟别的女人谈感情。
他忽然间愣了一下,刚才,那真是自己的想法吗?不,不可能,他是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