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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容易伪装起来的坚强瞬间崩溃了,她最听不得他用这样口气跟她说话,剩下的只有委屈:“他让我信他,可是为什么我做不到呢?我总是患得患失,总是怕他的爱突然就不见了,我知道他是魔帝,我也对他说过他做不到唯一,所以我无法接受他,可我就是莫名其妙无法抗拒他……谁来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他像一头野兽
她好容易伪装起来的坚强瞬间崩溃了,她最听不得他用这样口气跟她说话,剩下的只有委屈:“他让我信他,可是为什么我做不到呢?我总是患得患失,总是怕他的爱突然就不见了,我知道他是魔帝,我也对他说过他做不到唯一,所以我无法接受他,可我就是莫名其妙无法抗拒他……谁来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办?”
每一个字都像铁锥扎在心上,李陵半晌无语,他能说什么呢?这份原本属于他的爱,是他自己亲手毁灭的,现在的他只能远远看着她心痛。
不,他绝不允许有人来伤害她,即使他没有资格再去爱她,也要保护她!
九煞在喝酒,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
但是雪羽似乎嗅到了暴风雨的味道,他整天整宿不回来,谁知道自己刚出去转了一圈,他就回来了……
唉,感觉他坐在那里一动不动怎么就那么像一头野兽?
他修长的保养得极好的手指轻轻抬起,摘去面具,那张绝世魅惑的脸便呈现出来,跟面具一样平静,不带一丝波澜,只是那细长邪魅的眸……看得人浑身发毛,只想打冷颤。
雪羽深深吸了口气,死就死吧,反正这家伙就是这样,一会儿热似火,一会儿冷赛冰。
她低着头要从他身边溜过去。
“站住。”他声音低沉。
她站住,依旧一言不发。
“上哪里去了?”
“……”
“说啊!”
雪羽最受不了他用这种口气跟自己说话,逆反之情顿生:“你管不着。”
手腕一疼,身子被一股力量牵引着栽倒在他脚下,下巴立时被紧紧捏住,高高扬起。
“你再说一遍!”他的眸闪着可怕的东西。
“你把我一个人丢下整天整夜不回来,何必还管我上哪里?”雪羽一腔的委屈爆发了,就用那种含泪的,恨恨的目光与他对视。
他微微歪头看她表示极度不理解:“这话什么意思?”
女人的等待天经地义
“你把我一个人丢下整天整夜不回来,何必还管我上哪里?”雪羽一腔的委屈爆发了,就用那种含泪的,恨恨的目光与他对视。
他微微歪头看她表示极度不理解:“这话什么意思?”
雪羽也豁出去了:“你当然不能理解这是什么意思,你从来没有尝过等一个人是什么滋味,从来都是女人在等你,在你华丽的后宫中,那些女人等你等到发疯,可你呢,只会在心情好的时候偶尔想起谁,才恩赐给她见一面的机会!你知道什么是等待吗?你知道无尽的等待对一个女人来说是什么吗?”
“女人在家等男人那是天经地义,男人要出去挣钱养家,在人间不就是这样吗?何况我是魔帝,我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我不可能每天都陪着女人,那我成什么了?在人间,你们成那样的君主应该是昏君吧?”
雪羽潸然泪下,泪珠无声地落在九煞手背上,他的心一阵揪痛,猛然把手收回来:“难道我说的不对?”
雪羽默默擦干眼泪,及淡地说:“你说的什么都对,只是我想要的你给不了。”
九煞张了张嘴:“你究竟想要什么?”
“唯一,我只要唯一。”
“你是唯一能为我生儿育女的女人,你将是我唯一的王后,你将是唯一能跟我同葬的女人,这难道还不够吗?”
雪羽垂下头,这些,是多少女人梦寐以求的,她应该欣喜若狂才是,可,为什么心会痛?为什么会失落?为什么觉得空空荡荡?
她的沉默让九煞抓狂,从来没有女人让他如此费尽心思。
“你只让我做你的唯一,你能做我的唯一吗?”她轻轻问,带着淡淡的忧伤。
九煞眉头微微锁起,良久,方道:“羽,我给过你承诺,你从未放在这里。”他指了指心。
雪羽的脑子此刻却是一片空白,是,是有过,他给过自己承诺,可她竟一下子想不出他是怎么说的了。是的,这些日子她想得最多的是他的不好,想得最多的是失去他,潜移默化,她已经完完全全陷入了那个可怕的结果中,她不知道是对他没有信心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忘记他的承诺
雪羽的脑子此刻却是一片空白,是,是有过,他给过自己承诺,可她竟一下子想不出他是怎么说的了。是的,这些日子她想得最多的是他的不好,想得最多的是失去他,潜移默化,她已经完完全全陷入了那个可怕的结果中,她不知道是对他没有信心还是对自己没有信心。
他笑了,那一丝苦涩,令绝美的脸庞魅惑得令人眩晕:“你根本想不起来我承诺过什么了,对吗?所以你才会痛苦,所以你才患得患失,所以你害怕,即使我每天都陪在你身边你还是怕。姬雪羽,你真的永远也搞不清楚该信任谁吗?”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问谁对谁错,不问谁更痛,谁更苦,真有离弃那天,我情愿灰飞烟灭的是我。”
雪羽的心一阵颤抖,不由自主按住那个一直挂在心口的小锦囊,那里面装了两个人的结发,就是在他把两个人结到一处时说了那句话,她曾经天天都把那句话念上一遍,怎么会在不知不觉中忘记了呢?不,她没有忘记,只是一时头昏脑胀被他吵昏了头。可这又有什么区别?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问对错,不离不弃,直到灰飞烟灭……
这就是他的承诺,他是一诺千金的魔帝,对一个小女子许下了一个在别人看来好荒谬的诺言。
“你并没有把我当成你的男人,而是当成那个不食烟火的魔帝,所以,你感觉不到你心中的那个我,你也始终走不进我心。”
雪羽摇头:“不!我只不过……”
“你只不过觉得寂寞,你想要人陪,你以为我在外面另有新欢……姬雪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你却不知道我在想什么。”
“九煞……”
九煞摆手:“不用说了,不需要解释。我只提醒你一次,绝不会说第二次:远离李陵。”
“你……我同他已经断了,我们今天出去也跟他没有关系,你不要误会,不要把这件事再扯到别人头上。”
阴影中的小梅
九煞摆手:“不用说了,不需要解释。我只提醒你一次,绝不会说第二次:远离李陵。”
“你……我同他已经断了,我们今天出去也跟他没有关系,你不要误会,不要把这件事再扯到别人头上。”
九煞轻轻摇头:“真的是你太笨了吗?我说了这么多你都没明白,不是我不信任你,是你不信任我,我提醒你是为了你好,绝不是误会你做了什么。”
姬雪羽只好闭上嘴巴,反正不管怎么做都是错,不管怎么说也是错,男人总是那么自负,九煞更甚。
李陵回到屋里,脱下帷幕。
从背后角落里传来小梅幽怨的声音:“你陪她出去了?”
李陵没有回头,径自走到床边,盘膝坐下,这是他每天的功课,从未放松过武功的修炼。
小梅从阴影里走出来,脸色异常苍白:“她已经是魔帝的女人呢了,你这样做会害了她。”
李陵只是平静地说:“我要练功了。”
小梅咬着唇退出去。
孤零零走在漂满花瓣的池水边,小梅的心情怎么也没法像头顶的阳光那么灿烂。事实上她一直就见不得阳光,生前是见不得光的被人保养的情妇,死后是见不得光的鬼魂,如果不是魔帝结界的庇护,她连人间的白天是什么样都不能再看到了。
抬头看见一抹纯白的影子也孤单地坐在温泉边,她踌躇了一下,走过去:“姬姑娘。”
雪羽看了她一眼,便又垂下头望着水面上漂浮的花瓣出神。
“我……能在这里坐一会儿吗?”
姬雪羽稍停了一会儿,才点点头。
小梅在她身边坐下,刻意保持了一段距离。
“姬姑娘,刚才我好像看见陛下又出去了,他不是回来还没一会儿吗?”
姬雪羽不想说话,她的心情总是跟着他转,刚才的谈话,让她现在很难受。
小梅又沉默了一会儿,悠悠叹息一声,对着湖面的花瓣道:“现在,他每天同我说的话不会超过三句,如无必要,连看也不会看我一眼。”
为什么要说这些?
小梅又沉默了一会儿,悠悠叹息一声,对着湖面的花瓣道:“现在,他每天同我说的话不会超过三句,如无必要,连看也不会看我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