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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雪羽心如刀绞,他都这样了,还在为自己担心,鹏举哥哥还是她的鹏举哥哥,永远只知道保护自己。
身上越来越冷,四周的声音越来越刺耳,头炸开一样难受。她挣扎着,不知道是怎么离开魔石林的,刚到外面就倒下了。有个声音一直在对她说,不能死,不能死,鹏举哥哥还在受难,一定要活下去,一定要帮他解脱痛苦。
遭遇调戏
领地换美人
出了一身冷汗后,她缓醒过来。
带她来的女奴已经不见了,大概是她呆的太久她们害怕被人看到,只好自己回去。
魔宫太大,路太多,房屋也太多,越走越迷,完全不知道身在何方,魔帝的寝宫到底在哪里?
这是什么地方?好多奇花异草亭台楼阁,像个大花园。雪羽东一头西一头的乱闯,半天都没能走出去,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远一点就看不见路了,只能借助幽暗的鬼火辨认方向。
冷不防腰间一紧,被一双大手抱住,一股酒气扑鼻而来:“小美人儿,本王看你半天了,你在这里晃来晃去的,找人吗?”
雪羽回头看到一头红发的炽魔。
炽魔早就留心到魔帝身边的这个美人儿了,虽然她只是个女奴,但是,她一定是女儿在魔宫最大的障碍。炽魔一脸淫笑把雪羽逼进角落里:“小美人儿?叫什么名字啊?”
雪羽躲来躲去,怎么碰上炽魔了?
“别害怕啊,我可是西方炽王,不如你跟了我吧,我可以封你做我的王妃,总好过在这里做一个女奴。”
眼见炽魔越来越放肆,雪羽忍不住喊道:“我可是魔帝的人,就算你是炽王,也不能无礼!”
“哈哈,魔帝是我的外甥,我要是向他要你,他还能不给我这个面子?”炽魔酒性上来,越发大胆,一把将雪羽抱在怀中啃了起来。
天啊,冥界怎么会是这样的?自从来到冥界,好像就没有消停过,雪羽越发怀念人间的日子,怀念给鹏举哥哥呵护的日子。
“姬雪羽!你怎么会在这里!”九煞阴沉的声音响起,炽魔碍于面子,不得不放开雪羽,雪羽仿佛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他终于来了。
炽魔干笑了几声,道:“陛下什么时候养了这么一个女奴,挺对老臣的胃口,老臣有个不情之请,还望陛下成全。”
九煞看了看炽魔,面无表情:“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不必说了,倘若说出来,孤不答应会伤了舅舅的面子,孤若是答应,会倒了孤的威仪。”
用领地交换她
九煞看了看炽魔,面无表情:“既然是不情之请,那就不必说了,倘若说出来,孤不答应会伤了舅舅的面子,孤若是答应,会倒了孤的威仪。”
炽魔被不软不硬地挡了回去,还是不死心:“不过是个小小的女奴,陛下不会不体恤有功之臣的心情吧?”
九煞轻轻一笑:“说到舅舅的功劳,孤还真不知道怎么赏赐才好,舅舅的功劳实在是太大了。这样吧,北海之滨有一块丰美的大草原,牛羊成群,物产富饶,领主驼魔刚刚死去,就把那块领地赐给舅舅吧。”
炽魔眼睛一亮,那可是他觊觎已久的地方,要了多少次魔帝也没给他,这次能赐给他简直是天上掉下了馅饼,如果在那里牧马,很快,他将拥有强大的骑兵。虽然没能把姬雪羽要过来,但骑兵比女人更重要。他哈哈一笑,跟着九煞返回宴席,一边走一边问:“陛下,我女儿的册封诏书什么时候能下来啊……”
雪羽一直跪在地上,直到他们走远。
虽然受了惊吓,可是终于有人带路送她回了魔帝寝宫。
大殿中依旧阴沉沉冷嗖嗖,只有那副盔甲在暗处窥视。
雪羽的心一直七上八下,不知道九煞回来会怎么对付自己,先是跑到魔石林探寻鹏举哥哥的下落,再是遭遇炽魔让他失去了一块丰美的土地,他一定很恼怒,一定恨不得把自己撕碎。惹怒了他别说救鹏举哥哥出来,就是自身也难保。这里是魔宫,他才是最大。
等了很久,不见他回来,来到寝殿门口,听见阶下女奴们在小声议论,说魔帝今夜去了离姬那里,不回宫,大家可以轻松一晚上了。
雪羽松了口气,暂时逃过一晚。
抱着自己的被子躺在冰冷的地板上,蜷成了一团。想着鹏举哥哥受的苦,想着玄正在没日没夜做苦工,想着明天还不知道怎么面对暴虐的九煞,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一个接一个全是噩梦,乱七八糟,也不记得到底做些什么,总是在逃跑躲藏,总是被千奇百怪的东西追赶,怎么也摆脱不了梦魇,然后就被吓醒了。
我要不要娶她?
一睁眼,看见那双魅惑的眼睛正居高临下望着自己,她立刻坐起来:“早晨了吗?我又睡过头了?”
他却往她身边一躺,闭上眼睛不说话。
雪羽手足无措,他总是做些出人意料的举动。
好半天,他突然来了一句:“这地上挺凉的,你睡得着吗?”
雪羽不知道怎么回答,她现在心里七上八下,刚才做了那么多让他生气的事情,他应该发火才是,这么心平气和跟自己说话,该不是有什么阴谋?他可是堂堂魔帝,就算是有阴谋也搁不住对自己这样一个小小女奴使。
等了半天,他又问了一句:“炽魔让我娶她的女儿,你说,我娶不娶?”
雪羽觉得,这种事应该跟自己没关系,不是该自己回答的问题,他大概也就是自言自语随口说说。
谁知他睁开眼瞪她:“问你呢,为什么不回答?”
她又忽闪着一对大眼睛:“哦,还行。”
“什么还行?”
“有被子呢,还行。”
失败,真的好失败,她怎么就不开窍呢?他站起来,冷冰冰撂下一句:“那你就继续睡在这儿吧!”
他已经快要走到床边,听见她在后面说了一句:“你要是问那个公主,按我们人间的眼光,她实在达不到一个好媳妇的标准。”
他扭过头来:“我不是问你们人间的标准,我是在问你。”
她小声嘟囔了一句:“这跟我有什么关系……”是啊,这跟她有什么关系?她又不是他的老婆,他想娶谁关她什么事。
九煞的眼睛血红:“你知道吗?我不想要她们,可每次他们送过来,我都不能拒绝。甚至明知道她们是细作,是刺客,明知道她们虚情假意,曲意逢迎……我还不够强大吗?连天界都属于我了,我却连一个小小的炽魔都不能拒绝!”
她想他一定是喝醉了,不然不会对着她说这些。
九煞却笑了:“你不懂,你不会懂的。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人类,生活在一个狭小的院子里,怎么会懂得这些?”
心血来潮
九煞却笑了:“你不懂,你不会懂的。你只不过是个小小的人类,生活在一个狭小的院子里,怎么会懂得这些?”
“你做魔帝,征服天界,不就是为了得到更大的权利来支配别人吗?可做了魔帝征服了天界又怎样?你还是不能随心所欲,还是要受人牵制,权利越多,桎梏越多,那做魔帝还有什么意义?跟个小小百姓有什么区别?至少小百姓不用去跟自己不喜欢的女人睡觉,不用整天担心身边一大堆人想杀自己。”
九煞目瞪口呆听完她这番说教,忽然哈哈大笑起来:“我还有退路吗?从我生下来那一刻起,我就没得选择了。把你这番说教留给那些觊觎王权的可怜人吧,或许可以安慰一下他们失落的心情。我是至高无上的王,我只不过感到孤独而已,高高在上的孤独,总好过那群仰人鼻息永远要匍匐于别人脚下的白痴!”
“那有什么用?做人做的一点也不开心。”
“我不是人,我是魔!是众魔之王!”
雪羽跟他说不到一处,干脆闭嘴。
九煞确实喝多了,往床上一倒,张开四肢,一会儿便睡着了。
清晨,九煞更衣,女奴们紧张有序无声地忙碌着。他忽然来了一句:“这里应该有一张地毯。”
一旁的内侍偷眼瞄了瞄魔帝,魔帝面无表情,他赶紧爬起来小跑着出去,片刻后,两个内侍扛着一卷地毯进来铺在魔帝脚下。
他只用眼角扫了一眼,说了一个字:“换。”地毯虽然华丽,却不够厚。
很快,内侍们又换了一块。
“换!”这颜色一点也不配她。
接连换了十几块,他终于没再说出那个字,赤着脚在上面踩了踩,大步离去。内侍们擦了把额头的冷汗,终于松口气。
雪羽从浊污局取回浆洗干净的衣物,一进更衣间便愣了,这里居然多了一块地毯,赏心悦目的深玫红色,盛放的花朵图案,白皙的赤脚踩上去衬得妩媚迷人,最重要的,那上面又温暖又柔软,厚厚的如入云端。
小女奴们在吃吃地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