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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什么?”
“你还欠妾身一句话。”
“哦,生日快乐!”
“真是意外的迟钝,不过看在你这么有诚意的份上,又花了这样多的心思,妾身真的要好好的谢谢你。”左铭源在心里‘嗯’了一声,不妨南宫舞天捏住她的下巴,亲了她的嘴唇,她的瞳孔在不断的放大,人生了不得的一件大事,左铭源彻底的僵硬成化石了,脑袋一片空白,甚至连氧气都无法正常的供应给大脑,她忘记怎么呼吸了。
她看着南宫舞天,脑袋里回荡着‘为什么要这样呢?’这句话。南宫舞天看着她呆掉的样子,拨了一下自己的头发,任何时候都不忘展现自己的魅力,“别忘了你说的,独一无二,妾身是你心里独一无二的,这可是你说的。”南宫舞天用手指戳戳左铭源的心脏,她这一戳,让左铭源直接从床沿上摔到了床上。
某人已经完全呆掉,僵硬,无法动弹!脑袋处于真空状态,只见南宫舞天的嘴唇在动,在说着什么,她听不见,她什么都听不见!那双看着南宫舞天的眼睛,在发直。
第八五…八六章
第八十五章
左铭源被她迷住了?南宫舞天自是得意,不过左铭源的样子太怪异了,她上半身倾斜出床沿,伸出手去捏左铭源的脸,捏的她脸都变形了。
“发什么呆,还不起来。”
左铭源听话的爬起来,但套路全乱了,走也不会走,关节跟机械似的,连手也不会摆,头也一下下跟没了油生锈的机器似的,南宫舞天让她洗漱,她便洗漱,让她睡觉,她就睡觉,整个人像被控制住了,提线木偶一般,平平的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把南宫舞天惊得不行,她不过亲了一下,左铭源就这样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左铭源才有了动静,眼珠子会转了,脑袋会思考了,回忆像是电影带在不断的回放,被亲了,被迷的心智总算回来,她一点准备都没有,都怪南宫舞天太过大胆,都不招呼她一声,她没做什么丢脸的事吧,脑袋真空的那一段也没什么印象。
招呼自己早点休息,意志、思维都是这样反应的,可眼睛睁得圆溜溜,眸光里流出溢彩,哪里有点要困觉的样子,到像是睡了一晚,早晨刚起来一样,精神的很。
她睡不着,失眠了,翻来覆去,只是不敢往床里头瞧,里头睡着南宫舞天,她怕看一眼,就更加睡不着了,一直熬到半夜,这才睡过去,等早上醒来,南宫舞天早起来了,坐在梳妆台前,有侍女替她打扮。
藕片替她梳头,就见国王的手一直按在一个黑色的盒子上,不明白里头有什么好东西,南宫舞天的手一直搭在上面,心里想着什么。帮国王梳通了头,戴上王冠,藕片叫了一声,“陛下,是不是要帮您戴盒子里的东西?”
南宫舞天看看盒子,道:“不用。”她回过身来,往床沿看看,左铭源差不多该醒了,为了能有时间和她说说话,她一早就起来了,难得左铭源在睡懒觉。左铭源动了动,伸着懒腰,很舒服,揉揉眼睛,按按太阳穴,还要在被窝里揉揉肚子,这个皇夫的行为是异于常人的。所有动作都做完了,她才起来,见南宫舞天在看她,眼睛一直眨着,像是想什么事,然后像是想起她是谁,这才挤出笑容。
那笑容有说不出的别扭和难看,她的脸又僵硬了,又想起昨晚说的话,还有那个比棉花糖还要绵软的吻,有谁说过女人的嘴唇,水嫩的就像水蜜桃吗?而且从那份柔软里,能尝出几分甜。左铭源有些尴尬,昨晚自己的所为,很丢脸吧,她开始抓后脑勺,把一头秀发抓得乱七八糟,她内心不安,小时候的毛病又冒头了。
南宫舞天向她走过来,带着几分庄重,她姿态优雅,身量高挑,很有模特范儿。凑过来,凑到她面前,要将她看清楚。“铭源,昨晚梦到妾身没有?”
“我忘记了。”她一边说话,脸就往后退,不想再发生昨晚一样突然的事儿,那样她会更丢脸的。好在门外有人解救了她,明秀那里有侍女过来,说是让两人过去吃早膳。南宫舞天答应立马就去,还让左铭源快点准备。
“还有。”她将盒子递过来,“这个,也请你帮忙戴上吧!”
左铭源有些不敢置信,她可没忘南宫舞天是怎么数落她送的东西,庸俗,难看,俗气,总之配不上她本人就是了,怎么今日又改变主意了。
“你不是说难看么?”
“说是说了,不过这不是昨儿说的么。”南宫舞天的眼睛撇向了一边,有点不大喜欢左铭源提起这个话,过去的事,还不赶紧忘记。“再说了,不戴的话放在那,还不是浪费,难得你送妾身了,不管怎么说,看在你一片难得的心意上,妾身稍微扮下丑也没什么。”
南宫舞天的口气,好像她戴是抬举了东西似的。她又稍微催了一下左铭源,“别光顾着说话,赶紧给妾身起来,不起来怎么戴,动作慢吞吞的,就像乌龟一样……”在南宫舞天的各种‘埋怨’中,左铭源起来洗漱停当,整理完毕,走向她,手拿着贝壳项链,手抖个不停,南宫舞天看见,话不知从何说起才好,“平时看你还不错,到关键时候就不中了,不就是亲了个嘴,还那么轻轻的一下,你就僵硬成那样,你的淡定都滚哪里去了。”
她不说还好,一说,左铭源的脸立马像是打了鸡血,血液冲脑门了,她很不淡定的脸红了,尽管内心里是克制了再克制,可是不行。
南宫舞天又气又好笑,左铭源的罩门都在这呢!看着她这样,逗她的心就更强烈了,可她母亲的话还在,她催道:“快点,娘等着我们呢!”左铭源给她戴好了,藕片过来说马车已准备好,问两人出发没有,“这不就走了。”南宫舞天在前走了,左铭源跟在后面,只是走路也不会走,手也不知道怎么摆,摆了个同手同脚,让那些侍女,侍卫的看见,大家想笑,不敢,只好憋着。
左铭源上了车,也不看南宫舞天,头端得正,身体坐得直,非礼勿视,连眼珠子都不敢动了,自从和南宫舞天表示出愿意将关系推进一步,她整个人就不能正常活动。
等到了南宫明秀住的地方,下了车,仍旧是同手同脚,跟个机器人似的,南宫明秀瞧见,整个人都乐呵了,露出一口洁白的好牙,她可没什么顾忌,笑道:“铭源这是咋了,受刺激了?”
左铭源没回答,南宫舞天冷冷道:“她受什么刺激。”南宫明秀看了看两人,觉得情况不大妙,她昨儿就觉得两人很不对劲了,明明大过生日的,南宫舞天说不舒服,还提早离席,想着今儿请两人吃顿早饭,了解一下情况,开导一下。不过等南宫舞天说完此话,脸上却笑眯眯的,看起来心情不错。
南宫明秀用一双慧眼,左观察,右观察,然后发现了猫腻所在。那是半块很不起眼的白色的贝壳,而且还是很小的半片,用红绳子串着。她家舞天戴这种东西,这种整个掉气质的东西,她怎么会戴?
国母的眼珠子转得滴溜溜的,恍惚之间似乎有些明白了。某人昨儿因没得着左铭源的生日礼物,在那暗暗的发恼,今儿得着了,就笑眯眯了,不过这么俗气的东西,亏得还有人肯送出手。
南宫明秀笑道:“这贝壳不错。”
南宫舞天嘟囔着,“哪里不错了,很普通。”
“不但普通,而且庸俗的一塌糊涂,不晓得是哪个不长眼的,这么不会讨人欢喜,舞天你可是连最好的宝石,都觉得有损美丽的人,怎么戴这种东西出来丢人现眼。”
南宫明秀每一句都暗暗有所指。
左铭源自然不好意思,目光都跟脚趾做缠绵了,她心道:“舞天说的对,看来别人也是这样认为的。以前觉得丈母娘和舞天不大像,现在看来,舞天身上的某些东西,某位丈母娘身上也是确确实实的存在着。有必要一句一句的说庸俗么,好歹也有我的用心在里头,千金难买心意。”
左铭源的无地自容,南宫舞天瞧得清清楚楚。她这人呢,有个坏处,就是比较护短,自己说左铭源一万句不好,也容不得别人说她半句,即便是她母亲,她也这样。
“哪里庸俗了,你看,把妾身的气质衬托的越发好了,也只有妾身这样的人,才能够给这小东西带来一点光辉,我家铭源就是有眼光,你不懂就别乱说。要是换了别人,不知道怎么糟蹋好东西呢,这可是一万里头也挑不出同样的半片,这是独一无二……”南宫舞天干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