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显然里头藏了人。
天哪!殿下到底把谁藏在被窝里,殿下趁着国王不在,就在被窝里藏人,丑闻,大丑闻!她们可不能当着这样多的人去掀被子,她们走过去,轻轻地拎起被子角儿,发现里头那人墨色长发,还穿着外套,那外套不是国王陛下的么?
就见那人动着,转过脸来。
莲蓉大呼,“陛下!”
左铭源让她小声一点,“又不是没见过,别吵她。”
“可是——”陛下不是出门办正经事了么,怎么会躲在这里,看样子像是奔跑了几天几夜,软得跟滩泥似的。莲蓉歪着脑袋看。
“好了,别看了,快打了水来,我要起床。”南宫舞天此刻已经醒了,装着睡熟,她贪婪的赖在左铭源的怀里,汲取她身上的体温,何等的香味,何等的温馨,她又是何等的依赖,依赖的都不想起了。
她想起韦璧云的话,韦璧云说,她在乎左铭源,似乎这样的在乎跟对别人有些不同,真的吗?左铭源已把她搬过一边,她离了温度,顿觉不快,一骨碌爬起来,再也不肯睡了,还把屋里的人吓一跳,大家跪在地上呼着‘陛下’。
“你们做自己的事。”她长发缭乱,遮住自己的脸,活像是个疯子,用被纱布包扎的那只手去拨头发,去将后面理顺。从床上爬起来,伸了个舒服的懒腰,套了靴子。“这几日不在,贤王过的还好吗?不会想妾身想的死去活来吧?”她半开玩笑道。
“没有陛下的日子,每一天都像是晴天,没有你膈应我,我有什么不好的,毒素清理得差不多了,到是你——”她一眼瞥见南宫舞天的手,纱布、包扎,该不会受伤了吧?
“妾身怎么了?”南宫舞天顺着左铭源的目光,看了看自己的手,“一点破皮,小事情。”但这是怎样的感觉,只是被稍微关心一下,被她的目光触及,自己的心就好像滚烫的开水一样,不断的沸腾了起来,南宫舞天感觉那股热气不受控制的向上涌,通过她的肺腑,心脏,血管,胸腔,心房等处,一直往脖子上,往脸上,往脑袋上涌……
左铭源就看见一个红彤彤的人儿,诧异了,几乎要笑出来,南宫舞天到底在发什么呆,而且脸这么红,一想起她傲慢无礼的地方,再看看现在,有些人,一上来当真说不出什么好,可是萌起来,简直是在刷底线,左铭源忍不住大笑起来。
“哈哈哈……”
第六十二章
左铭源笑得极为开心,而且让人摸不着头脑。南宫舞天更加不知,只是被这笑声,平添了一份好心情,心情受影响,嘴角微微的向上勾起,露出几分善意,几分笑意。侍女们在旁看着,也是醉了,国王从来没有笑得如此温暖,就像春日和煦的阳光,让整个人身上暖洋洋,而且国王的嘴脸,向来冷漠,如今一下子变成了暖姐,总觉得有些接受不能,又欢喜异常。
不过还是好喜欢。大家喜滋滋的,手里干着活,余光时不时往南宫舞天身上瞄一瞄。
南宫明秀正打外面过,她要来看左铭源,顺便邀请她一起散步,听见屋里有笑声,耳朵都竖直了在听。“谁呢?”她凑过去,扒门框,发现南宫舞天回来了,跳出来,奔向左南宫舞天,“舞天你回来了,娘好想你。”她撑开手臂,把南宫舞天抱圆了,“我亲爱的女儿,人家好想你!你怎么回来都不来看我,就看铭源,明显偏心……”
南宫明秀叙说着她的不满,她可是亲娘。又伸手捏捏南宫舞天的脸,红彤彤的,可爱的就像一只要被人吃掉的西红柿。
南宫明秀笑着,不但捏南宫舞天,还暧昧的笑着,用手肘拱拱她,像是不够似的,还要取笑她,“一回来就看心上人,你可真够意思的,见色忘娘。”
南宫舞天的脸,被她这一抱,一捏,一取笑,跟变天似的,越来越黑,嘴唇下弯到最低弧度,眉头抖动个不息,她忍耐够了。
“请适可而止。”
南宫明秀退至一边,嘴咬着手指,揪着眉头对左铭源,道:“铭源,她凶我。”国母又在装无辜了。
她们这里吵吵闹闹好不热闹。且说,韦璧云刚开了房门出来,遥遥就见容袖里在练剑,她心道:“她回来了?那陛下应该也回来了。”韦璧云心下欣喜,喊道:“容袖里,你知道陛下在哪么?”
容袖里听有人喊她,忙四处找寻,见是韦璧云在向她招手,十分识趣,心道:“她断然不是找我,是想问我陛下的所在。”因此收了剑就跑,韦璧云见她跑了,就追过去,边追边喊,还让亲兵拦住她,“容大人我有话要说。”
“我跟你没话说。”容袖里回头道。
“容大人……”
容袖里见没声了,一回头发现韦璧云摔在地上,十分狼狈,手脚着了地,脸埋在土里,她只得回去,拉韦璧云起来,脚却被她两只手抓住了,“看你还往哪里跑。”韦璧云使诈,“容大人你跑什么?我不过要问问你陛下何在。”
“陛下的行踪我怎么知道。”
“你是她的贴身侍卫,你不知道,谁知道?哦,我明白了,她去找左铭源了是不是?我就知道。”她利索的爬起来,拍了身上的灰,道:“我找她去。”
容袖里不肯,手握着剑挡住她的去路。“韦璧云你去有什么用,陛下的意思很明显不是么,放手吧,我们女儿国有的是大好的姑娘,相信喜欢韦大人的也不少。”
韦璧云低头沉默,随后抬起头笑道:“我知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好不好?你让开。”容袖里放开手,既然韦璧云不撞南墙不回头,她也无法了。韦璧云去了左铭源那,南宫舞天果然在,她见过众人,请过安,见南宫舞天手上受伤,不由拉起她的手,“手怎么伤了?严重吗?看过太医了吗?怎么伤的?”
过去这些她一直关心,可是现在,南宫舞天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韦璧云隐隐失落,勉强笑道:“抱歉,微臣逾矩了,这些事该贤王管才是。”
看着她勉强的笑容,南宫舞天也很不好受,“韦大人,多谢你,只是一点小伤,不碍事。”她看了自己的手背一眼,“贤王给包的,包得很好对不对?妾身真的很有福气,有她这样的贤内助,也有你这样的臣子和好朋友。”
她要和韦璧云划清界限,她要她彻底的死心,她要左铭源知道,她和韦璧云真没什么,她们是好朋友,是发小,是君臣,再没有别的。韦璧云看了看左铭源,道:“是,包得很好。”
这里没她什么事了,她该出去了,南宫舞天的态度再明显不过,她却还在妄想峰回路转,她在果决方面,果然不足够,都下了这样多的决心,却还是抵挡不住。看南宫舞天一次,就重新爱一次,爱一次,就伤一次。
容袖里从外面匆匆忙忙进来,顾不得礼仪,她见这里无争执才安心,她怕韦璧云又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让国王和贤王难堪,没事就好,她松了口气,喊韦璧云去聊天,两人告辞去了。
韦璧云离开了,不代表什么事都没发生过,南宫舞天开口想解释,但左铭源说,“不必了,陛下的过去与我无关。”南宫明秀也想为南宫舞天解释几句,左铭源还是那句话。“只是莫处处留情,伤了人家姑娘的心就好。”
“可是你——”
“我不在意!我只是想换个地方生活,如果陛下厚爱,那么放我自由,让我能在这个国度里随意的走走,看看,玩玩,或者实现我的人生小理想,教书育人,我就很感激了,我一直没表自己的态,或许从某个角度上说,我想告诉自己,我不孤独,我有南宫舞天做朋友,不过做朋友的话,不结婚也没关系,我还是会致力于两国的友好。”
左铭源根本不在意她,这对南宫舞天简直就是‘晴天霹雳’,比她过去的二十七年所经历的一切坏事更坏,她在某个人那里,一无是处,连一点影子都没有,南宫舞天的心情坏透了,未料到左铭源会这样想,若不是成婚是事实,她竟然想摆脱自己。
南宫舞天觉得呼吸不上来,她简直要窒息了。
“妾身不同意,不管你是要走走,要玩玩,要看看,要实现你的人生小理想,妾身都可以帮忙做到,不过代价是,你必须留在妾身的身边,左铭源你是聪明人,该知道这个世上没有无缘无故,否则你就等着待在冷宫里,与所有人隔绝,在寂寞和孤独中死去吧!即便那样,你还是要面对妾身,每天的每天。”
左铭源呼出一口气,道:“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