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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爱情故事。一个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尾的爱情。韦容两家原本很相亲相爱,而且还联了婚,这对两家来说,都是天大喜事,尤其是这个故事的两个当事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日久生情,又都是标致的人物,又都是顶尖的才情,这个世上似乎最美好的年华,最美好的爱情,最好的自己,最好的人,她们都遇上了。
几乎只有等时间过去,彼此变老而已。
可故事发生了转折,她们同在朝堂,却因为意见不合争的你死我活,甚至争论到了家里,更有牵连到彼此爱不爱的问题。她们冷淡,等着对方道歉,都在等着,都骄傲,都在等着对方低头认输,时间却像一双手,把牵在两人身上的红线扯得越来越紧,最后只有断掉而已。
误会,憎恨,分离。
她们因爱成恨,因恨成怨,因怨成憾。两人带着恨,怨,遗憾离开世界,却又让一代一代的人彼此相争不断。
“娘,既然您知道了这件事,那为什么还跟韦家过不去?”何必傻乎乎的遵守别人设定的话。
“等知道是这么回事,我娘都死了,晚了。”
“那知道以后,您也没少和韦璧云家娘斗法吧?”
容玛丽有点不屑,“我那是跟她闹着玩,看她讨厌不行吗?”
“干嘛讨厌她,她辜负您了?”好嘛,她要八卦。
“没有,你娘我暗恋她了。”
“噗!”原来是暗恋未果,在这耍小孩子脾气,“她有什么好,铁板脸一张,我从小到大都没见她笑过,您和国母就跳进她的坑里去了。”
“你这什么意思,有幸灾乐祸的嫌疑,我跟你说,我可是你娘,要怪就怪她没眼光,国母多好呀!她没要,非要那个害人精,我觉得这辈子我做的最瞎的一件事,就是对她稍微动了一下芝麻点儿的心,最后被这冷水给灭了。不说我了,说你,你呢,怎么个打算,要真想跟韦璧云好,老娘就洪水猛兽似的搅和了,要是不呢,我就睁只眼闭只眼。”
这容袖里就不明白了,她要和韦璧云好,就洪水猛兽似的,不好,就睁只眼闭只眼,这待遇差别很大。
容玛丽看容袖里几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代代人都是这么考验过来的,你当前面几辈的都是瞎子?我们这两家之所以没能再联婚,都是内心不够强大,一面是长辈的命令难违,谁敢去扛这‘不孝’的大旗,另一面就是不够爱,袖里,我跟你说,走不下去的爱情,不是不爱,是爱的不够,只要爱的够了,管什么天下雨,娘嫁人,生离死别一概不是问题,你要是喜欢韦璧云,娘就为你做个坏人,少不得狠狠的整整她,让我这心里出口恶气,顺便再观察一下她是不是值得的人,就怕轰轰烈烈的日子能在一起,一旦没有外在打击了,就四分五裂,经不得岁月。”
容袖里感动了,抹起眼泪来。
“哭啥?”
“娘您要是每天都说这种话,我死了都值。”
容玛丽冲地上呸了几声,“你死了,谁替我养老送终,还有孩子,她还要你照顾,难道你想让我这个入了中年的妇人去照顾屁大一点的孩子?我告诉你,容袖里不可能!你也不看看你娘我的身材,适合追那豆大一点猴灵精的孩子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白跟你说这些了。”
容袖里笑道:“娘也知道,那还不减肥。”
“减肥干什么,又没有人要。”
“就是没人要,才要减,能穿漂亮衣服,多美。”
“臭美吧!我不要,我就这样了,不管好歹,容丞相就是这个款,要看不看,爱要不要,要是有人能看上我这个身材,我立马就为她减了,这外协的病都治不好,还能真对我好?我要是更老了,那得多嫌啊,你们这些小年轻,就会赶这些小时髦,瘦当不得饭吃,找个不嫌你胖的,那才叫有本事。”
第一一四章
第一百一十四章
容袖里难得尝到她母亲的体贴,武人是很少有细致的时候,大多时候,大大咧咧,容袖里将其母偶尔的感性,煽情,温柔,归结为‘神之一手’,要不是上天的旨意,她母亲实难如此温柔可爱,而且这天谈的极为尽兴,回到屋时又在担心韦璧云跌的重不重,她家围墙虽不高,可那是韦璧云,细胳膊细腿的,能行吗?
韦府。
韦璧云正躺在床上哼哼,佳儿在旁收拾药箱,刚给她擦了药。听她哼哼,着实有点儿觉得韦璧云这是自作自受,好好的逞什么能爬梯子,这事交给她办不就好了。可韦璧云说了,在孩子的事情上她要亲力亲为,这样才有意义。
不是自己亲自做的,都不算参与,充其量不过是旁观。佳儿翻翻白眼,得,就看明儿怎么上朝去,这德性,要是问起来,还不把人笑死,尤其是那个容丞相。
不知是不是佳儿的碎碎念很有力量,到了第二天,韦璧云还真就和容玛丽撞上了,跌出去好几步,差点又让屁股和地面来个亲密接触。
“哟,小韦大人。”
对上那双被肉肉挤小的眼睛,韦璧云脸上的肉跟着抽搐了一下,“容丞相。”
“你这是怎么了,身体不舒服?”
这根本就是没安好心,明知故问。
“没事儿,遇上暗黑份子。”
“那可得小心,要不要我派人保护你?”
“这点小事算什么,今晚见。”
她还要来,还不放弃。容玛丽笑笑,年轻就是好,干劲足,她不想奉陪都不行了。“今晚见,不见不散。”两人阴阳怪气的散了朝,就等着晚上再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可是这晚,却有了些别的变故。
韦璧云到的时候,丞相府整个庭院都点了灯笼,门口来来往往的人,许多太医下了马车过来,容袖里要生了,到现在还没生下来,看样子是难产,韦璧云拉住容管家的时候,就听到了这个消息,晴天霹雳,比上次的出血还让她震撼,她呆了一呆,手里的食盒也不要了,跑了进去,隔着门给容袖里打气。
“容袖里,我不准你有事。”她头一次觉得自己的心正从高领之上往深渊之下坠着,沉重而且冰冷,好像连脑海的呼吸都被夺走了,她脸色发白,双手紧紧的抓住门上的木棂。“容袖里,你给我好好的,你给我活着,否则我绝对不饶过你。”
难产,十有八/九不会有好结果,她希望容袖里挺住,她从未如此害怕过失去这个人,她冒冷汗,她绝望,她流泪,她难受的无法呼吸,头晕。她只要想起这些日子以来,容袖里对她的鼓励,还有陪伴,她就无法忍受,因为生孩子,容袖里出个好歹。
容玛丽就在站在韦璧云的身后,她自己亦心疼不已,想到自己的女儿此刻在里头受罪,她恨不得替她受。目光瞄到韦璧云,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怜,她那样子,连她都感觉到了绝望边缘,那是一种要惊天动地的撕心裂肺。
在乎吗?在乎的话就要好好的珍惜,不要等错了时光,才恍然间明白过来。
屋里的容袖里,几乎用尽了每分力气,她身体的底子好,韦璧云平时就没少替她补,在这关键当口,却像是起了作用似的,她听见韦璧云在外面给她打气,好像使的力气都能多上几分。
她痛得流泪,咬住布巾闷吭着。直到孩子一点一点的从她的身体里出来,她才安心,接生婆把孩子抱在手里,剪脐带,用温水清洗,太医替容袖里处理伤口,清洗完后,用小包袱包着抱过来给容袖里看。
“她怎么不哭呢?”
“哭?对!”她们几乎忘记了,之前太紧张了,接生婆狠狠的在孩子的屁股上打了几下,不见动静,又将孩子提着脚倒过来顺顺气,又摸摸后背,不见哭声,容袖里整颗心都沉了下去,但是接生婆却喜滋滋的,“眼睛睁过来了,没事,正打瞌睡。”她抱给容袖里看,孩子眼睛在转,手也抓的紧紧的,还会动,脚趾也动,就是不哭。
这里面的人觉得有意思了,外面的人却急惨了,韦璧云更是把门拍得很响,问道:“孩子出来了没有,怎么样,好不好?”
里面人道:“好,没事。”
没事!韦璧云听了这才安心,身子一软,就晕过去了,她刚才过度紧张,这一心安,整个人都不好了。容玛丽一直在她身后,一见韦璧云倒下来,立马快步上前扶住了她,一边喊太医,“快过来,看看韦璧云怎么样?”
屋内的容袖里看着屋外,不晓得韦璧云出什么事。太医去后,容袖里让侍儿去看看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