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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端木圣叫起来,捂住嘴,“你偷了人家的初吻,你要对我负责,啊呀,连瞎子都不放过,这世界没有天理了,人家不活了,人家要跳海去。”扑通一下扑玉还君怀里来蹭了。
“你跳错地方了。”
“没错啊,不然为什么我会感觉到波涛汹涌?”玉还君直接把端木圣扇出去了,见过耍流氓的,没有见过依仗自己是瞎子就耍的没有底线的。端木圣倒在沙滩上,不动了,她没被碰到,因为闪得快,只是要逗玉还君来找自己,只是玉还君金尊佛似的,打死也不来,她没趣,然后滚回去吃她的鱼。一边对玉还君说:“女人,我们要不要开家海鲜店,我都想好了。”
“你不报仇了?”
“我已经报了,尽我最大努力的在折腾南宫舞天的姐姐,你看你,每天吃鱼胆,吃到想吐,吃到流眼泪,还得忍着。这已经是世界上最严重的惩罚,我每次可都舍不得呢,还得硬起心肠来给你吃。女人,你说我是不是很厉害?仇报完了,你觉得我怎么样?是不是很聪明,何况冤冤相报何时了,就这样断绝了娘和妹的梦想也不是件坏事,女人,我是瞎子,我看不见世界上的景物,可是我知道,有很多事都有它的顺序,南宫舞天我不大喜欢,可是历史是不可逆转的,接受现实向前看,你看,我们这一路过来,老百姓提起南宫舞天都是无比敬仰的,尽管她有很多的缺点,但她还不失为一个好国王。好了,我现在只问你,你到底要不要对我负责,跟我组家,开海鲜店?”
端木圣在那扭啊扭的,掰扯手指,仰望天空数星星的等答案了。
“不同意!”
“哎,好气馁。”她继续埋脑袋吃鱼去,偶尔往玉还君的方向扫两眼,尽管啥都看不清楚,可那白眼翻得很可爱。
南宫舞天不知被谁念叨,痛打了几个喷嚏。伸手去拿桌上的奏章,国内到也没啥新鲜事。尚阳宫人自那夜后,像是从世界上消失了,一点踪迹也无,她担心有人会袭击左铭源,所以在她身边加强了防备,从大左带来的两个侍女,也贴身跟着。
到还好,没什么事发生。
只是有一件憾事,不提也罢。自那次后,两人见面就格外害羞,总是无法再进一步。南宫舞天手里的毛笔头抵住下巴,她眯着眼睛想着要不要找容袖里取取经,只是身为国王的尊严,让她一下子撇不来这个面子。
她放下笔,喊草莓道:“摆驾丞相府。”草莓出来,吩咐车马亲兵,伺候南宫舞天,一路往丞相府去。在车内南宫舞天思量着要如何开口,转眼丞相府就到了。
府门大开,门口也没个人。草莓先过去通报,转悠半天了,只好耸着肩膀回来,“回陛下,容丞相家是空的。”
“怎么可能。”南宫舞天下了车,直往里去,嘱咐亲兵在外等着,让草莓一人跟着她,走到院里还真是,一个人影没有,也没听说丞相搬地方了。两人正走着,哗哗的跳出十几个人来,二话不说,渔网兜住,又是捆,又是塞嘴巴,一起抬着往里去了,草莓挣扎着,心里喊‘大胆’,不晓得哪里来的盗匪,是否早就等着她们,难道是尚阳宫的人了?草莓心内怕怕,努力用视线寻找南宫舞天,为何陛下一言不发?
南宫舞天和草莓被抬进了寝室。
这寝室,粉幔纱帐。墙壁上悬挂字画、宝剑。朱红色高脚几子上放了花瓶,瓶里插几枝新鲜花,屋里有一人站着,腰上鼓出许多的肉,又身穿女官服饰,不用猜也知道是容玛丽,还有一人坐在床上,正挨教训,南宫舞天从错综交横的渔网里,看清是容袖里,不晓得她母女两个在玩什么把戏。
抓她们两人的小剑回道:“丞相,我们等了半个月,总算抓到侠女。”她口中的‘侠女’,就是容袖里胡编的那个,说是四处流浪、四海为家的侠女,可都不见踪迹了,还常常有东西送过来,这容袖里分明就在撒谎,她这次在府里布下天罗地网,就是要把那个神秘的‘侠女’捕获归案,半月余了,也不见个动静,今儿总算是‘自投罗网’。
容玛丽转过身道:“干得好!我到要看看这个人的庐山真面目。”说着回头白了一眼容袖里,嘴巴再紧,她难道没有逼问之法?待看得清楚是南宫舞天,两条大象腿不争气的给跪了。“陛下,怎么会是您。”
南宫舞天眨着眼睛,可不就是她么,怎么难道还是别人?只是她嘴巴被人塞着,答不了话。容玛丽对小剑道:“眼睛瞎了,连陛下也没认出来。”
小剑吓得瑟瑟发抖,忙让人给南宫舞天和草莓解开绳子。扑通一声跪地上了,磕头不止,“奴婢有罪,不晓得是陛下,该死该死,请陛下饶恕。”
第一零五章
第一百零五章
“好了,起来吧,妾身不是来治你们的罪的,你们要是没事,就去做事,让妾身跟容袖里讲讲话。”容玛丽招呼人离开,顺便给国王泡上茶来,南宫舞天道:“容丞相,你也去忙你的事。”
“是,微臣告退。”她内心惶恐,可是陛下都这么说了,只好离开,一面嘱咐下人要积极的给国王续茶,别开小差。待她走后,南宫舞天才搬了椅子靠近床边,容袖里也给她行礼。
“不用了,妾身今日是特地来看你的,许久不见你,想孩子是不是该生了?”南宫舞天看着容袖里圆滚滚的肚皮,该七八个月了,想要摸一摸,又不好意思要求,就在那不断的抓裙子,手不安的扭来扭去。
“多谢陛下关心,快了。”容袖里看着肚子,十分满足,为这肚里的孩子她是受了多少罪,如今却是大好了,眼见着离生的日子越来越近,她这心里除了紧张,还有期盼。
“可觉得怎么样呢?”容袖里抬眼疑惑的看着南宫舞天,南宫舞天道:“就是怀孩子是个怎样的心情?”
“陛下也有了?”
“没呢。那一步还跨不出去,妾身可算是史上最失败的国王,你呢,怎么就和那人过夜了,丞相似乎很生气,还在找她,到底是谁?”
容袖里才不说,就算对方是国王,她也要闭紧嘴巴。不过不妨碍她对南宫舞天小小八卦一下,“难道皇夫不肯?”
“她没不肯,是我们在某些方面还没协调好。”
自从那次半调子后,再起意太难了。
“这有什么,豁出去,把自己放平了,多大点事,一会儿就好了。好吧,我也没什么经验,我们是糊里糊涂的办了事,喝多了,我当时还很怨她的,事后想想,既然都这样了,不如要个孩子,坏事也得往好上想才能变好不是,如今有了孩子,再满足不过,到有些感谢她,这大概就是天意。”
容袖里摸着肚子,南宫舞天频频点头,算是得到了一点经验。
“害怕吗?妾身说生孩子。”
“怕,但也开心,真是奇怪的心情,陛下也赶紧生一个,绝对让你意想不到,又爱又恨。”南宫舞天的眼睛闪光了,看容袖里就羡慕的不行,谁说国王就样样有了,这不做娘的机会还靠后排着么。两人少叙闲话,南宫舞天看时候不早了,她得回去,嘱咐容袖里多休养等语就离开了。
容玛丽见国王离去,忙出来恭送。
南宫舞天登上了宝盖香车,道:“回吧。”等车走了,容玛丽这才进去找容袖里算账。
“陛下都跟你说什么了?”
“娘想知道?”容玛丽挑着眉,看着屋顶,她才不想知道。“我不告诉您。”
“吼,小兔崽子,我生你出来有什么用,这点事都不说。不说就算了,你跟我老实交代,孩子的干娘到底是谁?你别以为你不做声,我就找不到了,容袖里老实交代,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容玛丽双手插腰,又要开始新一轮的逼供。
容袖里赶紧把棉花团子塞耳朵上。
且说南宫舞天回去后,又去敏秀阁办公,将剩余的奏章批完,让草莓收起来,明日上朝要用,再一看时候,都到傍晚了。左铭源也该回来了,这些日子学院放假,左铭源就和老师们研究下一学期的课程走向,以及招新事宜。
左铭源回来后,香芹端上凉水让她擦了把脸,问她道:“舞天呢?”
“陛下在敏秀阁呢,说是傍晚回来,要和殿下一起用膳。”正提着,南宫舞天就到了,也要了水洗脸,一面招呼她。
“你也回来了,学院有什么事忙,到现在,交给别人不就行了。”
“交给他们,我忙什么,天天没事做,也怪闷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