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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皱了皱眉,胤禩却不在意,也没上二楼,就在一楼把角的地方要了个雅座。雅座三面都是屏风,白吟霜又唱的专注,根本没瞧见二人。
胤禛要了些平日里胤禩喜欢的菜色,吩咐跑堂快点上菜,又要了壶好茶。
胤禩笑道:“四哥可真不简单,我喜欢哪种菜色都一清二楚,想必当时派到我府上的探子不少吧?”
胤禛的手顿了一下,接着给胤禩满上茶,推过去。
好像刚才的话不是胤禩说的一样,又道:“皇上一大早就找你,小燕子又大闹养心殿了?”
胤禛点点头,“昨天晚上小燕子进的宫,就是和那刺客一起来的,福尔康倒是聪明,没和他们一起。”
二人正说着话,跑堂就把菜端上来了,胤禛替他夹了一筷子离他较远的菜,道:“你不妨猜猜,小燕子是怎么被抓的。”
胤禩摇头。
胤禛也不卖关子,“寿宴上的刺客估计是萧剑,小燕子那会应该在淑芳斋……”说着看了胤禩一眼,“你在紫薇身边放一个金锁,还是很有用处的。”
胤禩听他一说,了然的点点头,道:“是紫薇告发的?”
“嗯。”
胤禩笑道:“可惜我没看到小燕子当时的表情,一定又愤恨,又委屈,觉得紫薇背叛了她,对不对?”
胤禛看着他神采飞扬的学着小燕子,不禁轻笑,“全对。”
二人正说着,忽见一个人走进酒楼,那人衣衫普通,和酒楼格格不入,不过仍然高傲的梗着脖子,自以为一派富家子弟的样子。
胤禩挑眉笑道:“福尔康。”
福尔康潦倒了不少,脸上还有胡子茬,跑堂的有点踟蹰过不过去,福尔康自己找了个坐,拍桌子叫人。
跑堂这才过去了,就听福尔康的声音还不小,“看不起爷是不是?以为爷没银子?”说完“咚”的一声,把一个大银子摔在桌上,道:“给爷弄点好的来!”
跑堂的一连应声的跑开。
白吟霜被他一嚷,吓得花容失色,琵琶也不弹了,还很配合的“啊”的娇喊一声,好像人家对她怎么样了似的。
福尔康瞧见白吟霜,顿时晃花了眼睛,她是那么的美丽,眉眼衔着哀愁,简直不带一丝人间烟火,好像他的紫薇。
白吟霜发现有人在打量她,抬起头正好和福尔康的眼神撞在了一起,娇羞的红了两腮,低下了眼。
福尔康激动了,嗖的站起来,正好这会儿白吟霜唱完了,手里托着盘子,在每个客人之间走着讨赏钱。
走到福尔康身边的时候,福尔康把一锭银子扔进盘子里,拽着白吟霜托着盘子的手,道:“你叫什么名字?”
白吟霜低着头,娇怯怯的说了自己的名字,转身要走。
福尔康死拽着人家,喊道:“不要走!”
酒楼里的人多,他这一喊好多人都瞧向这边,瞧见一个男子拉着唱曲的姑娘,不禁调笑起来。
前些日子皓祯也是这样抓着白吟霜,最后还把白吟霜带出了酒楼,好多人都是酒楼的熟客,对着白吟霜的印象自然随便。
白吟霜甩了一下手,没甩掉,也就乖乖让他握着。
福尔康刚要高兴,突然门口有人喊了一声“吟霜!我来了!”
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皓祯无疑。
皓祯被乾隆撵回家闭门反思,在家里呆的久了,不禁想念起白吟霜,辗转反侧、食不下咽,最后背着府上的人,翻墙出来。
谁知道满心欢喜的来找白吟霜,看见的却是一个放荡的人调戏她家高贵的吟霜。
皓祯立时就火了,扑过去不由分说就给了福尔康一拳,正打在脸上,登时颧骨乌青一片。
福尔康倒退了好几步都没站稳,扑通跌坐在地上。
皓祯拉住吟霜的手,道:“吟霜!我来看你了!你不要怕,有我在!喔吟霜!”
白吟霜看见皓祯那么深情,不禁也是深情起来,唤了一声“皓祯”。
皓祯那个激动,死死拥住白吟霜,当着一酒楼人的面,就亲上白吟霜的嘴。
众人都有点犯傻,一时间鸦雀无声。
福尔康不服了,跳起来,喊道:“你是谁?敢动我的吟霜?!”
说罢上前一步猛的推开皓祯,皓祯还在深情的湿吻吟霜,根本没戒备,一推之下,和福尔康刚才一样,跌坐在地。
白吟霜刚才靠在皓祯怀里,突然没了依靠,差点也摔着,福尔康英雄救美的冲上去一把揽住吟霜的小腰,很潇洒的把吟霜带进自己怀里,看见她红肿的双唇,怜惜的皱着眉,一时生气那个人的放荡,怎么能问他心中不是人家烟火的仙子呢?
想着也深情的低头,狠狠的吻上了白吟霜。
白吟霜刚开始还有些推拒,后来就软在了福尔康的怀里。
皓祯哪能放过他,于是爬起来接着和福尔康打。
胤禛老远看着,皱了皱眉,道:“简直放肆。”
胤禩想着这饭估计是吃不好了,于是道:“咱们走吧,这三人大庭广众的有辱体统,调些人来把他们关起来省得看着心烦。”
胤禛把银子放在桌上,带着胤禩出了酒楼。
刚出酒楼,就听见:“五阿哥?五阿哥吉祥。”
来人一脸的笑,胤禛点了点头,正是那日来府上的户部侍郎英廉。
胤禛也不用去调人了,对英廉道:“去把里面闹事的三人抓起来,有一个叫福尔康的,直接送到皇上那去。”
英廉听着五阿哥掉冰渣的口气,赶忙点头,“是,奴才这就去调人手。”
英廉不敢怠慢,亦步亦趋的走了。
二人也没什么兴致吃饭了,随便走了走,就回了阿哥府。
刚进了主院,就看见打扮鲜艳动人的胡氏站在院门口,扭着水蛇腰,给胤禛请安。
胤禛只是“嗯”了一声,接着往里走,胡氏初来阿哥府,连胤禩也不认得,只认出了他就是昨晚上那个女子,满脸堆笑道:“五阿哥,这位姐姐是谁啊,妾身还不知道呢。”
冬雪跟在后面,不禁插话道:“福晋也是你问的?”
胤禩衔着笑,看着胡氏,却是对冬雪说话,“冬雪,怎么能这样放肆,看来平日是太惯着你了。”
冬雪态度端正的道:“奴婢知错了。”
胤禩又笑道:“以后谁是福晋还不知道呢,胡氏深得五爷荣宠,这是谁都知道的……”
胤禛一听,脸就沉下来了。什么话也没说,扣住胤禩手腕就走,胡氏吓了一跳,道:“五爷,您去哪呀?”
胤禛还是没说话,把胤禩拉进房里,“砰”的关上门。
胤禩眨眨眼,一脸无辜的道:“干什……啊!”
忽然被对方大力的按在门上,后背撞的生疼。
胤禛看着他更加无辜的样子,叹口气,“你就那么不信我?”
“哪里不信你?”胤禩又眨眼,长长的睫毛,一扇一扇的,看在胤禛眼里。
胤禛忍不住伸手轻抚他的眼睛,道:“还是说……你就是故意想让我生气?”
胤禩被他的手指抚的麻嗖嗖的,侧了下头,甩掉他的手。
谁知道对方不抚他眼睛了,手又在他的唇上逡巡,眼睛盯着他看的专注,胤禩被抚的颤了一下,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胤禛忽然放开胤禩,走向内室。
胤禩发现胤禛匆匆走向里面,突然有一丝失落,好像自己在等着什么似的,不禁气恼。
还没等自己想完,胤禛又从内室出来了。
只不过左手手背上多了一个长口子,胤禩怔了一下,那口子又长又深,血顺着手背淌下来滴在地上。
胤禩心一紧,拉开门就唤冬雪。
冬雪来的时候也吓了一跳,赶紧请太医来包扎。
胤禛坐在那倒不急,声音清冷的道:“胡氏意图行刺,押到宗人府发落。”
胡氏听说五阿哥遇刺了,跑过来嘘寒问暖献殷勤,刚进来就听见这么一句,立时慌了,大喊冤枉。
侍卫们哪听她喊冤,绑了就押下去。
等太医包扎完伤口,冬雪瞧胤禩脸色不好,怕殃及自己,好心的退出去,关好了门。
胤禛见他不理自己,皱着眉轻“嘶”了一下。
胤禩听见动静,以为他牵动了伤口,瞥见胤禛一脸笑意的样子,不禁怒道:“干脆往脖子上剌,不是更像遇刺?”
胤禛抓过胤禩的手不放,笑道:“我怕你心疼。”
胤禩翻个白眼。
“这样子好了,你不喜欢胡氏,她也不会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