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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见呢?”
神谷一成只是略一颔首,没有说话,千曲川锐司则明确表示赞同,“嗯,既然这样,二位候选人可以在明天进行一场比赛,决定谁是本届的队长。”
幸村差点儿掉下座位去,早知道这样,自己就该大大方方的参加竞选啊,这下景景肯定会觉得自己太没有勇气了吧!
作者有话要说:小指头轻度骨裂三天了,打字很不习惯,偶有虫子的话,请大家多多包涵。
☆、失眠和失败
“弦一郎,你稍等一会。”解散的时候,幸村叫住了真田。
真田只好把钥匙递给迹部,“你先回去吧,不必等我了。”
迹部满不在乎的斜眼从二人脸上瞟过,“谁要等你了?你们只管合谋着明天怎么对付本大爷吧。可惜啊,在本大爷的实力面前,任何小聪明都是没用的。”
“你——”迹部的话让真田觉得刺耳,他原本想说,你以为我凭的就不是实力吗?可是又觉得火药味重了点儿,于是以他的口才和急智,也只能干生气了。
反而是幸村不愠不火,笑颜蔼然的接腔,“景景说的没错,对手实力越强,越要谨慎的对待,这是我们立海大常胜的策略啊。”
“那你们就慢慢商量吧,明天本大爷是绝对不会留手的。”迹部说完扬长而去,虽然嘴上说着狠话,脸上的神气却是很受用的样子。
尽管暗骂幸村狡猾,真田还是不得不佩服他的这位死党,随随便便一句话,既拍了迹部的马屁,又不堕立海大的威风,这点自己万万是比不上的。
一只温软的手掌按上了幸村的脑门,背后传来清脆的笑语,“你是个很有责任心的部长嘛,精市。以你那么好胜的心气,为什么不自己去争取这个队长呢?”
幸村的笑容瞬间飞了,愣了好几秒,才慢吞吞的转过身,表情总算看上去还算是飞扬自信,“因为我觉得,派出我的副部长就可以了呀。而且身为部长和监督,应该多给队员锻炼的机会,对吗,三船前辈,啊,不,应该称您三船教练了。”
三船春实又在幸村的额上拍了一下,“咦,口气很不小嘛?我越来越好奇了,这几年你究竟变得有多厉害呢?”
幸村的脑子里登时警铃大作,赶紧摆出一副谦虚恭敬的姿态,“一个月呢,有得是时间了解,还请您多多指教。”
说完鞠了个深躬,不等三船反应过来,便扯了真田的胳膊,迅速混入人群之中。
总算挤出了大门,幸村放开真田,仰头深吸了一大口清凉的空气,拍了拍胸口,如释重负的模样。
“你跟她……到底怎么回事?”在报到的时候,真田就怀疑了,此刻更是认定,这里头绝对有问题。
幸村刷的转过脸,瞪着真田直摆手,“你不要乱猜,我跟她之间,才,才没有任何事!”
眼见真田的一张黑脸,在夜色中更显得不分明,只有一双眼睛格外的深邃明亮,居然把自己看的有点儿心虚起来,幸村赶紧转移了话题,“先说说明天比赛的事吧。我们立海大是冠军球队,在任何场合,立海大的队员也必须是最强的。”
真田冷哼了一声,“这个当然,我用不着你提醒。”
“嘿嘿,我要提醒你的是,不要因为对手是景景,就在比赛的时候放水哦。”
“你说什么?我怎么会——”真田眼看就要发怒,才吼了半句,像是想到了什么,身体放松下来,侧着头若有所思,语气由冲动变作认真,“他那样的人,谁也没有资格说放水的话吧……”
在走道上临分别前,幸村义正词严的告诫真田,“晚上早点休息,养足了精神应对明天的比赛。不要乱想,也不要做多余的事,懂么?”
厮混了十年,真田早就知道,幸村表面上越是正经,肚子里越是魑魅魍魉,现在这番话,分明就是照应中午的那句“你在对我的景景做什么”!
但是总不成杵在宿舍门口跟他计较,斗嘴必输是无疑了,万一惊动了迹部,丢脸的还是自己。只能选择闷声窝火,忿忿的甩过头,抬手准备敲门。
幸村伸了一下舌头,头一缩,溜进了隔壁宿舍。
真田指节扣上门扇,发现门是虚掩的,推进去一看,迹部并不在房间里,在走到浴室门口,灯光也是暗着的。
奇怪了,迹部比自己先回来的压,都这个时候了,他还会去什么地方呢?
稍微收拾了一下,按照平日的习惯,真田通常是晚跑三千米,然后洗澡,练字,阅读,上床睡觉。不过来到训练营的第一天,对这里的场地、设施还不熟悉,也只好稍稍改变一下习惯了。
才打开柜子的门,突然想起迹部那条规定,真是有够无理的!算了,这种小事迁就一下,让他开心吧,反正自己也无所谓。
真田悻悻的退回书桌边上,取出笔墨纸砚,在桌面上铺排开,坐下来闭目、调息,做书法练习前的静心冥想。
糟糕!思虑怎样都静不下来,胸口好像搁了一个轱辘,上上下下的来回转。不是想着这会儿迹部上哪儿去了?就是想着明天的比赛要怎么打。
真是……太松懈了,这样的精神不集中怎么行呢!真田双掌击打在桌面上,腾的站起身来。先洗澡不行,那么用凉水冲个脸总可以吧?
真田转身,拉开椅子,就看见门被推开,迹部从外面走了进来,门外的风送进来一股热乎乎的汗气,而他的身上的运动衫和头发,都半湿的贴着皮肤。
瞥了一眼真田脸上的诧异之色,迹部一面脱衣服,一面随口说:“不用奇怪,本大爷到操场跑了五千米而已,身为队长,事先了解训练营的设施是必须的。”
真田默了。莫非每晚都跑五千米?比自己晚练的运动量还要大?现在就以队长
的身份自居,以为明天必胜么?还真是……不把人放在眼里啊!
迹部走到他身边,顺势探了一下脑袋,看见桌面上的文房四宝,像是嘉许,又像是讥刺的噗嗤一笑,“很有兴致啊,明天就要跟本大爷比赛了,还一点都不紧张?”
眼前晃来晃去,弥散着温热真实气味的裸体,让真田倍感压力,又不甘心输了气势,只好强自抬头,盯着迹部的鼻尖,硬邦邦的回答:“这种比赛我不知打过多少,有什么可紧张的!”
“那就最好,本大爷也希望明天你发挥正常,这样输了也没有借口。”
“彼此彼此!”
迹部换了拖鞋,捧了睡衣,踢踢踏踏的走到浴室门口,忽然回头很满意的给了真田一个真正的笑脸,“你这人还不错,挺守信用的嘛,一直等本大爷到现在?”
真田脸一热,赶紧坐回桌前,不搭迹部的腔,四平八稳的摆出练习书法的架势来。
一个小时之后,迹部倚窗临风,悠扬婉转的吹着他的长笛,真田则靠在床头,就着灯光阅读他的《怀风藻》,美妙的音符和古雅的诗句,仿佛有灵犀一般,在两个运动男孩周身,交织出一片安宁的氛围,第一个“近距离”相处的晚上,似乎非常平静和谐的度过了。
只有真田自己知道,他是听着迹部细细的呼吸声,在朦胧的光线中描摹他的影子,在床上一直捱到了半夜,在心中不停的用立海大的荣誉,来提醒自己赶紧睡觉,并默念祖父传授的各种平和心境的诗文,总算才勉勉强强的进入了睡乡。
迷迷糊糊中,还各种迹部来袭,笑着的,怒着的,抛外套的,打响指的,在球场上奔跑的,在玫瑰花雨中沐浴的……
平日里无比精确,不需要闹钟就能准点起床的真田,今天是被两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脸上拍醒的。
等他睁开眼睛,就看见迹部一脸不满的站在他的床头,“想用赖床迟到,来逃避跟本大爷的比赛吗?”
真田一惊,一咕噜的坐起来,明亮的曦光已温柔的照进窗子来,抬头一瞅挂钟,混沌的脑子登时惊醒了——要糟,竟然已经快七点了!
迹部丢下目瞪口呆的真田,出门晨练了,人走出门口时,嘟哝着丢下一句,“在本队长的眼皮底下睡懒觉,真是……太松懈了!”
最怕在迹部面前丢脸,结果还是丢了老大的一个脸,还被他用自己的口头禅训斥,真田痛悔交加,哭笑不得,赶紧跳下床,手忙脚乱穿衣、盥洗。
吃过早饭,大家按照训练菜单的时间,各自分散做了一些热身运动,大约八点半左右,神谷监督领着千曲
川和三船两位助理教练,来到了训练场。
少年们的积压了一个晚上的兴奋情绪,一下子被拔到了最高点,赶紧围拢在主球场的两边,二位主角也很自觉的走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