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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不成此乃女人惯用的手段——欲擒故纵?可是傅清婉泛白的脸蛋和几次三番的挣扎明显做的也太过了吧?华彦清心中闪过一丝狐疑,随即恢复原状。
华彦清缓和了面色,温柔地语气一如往日般平易近人。“王妃,你莫不是怕本王对你用粗?安心本王定会怜香惜玉,好好疼你的!”
傅清婉只注意到华彦清的表情,丝毫没发现本来死亡离着本身这么近。因为刚才的粗心大意,让她几乎忘了本身撞上的是什么东西。手触底到一把冰凉,她慌张不迭,手指已暗暗将东西划开。然后便是手指一痛。
血,鲜红的血液如花般娇艳无比,绽放的美轮美奂,傅清婉目瞪口呆地望着身后正在流血的伤口,在看了看床单已经被血染红。
啊……傅清婉惊诧的捂住本身的嘴,双眼中带着那鲜红的颜色。好在本身没有将身后的东西扔出,不然便是万死都难脱其罪。
只是灼热的颜色顺着烛火的摇曳慢慢溢出来,傅清婉浅咬唇,身子向后缩了缩。
昂首,是华彦清百思不得其解的眼神。其中有不解,有难以置信,有淡淡的失望。
恐怕他至今还以为,刚才本身百般阻挠是想要来杀他的吧?
傅清婉不由冷笑,也不知道是谁摆了这么一道坎,让她倍受目光的烘烤。
想起上辈子,他丝毫没有跟她入洞房之意。只是草草地揭开盖头,便走了,连一句贴心话都没有。草草地一见,她倾心相许,他不屑一顾。
而如今,时光逆流,她受到了他前所未有的宠爱,可去忽略了接近他其实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轻则打入冷宫,重则丢命。
手贴着一片冰凉,靠触摸她便知道那是一把匕首。如今就是这一把匕首,让暧昧荡然无存,让傅清婉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一点“宠爱”烟消云散。
总之血的现实不是假的。傅清婉分明看到烛火中摇曳的目光,忽闪忽烁,带着堪比腊八寒月的凉意和刮人千刀都抹不去的恨意。傅清婉知,她离鬼门关不远了!
华彦清咬牙切齿道:“本王不知,王妃下嫁本王竟然是个阴谋。说,你是谁指使的?竟然敢刺杀本王就应该有必死的觉悟。”
傅清婉索性闭了眼,闭嘴不说。反正本身难逃一死,何不自我了结性命?这般想着,心中的负担也抹去了不少。傅清婉心一狠,那把带血的匕首推入本身的胸膛,她在赌,华彦清舍不得她死!
“想死?哪有那么容易?”“砰”果不其然,傅清婉听到了匕首的破碎声,那把凶器在华彦清的手中截成两段,彻底沦为烂铁。
“那王爷想怎样?”
傅清婉咬着红唇,几块遮羞布遮住胸口起伏不定的峰峦,瞠目结舌地望着面前愤怒异常的男子,深深吸口气,体内的气息已濒临紊乱。傅清婉知,就算不死在华彦清的手上,也会毒发身亡而死。而她来之前早就将生死置之度外了。
华彦清看都不看床塌上的美人一眼,朝着门外吼道:“来人,将这个泼妇关到水牢听候发落。”
“是。”门外响起毫无感情的声音,傅清婉只觉得身子一凉,人早被两个孔武有力的武士连拉带扯拖出门外。新婚的嫁衣在毫不留情地拖拽之下被撕成碎片。
夜幕渐凉,月上柳梢。谁都未曾想到被红色掩盖的新婚夜会出这档子事情。傅清婉拖着虚弱的身子,一步一拖进了王爷府的水牢。
一进暗无天日的水牢,傅清婉只觉得面上一凉。簌簌北风贴着玉面刮过,丝丝寒意不亚于岭南山岳之中弥散不开的雾气,四周阴沉沉的,若不是还有老鼠的吱呀声和跳蚤,虚弱的**声,傅清婉八成认为这是座死囚牢。
☆、006 毒打
难道一辈子就要呆在这里不成。一丝苦意溢出唇角,傅清婉呆呆地望着面前的建筑,心在瞬间凉了个透。
“咚!砰!”肆意地水花溅起,腥臭的血味在傅清婉的鼻尖回旋。
呸!说扔还真扔啊!毫无防备的傅清婉咽了口水牢的水,顿时白日偷偷吃下的东西都吐了,这股子味道还真是“**”的很!
突然,耳畔风声一紧,如瀑布般的丝绸秀发被人毫不留情地一把扯起,不屈的容颜表露在了空气中。一双犀利无比的美眸审视般的望着本身,若眼神可以杀人,傅清婉相信本身早就身首异处了。
傅清婉被迫直视那人,眼一瞄,不由微微一愣。竟然是个女子!看那面容,如此熟悉,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傅清婉索性不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从重生以来,本身经历的还少吗?时空的轨迹在在不知不觉中改变,那些人,那些事,迟早也面对。至少她现在已经不爱了,不是吗?
女子紧扼住傅清婉的下巴,居高临下道:“王爷让奴婢来问话。王妃还请乖乖配合,不然水牢里的酷刑定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女子说惯了此类话,嘴角的弧度中带着丝丝不屑。“王爷说了,王妃若是从实招了,定保你下半辈子荣华富贵享受不尽。”前提是能活着出去。
傅清婉扯了扯嘴角,拍掉了女子作恶的手掌。无奈地说道:“能麻烦你把我从水里面带出来吗?”别说这水还真是凄凉无比,才一会不到身子就麻了半边,若不是自身有寒光护体,恐怕早就一口气憋死在水里了。
女子毫不客气地将傅清婉的身子一带,“砰!”的一声尘土飞扬,傅清婉脸着地,显得格外狼狈。女子居高临下地望着匍匐在地的傅清婉,嘴角的不屑更甚。
“你可以说了。”
傅清婉桑然一笑,显得极为狼狈。她要她说,说什么,招供的又是什么?她一概不知,充当哑巴。
女子显然被傅清婉置之不理的样子恼怒了:“那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
女子站直身子,从腰间抽出一条长约三五尺的软鞭,临风飞舞,鞭子有力的拍打声与风声相呼应,傅清婉只觉得空气中传来破空声,紧接着便是本身的后背遭殃了。
“无可奉告。”傅清婉承认本身嘴硬,所以无论女子的鞭子挥的有多狠,都咬牙忍着,一声不吭。
鲜血染红了脊背,空气中腥甜的味道漂浮不定,她沉闷许久,蓝如宝石的眼睛低垂,手紧紧地抓了把地上的泥土,仿佛这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鲜血顺着指尖流出,刚才被风吹过的伤口再次裂开。白肉,红血,虽然只有黯淡的光,可触目惊心的白与红却着实让女子心惊。
“看样子不给你点教训你是不会招了,来人。”女子收起手中的长鞭,叫来了两位汉子。“把这女人绑到铜柱上去,给我拿鞭子狠狠抽。”
接下来傅清婉享受了这辈子第一顿“竹鞭炒肉”,血肉模糊的身子骨被钢鞭打的遍地累累伤痕,新伤加上旧伤简直是惨不忍睹。不一会儿,娇弱无力的身子便软了下去,傅清婉只觉得眼前一黑,人便晕了过去。
汉子停下了继续抽打,望着女子请求下一步指示。
女子招招手,朝着后方来的男子要了一盆盐水,毫不顾忌的泼在了奄奄一息的身上。
傅清婉一个激灵被突如其来的盐水给疼醒,眼前一片模糊,只觉得口干舌燥,使不上力气。
“招了吧,免得受皮肉之苦。”女子冷冰冰的话语一点都不亚于死气沉沉的水牢,让傅清婉失望之余不由摇头摆尾的求着她,饶本身一条命。
傅清婉微微一笑,摒除了心中之念,语气异常坚决:“无可奉告。”
女子也是一笑,笑容比上前几次要美上几分。可越美的反倒是越危险,让人惊慌失措,不免想到“求饶”二字。“那么接下来,我会让你尝尝容貌毁的痛苦。”
女子吩咐大汉拿来一把尖刀,泛着寒光的刀往往带着异样的吸引力,尤其是在面前本身的猎物面露惊恐,急欲求饶的时候。
反不雅观傅清婉则显得格外淡定,她仰面道: “毁吧,希望你的动作能快点。”
猎物放弃求生的**往往是吸引不了猎人的兴趣的,不外当猎人恼羞成怒的时候一样会痛下杀手。当刀子贴上如玉的脸颊的时刻,傅清婉早已被女子锁定,她在那一瞬间分明可以看到女子宛若蛇蝎般怨毒的眼神和不顾来意的癫狂之态。
“住手。”出乎意料的,湿漉漉的水牢点燃了久违的灯光,傅清婉看到本身的“夫君”徐徐从水牢里走了进来。他风度翩翩地站在那,避免了女子的行为。
“王爷,这……”女子依旧不甘,不外还是悻悻地将尖刀收起,乖乖地低头,偏立在一旁。
“把她的容貌毁了,你让本王如何向太傅交代。”华彦清八成确定是本身的好师傅被人收买了,要本身女儿在新婚夜做这种丧尽天良的事情。不外当他看到被血染红的傅清婉之时,心里闪过一